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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弦之陆被天元哥杀了。伍和肆被透透他们杀了。叁……奇怪,叁一直没出现,怎么回事。”

    还是说无限列车时,被玉藻前打成流星的就是上弦之叁?

    桑岛瞳坐下廊檐下乘凉,计算着接下来的战斗。

    上弦之贰·童磨,也早在香奈惠姐那场战斗中,被玉藻前一把火烧成灰了。

    “要是鬼王没有安排替补,剩下就只有上弦之壹了!”桑岛瞳握拳,斗志昂扬,“好!上弦之壹由我来斩杀——嗷唔唔……”

    剥好皮的水晶葡萄被塞入她唇里,冰凉甘甜,成功堵住了她的话。

    玉藻前收回手,舔舔指尖上的汁液,慢悠悠道。

    “省点力气吧你。”

    “哼,我可以的!”

    玉藻前轻笑了下,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给她剥葡萄。

    在刀匠村时,灶门炭治郎被变成鬼的meimei灶门祢豆子成功克服了阳光,这一变故好像对鬼舞辻无惨产生了巨大影响,总之,从那时起,鬼都没再出来活动了。

    像在计划着什么——

    有种大雨将至的感觉。

    鬼杀队这边也立刻做出了对策——

    普通队员,由柱指导进行特训。要知道平时柱都很忙,这种机会非常珍贵。

    而柱,则互相训练过招,提高战斗能力。

    主公还提到了斑纹、赫刀等问题。

    在会议上看到主公时,鬼杀队大部分人都惊呆了。

    是活的……啊呸,健康的主公!

    只见主公脸上丑陋的疤痕消失不见,温俊的面容完整显现,自己端端正正站着,吐字清晰,话音平稳,连气都不喘一下。

    柱合训练时,偶尔还能跟队员们一起挥刀。

    “主公……主公变好了呜呜呜!!!”

    队员们只差抱在一起哭了。

    柱和主公都是鬼杀队的支柱,两者意义却截然不同。

    柱是武力上的强大,像战士。主公则是鬼杀队的神经中枢,是军师,好像只要有对方在,无论鬼杀队未来有多大困难,都能继续走下去。

    主公苦笑着摸摸剑士孩子们的脑袋,开始反思自己以前不治病的想法是不是错了。

    柱合训练从原·音柱宇髄天元处开始,进行基础体能训练。然后是甘露寺蜜璃的柔韧性特训。还有时透无一郎的高速移动特训,蛇柱的刀法矫正,风柱的无限暴打特训,岩柱的肌rou强化特训。

    因为宇髄天元在,桑岛瞳就没有去负责柱指导,无所事事,索性跟队员们一起去参加训练了。

    第一天,她还跟富冈义勇过了招。

    雷与水交汇,两把木剑双双折断。

    桑岛瞳把断剑一扔:“不比剑术了。”她拉住正想走人的富冈义勇,“我们来试试别的!蝶屋那个!”

    富冈义勇:“……?”

    桑岛瞳指的是蝶屋训练里的反射训练。

    案几上放满盛着药汤的茶杯,坐在案几两侧的两人一方面要迅速摁住对方茶杯,另一方面要随时找机会朝对方泼水。

    她老早前就想试试了!

    这可是个朝义勇泼——咳咳,请教的好机会啊。

    训练最主要的目的是提升,桑岛瞳也没指望富冈义勇手下留情,那样达不到效果。

    但她没想到对方一点不会怜香惜玉,一点都不!

    该说义勇压根儿没想到那层。

    泼得那么快准狠!那么毫不犹豫!那么面无表情!

    没有一点点防备。

    活该你单身!

    浑身湿透的桑岛瞳,刘海一绺一绺贴在额头,咬牙,手里捏紧茶杯。

    告诉自己:只要看脸——只要看脸就能忍!

    哗啦——

    又是一杯药汤当面泼下。

    药水顺着她额发、下颌滴下。

    “不要分心,”富冈义勇淡淡道,“敌人可不会给你反应的时间。”

    桑岛瞳:“……”

    对不起忍不了了混蛋!

    玉藻前帮我揍他啊啊啊!

    深夜。

    富冈义勇:“……我可以走了吗?”

    他觉得再比下去,结局也不会改变。

    桑岛瞳:“不行!你给我坐好!”

    “……”

    义勇很困惑。

    惹怒桑岛瞳的后果,就是“大战”持续到天明。

    除了桑岛瞳刚开始被泼两下后,整晚,几乎都是富冈义勇被泼水。

    没办法,水之呼吸讲究平静,就跟富冈义勇本人一样温吞吞的。而雷之呼吸速度就是一切!

    ……

    鸣柱邸。

    等了一晚的玉藻前坐在屋里,双手抱臂,烦躁不已。

    那小鬼去哪儿了?

    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出任务去了?按说现在没什么任务啊……

    难道遇上危险了!

    就在玉藻前忍不住想冲出去之际,狐狸耳朵一动!

    回来了!

    砰!

    门被桑岛瞳气势汹汹地拉开。

    来人衣冠不整,浑身湿透。

    “义勇那个混蛋!竟然对我做出那种事!”

    玉藻前:“……”

    很好,他懂了。

    感觉头上有点绿。

    桑岛瞳歇了口气,正想慰问一下狐狸大佬,抬头就不见对方踪影。

    玉藻前已风风火火地冲出了一里外。

    “玉藻前你干什么去?!玉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