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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妈的不伦亲情 第二部】(40)

    29年11月30日

    [4]

    对这样的提问我并没有感到吃惊,这是在刚和杨静接触的时候就反复讨论过

    的一个场景,我平静地回应说没错,这个女孩子是我父母战友介绍过来的一个相

    亲对象,见过几次面,觉得也还聊得来,但目前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有点皱眉地看着我说,你难道没有被训练过需要向上峰报告你的

    社交关系吗?

    我点了根烟,说我不觉得这个关系有特殊之处,如果这样我的朋友可多了去

    了,都报过来有意义吗?

    不客气地从我的烟盒里摸了一根烟点上,又拿出来看了下烟嘴上

    有没有口红,说你如果说话都是这种态度的话,我不知道你是心虚还是恼火,这

    两样,都不是一个合格的特工所应该具有的素质。

    我用学来的反唇相讥,说你处处精明沉着,表现得像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是

    生怕别人不能从凡人堆里一眼看出来吗?有正常人的情绪、视角和处事方法,是

    最好的掩护。

    不置可否,用自以为优雅的动作弹了弹烟灰,说,你要小心

    你接触的人里有官方的特工,第二如果有太亲密的关系要及时报告,因为组织上

    有义务调查她的BG,第三如果这人有利用价值可以发展为情报源下线。这三条,

    那个杨静符合吗?

    我说此人也是出身军人家庭,因为学习成绩不好被父母安排进了警备区工作,

    不过是文职工作,据我了解,并不涉密。

    沉默了下说,如果可以原谅我冒犯的话,一般的军人家庭,收入

    都不会太高吧,如果夫妻都是军人,可能会更差,是这样吗?

    我点点头说,基本上没有错。长出了一口气说,其实在台湾也是

    一样的,服完兵役后,精英一点的人才都不会选择留在军队。

    顿了下说,军队内部机构关系复杂,保密工作做得好,我们没有

    太好的情报来源,所以这人的身份存疑,这样也好,你应该和她多接触,我们保

    持观察。如果有必要,能从她那里刺探点情报,或者结识一些对我们有用的人就

    更好了。

    我说如果对方真的是特工来接触我,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进入敌

    人射程了。

    笑着问我,请问你为组织做过什么工作或任务被敌人盯上了呢,

    你别自作多情了。就算有,你也不过是个小喽啰,真要渗透,那是盯我的人一大

    把了,与你无干。

    掐掉烟,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正要出门的时候,说

    等等,我回头看了一下,她低头玩着手机,嘴上说,这次算你首次正式出任务了,

    按道理报酬不会太高,不过我仍然特别为你申请了不错的系数,而且会在你出发

    后打一半钱到你的账户。

    我困惑地看着她,她抬头冲我微微笑了一下,说放心,是打在我们用你的名

    义给你开在境外的安全账户。户头资料和使用方法我会让白秘书给你。

    从那里出来,欣雯正坐在我的办公室里等我,我的办公室和

    的秘书在同一间,但中间有隔断,说话能听到但人看不到,我这部分侧面

    可以通向一个小的会议室,

    那个姓白的秘书不在座位上,据说是出去办事了,房间里只有我和欣雯两个

    人。欣雯去轻手轻脚地把门反锁上,向我做出一个抱抱的姿势,我走上去,她却

    一下跳到了我的怀里。

    欣雯热烈地吻着我,说你有没有发现我的变化啊。我说嗯,头发剪短了。欣

    雯说还有呢,我说没看出来。欣雯搂紧我说,不是用看的啦,你没有发现你的宝

    贝苗条了吗?

    其实跟国内的妹子比,欣雯原本的确是更丰润一点的,但显然来了天朝被刺

    激了,一直在号称减肥,这次的确是减了一些,抱起来感觉是轻了点。

    我把欣雯放在桌子上,欣雯仍然搂着我的脖子不放说,你走太久了,我都想

    要买一张机票去到你的深山老林里找你去了。

    我伸手想摸她的rufang,说我看看这里减了没有。欣雯扭着身子躲开,说不许

    摸。她的确穿得有点厚,毕竟热带地区来的,怕冷。她的中裙下,还穿着打底裤,

    但我还是伸手到她的裙里,抚摸她圆润的小屁股了。

    欣雯扭了下屁股说,这个买得有点小了,其实我也没有瘦到我想象的程度呀。

    欣雯从桌上跳下来整了整裙子说,不许在这里瞎来,毕竟是我爸的公司。你

    待会儿下班了去我家里吃饭吧,我有熬了靓汤。我迟疑了下说,明天再说吧,今

    晚我要去舅妈家里。欣雯说能不能明天再去啊,我特地准备了好久,想让你尝尝

    我的手艺。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明天啦,反正又不着急。欣雯嘟着嘴说,我可是听

    你一两天要去国外出差的。

    我嘴上陪着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想着杨静的事,这事到底是在投

    石问路还是什么别的意思,我心里不禁有点方。

    我带欣雯去公司底下一层食堂吃中饭,遇到的员工都客气地点头打招呼,离

    得远的也都行注目礼,欣雯好像很享受被大家注视的感觉,仿佛和我一起出现是

    她的荣耀一样,这多少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她是这个大企业的公主,我好像是个

    倒插门的小伙似的。

    吃饭的时候欣雯说你知道吗?我父亲要在大陆大规模地投资,把他的一些产

    业建在这附近,不过不在S市,在旁边的J省和Z省,他们已经在跟政府谈地的

    事情了。我诧异地说,你们不是做货运吗,有这栋楼不都把你们装下了?还需要

    什么土地……欣雯摇头说不是的,我父亲之前参股了一些大马做环保科技的公司,

    后来大股东要退出他就接盘了。接盘后发现大马的市场太小了,他觉得中国的市

    场够大想到中国来,正好这里不是天天讲青山绿水么,资金和项目都进来,你们

    再欢迎不过了,我父亲可能一个月内会来一次中国,出席下签约仪式。

    欣雯看我不作声,碰了碰我的胳膊说,你不是学信息科技的吗?你要不要去

    做这个厂的负责人啊。我摇头说虽然都叫科技,但这两个行当可差远了,不一回

    事。

    吃完饭欣雯回学校去了,我回到办公室打了个盹,不知道多久后,那个白秘

    书把我摇醒说周先生啊,马上要进办公室了,给她看到你在睡觉不太

    合适呢。

    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白秘书职业地微笑了下,然后眼睛看着电脑说,我这

    里的g里,下午要和一位教育界的吴老师会面呢,你知道

    下。

    我哦了一声说她的日程我都应该要知道吗?白秘书说是的,有交

    代过她的部分工作日程要和你共享,需要你陪同的都会标注,你的电脑里都设置

    好的,打开就可以看到。我等会儿让资讯部的同事来给你手机上设置下,手机日

    程里也都会同步。

    白秘书是个打扮非常精致得体,表情和说话都非常职业,气质也很出众的女

    孩子,不过感觉应该至少有26,7岁了。我随意问道你是香港人吗?白秘书摇

    头说不是,我是广东人,但我在香港念的大学,毕业后就加入公司,从实习生做

    起,给做秘书已经五年多了,她调任大陆,叫我也一起来了。

    我呵呵笑了声,那你会觉得这里很冷吧。白秘书说不会,我其实挺喜欢S市

    的,冬天嘛穿多一点就好,公司和家里都会有暖气。

    和那个老师的会面没有叫我,我就上我的电脑,看那些新人入职

    培训视频。大概一个多小时后,白秘书敲敲我的隔板,说老板叫你去她办公室一

    下。

    和我猜的差不多,里面坐的就是吴梅。吴梅笑容可掬地说,小一你好像胖了

    啊,看来这里伙食不错。说他好像只吃了我们一顿饭,会有这么见效

    吗?我说吴老师好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吴梅装腔作势地说,这个要感谢你和欣雯啊,给我市的大学生提供了这样一

    个跨国集团公司的实习基地,后续会不断有你的师弟师妹,其他学校的同学来实

    习和工作。

    起身说,我和吴老师今天谈得很愉快,待会儿小一我要麻烦你帮

    我把吴老师送回去了。你今天一下飞机就来公司也是辛苦了,你送好吴老师就早

    点回家休息吧。

    送吴梅的路上吴梅一直没吭声,我忍不住问她说吴老师你不是已经和我脱钩

    了吗?吴梅看了我一眼说,找我的事,和你又没关系,你不要自作多

    情。我哦了一声,说那我可以问你下吗?我家乡那里有个干部车祸去世了,因为

    这人跟我有点特殊的间接的关系,你说会不会是干的啊。

    吴梅大惊小怪地看了我一眼,说这种问题你也问得出口,我哪里有答案可以

    告诉你。我只能跟你说一句,如果对来说这么做有必要,她是一定狠

    得下手去做的。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这么狠啊。吴梅哼了一声说,干这行的,手上有几条人

    命再正常不过,需要下手的时候,制造意外和自杀死亡的套路,他们再熟悉不过

    了。

    送下吴梅,我径直去找了杨静,在一个有点嘈杂的咖啡馆直接给她情况做了

    个汇报。杨静冷静地听我说完,她楞了一会儿神,说我已经给组织上打报告要求

    调离了,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批,什么时候批。这一年来其实我一点成绩

    也没有做出来,这让我很煎熬。当初部队大变革,好多军区级的特种部队都解散

    重组,人员回原单位,就是你来受训过后的两个月。我们中的一些人被三总部抽

    调,应该好多都上了隐蔽战线,因为我后来再没见到过他们。我正好在当中不上

    不下,既不是你这样的特情,也不在指挥或者保障中心供职,反而成了半地下的

    你的联络人。

    她嫣然一笑说,这一年来你受命潜伏,但没有任何明确指令发给过你,我就

    是聋子的耳朵摆设。我每天的事就是不断地汇报和分析你的行程,打交道的人,

    然后接受组织给的分析和建议,为你做支持。

    她叹了口气说,你知道我是打打杀杀出来的,做这种工作心里怎么会喜欢,

    因为工作关系,除了高姐,我也不能去四处乱交朋友,我都快要憋炸了。

    我有点疑惑地问,既然我的身份这么保密,为什么高姐会知道。杨静说事实

    上高姐是我的备份机制,高姐公开身份是检察院的,实际也是部队情报部门安进

    去的,因为你的工作少不了和公检法打交道,公检法的人都从社会上来,部队上

    没办法掌控里面的人和事,所以高姐是在那边暗中来支持和保护你的。

    我回过头问,那你觉得你的请调报告会不会被批准呢。杨静苦笑说,我也不

    知道,除非有阶段性成果或者组织上有需要,自己请调的一般不批,不过现在机

    会来了。

    我好奇地看着她。杨静盯着自己的杯子说,你今天已经被那边指派任务了,

    我来告诉你他们的计划,你会带着李二出境,然后把李二在第三国交给李大汇合,

    出境后对方会另外派人支持你的行动,注意,我们并不知道会是谁。然后他们会

    给你下指令,在李大给他们提交相关资料后杀李大和李二灭口。

    我说为什么,不是已经交易成功了吗?何必多此一举。杨静说李大迟早会被

    大陆警方抓获,无论他是自保还是被审讯,资料都可能被大陆警方掌握,大陆警

    方一旦掌握资讯,那么你们组织获取的东东的价值就会减值。最好的办法是李大

    立刻闭嘴,永远闭嘴。

    我有点疑惑地问,如果我们的行动只是为了帮助我潜伏深入,而打乱了警察

    或者边防军的工作,导致他们的行动失败,这笔账该怎么算呢?杨静平静地说,

    只要是上面批准的行动,就是我们最大。

    我不禁有点皱眉头,杨静笑了下说你是担心你的陆颖吧,这可没办法,如果

    任务需要你当场击毙陆颖,你也得毫不犹豫地开枪。命运把你推到没有选择的境

    地,你只能硬着头皮上。

    我默默地喝了口咖啡,说好像敌人对我也挺不满意,甚至有点怀疑的,还点

    穿了你和我的关系。

    杨静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干这行本身就是疑神疑鬼的,很正常啊。反而

    是人家这么一点透,我就不好马上撤了,得再盘桓一段时间了。

    我说那人家如果要我拉你下水呢。杨静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趟这趟浑水,

    领导也知道我不是潜伏特务的料,不会同意的。

    杨静看了下表说你后天就会走吧,明天有空来陪我打一场吗?我说我看够呛,

    现在在台湾特务的公司上班做助理,傻得要死。杨静说任务指示今晚就会下来,

    明天你还是抽空见我下比较好。

    我点点头说行啊。杨静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说,我倒是希望这次和你一起行动,

    能立个功嘉奖下,哪怕牺牲了呢,这样不管是躺着还是站着,我都可以离开现在

    的岗位了。

    我想起那天高姐对我讲的话,也有点心疼这个本来花木兰一样却不得不坐在

    这儿绣花的女孩子,我叹气说组织上把你放在这个岗位上,也真是没谁了。杨静

    却不以为意地说,部队里本身就缺女兵,这种联络和支持工作就是女兵更合适,

    我是服从组织安排的,虽然自己不愿意,但我理解组织的决定。

    和杨静分手出来,我看到微信里单龙一直在找我,他约我晚上去吴梅家的别

    墅啤酒烧烤,我说我晚上要回家,单龙你说你别逼逼了,我还不知道你,你赶紧

    的,早点来早点吃喝完走人。

    我给舅妈打通电话,说要晚点回去,舅妈说别提了,她在广州出差也赶不回

    来,让我反正有钥匙随便几点回吧。

    我想想还是不妥,因为欣雯让我去吃饭我没去,自己却跑吴梅家烧烤去了,

    有点过。我继续给单龙电话推辞,单龙说这么地吧,你把欣雯也叫上,加上她,

    就两男四女了。

    欣雯虽然略有不快,但想到能和我一起去饭局倒也愉快接受了。

    除了吴梅和单龙,齐馨儿和妙娟也在,欣雯和我进去的时候,两个穿着不知

    道什么品牌工服的两个小姑娘正在那儿准备开烤呢。欣雯看到高挑漂亮的齐馨儿,

    不禁皱了下眉头,把我的手拉得紧紧的。

    吴梅笑着说这别墅的主人快回来了,她又得住回乡下去,一直说请大家来草

    地烧烤一直没机会,趁小一还在国内,抓紧办一场。好在现在甭管什么事,只要

    你需要服务有需求的,都有公司有一条龙服务,连食材带装备带烧烤小妹,全齐

    活,大家只要吃就行了。

    单龙天南海北地神侃了一通,喝了几瓶啤酒不觉得不够劲,非要拿茅台出来

    喝,喝g了他爬起来说,我们家老爷子被停职审查了,老头一不在家,我

    才发现我是个废物,什么赚钱的活儿都不会,当年全浪了,现在除了送快递开滴

    滴,没有啥别的专业特长,有点唏嘘。

    我宽慰他说不至于,停职审查的一般定性不严重,又不是双规或逮捕。单龙

    继续叹气说,我常年受老爷子庇护,却从来没琢磨着能干点什么帮他老人家的活。

    老头进去了,发现自己没用了。

    大家也都安慰他,单龙又说,我本来调工作的,这下暂时冻结了,冻结了,

    就等于是黄了。我吃公家饭的理想破灭了,我得找工作,打工去了。

    我想起我当初被人从学校里踢出来的往事,不由对他有点同情,陪他干了几

    个,一瓶茅台也一会儿见底了。这时候齐馨儿冷冷地说,你丫没工作了还这么糟

    蹋酒,以后可只有二锅头喝了啊。

    单龙大着舌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儿就是筛沙子背麻袋,也是明儿的事。

    吴梅有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说你以后啊,也得收一收,再公子哥,也该有长大

    的时候。

    我知道单龙的老爷子是因为泄密的事被调查,但肯定调查不出什么来,不过

    惯例会给他安个别的什么过失,吃点小处分过关,坐牢倒不至于,但毕竟不敢张

    狂了,单龙的公家饭碗倒的确是端不上了。

    单龙摇摇晃晃地揪上我,非要到别墅侧面去尿尿。我拗不过,扶着他去了。

    单龙醉眼蒙眬地看着我说,待会儿呀你把欣雯和齐馨儿哄睡了,咱俩去炮制炮制

    吴梅和妙娟去,两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cao个逼还是可以爽一爽的。我说你

    玩你的,别带上我,你看欣雯和齐馨儿都盯着我呢。再说了,她们俩又怎么不是

    好人了。

    单龙叼着烟把裤子提起来,说你别以为我醉了,这两女人接近我,都有点想

    法目的的,我前面说我家老爷子失势了,她们脸上就不对付了。我说有吗?我怎

    么没觉得。单龙说你这人特糙,长了一副好皮囊,却跟半瞎似的,啥都看不见。

    你照我说的做就是,至于齐馨儿和欣雯,我这有货,你待会儿给他们不动声色弄

    点,她们铁定一觉睡到天亮。

    我说别是毒品吧大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单龙用手指晃了几下指着我说,

    说你是雏儿你还真是,哪有吃下去就睡觉的毒品。

    我说龙哥你玩你的,我就不掺和了吧,我等会儿喝好回家睡觉去,这几天把

    我累坏了。

    单龙斜着眼看我说,你累个屁,我都知道你刚在家里睡了一个多月过来,我

    寻思着你也饥渴了一阵子了吧,给你整点福利。对了,今晚你要想收了齐馨儿那

    也成,不过你得搞纯情点,不能玩下三滥迷jian还是硬上弓那套,馨儿性子烈得很,

    能把你给煽了。

    我低头说我和齐馨儿没什么缘分啊,你看欣雯贴我那热乎劲儿,齐馨儿不要

    面子的啊,上杆子地倒贴?

    单龙拍拍我的肩,说齐馨儿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但又气你跟那个欣雯勾搭着,

    你要甩了欣雯跟她好,她指定愿意,但你要她去拆散你俩,她放不下那脸。人生

    苦短,这个年纪你还能靠个人魅力招女人真心待见,过几年你就得靠腰包鼓不鼓

    了,抓住机会。对了,欣雯有什么好,除了奶大点,再好的奶摸几个月也腻味了

    吧,你不会是贪恋她的家世?那我可告诉你,齐馨儿家里富贵着呢,她这人低调

    不愿意靠家里,你要真娶了她,身家得是那个欣雯好几倍,你自己琢磨着嘿。

    女人们怕冷已经转移到室内去了,有个服务员小伙在外面生了一堆很小的篝

    火。单龙拉我坐在旁边说你不会也肾虚怕冷吧,我说我不怕,冬天我都穿短袖。

    单龙点点头,看着火光说,我他妈的答应了吴梅,帮她一个忙,这个忙搞不好把

    我自己折进去。过几天我要出去一段,不定回来回不来呢。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

    问,至于这么夸张吗?难道有人身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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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龙给我扔了根中华,是那种细的,我丢回去摸出我的玉溪,说我还是抽我

    这粗的。单龙用拿起一根木炭棒把烟点上说,我现在流年不利,老爷子被审查,

    虽然说没大事,但后面说话恐怕不那么好使了,我老爷子被带走那天,齐刷刷地

    没人陪我玩了,我cao。

    我点点头说,你还是不错了,我爹妈离得远,也都是小职员,我也没指望靠

    他们。单龙说,我也就是贪吃贪玩,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早进去了。

    不过这个事以后,我也得考虑弄点维生的手段,我有两个朋友做房地产开发的,

    我手里有些不错的关系,当然是在二线城市,S市周边吧,想和他们一起合作着

    弄点土地和楼盘生意,有关系不用过期作废啊。

    我惊讶地说我听说搞房地产要很多钱,我觉得我这辈子还了我那个小破房的

    房贷就不错了,你还要做楼盘生意。单龙摇摇头说,当然不挣那傻钱,金主肯定

    不是我,我就拉拉皮条,疏通关节,整个中介费玩玩。你别小看这个钱,不管住

    宅,办公楼,能搞定上下家,一票弄个几百万不是事儿。不过我这人有个特点,

    脑子笨,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合伙干,我去勾兑人,你管钱管事,怎么样?

    我苦笑着说,我也没生意头脑,别指望我。单龙说我和你接触不多,但还是

    做了点功课的,你这人仔细,认真,谨慎,头脑聪明但不灵活,咱俩正好互补。

    你要是娶了齐馨儿,就是我妹夫,我是你大舅子,那叫一个合适。

    我觉得单龙很反常,他的计划也很荒唐,但也找不出什么原因,觉得莫名其

    妙。我看到几个小哥在等着怪可怜的,就起身我说我们进屋吧,他们也可以收队

    了。

    屋里几个姑娘聊得正欢,鬼知道她们找到了什么共同话题。吴梅和欣雯在厨

    房里煮了点汤圆出来让我们喝了醒醒酒,单龙推辞不肯。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归属地是我老家那里的,我疑

    惑地接起来,是一个年轻而小心翼翼的女声,我没听出来是谁,那边怯生生地说,

    我是李楠,小一你说话方便吗?

    我看了下表,都点多了,心想这么晚看来有点事,就一边答应着一边快

    步走到一个空房间去。

    李楠在电话里不安地说,小一我觉得有点不对,但又不敢和别人说,你能给

    我保密吗?我说你凭啥就相信我呢。李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但我

    确实觉得只有能和你说说了,我嗯了一声。

    李楠小心翼翼地说,我觉得我那个姐夫的事故,好像有点不太对头。我说嗯,

    怎么不对啊。李楠说,他出事后就近送到一家二甲医院去急救的,我正好在那里

    有一个挂职项目,前天我过去看了下当时的抢救记录和就医档案,我感觉他的死

    不那么简单,应该是车祸那一下并没有致死,而是后来人为把他弄死的,应该是

    有利器伤。我说你这么厉害啊,这都看得出来,她沉默了下说,我就是研究创伤

    外科的,仔细看能看出区别来,被汽车里的钢板、玻璃或者其他材料割伤划伤和

    用凶器杀伤是有细微差别的,伤口和角度都不一样。我说难道是肇事司机补的刀

    吗?李楠说我说不上来,因为我不知道这些细节,这件事,我跟任何人都没说过。

    我说那不可能抢救时候的急诊医师或者主任看不出来吧,李楠说我认为他们

    也觉得有点不对,但,但我那个姐夫身份不一般,他们肯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保持沉默了。如果这个事揭开,不知道有多少麻烦呢,如果真的是有人下手,恐

    怕他们自己也会有麻烦。

    我说那你告诉我干啥,你最好口风严一点,跟谁也别说啊。李楠说,可是我

    心里有点害怕,姐夫去世后,家里全乱了,我公公可能一下急火攻心,中风了,

    躺在医院。现在我婆婆,崔艳,崔俊几个人为家里的事后续怎么样弄正掰手腕呢,

    我受不了这个气氛,我找你也想请你帮个忙,如果可能的话,你让S市的医院给

    我这边发个函,邀请我过去做进修,我也顺便过去花时间静下心来复习下考研的

    事。

    我说你都是出过国的人,医院圈子人脉比我广啊,何至于要我帮忙呢。李楠

    声音有点伤感地说,小一你知道我这个人性格有点内向,不太爱和人打交道,别

    人总误会我高冷,讨厌我的人比喜欢我的人多很多呢。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到你,

    如果还待在这里,我就会一直缠在他们家里的事儿上,我都快要疯了。

    我为难地说,那我想想办法吧,不过打不了包票。李楠轻轻笑了一声,说小

    一我相信你肯定是能办到的对吗?艳姐跟我说了,其实你这个人不简单,扮猪吃

    老虎,你有的是办法。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是我现在只能希望你了。

    我边走边想我跟医院这个行当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琢磨来琢磨去,只能找吴

    梅了。我又不禁自己想,为啥一定要答应李楠的要求呢,就因为和她上了一次床

    吗?

    回去他们正在扔色子,罚酒,就跟个酒吧似的,吴梅看我回来了说又有漂亮

    meimei给我们小一出难题了啊,我顺口说我有个表姐,在我们老家医院上班,想考

    咱们S市医大的研究生,想要个进修名额,来一边进修一边跟着复习班听课,我

    是没什么办法,不知道吴老师这里有没方向。

    吴梅笑着说,行啊,不过我有个条件,接下来不管谁输了都你喝酒,连喝六

    轮,行不行?我说可以,我拼了。

    齐馨儿撇嘴说,答应得这么爽快,这个假冒的表姐一定长得很好看。

    妙娟说哎呀小一哥哥酒量深不可测呢,六轮真是便宜他了,吴老师这是有意

    放水啊。

    只有欣雯说小一哥哥今天刚下飞机上一天班,他能喝多少算多少啊,剩下的

    我来了。

    单龙鼓掌说,好样的,不如直接把这六杯转让给欣雯得了,我看小一的酒都

    顶到嗓子眼了,别弄得吐一地,吴老师还得花钱雇人打扫卫生。

    齐馨儿皱眉说你真恶心,要是我直接把周一扔到厕所里去,让他端坐在马桶

    前面喝,喝吐了直接低头吐马桶里,大家清静。

    一会儿六杯威士忌就屯在欣雯那儿了,欣雯面露难色,齐馨儿端起来就连干

    三杯,我注意到她似乎抹了下眼泪,说我今天倒是想一醉方休,奈何我玩这种游

    戏太无敌,想输都输不了。

    单龙拉我去厨房抽烟,我担心地和单龙说你别下药了,她们都喝这样了,自

    然睡眠去吧,万一把人毒死不得了。单龙点点头,说我看也差不多,再劝几杯她

    们就趴下了。

    不一会儿果然欣雯和齐馨儿就迟钝了,我和妙娟把她们扶进房间去休息了。

    吴梅和妙娟先去洗澡了,我等他们洗好进去简单冲了一把出来,那边单龙已

    经左搂右抱了往卧室走了。我本来想他们多少收敛点,晚上串串房间什么的,没

    想到这么明目张胆毫不客气的。

    单龙冲我挤挤眼说,小一来,一起沟通下感情呗。我磕磕绊绊地说我去换下

    衣服,换洗衣服还在车上的行李箱里。单龙却一把拉住我说,需要什么换洗衣服,

    身上这件浴袍,就挺好。

    妙娟乖巧地过来扶住了我,说小一哥哥你不能走,你得保护我和吴老师,这

    个单龙呀,喝醉了酒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其实已经尽量避免和妙娟接触了,看到她我就想起有关部门给我看的那几

    张照片,我尽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好像知道这一切似的。在他们半拉半拽中,给

    拖到了主卧室。

    吴梅还有点不好意思,那边单龙和妙娟已经亲上了。我借口困了要走,单龙

    给吴梅的屁股上来了一巴掌,说sao货你愣着干吗呢?吴梅好像有点无奈地拉着我

    说,小一,你和我的事单龙都知道了,你不用躲着我们。

    吴梅熟练地跪在我面前,解开我的睡袍,就把我的jiba吃进了嘴里。那边妙

    娟也开始跪在单龙腿间开始为单龙吹箫。单龙揉着妙娟的rufang,得意洋洋地说,

    这2岁和3岁的嘴吃起jiba来感觉差不多的,但2岁和3岁的奶和逼,

    差别可就大了。

    吴梅把我吃得邦邦硬,却又爬到床上去,跪在那里像只母狗似的,和妙娟一

    起舔单龙的jiba去了。单龙的那玩意儿尺寸还可以,不过看上去还没特别硬,不

    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单龙分出一只手来揉摸吴梅的奶子,一边冲我说,愣着

    干什么,上啊。

    吴梅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下身rou色的薄丝袜,里面俨然没有穿内裤,

    我现在见过很多rou感的屁股了,吴梅的算里面尺寸小的,排名绝对靠后,好处是

    皮肤还算白嫩没有变黑变粗,我伸手摸上了她的屁股和胯间,感受她胯间的温热

    潮湿。吴梅呻吟了一声,扭动着屁股说,快进来吧,我想要。

    我直接把她的丝袜撕开一个口子,露出她的水淋淋的逼,直接就捅了进去,

    吴梅欢快地呻吟了一声,然后动着屁股想吃得深点,我握住她的屁股,一插到底,

    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单龙也爽得不行,jiba硬得高高的,吴梅和妙娟一个舔鸡

    巴,一个舔蛋和会阴,爽得单龙呲牙咧嘴。

    连续抽插了不知道多少下,吴梅哆嗦着高潮了一次,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单

    龙像是导演似的捏了妙娟的奶子一把说,小一你也尝尝妙娟的嫩逼,虽然她没你

    家欣雯的奶子大,但下面还是有点功夫,比吴梅会sao多了。

    我不确定单龙知不知道妙娟和我早有一腿,但妙娟既然把粉嫩的屁股撅过来

    了,我也如法炮制,狠狠地干她还算粉嫩的木耳。

    干了一会儿单龙爬起来说小一你躺这儿,咱们玩个新鲜的。我也确实累了,

    刚躺下,吴梅就掰开她的花瓣,迫不及待地骑着我的jiba坐了下去,趴在我身上

    开始运动她的腰和屁股,sao逼开始不停地taonong吮吸我的jiba。单龙却坐在吴梅的

    身后,按着吴梅的背,挺着腰,竟然把jiba插进了吴梅的菊花。

    两杆进洞显然让吴梅有点不适应,她皱眉哀嚎了一声,我觉得应该是单龙那

    下有点狠了。单龙在后面结结巴巴地说,其实女人的三个洞,就数屁眼最紧最好

    玩。单龙一边困难地运动着,一边问说小一你cao过女人的屁眼没有,爽得很。我

    没回答她,只是耸动着下身,感觉到吴梅洞里的水是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显然也

    是爽得欲仙欲死。

    妙娟跨坐到我胸口,把自己毛茸茸的xiaoxue凑到我面前说小一你帮我舔舔好吗?

    我只好端着妙娟的粉嫩的屁股,开始舔弄她的阴蒂和花瓣,她的那里没什么异味,

    只是情欲的味道。妙娟爽得yin叫不已,喘着气说小一哥哥,待会儿你也cao我的屁

    眼,看单龙说得对不对。

    我皱眉说那个,不卫生吧。单龙一边cao着吴梅一边得意洋洋地说刚才已经让

    她们洗干净了,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喂饱这两个sao货的六个洞。

    我和单龙的上下夹击把吴梅送上了痛并快乐着的巅峰高潮,她摇晃着头,抖

    动着身体大泄特泄,yin水从逼里喷涌而出,把我的阴毛都全部打湿了。

    单龙示意妙娟上来,妙娟直摇头说我受不了,我要一个一个来。单龙二话不

    说按倒妙娟就从后面cao起她来,同时按着妙娟的头让她吃吴梅的逼,吴梅也没嫌

    着,侧着头把我的jiba放进了嘴里。

    单龙不一会儿就扛不住了,低吼着都射在了妙娟的嫩逼里,妙娟赶紧爬起来

    去给单龙舔jiba,撅着屁股那里乳白色的jingye从她嫣红的逼里直往外流,吴梅吐

    出我的jiba,用手牵着去她的下身说,乖小一,老师要你把种子射到老师的逼里。

    这种搞法虽然刺激,但我一通抽插把吴梅又弄高潮了后,我仍然没有射意,

    也觉得没啥意思了,拔出jiba说好了。

    单龙说诶你小子倒是能挺住不射,看来的确有过人之处,怪不得把吴梅这风

    sao少妇给cao得死心塌地的。

    我无奈地说久cao不射这也不是什么好事,哪个女人愿意这么折腾。单龙说看

    来你就是桃花朵朵开的命,一个女人架不住你,起码得三个。

    妙娟爬过来亲了我一下说你要不嫌弃要了我后面吧,说不定那里够紧,能把

    你给弄射了。

    我摇摇头说算了,我没心理准备要干别人屁眼。单龙哈哈笑着说,三扁不如

    一圆你知道不,不然咋还有那么多男同性恋。对了,跑路了个的那个黑社会老大

    李大,他就是个喜欢被人脆皮鸭,他处过的几个鸭我都认识。

    我说不用你们麻烦了,我这一会儿不刺激它,它自然就好了,不是非射不可

    的意思。单龙又笑道你别怕啊,我又没打算弄你,急着跑什么。放心,我只对女

    人感兴趣。等我歇好了,等哥们再给她俩来几炮。

    我说下半场我就不参与了,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得回去睡觉。单龙挥

    手说行行行,你先撤退吧,哥们过几天要出生入死去了,我得及时享乐啊,说不

    定回不来了。

    我下了楼,凭记忆到了欣雯的房间,也没敢开灯,欣雯正裹着被子睡着呢。

    我脱了衣服爬上床,从背后搂上了她。不对,这胸明显没有欣雯的大,不好我这

    是摸到齐馨儿的床上了。

    齐馨儿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睡着,她哼了一声,用手挡住了我的胳膊。

    我不确定她真醒了没,心想趁她没发现赶紧撤,轻轻地把她的手拿开,齐馨

    儿却冷笑了一声,说你个小色狼,摸到本姑娘的床上来了。

    我赶紧赔笑说不好意思,我记得欣雯在这间房间的,齐馨儿懒洋洋地说,欣

    雯闻不惯这间屋子的味儿,和我换了。你呀,既来之则安之,总得抱抱我再走吧。

    我心想抱就抱一会儿吧,于是紧紧地搂住了齐馨儿。

    齐馨儿的身段真苗条,胸没有欣雯的大,但在中国人里也是很了不得了,她

    借势搂紧了我,说小一哥哥,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我说不知道。齐馨儿贴着

    我的脸说,我想起了你在缅甸的时候,我崴了脚又心理害怕,你也是这么抱着我

    一直安慰我的。

    我很老实地没有动作,齐馨儿却把一条修长的大腿压在我的腰上,说我奖励

    你可以摸摸我的美腿。

    我说我寻思你这人脾气火辣,内心保守,我不敢乱摸。

    齐馨儿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说,你要是爱我的话,我保证不对你发脾气,而

    且心甘情愿地对你好,侍奉你,温柔待你,听你的话,你要不要?

    我礼貌地抚摸着她细嫩光滑的大腿,说你喝醉了,我不能乘人之危。

    齐馨儿温柔地在我耳边说,喝醉了我才豁得出去,才这么好意思,你不明白

    我的心吗?

    我惭愧地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不值得你对我好,真的。

    齐馨儿却亲热地搂着我说,我知道你是个来者不拒的色狼胚子,但我喜欢你

    啊,我不在乎也不介意你的以前,你只要心里喜欢我,从今天起对我一个人好,

    我就知足了。这么好的事,你不动心吗?

    我苦笑说,你别胡说八道了,你真醉了。

    齐馨儿用她炽热的唇寻找我的唇,说我这么矜持的人,今天都这么主动了,

    你也不动心吗?你要是不相信我的心,我现在就把自己身子给了你,我可是冰清

    玉洁的处女,我都交给你,做你的女人。说着她的两条腿夹得我更紧了,我都感

    觉她的下身故意在我的下身上来回蹭了。

    我认真地对她说,你都知道我是色狼胚子了,再说我可不是现在还是欣雯的

    男朋友嘛。

    齐馨儿一边吻我一边说,只要你还没结婚,我都还有机会的对吧。就算你结

    婚了,我也有机会,哼。娶了我你一点都不吃亏啊,我很难想象你是趋炎附势,

    看重欣雯家的钱了。我认识你这么久,我比欣雯更了解你,知道你内心是个高傲

    和善良的人。

    我犹豫再三,摸着她的脸说,你值得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我配不上你。

    齐馨儿满脸是泪,推开我扭过身去。她说我已经明白了,你可以走了。如果

    你把我当一夜情,把我上了,我也没问题,就是求你温柔点,别让我太疼。

    我狠了狠心,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轻轻退出了房间,齐馨

    儿始终一动不动,再未发一言。

    我到了欣雯房间,钻到了被子里,欣雯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把抱住我,说你

    怎么才睡,都快天亮了吧。和他们有那么多话吗?我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你睡

    你的。

    欣雯幸福地钻在我的怀里,说我睡得好浅,醒来好几次,但今天酒多了身体

    没力气。你抱着我,我才能睡踏实。

    我轻轻地吻了欣雯几下,欣雯脸红了说,今晚可不可以不要,我一点力气都

    没了,还特别困。我说当然当然,我更困呢,可是又感觉睡不太着。

    欣雯嘻嘻笑了一下,低声说要么你吃着我的奶睡吧,我妈跟我说我小时候睡

    不着,让我吃着她的奶一下就睡着了,你当一回我的大儿子,给你吃吃奶怎么样。

    说话间,欣雯已经把一个香喷喷的奶头送了过来。我确实爱欣雯的这对大奶

    啊,大但是很协调很漂亮很坚挺,我笑了下,礼貌地含住了她的奶头,不过我没

    敢用力吸吮不然她可就睡不成了。

    欣雯像对待宝宝一样摸着我的头,说我要给你生宝宝,我是外国人,你想要

    几个我就生几个,那时候奶就不够了,要优先给宝宝,你现在好好吃,以后只能

    排在第二第三位咯。

    说着说着,欣雯就甜甜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竟然是被杨静的电话给叫醒的,杨静叫我去格斗馆见面,我看看表

    还早,说今天周六你不睡懒觉的吗?杨静说少废话,速度。

    欣雯还在沉沉地睡着,我给她掖好被子就出门了。

    杨静仍然是一身劲装站在场馆门口等着我,在明媚的晨晖下,如雕塑一般优

    美和英武的线条。

    接待懒洋洋地说教练还没上班,没人保护,你们要自己格斗注意着点,受伤

    了我们场馆概不负责。

    杨静脱下外套,一身紧身的运动装把她的身材雕刻得格外玲珑,她把自己头

    发扎了马尾,一边戴护腕一边说,在你被我打晕之前,先跟你交代点事。我活动

    着关节,嗯了一声。

    杨静在沙袋那里比划了几下,说上面说你这次出国任务风险特别大,让你千

    万注意自身安全,目前从已有渠道看不出是用你在执行任务,还是试探你,还是

    有动你的意思。最大的危险会发生在你杀死李大李二之后,有可能会成为弃子,

    被对方埋伏的其他特工杀害。

    我吃惊地说,你那么确定我会被要求杀掉李大李二。杨静瞟了我一眼说,你

    怀疑组织上的情报?我说不怀疑,但他们放心用我去杀人?杨静说让你手上多沾

    血,对他们有好处。我说正题了,我会跟踪保护你,组织上判断所谓的第三国会

    是T国或者M国,所以我会和你保持一定距离保护你,我的任务是让你能安全回

    国。

    我说这个安排不怎么样啊,如果对方起了杀念要动我,你出来保护我,我不

    就全暴露了?就算我能平安回国,也没法和敌人交代怎么突然出来个便衣解放军

    救我一命。

    杨静笑了一下,说如果你确实被敌人列入杀害名单,你潜伏也没什么意义了,

    不如保着命回来干点别的。为了不让敌人怀疑你,你就算心甘情愿去死了,对组

    织有什么好处。

    这确实是个悖论,我也想不太明白,只能赌他们并没有灭我口的心了。杨静

    像是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她若无其事地说,大概率来看,敌人最多试探试探你,

    敌人刚为了你制造假事故杀了人,这么快就把你抛弃了不合情理,毕竟他们在大

    陆培养一个人不容易。我估计我的保护是用不上的,就是个万一的保险。

    我说那看来还是主要靠我自己保平安吧。杨静点点头说不错,你如果自己不

    行,个我也救不了你。她眼睛恶狠狠滴盯着我,做了一个手势说,来吧,出

    招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