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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给出的回答一样,他一直觉得现在布鲁斯很软很好欺负。应该趁机再欺负一段时间。 他的回答让布鲁斯有些泄气,但他强打起了精神,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条项链很特殊吗?我可以看看吗?” “不可以。” 达维徳拒绝的态度强硬,他飞快地收敛起笑意站起了身。 “不管怎么样,你绝对绝对不可以看这条项链。” “好吧。” 布鲁斯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他也并没有失落太久。秉持着“不懂就要问”的精神,他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它对你很重要吗?” 不重要。 达维徳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这条项链存在的唯一目的就只是为了遮挡脖子上的伤痕而已。 达维徳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他从来都不是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为什么又会想方设法挡住那条绕脖子一周的伤痕? 他没有要理会布鲁斯的意思,飞快地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后对着镜子摘下了脖子上的黑色皮制项链。 没有了东西遮挡的可怖伤痕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之下。 凹凸不平的伤痕,被黑线缝合好。 黑线之上,是属于他自己的身为人的部分。 黑线之下,是属于深渊之处爬出的大恶魔。 人偶师的杰作,造就了恶心的怪物。 畸形的实验。 无法被拆除的线条与狰狞的伤疤无时不刻不在提醒着他究竟是什么样恐怖而恶心的造物。 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布鲁斯看到这些东西。 拾起项链重新挂在脖子上,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抵在镜子上,薄唇轻启。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无声地嘲讽道: “怪物。” * “我知道有很多事情你都并不愿意说。” 红罗宾,也就是提摩西·德雷克坐在桌前,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的带着兜帽的少女。 “但是这些事情对我们的任务来说或许很重要,渡鸦。为什么‘你’和‘达维徳’的关系很好?又为什么‘达维徳’会恨蝙蝠侠,蝙蝠侠又究竟对他做过些什么?” “很重要吗?” 渡鸦抬起手,手指轻轻抚摸着巨大的屏幕上那个人的脸颊。 她垂下头敛起眸子,遮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 渡鸦关上了屏幕,转身走到了窗前,眺望着悍将塔外的场景。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计划的所有参与成员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守在荧幕前。 “其实我觉得达维徳并没有恨过布鲁斯,他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口。他每时每刻都处在崩溃的边缘,达维徳·杜马赫。” “杜马赫这个姓氏的拥有者不是别人,正是人偶师。” 从刚才起就觉得杜马赫这个名字就有些熟悉。提姆摸索着下巴沉思着:“杜马赫…啊,是小丑雇佣的那个变态手术师?他让那个手术师把他的脸割下来挂在阿卡姆的墙上?是他吗?人偶师…” “没错。” 渡鸦回过头看着他:“杜马赫是一个变态罪犯。他拥有一座孤岛,在那个密不透风的堡垒建造了属于他的乐园...也是那座岛上所有人的地狱。” “等等!该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吧?” “或许哥谭警局还会有他的档案,但大部分都已经被销毁。他做的事太过恶心恐惧。杜马赫热衷于用手术改造人类,他把他们肢解然后再组合起来。” “达维徳…” “达维徳是他最成功的作品之一。” 渡鸦叹了口气,转过头望向窗外:“一开始只是因为杜马赫的‘作品’中缺少一个白化人。他用重金将达维徳从他的管家科蒂斯手里买了下来。但慢慢却发现达维徳的与众不同之处…他是神迹。” “所以杜马赫有了更加大胆的想法,他委托猎魔人抓到了一只恶魔——那只恶魔正是我的兄长,虽然我从未见过他。他当时刚从三宫的爪下逃出来,处于非常虚弱的状态…杜马赫很快把他搬上了手术台,用N金属做的手术刀割下了他的脑袋。” 渡鸦闭上了眼睛,长呼了一口气。 “三宫不是你的父亲…”提姆整个人已经处于了一种震撼的状态,他甚至都有些语无伦次。 “没错。但他杀死并吸收了他所有孩子的力量,这让他变得更加强大。” 渡鸦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恶魔之间是没有感情的,软rou强食。哪怕是血亲,都逃不过被吞噬的命运。” “所以达维徳一直是一个既温柔又固执的人。即便他也是受害者,他却对我充满了愧疚。他一定要承担起作为我兄长的责任。” 渡鸦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起来:“很奇怪对不对?恶魔之间没有任何感情。我并不对失去这个‘兄长’有什么遗憾,可达维徳却坚持做一个合格的兄长。我一直都很尊敬他,达维徳在我眼里就是我唯一的兄长。” “等等…所以说,这就是杜马赫的实验?他究竟…” “‘人类的头脑能否统领恶魔的身体?’这是杜马赫的课题。”渡鸦闭上了眼睛,她对这个话题有着深深的抗拒。 “为什么达维徳会将自己的名字改成杜马赫?”即便无法忍受对杜马赫的厌恶,但提姆依旧问出了不合理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