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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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我准时到了与植木约好的那个咖啡厅，虽然老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我离开视线，但我还是借着尿遁跑了出来。 “真是的，老妈缠起人来还真是要命啊，明明每个星期都会给她打电话的，”我一边走进咖啡厅，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囔着“算了，赶快把事情搞定，早些回去就是了，拖的时间长了，柯南那边都不好对付。” 抬头一看，在咖啡厅里面靠窗的座位上，一个穿着管家服的老人正正襟危坐地坐在那里，表情虽然不甚严肃，却整个人却是沉稳谨慎，显得很是严谨，让来来往往从他身边经过的侍者都有些不自然地紧张起来。 不愧是做了几十年管家的人。我一边心中暗暗赞叹着，一边走上前，坐到了他的对面，笑了一下，向他微微点头示意“让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是……”一直都保持着天塌不惊的沉稳表情的老管家第一次在我的面前展露出了他的惊容，雪白的眉毛微微一挑“小朋友，你不是那天和毛利先生的代理人妃律师一起来藤木家的那个小孩吗？” “是啊，我叫江户川明辉。”我露出可爱地的笑容，乖巧地道“您好，植木爷爷，您还记得我，真让我高兴。” “呵呵呵，老头子虽然老了，但记性还是可以的。”老管家眯着眼睛，惊讶的表情变得平缓下来，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对我说道“那小辉你怎么来这里了呢？和妃律师一起来的吗？还是和大人走散了呢？” “都不是哦！”我摇了摇头，笑道“我是特意来找爷爷的哦！” “哦？”植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到了身边的落地窗，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以一种哄小孩的语气道“抱歉哦小朋友，爷爷今天要要紧的事情要做，没有时间陪你玩或是请你吃东西呢，爷爷以后再请你吃好东西，今天你先回去好不好？离开久了的话，大人和长辈们会担心你的哦！” “我不是因为在街边看见您才进来找您的。”虽然被误会是来蹭吃的我很无奈，但我还是否定了他的想法，道“我知道您今天到这里的目的哦！” “哦？”老人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很明显不相信我的话。 “菲德尔。”我在老人的对面，直视着老人，静静地说出了一个名字。 老人的瞳孔猛地一缩，但身体却纹丝未动，说话的语气也丝毫不见变化，依然不紧不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小朋友。”虽然还是在笑，但我感觉得出来，他的笑中已经有一丝戒备的意思在其中了。 “如果你还不确定的话，那我就再说一个人的名字好了，”我不在意地晃了晃因为坐在沙发上而悬空的脚，垂下眼睑，道“路西法，菲德尔是让你来找这个人的吧？”相对于轮回和波尔多，我想菲德尔一定会把我路西法的名号告诉他，因为路西法既不像轮回那样敏感，也不像波尔多那样危险，是一个知名度很小的，而且相对安全的名字。 在我吐出路西法这个名词的一刹那，老人的呼吸突然加重了，即使我没有抬头，我既然能够感觉得到老人巨大的动摇。 “小朋友，你到底是谁？”老人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笑意，充满了严肃和紧张。事已至此，他似乎终于明白了我并不是在同他开玩笑，于是也变得认真了起来。 “我？我就是我啊。”我淡然一笑，抬起头来，以上午在电话中的语气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路西法。” …… 事情交谈得很顺利，虽然对于我就是他要找的人这样的结果让这位见惯了风雨沧桑的老管家很惊讶，但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一点点的惊讶过后，老人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将我的目的同他说了一遍，希望他能够担任我的管家，代表我处理一些我不方便处理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我并没有细说，对于我的身体状况，我也只是粗略地告诉他可以将我当做成年人对待，毕竟我们之间还不是很熟悉，虽然很相信老管家的人品，也相信他不会背叛我，但有些事情，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我对于许多问题的含糊其辞老管家并没有计较，也没有追问，对于我向他伸出的援手，老人虽然也很表示感谢，却并没有感激涕零，肝脑涂地的反应，老人看惯了人世间的沧桑变化，已经是风烛残年的他对于生命并不如何留恋，所以感激之情自然也就淡了。对于我的请求，老人考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我保住藤枝家别墅的那个花园，那是老人唯一的坚守了。 面对老人唯一的愿望，或者说是请求，我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答应了，藤枝家的遗产因为藤枝干雄的遗嘱，已经全部都捐献给了政府，大概不久就会被拍卖，如果我不出手买下的话，花园迟早都会被其他人毁掉吧，那样的话，老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看到我这么干脆地答应了他的请求，老人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向我弯下了他本来就有些弓的背，在旁人惊讶的目光中，恭敬地道“植木草八，愿意为主人效劳，今后老朽若有什么不当的地方，还请主人多多包涵。” “不用叫我主人，叫我少爷就可以了。”我微微一笑。 “是，少爷。”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植木分开，离开了咖啡厅，回到了工藤宅，而植木，则去向了菲德尔给他找定的临时住所。我并没有将老人留下来或是自己给他安排什么任务，因为暂时我这里还没有什么能用得上他的地方，而且，虽然作为管家，植木草八拥有足够丰富的经验，但我要他做的，不仅仅只是管家那么简单，对于一些地下法则，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学习，要去了解，要去接触，所以，我让他继续跟在菲德尔的身边，相信菲德尔会明白我的意思，一定会为我培养出一个合格的代理人的。 —— “嘻嘻嘻～诶？原来是这样吗？小辉这孩子还有这样的一面啊！正让人意外！”一进门，就听到了老妈从没变过的张扬的笑声。不过这诧异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她在和谁说话？在谈论我吗？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身上莫名的恶寒的感觉让我感觉有点不妙。 我连忙走进屋子，抬眼一看，只见老妈正在和柯南、小兰还有小哀坐在一起谈笑着，身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些吃食，其中中式的点心居多。 她们怎么来了？ “啊，小辉你回来了！”一见我露面，老妈立刻就惊喜地站起身子向我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就往沙发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说着“我刚才在和小兰她们说你的事情哦！小兰和小哀都说了好多你的事呢，好过分，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好多事情我这个当mama的人的不知道呢！” “是吗，呵呵呵，你们都说了我的什么啊？”我干笑了两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向众人问道。 “没什么，就是说了一些当年某些人闯入我的房间偷拿东西啦，到处沾花惹草啦之类的事情……”小哀喝了一口茶，淡淡地笑道。 “还有每天上学迟到，被罚站，逃课，上课不听讲，偷看女生上体育课……”柯南也接口道。 咳，关于偷看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没见小哀茶杯中的水都起波纹了么…… “还有放学不回家，总是到厨房偷吃东西，明明拜托你打扫房间，最后却把房间弄得一团糟，像是被史前巨兽蹂躏过一样……”小兰同样掰着手指，一件一件地数着。 “喂喂，这不都是坏话吗？你们就不能讲讲我的优点吗？”我哭笑不得地道。 “好不容易遇到小辉的mama了，当然要好好告一下状了！而且，有希子阿姨不是刚认你做义子么？加深母子间的了解也是很必要的啊！”小兰调皮地冲我吐了吐小舌头，眨了一下眼睛道。 “了解人一般不是要从优点开始了解的吗？！” “这可是新一哥哥的mama要求的，让我们讲一些有趣的事……”柯南耸耸肩，以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向我展露着一种名为“欠扁”的笑容。 “嘛，虽然以前没怎么注意，但现在以总结起来，突然发现，你这种人似乎非常符合做人道毁灭的标准呢。”小哀的总结总是这么简洁。但是—— 请不要用这么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说出这么惊悚的话。 “吚呀～～调皮捣蛋的小辉实在是太可爱了！”突然陷入了老妈柔软的怀抱，蹭啊蹭，蹭啊蹭。 “不要这样啦！很难为情的！”我的脸有点热辣辣的。 “不要～～我好不容易看到小辉一次，下次就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再让我抱一下啦～～”发出甜腻声音的老妈简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样。 “……随便你了。”努力了一下，实在是挣脱不了，我便放弃了挣扎，转头向小哀和小兰两人道“一会儿就到晚饭时间了，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啊，我就不了，”小兰笑着摆了摆手“让爸爸一个人在家，他会饿死的。” “让大叔看样子小姐的四分钟烹饪时间吧，相信他会无比满足的。”我翻了一个白眼道。小兰笑了笑，没说话。 “那你呢？”我转头看向小哀“你应该没事吧？阿笠博士让他偶尔一个人去饭馆吃就好了嘛。” “不行，他那个人，一下不管他，他一定会去偷吃那些高热量的东西的。” “唉！”我不禁垂头丧气起来。 “喂！我呢？！我你就不让了么？”柯南斜着眼看着我，有些不爽地咧着嘴角。 “你？你就算不让，也会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蹭饭吧？” “你说什么？！这里明明就是我！……”柯南拍案而起。 “你……什么？”我好笑地看着他。小哀和小兰也扭过头去看他，小兰是不解的表情，小哀则是一脸看戏的笑容。咳，小哀，你学坏了。不过柯南现在的表情还真是……好有趣啊…… “我……”柯南的脸扭曲着，努力地想了半天，眼看都要憋出内伤了，才突然灵机一闪，道“这里是我最亲爱的新一哥哥的家啊！” 真不容易，咬舌头了吧？ 又说笑了一段时间，小兰便和小哀一起告辞离开了，家里又是只剩下了我和柯南还有老妈三个人。 老妈笑眯眯地去厨房做饭，不一会儿，厨房里就隐隐地飘出来一阵香味，随着香味飘出来的，还有老妈哼着歌的声音，看起来，老妈的心情很好。 “总感觉……老妈好像特别溺爱你啊。”客厅的沙发上，柯南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用微微有些别扭的语气说道。 “嫉妒了？”我横躺在沙发上，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 “才没有！”柯南急吼吼地否认了一句，然后微微有些郁闷地道“只不过，你一来，老妈似乎就很高兴，以前老妈都很少这样对我过。” “这不还是嫉妒么？”我翻了一个白眼。 “那不一样！怎么说呢？感觉就像是你和老妈早早就已经认识了一样，根本就不像是刚认识，因为投缘才认亲的义母和义子之间的关系，老妈对你的疼爱程度早就超过了这个限度，简直就像……” “我去看看饭好了没有！”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打断柯南的话向厨房跑去！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就危险了！ “是啊，简直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难道……”柯南有些喃喃的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让我的身子微微一僵。 我像是逃跑一般跑到厨房的老妈身边，对老妈急声道“老妈，有件事要你帮忙！” “嗯？什么事？”正在拿着一个小碟子尝味道的老妈扭头看向我。 “过来过来，”我朝老妈招手，待老妈蹲下身子，小声在老妈的耳边道“柯南好像有点怀疑我的身份了，如果一会儿他要是提起有关我的事情，你就这样……这样……怎么样？作为前偶像的母亲大人，这点小事应该是很容易的吧？” 老妈原本微笑着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蹲着身子，将我的双肩用手扳了过来，正对着我，严肃地道“要我帮你倒是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不想让你哥哥知道你的身份？为什么一定要瞒着他？”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要躲在暗处，保护老哥不被暴露……” “真的是这样吗？！”老妈突然轻喝了一声，打断了我的话，直视着我，美丽的瞳孔中放射着灼灼的光。 “当……当然。”我微微有些不自在地扭过了头。 “是这样吗？”老妈微微叹了口气，松开了紧紧板着我肩膀的手，站了起来，又重新面向了正在烹调的锅子，带着有些失落的语气道“我知道了。” “你怎么了，老妈？”老妈的情绪好像有些变得低落了，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没什么。”老妈转头对我露出了跳脱的笑容，道“快点叫柯南那个臭小子过来吃饭！” “好！”见老妈的笑容一如往常，我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柯南看着我依旧坐在“工藤悠一”的位置上，皱了皱眉，虽然也是满脸的别扭，却没有如同以前那样暴怒，安安静静地坐在了我的对面属于他的位置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喂，不要看我了，我脸上长花了么？都说了不要看我了，还看！我又不是你家小兰，而且，我对男人没兴趣！ 对面柯南的目光就像是钉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想拔掉都不行，让我异常难受。 “哼哼哼～～唉，要是优作也回来就好了，要我说，周游世界就周游世界嘛，还做什么小说家，天天被人家催稿，自作自受！”老妈一边哼着歌摆碗，一边抱怨着，简直就像是一个家庭主妇。……呃，好吧，前偶像的老妈现在确实只是一个家庭主妇了。 “算了，虽然优作来不了，但帮优作把碗摆上的话，咱们就当做是他在这儿吧。”老妈笑嘻嘻地在老爸的位置上摆上碗筷。 不要这样，老妈，搞的老爸像是不在了一样……我一脸囧囧的表情看着空无一物的座椅前面的碗筷。柯南的表情也和我差不多。 天国的父亲大人…… “不要拜啊！！！”柯南抓狂地大叫道。 “呐，老妈。”吃饭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柯南突然出声。 “嗯？怎么了？小新？”老妈一边回应着柯南的话，一边夹起一块rou对我说道“来，小辉，啊～～” “啊——唔！嚼嚼，嚼嚼。”果然还是老妈做的菜好吃。 “我……突然，想悠一了。”柯南低着头，声音有些低沉，说着话，还偷瞄了我一眼，观察我的反应，可惜，他看到的只是我面无表情的脸。 “啪！”老妈突然将筷子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 突然的声音将我和柯南吓了一跳！时间刚才还很开心的老妈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低着头不说话，整张脸都埋在了阴影里。饭桌上轻松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起来，就像是一片厚重的乌云马上就要压下来一样，让人踹不过气来。 “老……老妈？”柯南被这突发的情况搞的有些发蒙，试探地看着老妈。连我也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这和我刚才同老妈约定的有点不一样。 “吃饭。”老妈重新端起了饭碗，语气低沉地说了一句。 “哦……哦。”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柯南完全被老妈的气场压制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没滋没味地干扒着米饭。 “吧嗒。” 虽然嘴里说着吃饭，但老妈却一口也没吃下去，端着碗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一滴眼泪砸在饭碗上，心碎的声音响彻我们的心底。 我和柯南都愣了，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 原本很好的晚餐搞砸了，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默默地把饭吃完，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好。 “我来收拾碗筷，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你们快点去洗澡。”老妈背对着我们，淡淡地道。 “……是。”我和柯南乖乖应是，柯南偏头看了一下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柯南先走一步，我故意磨蹭了一下，待柯南离开后，立刻开口道“老妈……” 刚才老妈的反应让我感到很不安，刚才那些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我只是让老妈装出很难过的样子而已，可是…… “呐！怎么样怎么样？！！”就在我还在心中想着如何措辞的时候，老妈突然转过身来，满脸兴奋的表情“呐！我的表演不错吧？！很煽情吧？！你们都被感动了吧？！哼哼！虽然你老妈我退出演艺圈多年，但老妈功力可是一点都没退步哦！是实实在在的实力派哦！”老妈的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等待大人夸奖的小孩子一样。 “表……表演？”我愕然。 “是啊，你不是说让我表现得伤心一点，千万不要露出轻松的表情吗？哇啊～～好久都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呢！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要不然我以后再回去做演员好了，呐呐，你说怎么样，小辉？” “……”突然感觉好累。 “你去干什么啊，小辉？” “洗澡。”我有气无力地答道。还有最后一环，应该就可以打消掉柯南的怀疑了。当然，我已经好好地擦好了那个东西。 走到浴室，柯南已经先我一步进去了，我家的浴室很大，小时候我经常和老爸还有老哥一起洗，一个浴池里面呆三个人，一点都不挤，两个小孩子就更没问题了。 脱下衣服，走进浴室，一股氤氲的热气直接向我冲来，其中，一双绿油油的狼眼紧紧地盯着我，一瞬不瞬。 “干嘛啊！没见过帅哥啊！变态！”我一边有些不自在地躲闪着柯南的目光，一边进入浴池，温暖的水渐渐没过我的胸口，我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了下来。 呀～～果然还是家里爽啊…… 盯…… “喂，还看！难道你是那个吗？！死变态，死开！”我一脸恶寒地护着胸口，背对着他，柯南死死地盯着我光洁的背部。 良久，背后传来了一声如释重负一般的声音。 “果然，你不是他。” “感到庆幸么？”我沉默了一下，轻轻开口问道。 “不知道，也许有吧。”柯南叹息着。 “如果我是他，你打算……怎么做？”我努力保持着自己声音的平稳。 “不知道，也许……” “也许？”我的心有些发紧。 “我会大义灭亲，虽然他是我的弟弟，但他同样也是杀人凶手，并不能因为是我的弟弟就逃脱法律的制裁。” “是么。”意料之中的答案。 “然后……” “然后？还有然后？然后当然是你成为惩治恶魔的英雄吧？”不知为什么，明明不想这么说，这样刻薄的话还是不受我控制地从我的嘴中吐了出来。 “英雄吗？呵呵，不会的，我想我大概会疯掉。”柯南的声音里充满了苦涩。 疯掉么？ “幸亏我不是你弟弟。”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我的做法完全是正确的。 “是啊，幸亏你不是，不然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柯南同样叹息着。 “咕嘟咕嘟……” “喂，你沉下去干什么？”柯南不解地看着我。 “没什么，好玩。”眼睛有些酸。 “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柯南笑道。 “老妈被你惹火了，我的美妙晚餐也被你搅了，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次是我多疑了，又让老妈伤心了，唉，不应该在老妈面前提起悠一的。看情况过两天陪老妈出去散散心吧，也许这样老妈会好些。”柯南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懊恼的味道。 “明知道会这样，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原本以为你是他，而老妈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在和你一起瞒着我，如果我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悠一的话，也许老妈会在一瞬间露出什么破绽也不一定。” “是么，然后呢？结果你预料到了？” “完全没有，老妈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柯南苦笑着。 “真是可惜。”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暗笑，这家伙，完全被老妈的演技骗到了。 “老妈……真的很难过。” 我愣了一下，柯南的话猛地让我想起了老妈落泪的瞬间，那种表情，那种神态，真的……只是表演吗？到底哪边才是表演呢…… ———————————————————————————— s呀～暑假……终于结束了。本来这一章在前两天就应该完成的，但临近开学，给同学送行啦，抓紧时间串门啦，准备东西啦之类的事情忙的我焦头烂额的，结果拖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明天咱就要踏上异乡的旅途了，所以，暑假更新至此，也就要告一段落了。 本次假期一共不到五十天，除去来回的休息时间，大概还剩下四十天左右，一共更新二十一章，将近十五万字，虽然很惭愧没有做到日更，但也可以勉强算得上是两日一更了，这样的成绩总算还过得去。希望大家不要怪我更的少。 嘛，开学以后又要变得繁忙起来了，更新说不准，暂定为周更吧，具体情况看我的时间再定，但不管更新怎么改，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不太监，相信这一点应该没人会怀疑吧。 那么大家，暑假更新到此结束，咱们改日再见吧。祝大家在新的人生旅途中能够万事顺心，心想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