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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独有的温热让简单一颤,下意识的松了手,耳际是男人舒朗的笑容,她觉得她的心随着他胸腔的震动而运动着,简单有点气闷,本想给他使绊子,结果反倒倒打一耙,丢了脸面,还丢了人。 简单转过身子不理他,君衍又贱贱的过来哄她,签下了不平等条约,简单才缓缓的窝在他怀里。 开学二个月后,不平等条约作废,在君衍的死缠烂打之下,简单如其愿搬出了学校,徐宁万般不舍,后来果断的放手,可怜兮兮的希望自己时常能去蹭上一蹭,简单爽快的答应了,徐宁瞟了一眼君衍黑下去的俊脸,笑得一脸得意。 她就是看不惯某人将她家简简当成某人的归属物般,连人身自由都没有,所以,为了发挥我大中华的传统美德,她决定每个礼拜去蹭上一回,这感觉别提多美好了。 与君衍同居的唯一好处是远离了学校食堂的摧残,仿若又回到暑假的日子,每日里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吃的,每日早晨,可以第一眼看见某人帅的掉渣的脸蛋,长翘的睫毛让她忍不住的辣手摧花,总是扰乱他的沉睡,亦或是被他给吻醒,甜蜜的仿若在梦中,简单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衣,胸前的小馒头微微挺立,锁骨下的位置白皙,踱着淡淡的光芒。 简单仰躺在床上,成大字形,床侧还有余温,想起不久前他亲昵的低喃,简单满足的勾起了唇,转了身将脑袋埋在独属于他气息的枕头下,带着清雅的松针与冰冷的雪的味道,淡淡的,让她忍不住的深呼吸,就着那份余温,仿若他就在她身侧般。 水流哗啦作响,清澈的镜子染上淡淡氤氲的雾气,简单用手抹掉上面的雾气,露出她白皙的脸颊。 君衍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身前围着大白兔的围裙,手上的动作一气呵成,弥漫着清新的味道,夹杂着诱人的甜香,简单扯开椅子坐下,撑着下巴盯着认真中的君衍,简单挑起眉,金色的阳光透过橱窗斑驳的洒下他的背影,君衍将三明治与红豆粥放在她前方,怎么,看的入迷了?认真的男人最帅对不对。 简单拿起银色的刀叉,将三明治切成小块,小口的吃着,味道很不错,红豆粥的甜度恰到好处,不会觉得甜腻,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喝下最后一口粥,胃里暖呼呼的,简单懒散的将整个人拖在君衍身上,像只树袋熊般,君衍的指尖穿过她的碎发,拖着她的屁股,不然,我们今天就不去上课了。 简单摇了摇头,挡住他的唇,那可不行,上课是必须的,我可是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君衍印在她的唇上,一巴掌落在她的小屁屁上,就你乖巧。 那当然。 简单到达教室的时候,徐宁夸张的朝她摇手,众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简单微笑着落座,徐宁抓住她的手,悄声跟她说,简简,我跟你说件事儿。 什么事儿。简单洗耳恭听,语气传达的惊奇,实则淡定的很,徐宁总是喜欢搞这种事。 昨天晚上,我跟于淮睡了。徐宁微微露出掩盖在手臂下的痕迹,简单猛地站起身,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愤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教室,老师与学生呆愣着,徐宁拼命的扯着简单的手腕,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的尴尬味道,简单扯住徐宁的手腕便往外走去,只留下还处于怔愣中的一群人。 你老实解释清楚昨晚的状况。徐宁因为简单的力道趔趄了几步,简单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徐宁打着哈哈,似是被简单吓到,手足无措的站在她身前,简简,简简,我可以解释的。 你请你务必解释清楚。她与简单和徐宁与于淮不一样,她与君衍的感情,她可以确认,君衍是值得信任的,而于淮,虽然是江寂塬的朋友,但是,从他所表现出来的,简单并不喜欢。 漫漫枝叶掩盖住大片的金色光芒,斑驳的侧影落下,像是幼时观看的皮影戏中摇动的身影,两人坐在被繁密枝叶掩盖的亭子里,阴影处传达丝丝的冰凉,徐宁紧紧握住简单的手,似是害怕简单离去般,简简,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不是于淮送我们回学校的,那时候与他有点交集。 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内总会能撞见他四五次,上个月二十三号,我偶然撞见我前男友,带着他现女友,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对他,我已经释怀了,但是,那时的场景,心脏像是被戳破的地球,气息一点一点的漏掉,毫无底气可言。 挺狗血的,对不对。徐宁挑起一丝笑容,虚弱的让人心疼。 为什么你从未跟我说过。简单直视她的眼睛,带着冷冽的气息。 徐宁缓缓的垂下脑袋,对不起,简简。 我感觉我的人生像是一部狗血剧,于淮帮我脱困,并给了渣男难堪,对此,我很感谢于淮,所以,后来我请他吃了饭,昨晚上,我们都喝多了,酒后乱性,鬼使神差般,我把他上了。 面对徐宁的霸气,简单相对无言,一时之间无语凝噎,好吧,她完全相反了,本以为是徐宁吃亏,实则 简单无语的摇头,隐晦的翻了翻白眼。 徐宁抓住简单的手,简简,你别急着无语,重点是,现在于淮那货嫌弃我将他啃了,我一回到学校就电话轰炸,搞得我都没法玩手机。 剧情转换的太快,简单轻飘飘的说道,没关系,现在你躲着就行。 上午的课,因为徐宁的事情,简单算是全部翘掉了,本来继续努力,简单还是可以回去的,只是,外面的清新空气让简单不想再回到那闷闷的教室里。 缓缓的走向校门,简单想着去阿衍的公司一趟,他的休息室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公寓,午餐她可以买些食材过去,算起来,来到这个世界,她下厨屈指可数。 一走出校门,简单望见了熟悉的身影,她的生父生母,宛家俊与崔柔,挺讽刺的画面,简单微微勾唇,褐色的猫眼清澈而冷冽,看到简单,宛家俊与崔柔有点激动,手颤动着,似是下一秒便会扑到她身上般,简单笑得灿烂,与两人擦身而过,见识过两人的冷漠,对他们的恨意在时间的长河中彻底湮灭,初次见到两人,简单还愣了良久,才从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搜索出熟悉而陌生的面庞。 简单,简简。略带哽咽的声音,简单没有回头,脆弱而怜惜的神情,她见识过,只是从来都不是对着她而已,简单坚定的往前,被脆弱扯住手臂,尖锐的指甲刺入皮肤,刺痛感涌入,简单皱着眉,阿姨,你弄痛我了,有什么事吗,我并不认识你。 简简。崔柔立马松开简单的手,慌乱的擦掉脸上的泪,简简,我是你mama,这是你爸爸。 阿姨,你认错人了,而且,我是孤儿。 不是的,你是我女儿。崔柔坚持着,宛家俊还较为理智,孩子,我们确实是你亲生父母,前几天,得到准确消息,你是我们十几年前失踪的女儿,这十几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你。宛家俊的眼眶微红,简单微笑着,失踪,并不见得,大叔,演技还需要磨练磨练才行。简单指着自己的眼眶,这里,连一丝湿润的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