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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中人虽有为了 虽是极为凶险之地,但依然多的是人想在此处寻得一丝机遇以求得漫漫修真之路上得证大道。忘南岭瘴气之浓郁,飞鸟难过,普通野兽也对此避之不及,修真界中人想依靠御剑飞行或其他法器术法进去皆感受到体力不知,生命流逝之感。故而进出忘南岭唯有两条路可走,一是穿过无瀛谷过走一条艰难崎岖的道路进去,但在魔气四溢的影响之下,此路已成凶险难过的鬼门关,现下唯能进去的方法只能够依靠水路过雍河进到此处,而唯能在雍河上行驶的唯有用樟木做成的大船才能够航行。 距离到达忘南岭还有一段路程,并且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如墨一般暗沉沉,给人一种压抑之感。现下众门派的船只只是缓慢的航行在雍河上,天色已暗,谁也不知道现下的雍河是否有着因魔气产生变异的魔物,皆是小心行事,做好戒备工作。而在属于苍山派的大船上,传来几道议事的声音。 “如今魔界躁动,正是需要加强警惕的时候,今日轮到雪峰这一脉轮守,江沅顾岐,你们师傅已传信给我他在归华道安然无恙,不必过于担心,最近你们两个为派中之事费了许多心神,现下还是好好去休息吧。”说话的人是苍山一派的大长老,大长老平日多在苍山门派之中静心闭关修行,不问世事,但现下却难得出关一趟,可见此次魔界之事并非小事。大长老往日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老顽童神情,现下眉头紧锁着为忘南岭这一事担忧着。大长老话说完之后,江沅和顾岐两人皆应了一声是,正要告辞,大长老观察到江沅气息不稳的神态,又是关怀的说道:“江沅不必过于担心,方才你已和你师傅用瑶光镜见过面,虽然现下有魔物作乱,但还是要多注意身体,顾岐也是,平日也算可靠,怎现下却忘了注意一下师弟的情况。”大长老言语之中虽有着微微指责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包含着对顾岐与江沅二人的关怀。江沅还是连忙解释道:“不关师兄的事,是我近日过于担心师傅了,才心神不稳的。”顾岐在此时也拦住江沅的肩头,作出哥俩好的样子,“大长老说的是,近日是我过于疏忽了,因为门派警备之事而忽略了不少事情,师弟的事在我心中一直很重要,顾岐是不敢忘的。”言罢,顾岐与江沅二人向大长老告辞转身离去。 江沅与顾岐走出议事的房间后,走在夹板之上,途中遇到不少门派中的子弟向他们打招呼。江沅虽是礼貌的回应了,但表情总是淡淡的,没多少波动,先前与江沅顾岐二人打过招呼的雪峰一脉子弟虽是走远了,但谈话的声音却慢慢的传了过来。 “江沅师兄和顾岐师兄两人感情真是好,整日的黏在一起,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真像是民间中的夫妻。” “你这呆子瞎说什么呢?什么焦不离孟的,什么夫妻的,人家只是师兄弟感情好,在剑术之上彼此各有其见解,能够互相配合,这是志同道合的朋友,人家整日这般在一起是为了切磋剑术,这般刻、苦不愧是我们门派的双壁,哪像你这般整日知道吃吃吃!”“我整日知道吃吃吃吃,你不也整日只想到怎么玩,你看看别人家的顾岐师兄温柔体贴,行事大方磊落,对人江沅多好,而你平日只知道使唤师弟干活,嘶!你扯我耳朵干嘛!疼死了!” “今日轮到我们两个值夜,闲话那么多干嘛,快点走!” 雪峰两个弟子的声音随着夜风的吹拂逐渐远去,江沅在听到他们两人在谈论他和师兄像夫妻的时候,表情虽是没有那么大的起伏,但白皙的耳尖已经透出一抹胭脂红色,脚步不断加快,但却因为腿间隐秘之处藏着的异物,腿下一软,竟是快要被摔倒。顾岐连忙抱着江沅的腰身,防止他摔倒在地上。江沅堪堪站住,勉强稳下了身形,但却又因为顾岐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无意拂过自己敏感点的动作微微颤抖了起来,苍山派子弟的道服材质精良妥帖柔顺,而江沅与顾岐两人这一脉子弟的道服虽然宽大,但却不过于臃肿,行动举止之间却又有着一股潇洒风流的意味。这身衣服与江沅清丽的容貌相衬托,更显得江沅的风流无双之姿。 顾岐环抱着江沅腰身的动作未变,感受着江沅纤细腰身下的美好触感,美人腰肢如柳枝般纤细却又不过于孱弱,有着少年人的活力,像一尾灵动的鱼,想牢牢捉住在自己手中。外人看来只是一副负责任的师兄关怀自己师弟的温馨场面,外人看不到的是那师弟眼角含春,腰肢在师兄的双手环抱之下微微的颤抖,在宽大衣服的遮掩之下,美人胸口有着微微的凸起,胸前的红樱因着腿间的异样感悄悄挺立起来,美人修长双腿之间隐秘之处塞着一张绣纹精致的帕子,而花xue的深处又塞有一个民间的yin器缅铃,在花xue深处不断微微颤抖的缅铃正是导致江沅神思不属的罪魁祸首,缅铃在其中微微的不断震动着,娇嫩的花径因着这颤抖不断的收缩,江沅腿间因随着缅铃在花xue深处不断的肆意作弄愈加的是发软无力。江沅无力的半靠着师兄顾岐,闻到师兄身上好闻的雪后青松的气味。想到以往在情事之中的时候,自己总是因着情欲的冲击无力之下而无助依靠着师兄宽厚的肩膀,来寻求慰藉,他们最后肢体交缠缠绕难舍难分,到达极乐之地。想到曾经欢爱的场景,江沅腿又是更加无力,愈发软弱无力,腰身上的手看似正直的充当防止江沅摔倒的助力,实则坏心眼的在腰窝敏感之处不断的游走。江沅眼角的春意愈加的明艳动人,桃花眼微微闪烁着水光,在烛火明灭昏暗的场景之下不复先前冷淡的样子,乌黑的发丝因着美人气息不稳而略有凌乱的贴在如月般的脸庞上,黑白两色的反差之感,端得是活色生香。 顾岐饶有兴致的欣赏美人眼角含泪的画面,并更是恶劣的问道:“师弟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快告诉师兄,憋着可不好?”言罢看似关心的更加靠近了江沅,但长腿却是悄然的挤进了江沅双腿之间,并在说话的间隙,有意无意的摩擦,挨蹭着那隐秘之处。“唔”江沅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心中恨恨的想到:都怪师兄哄骗自己,说要给自己玩个新鲜的,自己也偏偏不争气,在师兄的哄骗之下居然答应了,搞得现下这般的难堪。先前议事的时候,江沅坐在椅子上,花xue内部的手部随着坐姿更加的深入,自己完全不敢随意妄动,但自己一动不动的时候,花xue深处的缅铃震动之感愈加的明显,在这不断动作之下,自己竟然在议事的厅堂里花xue止不住涌出了水,想要暗暗的俯下身压抑这快感,却又因为身体下压的动作,那张手帕进得更深,而缅铃又因为自己动作的变化像是要惩罚一般疯狂的动作起来,刺激得他几乎要忍不住那脱口而出的呻吟。 而终于忍过了坐着的时候那折磨,却又在走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