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在线阅读 - 第65页

第65页

    若说他蠢笨,这小东西什么都明白,但是一夸他聪明,就犯起傻来,稍有不对便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扭曲意思,谢残玉尽量让自己的话不那么委婉,但是这小东西摆明了是钻了牛角尖。

    他摇头,终于再退后一步,“你觉得我与骆迟他们更亲近?”

    于笙迟疑地点点头。

    谢残玉竟被他闹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明明摆在台面上的事情,偏偏偏离向另一个地方,他无语又无奈,将人按住,俯身……

    下一刻,于笙瞪大了眼。

    唇上的温热像是带着铁树银花,直接在他唇上炸响,绽开一簇一簇的灼火……

    公子他……他……他……

    于笙脑子彻底僵住。

    谢残玉并没有深入,只是最简单的一触即离,但就是这最“纯洁”的一吻,于笙险些失了智。

    他似是失语了,听力却未曾丧失,所以才能听到谢残玉凑近在他耳畔低语,“这事……我只与你做……”

    作者有话要说:    没羞没躁……指日可待!

    第41章 同眠

    谢残玉眼睁睁的看着于笙那张脸红了个彻底,先前只是面红耳赤,现在却是连一双眸子也赤红,衣领下隐隐可见的锁骨也是粉红……

    “公……公子……”于笙结结巴巴,他脑子梢丫混乱不堪,这会儿连逃开都是腿软的。

    他扶着栏杆,舌头都在打结,“公,公子我……”一副就要落荒而逃的模样,谢残玉忽的伸手勾住他的腰带,“慢着……想要去哪儿?”

    逃跑的姿势一滞,于笙讪讪的,“这……这个,公子我……”他声音都颤颤的,唇上的温热好像犹在,他这会儿唯一的想做的便是找了安静无人的地儿将脸上的热意给消下去。

    于笙长到现在,风花雪月之事听过的也不少,但他都觉得只有话本子刹殴室庑吹媚前沆届换笕,这情爱一事算不得高雅的事儿,二人被子一盖,除去涩意还剩下多少别的情谊谁又能知晓。

    谢残玉不知道这半大小子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他现下就是“早有歹意”,对于笙下手是迟早。

    想到这儿,谢残玉微微叹了口气,原以为他自己还能多坚持一段时日,没想到这勾人的小东西实在让他招架不住,他这坚持了没多久就被于笙这小东西捕获了个结结实实,还是心甘情愿一头栽进去的!

    于笙眼看着谢残玉眸色一点一点暗沉,他心尖一跳,求生欲让他脚下有了动作,岂知刚迈出一只脚,腰间就是一紧,谢残玉胸膛贴着他的脊背,灼热的吐息扑在他耳后,“这个时候还想跑?嗯?”

    画舫在湖上漂到半夜,于笙最后还是没能脱离谢残玉的视线。

    眼看着到了就寝的时候,于笙对着杉淠且徽糯查椒钙鹉选

    谢府尚且还有软塌可供栖身,可是这画舫虽奢华,但能容人就寝的只有那么一张不大的软塌。

    而且那会儿还有地毯,这会儿却消失不见,他怔怔地看着地面,“公,公子这……”

    “方才有人不慎打翻了酒水,地毯都湿了……”谢残玉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地上也还有水,今夜……就委屈你我挤一张床榻了……”

    “……”于笙讶然,这么大的地方,那人究竟是多“不小心”,才会将一屋的的地毯都打湿……

    “怎么?不愿?”谢残玉解了外衫,“在外不似府中,别的地方也还有别人,你且打消其他念头,总归……总归你家公子不会半夜将你吃了……而且,我睡姿一向不错,放心,明早起身你肯定还在榻上……”

    一句话彻底将于笙的所有心思打消。

    一盏茶的时间后,于笙脸颊又赤红的将枕头小心放好,空出好一截给谢残玉让出位置。

    谢残玉没有将所有的烛火都灭了,旁边留了一盏灯。

    于笙嘴唇微开。他以为谢残玉没有看到,但是岂料对方突然在黑暗中开口:“想说什么?”

    “……也,无事……”于笙支支吾吾,谢残玉在黑暗中精确的抚上他的发:“当真无事?”

    “无……无事!”于笙依旧声音不大自然,谢残玉在黑暗中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于笙毫不知晓,仍旧硬着嘴。

    入了被子,于笙靠在里边规规矩矩的不敢动,恨不得贴着墙似的,谢残玉黑暗处勾唇,对他道:“来这儿……”

    于笙胸口又揣了一只兔子,扑通扑通的震荡,他在黑暗中看不清谢残玉的脸,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慢慢挪过去一点。

    谢残玉好似并不在意,摸索到他的手,手心竟生出一点细微的汗,手心的茧子都不那么明显了。

    他摸了一手湿热,不禁低笑出声。于笙被握紧了手,听见谢残玉的笑声,耳尖霎时guntang,他终于忍不住问:“……只有一床被子吗?”

    谢残玉失笑:“这会儿才问……是不是太晚了些?……”

    于笙的脸颊越发guntang,黑暗中二人的气息交,缠,他心尖那处跳得飞快,他不由自主的又开口:“我是不是生病了?”

    谢残玉心头一动,“为何这样说?”

    “我现在……心悸难耐,慌得很……”于笙的另一只手攥着被褥,指尖微颤。

    谢残玉好似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与难耐,伸手摸索着指尖抵到他的眉梢,轻轻抚了抚:“若是如此病理……那么……我也该是生病了……不见你时倒也无多大反应,但是一见你……就心中那物跳得几乎要从胸口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