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节
年锦书仰头看着他,他的面容轮廓渐渐脱了少年郎的稚气,逐渐变得成熟,也变得越发惊艳,可他看着她的眼神,专注而深情,仿佛永远是她爱上的少年郎君,带着令人倾慕的少年气,年锦书喉间一紧,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雁回哥哥,你真的可以……不守孝了吗?” 西洲大陆,至亲过世,都要守孝三年。 最严厉的,就是最初的一年。 后面两年,端看个人坚守,只要不在孝期闹出孩子这种丑闻都无妨。 雁回浑身一僵,年锦书揪着他的衣襟,倏然翻身压着他,她捧着他的脸,眼睛还含着一包泪,分明说着最撩人的话,看起来却又那么的可怜。 “我想要你。” 她直白的话,guntang地落在他的耳朵里,雁回的耳朵几乎烧起来。 什么矜持,什么羞涩,她全都抛诸脑后。 雁回的眼神渐渐变得暗沉,眼底一团火气凝聚,年锦书的眼泪砸落在他的脸上,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眼底的拒绝,“雁回,要了我吧。” 长久的沉默,让年锦书的眼泪不断地落。 雁回知道,他此刻任何的拒绝,都是压垮她的唯一稻草,她的情绪在今晚崩溃到了极点,需要一个发泄。 他和她的第一次……本该在浪漫的新婚之夜,本该是欢欢喜喜,水到渠成的。 “你不想……那就……算了。” 雁回长久的沉默,让年锦书无地自容。 他也不要她! 年锦书刚想成他身上爬下来,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拽住了,雁回轻笑,“阿锦,想要什么,就大胆地说出口,我都会实现。” 他的声音很轻松沙哑,指尖在她腰上轻轻地打着转,“都说要了,再说算了,这么吊着哥哥,不合适吧?” 年锦书睁开眼睛,身下的男子眉目含情,脸上还有着她砸落的泪痕,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洁白的里衣,里衣的领口敞开,露出了一段漂亮的锁骨。 “我躺好了,阿锦想怎么要哥哥?”雁回一边扯开自己的腰带一边问,语气虽戏谑,可眼神格外的火热,身体也硬得guntang。 年锦书笨拙地伏下身子,亲吻着他的唇。 这一次的亲吻,比以往更火热,欲念更强烈,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年锦书在这一方面的知识,的确太过薄弱,除了缠着他没完没了的吻,似乎也不知道要怎么做,唇瓣吻得有些麻木,她喜欢这样相濡以沫的亲昵。 “你只想吻哥哥的唇吗?”雁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分明已忍了极点,可却真的躺平,让年锦书掌控自己喜欢的节奏,他就像是一个魅惑人心的妖精,就这么引诱她一起沉沦。 年锦书亲吻他的眼睛。 他的鼻子。 他的下巴。 她顺着下巴一路往下吻,雁回扬起了脖子,露出了男子脆弱,又性感的喉结,年锦书轻轻地吻上去,然后重重一咬。 雁回闷哼,似是愉悦,又像是忍耐,声音在年锦书听起来,格外的性格。 她太喜欢这样情绪任由自己掌控的雁回。 然后,淘气地玩着他的喉结,又亲又咬,喜欢听雁回,发出难耐,又性感的声音。 她想要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想要看清楚,身下男子每一个地方,她忍着羞涩,挑开了他的衣襟,雁回无法忍耐,拉着她的手,抚着他的胸膛。 年锦书低下头,一路往下吻。 雁回和年锦书几次亲密,都是他掌控,如今换了一个节奏,感觉新鲜,又刺激,也格外的惊喜。 “阿锦,真是一个好学生。” 第564章 不要打扰我meimei投胎 她真是一个好学生,把上一次他在温泉里对她做的事情,全都做了一遍,雁回感觉到一双温热的手抚上guntang。 他微微一怔。 年锦书,低下头,直接吻上去…… 只要是男人,都无法摆脱拒绝这样灭顶的快感,他握住她的手腕,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闷哼声,他就教过一次,这丫头就学得这么精髓了。 雁回忍无可忍,正要起身,被年锦书扣住了手腕,“不准动!” 雁回,“……” …… 桃林酒馆的厢房内,春意怏然,迎着曙光,年锦书喉间溢出一抹疼痛的喊声,雁回却被她撩疯了,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疼?” 年锦书脸上全是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这么疼啊! 夜浓骗她! 说什么欲生欲死,飘飘如仙的,这也太疼了!! 可年锦书自己撩的火,也不好意思喊疼,只能忍着,心想着雁回或许多少会顾忌她疼,不会太过分,谁知道男人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压在枕边。 “疼就先忍着。” 年锦书,“……” …… 禽兽! 疼就不做了,什么叫先忍着。 接下来,她就什么都想不到,被雁回拉着一起卷到了无边的情潮里,分不清今夕是何年,心里的悲伤,绝望,仿佛被另外一种情绪占据,驱赶。 她的眼里……只有身上驰骋的男人。 英俊,又性感。 …… 包子过来找雁回,就看到还魂铃支着头坐在月门处,百无聊赖地玩他的小铃铛,粉妆玉琢的小孩子格外讨人喜欢。 包子知道他是器灵,对他很是恭敬。 “来找我爹娘?”还魂铃挑眉。 包子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爹娘是谁。 “是,是,来找公子。”包子对着粉妆玉琢的小团子,感觉有点压力。 “他没空!”还魂铃声音狂霸酷炫拽,“晚上再来吧。” “眼下有点急事要找公子商量。” “他没空。”还魂铃冷哼。 包子伸长了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也没看出什么来,这早膳时间多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怎么公子和年姑娘还没出来用膳。 虽知道他们住在一个厢房里,可包子知道雁回在守孝,他这性子不会破戒,就算两人有什么,这也该起床了。 “别看了。”还魂铃说,“不要影响我娘给我生meimei。” 包子,“……’ 他错愕地指着里面,“你……他们……他” “?”还魂铃一副魔族都是低智商的表情看着他,“你没听懂吗?我要说得更直白一点?” “不!” 你说得很直白了。 包子胖嘟嘟的脸,都挤出了一抹红。 月门离房间,其实庭院的,听到什么,可器灵毕竟耳聪目明,包子和他一起坐在门槛上,“你能听得到?” “我是变态吗?听这种事?”还魂铃傲慢地看着他,“我可是一个正经的铃铛。” 包子暗忖,也没人说你不是正经的铃铛。 日头正当午,院内仍是没有一点动静,包子木着脸问,“还魂铃,你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我好饿。” “走吧!” …… 房间内渐渐趋于平静,只听到彼此如擂鼓的声音,年锦书已经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浑身疲倦,仿佛被人碾过一样,又酸又疼。雁回也没好到哪儿去,可男人在这方面,似乎是本能地孔雀开屏,还缠着她问感觉。 年锦书觉得自己没一脚踹他下床,已经很客气了。 “我好累,好困。”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可床铺上凌乱又脏,年锦书格外不舒服,雁回哄着她,“洗一洗再睡。” “我没力气。”年锦书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你帮我洗。” 雁回轻笑,“你真不害臊。” 年锦书懒得理会他,幽州城是火山口下,温泉眼多,室外就引了一个温泉池,雁回引了水过来,抱着年锦书简单清洗,卷着床铺丢到一旁,搬了新的过来铺着,再抱着年锦书回来,年锦书全程昏昏沉沉的,雁回做什么,她都不知道。 “我是粗鲁了一点,怎么就肿了。”雁回碰了一下,问年锦书,“疼吗?” 年锦书昏昏沉沉中,脚丫子差点踹到他脸上。 你有脸问? 你哪儿来的脸问我疼不疼? 不是让忍着吗? 混蛋! 雁回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瓶药来,简单地涂抹,清清凉凉的感觉让她感觉舒服了,雁回的手指沾了一些药,再往深处涂的时候,年锦书装死。 她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身体反应是什么鬼? 那是自然反应,和她没关系,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