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嫁给渣攻后我无所不能[重生]在线阅读 - 第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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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封禹喊住他:“祁司钰。”

    祁司钰背对着他,脸色变化不定,想干脆装作没听见抬脚就走,又听封禹喊了两声,他不耐烦转身看过去:“什么事?”

    这会儿祁司钰才看清封禹是何模样,比印象中沉稳许多,眉眼相较以往更俊朗,也更让祁司钰恨。

    “劳烦三殿下帮我解开身上法术,感激不尽。”封禹口吻还算和煦,看他眼神很平静。

    祁司钰皱眉,不想和他扯上关系:“自己弄。”

    说完转身就走,有将他从天上弄下来的本事,还能解不开个狐妖法术?

    祁司钰信他鬼话,理都不理人,眨眼消失在原地。

    封禹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星眸里情绪转变的厉害,待祁司钰走后没多久,满脸焦急之色的乐卿匆匆而来,将他从树上放下来,问:“殿下,你没事吧?”

    封禹揉着手腕,苍白脸色没太多表情:“没。”

    乐卿轻舒口气,伸手要搀扶他:“殿下怎么不等等我?仙君说殿下刚回来,身体还虚弱着,不该独自一人出行,过于危险。”

    封禹躲开乐卿的手,神色越发冷淡:“东海龙王寿宴,不能不参加。”

    乐卿脸上闪过丝失落,勉强笑笑:“那我也是要来的,殿下——”

    “我就是想出来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梵音,你忙你的,我找我的。”封禹不留情说。

    乐卿受伤极了,不管是历劫前,还是历劫后,他心里只有梵音。

    “殿下历劫这些日子来,我用引魂灯寻找过。”

    封禹神色出现波动,眉眼皆是紧张问:“怎么样?”

    乐卿苦涩道:“一无所获。”

    封禹神色归于太平,只要存于天地间,引魂灯都能追踪到,而找不到则代表着魂飞魄散。

    封禹接受不了,长睫毛微垂,颤抖不止:“走吧。”

    乐卿一怔:“去哪?”

    “东海。”封禹重整待发,仿佛方才失去灵魂的不是他。

    乐卿张张嘴,又听他说:“待宴会结束,我亲自去找。”

    乐卿心痛不已,都告诉他梵音死了,还不肯信?!

    先行一步的祁司钰浑身煞气地走进东海龙宫,路上碰上他的人本想打招呼却不敢上前,遥遥看着他往龙宫后花园而去,窃窃私语。

    祁司钰垂在身侧的双手在颤抖,回想方才之事突然后悔,该趁封禹被绑动弹不得要他命。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祁司钰:想杀了他!

    第5章 第四章.

    可能是祁司钰脸色太难看,让前来寻他的东海太子敖巫第一眼便问:“钰儿生病了?”

    祁司钰摸摸脸,悻悻道:“没有,怎么?”

    敖巫知道他眼睛没好,有事说事,不瞎比划:“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晃荡,看着不太好。”

    祁司钰心想,肯定是碰见封禹,心神不稳,连累的。

    “路上碰见些意外,受到惊吓,仅此而已。”

    敖巫却不信他,他年岁虽小,但胆大包天,哪来人给他惊吓受?

    敖巫也听闻因他中意封禹,凤族族长亲去天界提亲一事,此时不由得调侃:“你过来这般急,是不是想与太子殿下见上一见?”

    祁司钰墨染般长眉轻挑,苍白脸色好转起来,表情也跟着灵动许多:“表哥知道也不要说出来,我会害羞。”

    “别闹,真打算嫁给他?”敖巫领他到一处安静亭子里,取过仙果递过去。

    凤凰一族,自上古以来,非仙露不饮,仙果不吃,非梧桐树不栖。总体而言,挑剔至极。

    敖巫母后与祁司钰母后乃是同门师姐妹,万年交情,堪比亲姐妹。双方亦有结为亲家准备,只是在人选上稍有犹豫。

    本打算让敖巫与祁司钰成为佳话,哪曾想凤族小殿下心有所属,不了了之。

    祁司钰是知道这事儿的,暗想他父王母后与龙王夫妻也是乱点鸳鸯谱。

    祁华池和敖巫那么明显看对眼,两夫妻眼神不好使都未能看出来,也是荒唐。

    祁司钰边想边接过仙果咬一口,清脆香甜,是他喜欢的东西:“不嫁还能跑了不成?再说是我父王求来的婚事,我这边翻脸,也太过分,虽说能给天界带去羞辱,但也让我父王面上无光,如今两家关系和睦,我万没必要这样,他们明面上也未做错什么。”

    “钰儿长大了。”敖巫叹息,“哪怕不喜欢,也能为亲人低头。”

    他到底喜不喜欢封禹,到也不用抬到明面上说,更没必要让敖巫说的这般清楚。

    祁司钰含糊其辞:“若是不喜欢,我哪会儿提到他?表哥莫要担心,能与他成婚,我求之不得呢。”

    不和封禹成婚,他无法顺理成章得报复。

    以太子妃身份可行许多事,包括让乐卿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

    祁司钰始终觉得窝在凤族无法报复乐卿与封禹,再窝里横,也无法殃及到窝外之人。

    假借成婚一事,行报复之仇,岂不妙哉?

    思及至此,祁司钰心情好起来,脸色跟着红润,又是貌美如花的凤族三殿下。

    敖巫摇摇头:“那我权当你喜欢他吧,如此说来,太子殿下算是抢走我媳妇儿呢。”

    敖巫玩笑话,见祁司钰似笑非笑,他嘶了声。

    祁司钰:“表哥这话让我二哥听见,恐怕不好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