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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那个阴阳师给家里施了咒,目的是控制你,那是一种禁术,刻在灵魂上,就可以让你听从他的指挥。」 所以,他才感受到那种被入侵的感觉……可是,那个阴阳师不是已经被他一刀砍了吗? 「确实是死了,不过,这个咒术是不可逆的,会侵蚀你的灵魂」 这样啊…… “喂喂,你怎么了?这样就要哭出来的话,可是吓到我了。”鹤丸看着阿昭半红不红的眼圈,轻声笑道,“先来吃饭?这可是光忠特制——乌冬面!” “没事……我想起了以前一直在海底的事情。” 原来如此,因为想到以前的事情,所以变强了吗?鹤丸秒懂。 喂,你们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情好吗? 阿昭回到本丸,发现的第一个人是长谷部,他发现阿昭的时候,阿昭躺在地上,受了伤,还一直在掉眼泪,把自己缩成一团,怀里,抱着自己的本体,看上去超可怜的。而且还多了一件羽织,要知道阿昭消失的时候,穿着一期尼提供的粟田口的内番服。 长谷部本来听见审神者和阿昭之间的谈话,对阿昭有了先入为主的预设——被虐待的可怜刀刀。晚上还因为想一些事情过来找了阿昭,亲眼见着阿昭消失,回到了本体,之后被审神者喊去谈话,听了一脑子的小乌殿真是太惨了,被前任审神者这样那样吧啦吧啦的捋顺了逻辑的真(脑)相(补)。 从天守阁回来,长谷部鬼使神差的,就去了阿昭的房间。 然后碰到了三日月。 他根本不知道三日月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嘛,但是本着尊老的完美修养,还是和老爷爷聊了几句。 送走老爷爷之后,他就发现阿昭回来了。 发现阿昭的异常之后,被吓到了,一路大喊着阿路基,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机动值,跑向了天守阁。于是,整个本丸都知道,阿昭哭的可惨了。 阿昭:“……” 他虽然还没有缓过来劲,但是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正巧这个时候,咪酱端着一碗豆腐汤进来了。 “醒了?身体没事了吧,我听说生病了就要多喝汤。”烛台切把汤碗放在阿昭的手边,顿了一下,“都会过去的,小乌也要早点好起来。” “谢谢咪酱。”阿昭乖乖点头,“对了……” 他把鹤丸说的关于长谷部被吓到的事情告诉咪酱,然后不好意思的拜托道:“长谷部好想很喜欢光忠的牡丹饼,可以拜托咪酱教我做牡丹饼,给长谷部道歉吗?” “这样啊……”烛台切看着阿昭,“那你就要早点好起来了,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现在先吃饭吧。” “嗨,谢谢咪酱!”阿昭拿起汤碗,一口气喝完了豆腐汤。 然后从任务奖励中扒拉了几下,拿出了一个御守,递给烛台切:“谢谢咪酱,这个给你。” “这……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御守不是出自审神者的手笔,那这个御守的来路,就很值得值得探讨了。应该是小乌自己藏起来,或者攒下来的……在暗堕本丸里保留下来的御守,一定是想给重要的人吧……他和鹤丸对视一眼,收起来那个御守。 看来,小乌和原来本丸的烛台切关系很好。 “不,这是谢礼,有了它,你就不会出事了,还会变得更加帅气!”阿昭这样说。 烛台切听到这句话,沉默了一下。 啊,小乌原来的本丸里,烛台切光忠这振刀,是没有御守,所以碎掉了吗? “那,我收下了……你好好休息。”烛台切说完,拿着御守和碗筷,走出来。迎面撞见了髭切和膝丸。 “哦呀,是烛台切啊,哭哭丸还在哭吗?”髭切不经意的问。 烛台切满脑子都是这个御守,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了髭切的问题:“他好多了,伤势已经没有问题了,就是情绪不高。” “嘛,我们去看看他吧。” 阿尼甲拉着弟弟,告别烛台切之后,进去看到了阿昭。阿昭已经坐了起来,把乱七八糟裹在身上的红色羽织脱下来,试图不看镜子,把脖颈上的红飘带解下来。他总算知道小乌这个红飘带为什么很眼熟了,小乌丸脖子上,不就有这么一根吗? 看来小乌还真的是平家的刀啊…… “是髭切和膝丸啊,你们怎么过来了?”阿昭看着髭切,不由得摸了一下自己的鬓角,那里,是被切断的地方。 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过去的记忆被主观影响,他也不确定髭切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既定事实已经造成了,问出来也不能怎么样,作为仿刀,被讨厌也是正常的……而且,总觉得问出来,这位腹黑的平安老刀一定会忽悠他…… “哭哭丸和小时候一样爱哭呢。” 「放屁。他才爱哭呢!」 髭切这句话说出来,神明大人在阿昭脑子里,把这句话大写加粗还上了红色。 阿昭:“……” …… 三日月和审神者坐在一起,两人一人一杯茶,看着天边的流云。 “人回来了?”三日月问,“那就好,哈哈哈哈。” “是啊,回来就好。”审神者把茶杯放下,有点担忧的叹了口气,“往者不可谏,来者尤可追……虽然这样说,但是真的能放下过去吗?” “嘛,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三日月哈哈一笑,“相必小乌也不想让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