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小镇夫夫欢乐多在线阅读 - 第1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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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怀桐眸底尽是柔情蜜意,直直盯着米多。

    米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一下子愣住了,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圆。

    他心里头萌生出了一种我了个大槽的感觉。

    夫、夫人?敢情人家原来是俩口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2021新年快乐】

    2021年的第一天,来点不一样的吧!

    灵感源自米多做的一个梦,作者君负责整理成文。

    当做民国篇的番外看看吧,嘿嘿(* ̄︶ ̄)

    2021,我们约定在好故事里见面哦!

    送上欢乐多CP的祝福:

    愿新年,胜旧年,有趣有盼,无灾无难。

    ☆、庆祝新婚民国特别篇(下)

    自从刚才进门看到乐怀桐的第一眼,米多的心就漏跳了一拍,这个男人好看得犯规了吧!

    得知这个制服天仙和原身竟然是夫妻关系,米多深吸一口气,试图稳住自己不安分的心跳。

    米多上辈子守身如玉活了二十三年,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是第一次对别人动心,原来这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就是心动的感觉啊。

    夫人,一切慢慢来,我会用时间证明,让你看到我对你的一心一意,我会等到你同意我们重新开始的那一天。乐军长直抒心意,毫不拖泥带水。

    挑明了心意的乐怀桐,之后每天都会抽空来找米多,每次登门都会带礼物,有时是一束鲜花,有时是德旺记的糕点。

    他也会陪米多说一会儿贴心暖话,或是静静在一旁看他写字画画。

    男人想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重新赢回夫人对自己的心。

    最开心的人其实是小团子,多了一个人疼他宠他,那个人还是英雄人物般的乐军长。

    不知何时起,他自己主动叫起爹爹来了,有时还光明正大当着娘亲的面。

    米多倒是依旧端着态度,他不是放不开,他只是对这个猝不及防的剧情安排还没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而且这个男人实在太帅了,每次看米多的眼神都是深情款款,米多觉得自己看一眼就失去了理性判断,他要被扼杀在这样温柔的眼神里。

    所以,就像乐怀桐说的,一切慢慢来,给他一些时间再缓冲一下吧。

    *** ***

    这天乐怀桐却风尘仆仆空手前来,黄绿色的军装上有点点飞溅的血迹,平时擦得镫亮的黑色长靴也沾上了灰。

    米多见状心一紧,你怎么了?

    朵儿,我没事。未来几天都不太平,美宝先不要去学堂了,我会请夫子上门来教,你也不要出门,需要什么吩咐老米找余副官。收拾好行李,以备不时之需。

    米多一听,心脏像被人揪了起来。他知道这个时期军阀混战,可他大学是工科生,历史知识在高考后就统统还给了老师,他光知道最后谁打赢了根本就没用,因为那人肯定还没出生,天下太平是悠悠数十年后的事情。

    听乐怀桐简要讲了下局势,米多知道这回形势的确是前所未有的严峻。

    那些兵匪们终于硬碰硬打起来了。

    天津的张系军阀,领军灭了山东巡抚,桂系的那帮军匪趁机也来捣乱。

    刚安稳下来的局面又变得分崩离析。各省都蠢蠢欲动,段军已经挥师南下,跟孙系的护法军在湖南火拼起来。

    我一定会守住这块土地。最差的情况,若我不幸战死,这片土地也不会被破坏,那些土匪虽然蛮蠢,但都知道粮食和土地的重要性,会留着人命来耕地干活。

    乐怀桐尽量柔声说着,米多却绞着手指,红了眼眶,他知道乐怀桐身不由己,肩负军人的使命,可怎么有人能把死字轻描淡写这么讲出来。

    朵儿,几千年来农民受地主压迫而起义,打败地主之后的农民又成了地主,再有农民不堪重负起义,又称为新地主,这是一个恶性循环,这个千年古国,早已伤痕累累,需要一个新的主义来结束这种混乱局面。

    乐怀桐说的这个道理,米多听懂了。封建社会里的主角不是地主就是农民,没有商人的地位,更没有资本/主义。

    一位著名的历史学家说过,农民两千年的起义只是为了一块土地。

    米多历史再差也知道要彻底改变这种局面,仅仅靠这几年的混战根本解决不了问题,这乱世的战争会一直持续五十年,甚至更长。

    乐怀桐见米多黛眉含颦,以为在担心自己,忍不住伸手将他紧紧搂进自己怀里。

    我答应你们娘儿俩,一定会竭尽全力活下来。

    哎??米多倐地回神,吸了吸鼻子,也好,都活下来吧。

    *** ***

    局势比两人预想的状况都差很多,躲几天渐渐变成了一周、半个月、三个月。

    没有手机,没有微博,连报纸也是管家老米隔几天才悄悄带回来一份。

    米多算算已经几个月没见到乐怀桐了,他安慰自己,这个特殊的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安慰着自己,就听老米慌慌张张在外面喊道,小姐!

    米多马上紧张起来,老米,怎么了?

    城里乱了,北方那些天杀的响马趁乱四处打劫,哎!老米说着抹了一把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