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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积蓄买的,亮堂的客厅却突然一下子陷入黑暗中。 “怎么这时候停电!”司徒祎不满地嘟哝了句,握了握宿艺的手,“我去拿应急灯。” 黑暗里宿艺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人能看到她痛苦扭曲的表情。 脖子上薄薄的一层皮rou落在尖利的牙齿间,被故意放慢了速度细细地撕咬着,粘稠的血液顺着脖子滑入她的衣领,她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拒绝他!” 耳边冷厉的命令,眼前乍然亮起晃眼的灯光,宿艺一脸冷汗,神情恍惚地望向摇晃着她肩膀的司徒祎。 “怎么了?不舒服吗?”司徒祎抬手摸了摸宿艺的额头,“艺艺,别有事瞒我,你最近瘦了很多,要是哪里不……” “我爱你,司徒祎,我要嫁给你。”扑上前紧紧抱住司徒祎,宿艺没让他把话说完,微抬头紧盯住司徒祎的眼睛,宿艺像是要拼命一样,急促而大声地又说了一遍,“我爱你,司徒祎,我要嫁给你。” 司徒祎被宿艺的样子逗乐了,他只觉得宿艺怎么能这么好玩呢?这样拼命说爱他的模样……司徒祎什么也没说,一矮身利落地扛起宿艺就往床上去。 司徒祎去上班的时候宿艺还没醒过来。 司徒祎坐在床边打量着宿艺,看她睡得深沉,禁不住爱怜地俯身又亲吻了一会。“累坏了吧。”司徒祎指尖轻轻抚摸着宿艺眉间的褶皱,宿艺的脸色很苍白,双眉紧蹙一脸难言的痛苦。“我是不是做过头了?”司徒祎反省了片刻后心里下定了决心接下来几天他一定要克制住不能再碰宿艺了。 司徒祎做梦也想不到,他的这份决心从他踏出他的公寓开始,就再也没有验证的机会了。 宿艺去了听说是很灵验的道观,求了符咒。 一回到公寓她就把门窗都贴上了符咒。宿艺紧拽住手中的香囊,这个香囊是求给司徒祎的,她自己也有一个,已经挂在了脖子上。 还在心里想着要怎么哄司徒祎把香囊戴上,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宿艺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赶到现场的,也忘记了看到那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时自己是什么心情。 被压在床上,双腿被拉得几乎成一条直线,冰冷的硬物像要把她钉在床上一样,执着而残酷在她体内出入。 “你以为这些东西对我有用?呵……” 宿艺已经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了,嘴里除了呻吟就是不断重复的低喃:“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宿艺自杀了两次,没有成功,但因此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对待。 房门紧闭窗帘紧拉的房里阴沉昏暗,宿艺已经不知道在房里待了多久。痛苦不断叠加,到达了顶点,就再没痛觉了,宿艺麻木地任由身体被摆弄成几乎是不可能的姿势,身体被贯穿着,眼睛却还是必须睁开,凭空呈现在她眼前的影像,她必须看。比起身体的疼痛,心上的痛,那才是让人无法承受的。 那个她捧在手心宠着疼着的乖巧少年,他都经历了些什么? 宿艺从来不知道,校园这种本该是美好的地方,竟是处处充斥着腌脏丑陋的暴力。 少年从躲起来偷哭,到最后面无表情不再掉一滴泪,四年的时间怎么会短?但凡,但凡她稍微关心,只要关心即使只是短暂的一回,少年也不至于有那样凄惨的下场。宿艺看着影像里少年拿着手机,他在给自己打电话。那双漂亮的眼睛,由渴切到沉寂,宿艺怎么能不知道其中的苦痛? 心里原有的对少年的那点恨都显得苍白了起来。 对她的所有残忍对待似乎都是她应得的。 那几个惨死的学生,宿艺看着影像里还顶着年少稚嫩的脸的他们那些比起大人还有过之无不及的残酷手段,宿艺心里翻涌的是澎湃的杀意,该死,都该死! 连带自己,都该死! 可是,司徒祎,却是无辜的。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他?” 宿艺只听到宿宁则的冷笑。 宿宁则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宿艺也没有再追问。即使得到答案又能怎么样?人都死了。 “这位女施主,你印堂发黑,怕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贫僧这里有灵符……” 宿艺不发一言地从那僧人身旁走过。 “施主贫僧观你印堂发黑,这几日恐有祸事……” 宿艺脚下一顿,回头,却看见那僧人又拦了一妇人说得头头是道。 嘴角勾起,宿艺笑了笑。 阳光灿烂,明媚阳光下的宿艺却显得憔悴不堪,手里提着食材,宿艺走得很慢。 她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每况日下。 大概,离解脱不远了吧。 宿艺眯起眼抬头望着刺眼的天空,嘴角扯开一抹笑。 打开门,走进阴沉的房间,宿艺把食材放进冰箱,拿了几样到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择菜时,身后压上冰冷的身体,宿艺微侧头对着后面的模糊的身影轻轻说了句:“这样我没法择菜。” 身后又纠缠了一会,终于在宿艺跟他交换了个激烈的舌吻后松开了手。 宿艺怔怔地看着高压锅上蒸腾的热气。 端着碗慢慢嚼着嘴里的饭粒,宿艺抬头看了眼对面,她可以看到对面同样坐着的模糊影像,托着腮专注地看着自己,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少年习惯的动作。 “我可以看到你了,虽然不是很清晰。”宿艺突然就想说出来。 少年似乎是愣了下,很久后,宿艺听到少年低低地“嗯”了声。 晚上少年的动作温柔得让宿艺不敢置信,被那冰冷硬物来回戳刺的痛苦永远不会消失,但宿艺却仍旧在痛苦中得到了快感。 宿艺竟然在少年的身下高潮了。 体内喷涌的热液包裹住少年永远不会热起的那物,宿艺惊惶地看着少年突然哆嗦起来,像是遭受到了什么巨大的痛楚。 顾不得为自己yin荡的身体羞耻,宿艺撑起身紧紧搂抱住少年战抖的身体:“怎么了?你怎么了?” 很久,少年从宿艺的怀里抬起头。 宿艺狼狈地移开了视线,心痛得犹如刀绞。 少年看着宿艺,眼下,淌着两行泪水。 宿艺能完全看到宿宁则了。 宿艺每天只能清醒几个小时。 大部分时间,她都沉沉睡着。 那天她醒来后,宿宁则抱着她,他们坐在沙发上,她靠在宿宁则有些单薄的胸膛上,宿宁则吻着她的脸颊。 谁也没有说话。 安静地抱在一起,直到,宿艺觉得累,累得再也睁不开眼睛。 “我等你,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听到了宿宁则的声音。 《残酷爱情》 凶残 “少爷,请让我……” “怎么?你想上她?” 斜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