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在线阅读 - 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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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秦镇就瞧一眼典卓:“眼色呢,忘家里了?”

    典卓:“......好的,老板。”

    他拉下挡板,默默开车,尽量开的又平稳又缓慢,反正老板只要和纪少在一起,总是嫌时间过的太快,和公司里雷厉风行的样子是两个人。

    中秋过的有些许潦草,因为小橘猫从秦镇腿上蹦上桌,一屁股坐在了月饼盘子里。

    吃是没法吃了,秦镇就换了神仙rou吃。

    从浴·室到卧室,从卧室到小客厅的沙发上,纪廷森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这么孟·浪,不再惧怕接触,甚至喜欢和秦镇做亲密的事。

    翌日,天光大亮。

    纪廷森还闭着眼,只凭借本能在床边摸了摸,空的。

    随意够到床尾的睡袍穿,稍大,是秦镇的,一边系带子一边找,直到看到小厅沙发上坐着的秦镇。

    倏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沙发背上胡乱搭着的那件,好像是他的......内·裤?

    这就没好意思叫人,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才要伸手拿衣服,一下子愣住了,为秦镇正专心致志看着的东西。

    那是一本素描,极其眼熟。

    翻开的一页上,青年眉目清俊笑容潇洒,眉目间与顾昭有些相似,正是纪廷森前世的好友顾星。

    秦镇仰头,灰蓝色的眼带着狐疑和似有若无的酸:“森哥,我还是你的初恋吗?”

    捏着素描本边缘的手指却微微用力,那是紧张。

    这东西他八百年前就发现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问。

    可永远不问,以前能做得到,毕竟能得到纪廷森的垂青,已经觉得心满意足,然而人总是贪心的,尤其是这素描中除却顾星的另外几人,虽然只是简单的画像,却各个都是人中龙凤的意思。

    这是他不了解的,纪廷森的另外的世界。

    纪廷森顿时手足无措。

    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也想过要怎么和秦镇说,但因为贪恋如今的安宁幸福,所以又一次次否决,最终造成这样猝不及防的场面。

    这样的无措让他没有发现拿着画册的人,同样有些绷起的紧张,就那么隔着沙发抬起秦镇的下巴,亲了上去,含混道:“老公,我想.要......”

    浑然忘记了昨晚如何被逼到失去风度,一脚将眼前的老公踹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这个,还有一章。

    第90章 番外之我爱你

    秦镇仰着脸和纪廷森接了个吻, 头一次没有紧追不舍,往后撤了撤:“森哥,你说什么?”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只能用蜜里调油来形容, 但九成九的时候都是他热切又激烈。

    纪廷森总是更克制一些。

    也是性格使然, 偶尔主动的时候, 也从来没说的这么露.骨过。

    秦镇在问,但每一个字都像是缀着什么东西一样, 沉沉的, 酝酿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威重和侵略性。

    感受到某种威胁的纪廷森,本能的:“没什么。”

    秦镇笑起来, 搭在沙发上的那只手抬起又放下,一锤定音:“撒谎, 罪加一等。”

    这时候,话题就有些偏了。

    被罪加一等的“罪犯”意欲潜逃,却又被拽了回来。

    是睡衣带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秦镇攥在了手里。

    后来,双手抓着沙发的变成了纪廷森。

    后颈刺痛,是被某只咬了一口, 像烙印一般, 然后被咬的那地方又被亲了亲, 身后的人慢条斯理的承诺:“森哥,你要多少我都满足你,不着急。”

    纪廷森头皮发麻:“......秦镇......”

    “嗯,我在。”秦镇回答,回了很多声,咬字清晰, 也愈发用力。

    不知过去了多久,纪廷森在混沌中抽离出最后一丝神智:“秦镇,我们聊......聊聊......”

    以前做时,秦镇某些时候也让人无力招架,纪廷森原以为自己已经能渐渐适应.....原来居然还是照顾他了。

    肩膀多了个牙.印的男人兴致勃勃的欣赏蜷在自己身.下的糕点,灰蓝色的眼像燃烧着无名火焰:“忙,不聊。”

    话音落,他俯身。

    纪廷森不笨,相反还相当的聪明。

    那份忐忑被秦镇这么一搅,更多的倒是哭笑不得,双手抵着就要压下来的,强.健又热度惊人的胸膛:“聊聊我的过去,我的朋友,我的世界。”

    秦镇“遗憾”的起身,又将伴侣抱起来,意犹未尽似的:“森哥,我真希望你的秘密再多一些,最好每天都有。”

    纪廷森:“......”

    后续在浴.室中的清洗,秦镇一直都很规矩和细致。

    一点都没有不久前那副虎.狼样子,规矩的像勘破红尘的高僧。

    秦·清心寡欲·镇将纪廷森放回干爽的被窝,包蚕宝宝一样包好,然后将那本素描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请教道:“森哥,来吧,看图讲故事。”

    纪廷森看他,眼周还泛着一层潮.红气,嗓子也哑了些,威势难以支撑起来一场正经谈话的气场,也就不强求了,和缓的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觉。

    但靠着直觉倒推,秦镇的态度更像是憋久了,却不是乍然的恼。

    秦镇倚在床边,原本隔着薄被不轻不重揉着纪廷森小.腹和腰间的手,蓦的一顿。

    也不再遮掩:“很久,记不清了,森哥,天仙和草包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不会以为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