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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哼一声,东珊甚是庆幸,“我是女人,我可没有隐藏的一条龙,不会如你这般煎熬。” “女人也会有想法,”为了证明他的论断,未及她回过神,他已噙住她的小耳朵,用舌尖细细描摹。 东珊难抵他的温柔攻势,强忍许久,终是自唇缝里溢出一丝娇媚的哼咛,“别这样,你明知道不可以,何必使坏?” “那你说实话,可曾对我有念想?” “才没有,”将将否认,他的唇又随之而来,东珊微偏头,酥麻难耐,嘤声求饶,“好难受,你坏透了,不许欺负我……” 傅恒却不罢休,趁机哄道:“想要便直说,我自会如你所愿。” 他的声音低哑惑人,不怎么平稳的气息与她暗暗纠缠着,使得她逐渐发热,不自觉的向他贴近,但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能放纵, “大夫说现在胎象不稳,不可乱来。” 孰料他竟道:“礼尚往来,乃传统美德。”说话间,他的手悄然下移。 幽隐月光映照着被密林掩盖的峡谷,谷内有一方奇石,细心打磨雕琢可得美玉,附近有一汪泉眼,若将玉杵置于其中,便有泉水涌出,琼浆流溢,堪称奇景! 惊诧的东珊紧握住他的手臂,不自觉的抓扯着他的衣袖,万未料到他竟会用这种方式来帮她。 她明明想推拒来着,可那种奇特的感受迷了她的心智,以致于她歪在他肩头,任由他胡作非为。 细碎的声音自贝齿间溢出,时高时低,于傅恒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鼓舞,他的长指不自觉的加重了拨弦的力道,那曲调渐渐变得慷慨激昂,听着雅乐的东珊如置云霄宝殿,羽化成仙! 飘于虚空的她没了着落,紧紧的抓着他,无力依偎在他怀中,周遭宁静无声,惟余她的心跳,剧烈得好似山崩海啸,轰隆作响! 餍足的她再无说话的力气,红唇紧抿,歪着小脑袋在他胳膊上睡着的模样一如黏人的猫儿,看得傅恒心底一阵柔软,爱怜的亲吻在她额前柔柔落下。 她的腹中蕴育着生命,而她,便是他的命,往后余生,他会倾尽所有,给她最好的一切! 四月初二春景盛,柳绿花繁引蝶蜂,今日乃是东珊十七岁生辰,章佳氏将一大家子都请来,为她办了五桌宴,庆贺她生辰之喜。 萨喇善亦得到邀请,打算带淑媛前去,淑媛却有所顾忌,“上个月我才回了娘家,这个月又回去,会不会不合规矩?” “今儿个是你九嫂的生辰,小舅子下帖邀请,咱们当然得去捧场。只要你想去,便无需顾忌其他,额娘那边由我去说。” 她自然是想回家的,家里有母亲和她的兄嫂们,她巴不得天天儿的住在娘家呢!点了点头,淑媛细声表态, “那就劳烦你了。” 明明是夫妻,说话却这般见外,不满的萨喇善抬起指尖在她脸蛋儿上轻掠一把,凝视着她,趁机讨要好处, “你若真心谢我,不如送我一个香吻?” 淑媛明眸圆睁,面露诧色,看了看四周,梨花怡然映窗扉,日头那么亮堂,他竟然又生歪念?羞窘的人儿小声嗔怪道: “青天白日的,不可胡来,晚上再说吧!” 离天黑还有几个时辰呢!萨喇善不愿久等,与她讲起了条件,“现在只亲一下即可,到了晚上便要加倍,亲两口,你自个儿看着办。” 回想起他平日里的做派,淑媛极为认真的琢磨道:“即便我不亲你,你也还是会强吻,根本不会顾忌我的意愿,所以这个条件有何意义?一口两口又有什么区别?” 瞎说什么大实话!她这么一绕,成功的把他给绕迷了,好像的确是这样哎!茫然了一瞬,他立马清醒过来, “我主动和你主动,意义大为不同,你就说你亲不亲吧!” 为何非得逼她妥协呢?淑媛闷叹一声,默然片刻才问,“我不答应,你就不带我去了吗?” 她那莹亮的眸光中似乎夹杂着一丝委屈,逐渐暗淡,莫非是不喜欢他与她讲条件?意识到不妥,萨喇善当即改口, “不亲也带,同你说笑呢!莫当真。” 他这个小媳妇儿平日里闷不吭声,即便生气也窝在心里不会告诉他,是以他不敢轻易得罪,好言哄劝着,还说她这对儿耳坠不够亮眼,又拉到她妆台前,亲自为她挑了对镶金米珠的葫芦耳坠, “你瞧这对儿,金灿灿的,多耀眼。” 淑媛并不喜华丽之物,平日里惯戴玉石珍珠那般素雅的首饰,奈何萨喇善如此热情的为她挑选,她若逆他之意,岂不是驳他的颜面? 无奈之下,她只好任由他帮忙给她换耳坠。 她的耳朵小巧莹润,煞是喜人,萨喇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珠,惹得淑媛偏头轻颤,提醒他快一些, “时辰不早了,咱们得尽快赶过去,总不好让人等着,以免失礼。” 既如此说,萨喇善也就不再耽搁,整理罢仪容后便带着她去往承恩公府。 踏足府中,走在熟悉的青石板上,看着假山附近盛开的海棠,淑媛只觉惬意自在,萨喇善分明瞧见她面上的笑意渐深渐浓,似蜂蜜流化于心底,甜丝丝的。 当他们到得宁辉院时,但见堂内欢声笑语,东珊今日身着正红缎绣牡丹蝴蝶纹单氅衣,喜庆明艳的色泽越发衬得她光彩照人。一众亲眷皆送上贺礼,东珊感激道谢,并未当面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