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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后来的日子里,崔母叫嚣的更严重了,总是让简单坐着各种家务事,简单也没有让崔母失望,气的她肝疼肺疼心脏疼,反正身上没一处是不疼的。 叫她洗碗,不仅仅没洗干净,还碎了一地,叫她扫地,灰尘扫的家里全都是,垃圾还扔到了崔母的脸上,但是崔母却无可奈何,简单摆着可怜兮兮的脸,以及为负分的处理能力,所以,最后崔母都不叫简单做家务了,全权交给崔锦衣,但是每天挖苦她,一旦气不顺就数落简单。 ☆、铁汉的炮灰小娇妻(八) 简单倒是不在意,反正被说说也不会少块rou,再说了,有时候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堵得崔母不仅不能反驳不了,苦水还只能往心里吞。 回门那天,简单是一个人回去的,从集市买了很多东西,张扬的坐车回了张家村。 简单下车的时候,张勇听到了声音,早已经等在门口,一边帮简单拿东西,一边温柔的数落她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回来,也不知道找个人帮忙运回来。 中午的时候,张勇准备了简单最喜欢的鲫鱼,一条条手掌大的鲫鱼被放入锅中,被guntang的油煎成金黄色的状态,鱼rou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一瞬间,简单只觉得彻底圆满了,鲫鱼才是自己的最爱啊。 那天中午,由于菜是鲫鱼,简单多吃了一碗饭,吃的撑撑的,而回门那天,不出意外,简单住在了张家。 另外,简单也从张勇嘴中获得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李美柔与张秀结婚了。 在简单成婚那天早上,张秀与李美柔翻云覆雨,虽然是在**的结果之下,但是李美柔不想自己的人生被张秀毁了,所以趁着她成婚热闹,躲躲藏藏的回了李家,但是李美柔再小心翼翼也抵不过李福那个猪队友,不知道怎么看见了李美柔身上的痕迹,硬是将李美柔清白被毁的事情闹了一番,李美柔无奈,最后只能将张秀推了出来。 而张秀与李美柔成婚也就顺理成章了。 听到这个消息,简单也只是略微勾勾唇角,若不是李福将这件事情翻出来,李美柔那个女人应该会,不,是肯定会将这件事瞒得死死的,然后再伺机报复,不过,现在这两个人凑到了一起,**与贱人凑到了一起,以后,生活真是愈加有趣了。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吃完早餐,便往崔家赶,步子不紧不慢,凭借崔母的性子,回去之后肯定又是一顿挖苦。 出门的时候刚好碰见李美柔,脸色很是憔悴,眼下的黑眼圈出奇的重,看见简单的时候,那双杏眸中迸发出无限的恨意,似是要将简单燃烧一般,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简单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简单习惯性的勾起嘴角,淡淡的,在李美柔眼中就像是嘲讽一般,恭喜你,成亲。 你现在满意了吧?我落成现在这个地步!李美柔直接将手中的脏水往简单所在的方向喷去,而简单的速度也不慢,完美的躲了过去,淡定的说道,这话怎么说,这与我何关?这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而后果,当然得你自己背了。 张欣然,你不得好死,这应该是你的命运,我不该,不该是这样的!将我的幸福还给我,还给我!李美柔的不可理喻让简单彻底失去了耐性,也没了逗弄的心思,但是还保持了脸上的笑意,桃花眼带着濯濯烁光,就像是阳光洒在清澈的水面上所反射出来的光芒,本来,你是可以幸福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让张欣然落入地狱,不得不说,你真自私,难道,张欣然所拥有的就是你可以无限度抢夺的筹码不成,就算你是上天眷顾的人又如何,永远改变不了你自私自利的恶毒心思。 回到崔家的时候,不出所料,崔母又数落了简单一顿,简单倒不在乎,只是平静的吃的饭,对于崔母差不多是无视的态度,但是在崔母面前,还是装作怯怯的模样,毕竟,崔母是崔晋的母亲,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把握底线的。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崔晋差不多走了两个多月,简单只觉得自己近段时间吃的越来越多,时不时还打着瞌睡,心情也很是浮躁,总想发脾气,这也导致崔母数落的更加频繁了,简单也不是忍得住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顶嘴,气的崔母怨声载道。 期间崔晋还寄了几封信回来,差不多是说着他那边的日常生活,问她过得怎么样?与崔母以及崔锦衣相处的怎么样。 崔晋来信,简单自然是要回信的,一开始就说了自己回门的事情,顺便还说了关于李美柔与张秀成婚的事情。 而最近的一封信,简单隐隐向崔晋透露了自己这段时间吃的很多,怕是会长胖的节奏,另外还叮嘱崔晋自己要照顾还自己,等着他回来类似的话,才将信寄给他。 这天,吃中饭的时候,崔锦衣做好了饭菜,简单大刺刺的挑着一块rou吃下,顺便夹给崔锦衣一块,看她每次吃的都是青菜,身子又弱,有点心疼。 简单这个简单的动作似是直接刺到了崔母,狠狠的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对简单怒目而视,你怎么回事?你妈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有没有教养,不知道现在rou金贵得很,老娘吃菜都是能省则省,你呢,真当rou不要钱,随便吃? 教养两个字深深的刻入了简单脑子里,上扬的桃花眼就像是荡着水光,愈加的平静,简单习惯性的勾起唇角,吃下最后一口饭,慢慢的将筷子放下,在崔母洋洋得意的时候,猛地将整个桌子翻了起来,一时之间,碗筷落得到处都是,妈,喊你一声妈是因为你是崔晋的母亲,可是这不代表我就是任你搓揉的软柿子,怎么,仗着辈分大就随意打压,你以为你是谁,没有崔晋你屁都不是! 你,你,你。崔母的气的指尖发抖,一直重复着你这个字,脸上尽是震惊。 我,我怎么了?吃块rou怎么了?卖rou的钱不是我出的?每个月买菜的钱你出了多少?崔晋汇回来的钱八分不是你拿走的,就算我吃了rou又怎么了,再说了,锦衣是崔晋的meimei,桌上还有那么多rou,你要吃自己不会夹?又不是没做过,再来一次这么矫情。靠的极近的声音,简单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冷意,还有,教养这两个字是需要有教养的人说出来的,我妈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爸还在,我爸将我教得很好,所以我又没有教养我爸知道的很,另外,给您一个忠告,不要倚老卖老,不然,变成谁都不要你的样子就是自己作的。 落下最后一句话,简单伸伸懒腰,往里屋走去,锦衣,不好意思,客厅就麻烦你了。 崔锦衣转身,嘴角是几个月来最灿烂的笑意,对于简单的话语一点都没有怨恨。 而崔母,则是一个人坐在躺椅上,胸闷气短,不断地锤着胸口。 自从上次与崔母大闹了一次之后,崔母还是一如既往,每天碎碎念个不停,但是与简单说话的语气要收敛很多,可能,崔母本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性子,镇不住简单,便又开始了使劲的欺压崔锦衣,这使得崔锦衣的日子愈发不好过了,虽然简单对崔锦衣有点过意不去,但是,看当事人都没说什么,简单也没什么理由插手了,毕竟人家是亲生母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