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与我同罪(np)在线阅读 - XyuzhaiwU⑧.cOm 第67章白夜

XyuzhaiwU⑧.cOm 第67章白夜

    大伯哥身上很香,大伯哥的步履很稳健。

    他的平衡感不仅比她强百倍,他因为负重而发出的低喘,也香艳得很。

    姜然两条细柳似的长腿在他腰侧晃荡,松松垮垮的,没有什么规矩。而她这样晃着,便突然生出了一种想将它们缠上去的冲动。

    夜风无声地卷起了屋脊上的雪花,忽起忽落,在街灯下璨如银尘,她眯着眼擦擦嘴,觉得这掺了rou桂粉的红酒是真上头。

    他有妻,她有夫,她竟道德沦丧,只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犯贱。她这般不守妇道,若是被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四眼脚夫晓得了,他定然会一拳摁死她的。

    醺醺然的她自责不已,沉伽唯却一心一意地,在雪地里走出了一头热汗。他笑眯眯地问姜然今天玩得开心吗,下回再来过圣诞,也这样玩好不好。

    她想了想,乖巧地表示没问题。

    “下次来,换个地方玩。”

    “好,那你想去哪里  我看剑桥或者巴斯都行,往返也方便。你考虑考虑,挑一个。”

    “我们能不能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

    “难道烤肠不好吃吗。”

    “  ”

    沉伽唯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声。他扭过头一瞧,才发现姜然又呼呼地睡过去了。

    于是他定住脚步,把冒着热气的姑娘向上托了托,继续往前走。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去个伙食好点的地方,倘若老天爷开恩,他甚至想去个没有沉太太的地方。

    对沉伽唯来说,这座飘着雪的小镇,就算再精致可爱,他也提不起五分游兴来。他这人里外都十分敏感,一旦被她挽着走,脑子就开始走神。

    大教堂和rou铺街之类的景点,他看过也就忘了,可他忘不了姜然吃烤肠时的模样。沉伽唯看到那根微微向上翘的rou家伙夹在面包缝里,在她口中进啊出的,心中的暖阳就熊熊升了起来。

    它太粗了,而她的嘴太小了。

    它油光水滑,她唇红齿白,那反差感简直让他头皮发麻骨头酥。

    不意之间,大伯哥就在人头攒动的摊子前,可耻地硬了。

    他抚摸她的头发,请她慢点咬,他将双手交握在身前挡着煞气,以为只要能把妮子养滋润了,那么他的憋屈便都值得。

    他不能好好地放个大假,是因为他现在脚踩两条船,海内海外有两个家要贴补,肩上的担子忒重了。

    可他也没有办法,圣贤书教过他,长兄如父,照拂全家老小的责任唯有他来抗。

    沉伽唯的为难,天下无人能懂,午夜梦回时,他常会一个头变两个大。比起贤淑正派的大房少奶奶,他更想照顾那个爱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奶奶。

    他辗转反侧,愁肠百结。他想,这应该不是罪。

    他cao的是自己的弟妹,又没去捻别人家的花草。

    整段旅程中,沉伽唯都痴念着他的姑娘。他和阿敬互相扶持打气,不厌其烦地遛完了旅游书上的大众景点,才开始溜她。

    他们待她好,她亦知恩图报。

    他的小然可真是个宝物一样的狐狸精,她心思玲珑,只需一个眼神就知道该用哪种节奏自己动。

    在酒店里,她抓着他的头发,也抓苏敬的头发。她舔他的腹肌,也亲吻苏敬的胸肌。他俩白天牵着她在雪地里撒欢,晚上就粗暴地撑着墙壁怼她。

    叁个人热火朝天地挤在一起摇,野得连房顶都要cao翻,即使如此,他们犹嫌不足。

    沉伽唯向后仰着头,一边干,一边露出了人生再无所求的表情来。单单一个爽字,已经不能形容他的癫,如果非要按个名头在上面,他认为是通透。

    这妮子内秀,里头紧得令人发指。在凶狠的挤压中,他幻化成了终南山上的羽客,他摸着了仙云,得了道,酥麻地浑身过电一直到脚趾。

    他不断向前挺进的腰杆甩出汗珠来,他要再快些,再狠些。

    阿敬什么频率,他也用什么频率。

    她若不肯叫他的名,他就使劲地拍她的翘屁股,噼里啪啦的,清脆响亮。而她一疼就开始缩,整得在另一个洞里凿井的苏敬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呼来喝去。

    姜然被两根柱子撞得颤颤巍巍的,浑浊的体液哒哒地往下滴,潺潺不止宛若流涎。那时候,她也很想去抓个什么东西保持一下平衡,但她其实并不需要这么做。

    他们站得稳,夹得也紧,他们是不会让她倒下去的。

    ……  伽唯。

    再来。

    伽唯

    大声!

    伽唯  我真的受不住了。

    听到这里,沉伽唯皱着眉啧了一声,他很恼,他就不爱听这个。

    她怎的就受不住了,这前后才干了多久。他歪着头,用舌尖热热地顺着她的脖子向上游,然而他舔第一遍的时候,姜然并无多少强烈反应。

    “不喜欢?”

    “  ”

    “小然,说话。”

    “  不喜欢。”

    好。既然不喜欢,他便又伺候了一遍。

    这回的效果显然比较好,姜然半阖着眼张开手指,沿着他的鬓发朝深处重重地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