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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射到她体内,满意的翻了下来,躺到一边摸她的乳,一边时不时的低头亲她一口。 “林致远——”碧荷看着天花板咬牙,“我想回国。” 以前她以为他只是疯——可是她现在发现他不只是疯。 他嗜血,疯狂,毫无正常人的同情心和同理心,这一切的邪恶和阴暗,都掩盖在了他完美的外壳下。 现在躺在自己身边的,真的是她以前熟悉的那个人吗?十年了,她知道他会变——也可能她从来就不了解真正的他。 男人揉捏她rufang的手顿住了。 “什么?”他轻声问。 “我要回国,”她咬牙,看着天花板不敢看他,“我想带丸子回国。”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又过了半天,他才哼了一声。冷冷的。 “梁碧荷,”他玩弄她的rutou,冷笑,“你发什么神经?回国?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让你想上房揭瓦?” 碧荷不吱声。 “你想带丸子回国——,”他轻声笑了几声,“不可能,我不许,你死了这条心。” “过来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说好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的给我带孩子——”男人又埋头舔她的乳,勃起的硬物抵住她的腰,“你 不止要带好丸子,还得再给我多生几个——我挣了这么多钱,一个孩子可怎么花的完?” 男人又分开了她的腿,巨物插入了她,在她甬道里抽送。他的汗滴落她身上,低头吻她,温柔缱绻。好不容易才熬到他又射了 出来,他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和她交颈而卧。 碧荷咬唇忍耐。 她想带丸子回国——他不让。 她和丸子的签证护照还全在他手里—— 他明显也不会给她的。 纽约人群熙熙攘攘,可碧荷却突然觉得这是一座孤岛。她在这座孤岛上,周围只有林致远一个人——他在逼她只能去依靠 他。 男人趴在她身上,手开始去摸手机,“我去问问阿姨你到底怎么回事——” “和阿姨没关系。”碧荷低声说。 “那你是怎么回事?”林致远眯着眼看她。 碧荷咬唇不答。 他摸到了手机,开始拨号。 碧荷拿掉了他的手机。 她吸了一口气,低声说,“我今天看见新闻。” 林致远挑挑眉,想通了什么,又慢慢的笑了。 “Chris?” 碧荷摇头。 “就是跳楼那个啊,”他笑,“你看见他的新闻?” 碧荷没说话,默认了。 男人笑了一声,盯着她的眼睛,“你看见新闻了——认为是他的死和我有关?” 他伸手摸她的脸,冷笑,“你同情他?那是巴不得昨天跳楼的是我?” “我没有。”碧荷否认。 “没有吗?” 男人冷笑,“你只看见他跳楼,那你知不知道,他和我签对赌协议——他又何尝没有从我身上咬一块rou下来的想法?可惜他 自己技不如人,又胆大心贪,想以小博大,完全不考虑失败的后果能不能承受——他输了怪谁呢?怪我吗?” “我还没发现你原来圣母病这么严重啊梁碧荷,”男人冷笑,“觉得我们太残忍?他想一死解脱才是对我残忍——他以为他 死了就一了百了?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男人盯住她的眼睛,慢慢的说,“我告诉你,他死了还不是结束。我正在叫律师接收他所有的财产——拿走他公司的股份——卖掉他的房子——赶走他的妻女——” 碧荷咬唇不说话。 “你同情他?”林致远冷笑,“梁碧荷,那你信不信,要是今天输的是我,他也会一样的对你,还会来得更快——你以为他 会对你心有仁慈?” “华尔街不相信眼泪。” “死亡也不是解脱。” “梁碧荷,”男人冷笑,“我的事你不需要懂,但是你给我记住,我们是夫妻——你和我永远利益相关,有我一天,才有你 一天。” “你今天的想法让我十分生气,” 男人慢慢的摸她的脸,手掌一路下滑,放在了她的脖子上轻轻抚摸,一脸平静,“但是我决定再给你一次机会——下一次你 再让我知道你这么不想我好——我他妈的就先掐死你。” 碧荷看着他,感觉他放在自己脖颈间的右手在微微抖动。 “梁碧荷,你是我的妻子,你不知道关心关心我,倒有空去关心别人——”他抖动的手指抚摸她的脖颈,又不知道想起什 么,他却又慢慢的扯出笑来,“我们现在可是夫妻啊,结婚的时候说过什么?我们要一辈子相互扶持,互相关爱,你还记得 吗?” 碧荷点头。 “那你知道以后要做什么?”男人面无表情的问她。 “关心你,支持你。”碧荷轻声说。 这个答案让他满意的笑了,想了想,他又轻声说,“夫妻还要生要衾死同xue——梁碧荷,以后我们死了就埋在一起,好不 好?” 碧荷看着他不说话。 “好不好?”他看着她的眼睛,手指轻轻按压她的颈动脉。 碧荷伸手握住了他的右手,轻声说,“好。” “那我们不止这一辈子——我们生生世世每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好。”碧荷轻声回答,一边轻轻拿开了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抖动的右手。 男人没有介意她的小动作,她的答案让他一脸开心和满足,他低头来吻她,又分开了她的腿翻到她身上,勃起的巨物抵在她腿 间,“你的答案让我满意啊梁碧荷,你看,我总是很轻易就原谅你的。” “以后你要乖一点,”男人慢慢插入她,又在她耳边低声说,“不要去管别人的事,我知道你那天吓坏了——等这段时间忙 完,我就带你出去散心,好不好?” 美国生活(5.这是一群吃rou的狼) 5. 男人在她身上发xiele一通,很快躺下睡着了。 碧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觉得恐惧。 林致远刚刚差点又发疯了——她和他朝夕相处了一年多了,知道他的右手开始抖动就是信号。那代表着他情绪马上要失控——即将控制不了他自己。 她看着旁边睡熟的男人,觉得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他在人前完美无缺,人后好像精神不太稳定——也许他从来都不是那 个自己心里的穿着白衬衣微笑的俊美少年。或者以前是,但是他在美国这十年,已经深深的改变了。 他唯一没变的是那张脸。 他的脸还是那么漂亮——好像还更漂亮了。漂亮到总是让人忽略他做的事—— 碧荷闭了闭眼。 她不是圣母病。她当然知道他们的生活总是充满了巨大的风险和变数。只是令她心生恐惧的是他们看起来毫无人性——他, 还有那天一起举杯庆祝的矜持又傲慢的英俊双胞胎,他们对间接造成别人的死亡毫无反应,连表面上的伪善也不肯做。正常人 心里就算再得意,至少——至少表面也会装个样子吧? 黑暗中丸子突然哭了起来。碧荷立马翻身下床,抱起了孩子哄,又怕吵醒了睡着的男人,她条件反射的转身抱着孩子出了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心里一痛。 不管林致远本质是疯还是坏——她低头看看丸子——孩子都有了,她还能怎么办?丸子应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林致远再坏 再疯,不发病的时候,他对孩子对她到底是不错的。 他说得对,他们已经是利益共同体。她也只能依赖他。 哪怕他好像没有同情心,精神还不稳定。 没过几天,碧荷再次进入那座恢宏的城堡,是一玉邀请她过去品尝她亲自烤的饼干。 碧荷看着这个面带微笑忙碌着的女人,想,阿姨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们真正的模样吗? “来尝一块,”女人递了一块给她。 “好吃。”碧荷咬了一口,捧场的夸赞。 女人笑笑。 “阿姨,”碧海看着她那恬静的样子,忍不住问,“你——” 又感觉问不出口。 女人用眼神询问她。 “你——,”碧荷决定换个问法,“你平时会关心致远他们三个都在做些什么不?” 女人似乎很疑惑她问这个问题,看了看她,才笑笑,“我就没关心过——他们做的事我又不懂——就算想关心也不知道从何 下手,”女人笑,“而且cao心多老的快,我就关心关心他们什么时候成家,早点给我生孙子,都够我累的了。” 碧荷笑笑。没有说话。 “照我说,你也别把致远管太狠,”女人笑着劝她,也算传授经验,“他们这样的男人哪里会服女人管?你说再多他们也是敷 衍——以前我还说说,后来看他们阳奉阴违的也烦,我说都不说了。” 碧荷咬了一口饼干。 “你看看我,”女人继续说,“我现在就不管他们干啥,自己每天过的开开心心的——你就该和我学学,不cao心才能保持年 轻——有时候他们拿些资料来找我签,我也就闭着眼睛签了,管他们拿去做什么呢?难道他们还能把我卖了不成?” 说着说着她自己都笑了起来。 碧荷笑笑。阿姨果然活的好心大——也许正是这样的心大,才让她有享不尽的福吧。 她就绝对不敢这么信任林致远——林致远骗她可是有前科的。 “可是,”碧荷抿嘴,试探着问,“要是他们干的事不太符合道德——” 女人看了她一眼,慢慢笑了,“你说的道德,是哪个标准?普通人的道德标准,还是他们的道德标准?” “不一样吗?”碧荷问。 女人收起了笑容,她想了想,才慢慢说,“以前,我也以为是一样的,后来——我慢慢的发现,差别大了。” “大家都披着人形,”女人拿着饼干开始逗丸子,轻声说,“其实实际上却是完全不一样的物种——世界真奇妙是不是?碧 荷啊,”女人叹气,告诉她,“你和致远,已经不适用普通人的那套道德标准了。” “致远生来就是这个圈里的人,在这里如鱼得水,就像为此而生的一样,”女人扭头看她,“你既然来了,也要尽快适应才 是。” 碧荷看着这个女人,感觉在她的岁月静好下,其实藏着通透的心—— “唉,”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话题勾起了女人的心事,她又对碧荷叹气,“致远有你拴着还好些——有时候我都在想世界上怎么就只有 一个碧荷呢?要是再多两个多好——也好栓栓我那两个儿子。致远遇到你都成家了,没道理他们俩就没人拴得住——” 碧荷勉强扯出笑。 阿姨其实心里完全清楚自己儿子们的德性吧? “管不了的,”女人最后叹气,“其实我有时候在新闻上看见他们干的事,我都觉得揪心——” “阿姨你也看新闻?” “看啊,”女人叹气,“不过还能怎么办?都是我的孩子和男人,我总要护短的——还要盼着他们好。哪怕他们杀人,我也 要犯包庇罪。就像我刚刚和你说的一样,他们其实有他们的道德标准,普通人的标准于他们是不适用的——他们都是吃rou的 狼,不是吃草的羊,难道就因为我不忍心,就要逼着他们吃草?” 碧荷扯出了笑。 “就算我愿意逼,也要他们听啊。”女人叹气,她伸手握住碧荷的手,“致远的事,你不喜欢,那就别看就行了。眼不见心不 烦。他们搞他们的,我们去搞我们的——下周有个失业者救助的慈善酒会,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根据我的经验,心情不好 的时候就做做慈善,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碧荷点点头。 “要说起来,”女人又笑了起来,“致远和我那两个傻儿子一样,只会挣不会花的,所以你也别想着给他省。” “要想败家快,还得做慈善啊!” 女人语重心长的告诉她。 美国生活(6.再闹别扭又怎么样?) 6. 碧荷从一玉那里回来,才总算觉得心里没这么难过了——她这几天总看着林致远别扭,他和她说话,她也不太想回应。 林致远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爱搭不理,他逗了她几次,她强颜欢笑,可他还是敏锐的察觉了她的不开心。家里空气一片沉闷,晚上zuoai的时候,他也似乎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劲儿,弄的她疼。 原来他是吃rou的狼吗?碧荷回到家想,那自己一定就是吃草的羊了。 羊的道德观不适用狼,所以自己的道德观不适用于林致远——羊吃草,狼可是要喝血吃rou的—— 可是一头狼为什么会和一只羊结婚? 自己爱林致远吗? 碧荷想,十年前,自己毫无疑问深爱着他。后来他离开,再后来他又回来,兜兜转转他们又在了一起,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他回来了,可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林致远——这十年他经历过什么,她一无所知。只知道他离开时,是孑然一身的俊美少年,回来时,他手握巨额财富,可是也已经变成了一个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脸还是那张完美的脸。气质还变得更佳。看着那张能骗人的脸久了,自己好像又原谅他了。原谅了他当年的始乱终弃,原谅了他的强迫和疯狂。 当然不止那令人抵抗不了的外貌,成年后林致远还拥有了更多作为男性能够吸引女人的东西。现在他已经是自己爸妈的东床快婿,家里人爱他都爱的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站着,爸妈甚至都不愿意坐着,他说话,大家都听着,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现在他林致远才是梁家的香饽饽。 就算是自己现在每次和家里联系,爸妈都叮嘱她要好好过日子,照顾家庭,体贴丈夫—— 碧荷想,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处于舆论弱势了。现在就算家里知道她和林致远闹矛盾,被教育的也只能是自己罢了。 ——也只能是自己。爸妈和自己一样是“羊”,林致远是狼啊。世界上只有狼吃羊,哪里见过羊教育狼? 碧荷叹了一口气。 晚饭已经做好,碧荷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先喂完丸子,小丫头开始长牙齿,又喜欢笑,一笑口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还呀呀的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 “mama——”碧荷笑着教她。 “啊啊——”丸子大叫。 “mama——”女人反复的教,很有耐心。 林致远一进屋,就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饭菜已经做好放在饭桌上,他的女人正俯下身含笑逗弄着他们的孩子。孩子拿着玩具,开心的坐在婴儿椅上一蹦一蹦,“啊——啊——” 男人站在门厅,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女人听见声响回过头来——她看见他站在门口,眉目舒展温柔,含笑吩咐他,“回来了?去把手洗了过来吃饭了。” 林致远慢慢的笑了。 洗完手,他又从后面抱住她,亲她的头发。 “别闹了,”女人果然没有再别扭,只是喊他,“吃饭去。” “baba——”小丸子这时突然开始大喊。 林致远惊讶的挑了挑眉毛,松开女人又去看孩子,笑,“丸子会喊爸爸了?” “baba——”丸子再接再厉又喊了一声。 林致远笑了,抱起了女儿亲,“宝贝儿会喊爸爸了——真能干。” 碧荷去拿手机,“欸,我来拍一个视频给她爷爷奶奶发过去——” 林致远看了她一眼,笑了。 这个女人再和他闹别扭又怎么样?她终究已经是嫁给他了。家庭和孩子现在都是她的拖累,和他闹,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她自己想通了就好。 吃完饭,碧荷又忙碌了一番。 “你一个人照顾孩子太辛苦了,”林致远换好睡衣靠在床上,看着她把丸子哄睡了,“我看还是去请几个保姆吧,在大陆的时候家里也还有几个佣人帮忙,来了美国反而里里外外都靠你,你也太累了——” 男人笑,“来了这边你没有享到福,反而还受苦来了,人也瘦了,我回去哪里还有脸见岳父岳母?” “家里有外人我总觉得不安全。”碧荷说。 林致远想了想,“要安全嘛——那我去请阿姨给我们介绍几个知根知底的。” 碧荷嗯了一声,弄完了一切躺在了床上,林致远低头来亲她,她又推开了。男人皱眉,又看了看她脸色,她脸上似乎并没有不高兴的意思,他问,“怎么了?” 她还没想通? “林致远,我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男人眯着眼看她。 “是阿姨啊——”碧荷说,“让我下周和她去一个慈善酒会,说什么失业救助——” 男人笑了,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去吧。” “要是他们喊我捐钱怎么办?”碧荷皱眉。 “你看阿姨吧,”男人摸着她的奶笑,“她捐你就捐。” “捐多少?”碧荷总觉得心里没谱。 “照她的十分之一吧,”男人想了想,笑道,“我们和阿姨可比不起——和她比,我们可都是穷人——你可别抢她风头,我们重在参与就可以了。” “哦,”碧荷点头,男人低头想吻她,却又被她推开。 “又怎么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推开,男人也有些不耐,直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准备来硬的。 “林致远我总感觉这样搞下去我们要破产。”碧荷没有反抗,任他捉着,面上忧心忡忡。阿姨是个有钱人她已经知道了,不仅知道,这段时间还深深的见识了她的败金能力——感觉就算按十分之一算,也是她生命不能承受之重的样子。 林致远按着她的手腕,笑了,“那你看着办吧——” 慈善于他只是虚名,要知道他对穷人可没什么同情心——如果能逗碧荷开心,那他就当拿钱给她逗乐子。 “阿姨花钱太厉害了,”碧荷自言自语,“我越来越感觉不敢和她玩了。” “又不要你和她比,”林致远笑,“平常心就好。” 又顿了顿,他安慰她,“你也要理解一下阿姨,她每个月花钱可是有任务的——花少了回家还要解释。所以我才说你看看就好,不要强迫自己。” “啊?”碧荷难以置信,“花钱还有任务?” “要是哪个月阿姨花钱少了,”林致远笑,“他们家就会觉得阿姨生活不开心,我亲眼看见过David和Sam给她打过这种电话,问她是不是哪里不高兴——你说阿姨这日子过起来压力大不大?” “哎呀,”碧荷难以置信。貌似有点理解阿姨那“要想败家快”的感慨了,这分明是她的肺腑之言啊。 说完话,男人又低头开始吻她。这回女人没有再拒绝,反而揽住了他脖子。得到配合的男人更兴奋了,两下扒开了她的衣服,开始啃咬她的rufang,手也慢慢的伸到她的腿间。 “碧荷,来,”他突然直起了身,开始摆弄她,“你跪着趴好,我今天要从后面干。” “哎呀——”女人不情愿的样子。 从后面顶得太深了,他前端又大,每次从后面干,都和捣蒜似的顶得人难受—— 压抑了几天的男人也不想再控制自己了,强按着半推半就的她摆好姿势。 美国生活(7.陈醋) 7. 碧荷委委屈屈的趴在了床上,内裤已经被扒下,露出了光洁的幼女一样的阴户,紧紧闭合。 林致远用手摸了摸,一片光滑。他又伸了手指进去,里面才微微的润滑。 “梁碧荷,”男人双手手指扒开她的花瓣和xue口,眯着眼仔细的看,“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这里还和没长大似的。” 碧荷皱眉咬唇不语。 他俯身向下,舌头已经伸了进去,舔她的xiaoxue和甬道。温热的舌头摩擦着敏感的褶皱,带来强烈的刺激,女人哼了一声,又咬 唇忍住了。 男人的唾液和yindao分泌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慢慢湿润了女人的阴户。 碧荷咬唇,林致远真的就不嫌脏,总是喜欢舔自己那里——百无禁忌的样子。 十年前就喜欢。 男人的guitou已经在她的阴户上摩擦润滑,热腾腾的粗大yinjing蓄势待发,巨大的guitou抵着小xiaoxue口,才不过刚刚开始慢慢的向里 挤压,女人的身躯就已经整个都被顶得往前送。 男人按住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拉了回来,又笑,“躲什么。” “真的不舒服——”女人把头埋在枕头上呻吟。 “哪次都说不舒服,哪次不都被我干进去了?”男人笑。 他一手按住女人的皮肤,一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巨大的guitou慢慢消失在xue口,女人的甬道开始急剧的收缩,不知道是想吞下还 是挤出异物,男人慢慢的往里推送着巨物,一路破开,碾平,然后抵入了最深处。 女人闷哼了一声。 看着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她的体内,男人忍不住按着她的屁股,整条yinjing抽出又狠狠的捅入,狠狠的干了她几下,这才叹 气,“还是这样干你最爽——” 碧荷哼了几声。皱眉捂住自己的小腹。太深了,感觉已经抵到了zigong。 身后的男人已经按着她开干了起来,卧室里传来了小腹和屁股碰撞的啪啪声,他的yinjing粗大,guitou更甚,一下下抵入最深,如 捣棒似的,挤得女人的xiaoxue汁液涌出,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流下。 碧荷咬牙皱眉,忍着让他快活——不让他一次尽兴了,晚上还不知道要折腾自己到几点。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床上这点不 好,需索无度——高中时期他们周末才见两天,一天干个三四次,她只当他憋狠了,现在结婚了才知道哪里是憋狠了?他就 是这样的一个人。 男人的粗大性器还在她的体内捣送,每次yinjing拉出,xue口嫩rou都被翻出,狠狠的刺进去时又被卷入,他明显已经渐入佳境,松 开了握住她腰的手,伸向前去抓她摇晃的乳。 “真好。”男人趴在她身上,轻吻她的背,“梁碧荷,你说我们多好,高一就在一起了。” 碧荷忍着他的抽送,咬牙不吱声。 “我那时候第一眼看见你——,”男人一边干她,一边低声说,“我就想干你啊,一看见你就硬了。” “你那时候傻乎乎的——” “你才傻。” 女人忍不住反驳挣扎,又被男人一只手按住继续在她体内抽送,他笑,“还说不是?你真好骗。” “林致远我讨厌你。”女人的声音闷在枕头里。 “你才不讨厌我,”男人看着自己的粗大进出她的体内,抚摸她的背,笑,“你明明暗恋我——” “我没有。” “呵。”男人笑了一声,“不是暗恋我,能那么容易被我骗到手?” “你那时候rou嘟嘟的,班上十几个女生,就你最丑——” 女人气的要直起腰,男人一时不察yinjing被她扯出,巨大的长物晃了几晃,热气腾腾。一只手用力按下了女人的背,被拉扯出的 yinjing又很快挤入了xue内。 “急什么,”男人一边按着她挣扎的背一边抽送,笑,“你最丑,可是我最喜欢你啊。” “你少来,”女人的声音闷闷的,“你当时明明最喜欢李韵——” “哪里有?”男人想了想,终于想起了李韵是谁,哑然失笑,“我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 “你还没有!”女人又想挣扎,被他按住,“你那时最喜欢和她说话——” “你确定是我喜欢和她说,不是她喜欢和我说?”男人摸她的背笑,“原来你醋劲这么大——十几年前的老陈醋都还在 呢。” “哼,”女人哼了一声,不吱声了。 男人又在她身后抽送良久,才终于喷射到了她体内。又在她身上趴了半天,这才抽出了半软的yinjing,翻身躺平,不动了。 碧荷知道他今晚终于尽兴,松了一口气。她慢慢的躺平,膝盖已经酸软发麻。自己劳累了一天,晚上还要伺候他,做人太太真 的好累。 碧荷也觉得困意上来,慢慢的似睡非睡。 “我真没喜欢过那群花痴。” 迷迷糊糊中,她听见林致远在轻笑,“看不出来你当年还有这么多小心思——还有多少瞒着我?” 美国生活(8.撒狗粮) 8. 碧荷打开手机,看见微信群里同学们聊得热火朝天。是李韵要来哈佛短期进修一年。 李韵本就是个优秀的姑娘。读书改变命运的规则依然在对他们发挥作用——当时T中培优班的同学,毕业之后也大多依旧优秀 得令人发指,碧荷这种在市重点当老师的在同学群里已经基本算扑街了。 李韵B大本硕博连读毕业之后,在京城A院做了医生,主要研究脑神经疾病,这次刚好有机会,申请到了哈佛的进修名额。 在美国的同学纷纷点赞,表示热烈欢迎。碧荷也跟风点了个赞。 想当初在培优班,自己和林致远也就百来分的差距,630VS730罢了——;自己和李韵也就差了个五六十分,班级排名也就 差了二三十位,碧荷自我感觉也挺良好。结果还没到高考,林致远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去了哈佛;李韵高考则考入全省全五 十,直接去了B大。 于是她们的人生差距就这么越拉越大,越拉越远——想当初也就只有五六十分的差距啊。 碧荷拿着手机,感觉有点嫉妒,颇有点天意弄人的意思,自己当初也梦想要成为社会精英来着—— 关键是林致远昨晚好像也没说错,班上十二个女生她真的好像是最普通的那个——其他的都瘦瘦高高,活泼可爱,有几个颜 值还八分以上,实打实的美女学霸,而自己嘛—— 好难过。 扎心。 碧荷出现在群里,又引起一波浪潮。 “林太太出现了。”外加一串鼓掌的表情包。 “坐等土豪发红包。” “土豪出没,穷人退避。” “碧荷你现在在大陆还是美国?” “在美国啊,”碧荷打字,还圈了一下李韵和几个美国同学,“你们聚会要记得喊我哦。” “好的。”有人回复。 “林土豪呢?把他拉进来发红包——”又有人圈她。 碧荷扭头看了一眼林致远,他正站在窗户边打电话。 林致远本来微信就用的少,还要拉他进群吗?他应该是不太想进群的——这分明就是个没有同窗感情的冷漠的人呐。 碧荷决定对同学的这个要求视而不见。 “碧荷,你能不能给我们发点福利?”有个女同学圈她。 “什么福利啊。”碧荷回。 想来是要喊自己发红包,那就发个两百块意思意思好了—— “能不能给我们发点林致远的照片啊。” 什么?! “是啊是啊,”这个要求引来了一堆花痴,“要照片要照片。” “要照片。” “同求。” “照片照片。” “要裸照。”这是一个男生在起哄。 “林神当年颜值就超高的,可惜那时候没有智能手机,不然我还不照个八百张存着?” 这个万般遗憾的人就是碧荷当年的同桌。高中三年碧荷就在听她花痴林致远中度过——现在她自己的孩子都上幼儿园了,要 不要这么激动啊。 额—— 碧荷回,“大家都是社会精英了,要注意形象啊。” “要照片。”李韵也在发。 “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们,”碧荷发,“林致远现在已经长残了,变成了秃顶大叔了,为了不破坏他在你们心里的形象,照片我 就不发了,让我们把一切的美好都停留在回忆里吧——” “我不信!无图无真相——” “去年明明还那么帅的——” “惊为天人。” “吃独食啊碧荷,我和你友谊的小船摇摇欲坠——” “秃顶大叔?” 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突然从她头顶响起,吓得碧荷差点把手机丢了出去。 林致远挂了电话,正好看见碧荷对着手机傻笑,他走过去俯身一看——刚好看见她在同学群肆意污蔑自己。 “呵呵。”碧荷紧紧的抓着手机,讪讪的笑。 “梁碧荷,”林致远看着她笑,“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形象啊——” “不是啊,”干坏事被当事人抓包很尴尬的,碧荷抓着手机为自己辩解,“他们想要你照片,我不想发——” 林致远似乎根本不想听这些,只是看着她笑,“所以我在你心里已经是秃顶大叔了吗?” “没有没有,”碧荷红着脸,“你帅着呢。” “有多帅?”男人盯着她。 “额,就是貌似潘安,惊为天人,风姿卓越——” 男人听完了她绞尽脑汁的“真诚赞美”,才终于满意的抬抬下巴,“那重新发。” “啊?” “就照你刚才说的,”男人坐到了她旁边,示意她拿出手机,“重新发一次,我看着你发。” 大家又在同学群里调笑了半天,突然又看见梁碧荷发了一条信息,“我刚刚开玩笑的,林致远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啦,他在我心 里是最帅的,笔芯笔芯。” “我突然有一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画风变得太快我适应不来。” “所以照片到底有没有?” “救命啊,有人在群里公然撒狗粮啊。” “无图无真相啊——” “照片照片——” 随即梁碧荷又发了一张照片,一只男人的手轻轻盖在女人的手背上,男人手指修长完美,一对同款婚戒在两人的无名指上灼灼 生辉。 “突然感觉自己被强塞了一万吨的狗粮——” “好美啊此图已收。” “此群严禁秀恩爱。” “单身狗瑟瑟发抖——” “我要男神的颜啊——再来一张正面照——” 手机群里的消息刷得很快,可惜已经无人阅读,手机主人正被男人按到了沙发上细细亲吻。 “梁碧荷,”男人笑,“以后只准你说我好,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