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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小船的双舷两侧。 蕙卿白生生的光裸的脚丫在碧波间拨动,就像是在他心上撩弄着,丰臀微微悬空,耻毛上隐约地滴下水来。 蕙卿默不作声地将他的roubang从裤裆中掏出来,手指上上下下抚弄,roubang怒涨,guitou堪堪抵到阴户处,刘易安哪里还忍得住,腰身一挺,便送了进去。 蕙卿高仰起头,欲要尖叫一声又死死咬着唇忍住。 她毕竟有很久不曾交合,这时还是觉得撑得难受。 刘易安在她身下耸动,手指熟练地在她rou丘上打圈,一点点往内面推去。 蕙卿一时情难自抑,扯脱了抹胸,胡乱地揉弄自己的双乳,偶尔侧一下头,便见水清如镜,映着自己乱颤的丰乳,销魂的神情,不由又是有三分羞惭,想着:“其实外面人传说的也并没有错,我当真是个生性yin荡的女子。” 但听着刘易安的吼声时又想道:“表兄如今是我夫君,又有什么不该的?” 这样一想,情不自禁地欢娱又多了几分,那些rou瓣兴奋得乱颤,紧紧包绕着顶入的roubang,似乎又是抗拒,又是挑逗。 刘易安托举着她滑嫩饱满的大腿,腰间动得剧烈,一下下地向上顶,她突然眼前一亮,顶开了头顶的荷叶。 蕙卿一眼看到在远处巡视的水师战船,不由羞恼着呻吟:“表兄,你,你轻点……” “没事,他们……看不到……”刘易安不以为意,满意地哼唧了几声,“叫夫君……” 从湖面上看来,最多能看到她的发髻,她赤裸的胸乳,两人激烈交合的臀腿却还隐没在重重叠叠的莲叶下。 太阳太辣,蕙卿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声如蚊蚋:“夫……君……” “要轻点吗?嗯?”刘易安微微含笑,语气满是逗弄,抬腰的冲击却更是猛烈。 “唔……”蕙卿胡乱应了一声,又被他顶得尖叫起来,“噢!不不,不要了,噢……” 蕙卿现在身子坐在小船上,摇晃不休,她每次试图去抓船舷稳住自己,就被刘易安将她双手握回胸前。 唯一能支撑着她的就是身下这根凶猛进出的roubang,她不得不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酸涨与抽搐轮流出现,她一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只能忘乎所以地尖叫起来。 这时忽然一阵狂风拂来,莲叶片片翻覆,原来挡在蕙卿胸口上的那片叶子卷飞开,蕙卿便是再动情也吓了一跳道:“不成了,放我下来。” 刘易安胡乱抓起落在船上的纱衣扔给她:“挡一挡,马上……马上就好了……” 蕙卿在一阵阵快感中手足酸软,根本拿不住那件纱衣,刘易安总算将她抱下来侧身用力,大力抽插了数下。 蕙卿抓紧舷板,觉得天旋地转,周身一阵冷一热,浑身不知身在何处。 好一会之后,她才渐渐感受到,那天旋地转是……船翻了。 这时大风呼呼地吹过,片刻前还静谧的碧水被吹得波浪狂涌,翻倒的小舟倒扣下来,在身边不远处飘着,刘易安托举着她踩水,头埋在她湿漉漉的长发间发出闷笑。 “你!”蕙卿着恼地踢了他几脚,“你做的好事!” “冤死了,我原是说了要回去的。” 刘易安托着她游到岸边,把她放在一块石头上坐着,随手折了一支荷花递给她挡住胸口。 “我让柳绵给你取衣服过来。”刘易安系好裤子,长笑着向岸边跑去。 此事得遂,他便觉人生至此圆满无缺,恨不得笑给全天下知道。 蕙卿羞恼地想着,今日水师的人不知道会不会听到些什么,若是又有闲话传出去,自己这荡妇的名声可是坐实了,回去一定要数落他一番才是。然而回家之后,怕是……他还没尽兴,不会给自己数落的空隙呢。 好一会之后,她突然想起来,方才这番欢好中,她竟全然没有想到过度天。 蕙卿情不自禁地将那枝荷花压到自己脸上,淡淡的荷花沁入鼻端,她身子浸在清凉的水中,暑热尽消。 曾经也有一池温热的水疗愈自己身上的伤痕。 但是,终究是过去了…… 蕙卿听着刘易安的纵情长笑,带着些微的酸涩向过往心底深处的那个影子道别,如释重负。 未免过于自作多情 二人自此以后的日子可算无忧无虑,不知不觉就过了五年。 蕙卿生了一儿一女,儿名嘉,女名喜。 新生命的到来让她生活变得极其忙碌,李孟曦之死给蕙卿留下的阴影也终于不知不觉消散了。 刘易安虽然是个极称职的父亲,却也时不时要哀怨一下,怀念曾经只有二人相处的时光。 刘嘉性情沉稳敦厚,读书上甚有灵性,很像蕙卿;刘喜活泼跳脱,不学无术,跟谁都不像,倒有几分像年幼时的茹卿。 蕙卿有时候不免叹息一声,抱怨道:“她这性情,长大以后能嫁谁去?” 刘易安宠女儿宠上天去,不以为然道:“咱们的女儿,只要不进宫,谁敢给她气受不成?” 刘易安母亲早逝,便将蕙卿寡居的母亲宁夫人接过府来常住,帮他们照料幼儿。 宁夫人常常接到二伯母的信,大部分时候都在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