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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脸上一红。 主要是独占什么的……未免也太羞耻了吧! 夹紧某部位的人还想现场表演个原地屈膝把自己团成球状。 “是吗?”沈逸烬的语气稍稍变得恍惚了一些。 埋不住下面,景寻选择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更加羞赧地说:“是的。” 虽然这么说也没毛病就是了。 这个世界跟他血脉相连的母亲要时刻照顾他的弟弟,根本无暇顾及他的生活。 亲爹是渣男,罗女士和原主被抛弃后,早八百年就没联系过了,也就没什么可提的。 那么直系亲属的话,父母、子女和配偶中,他就真的只是沈逸烬一个人的了。 “配偶吗?” 沈逸烬轻声呢喃,恨不得仔仔细细斟酌揣摩着这两个字似的,似乎很满意这种称呼。 然后顷刻间,还趴在那里的景寻就被人翻了过来。 ……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做到的。 反正就是很轻易地做到了。 景寻觉得自己再次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弄的提线娃娃。 景·提线木偶·寻发出一阵惊叫声。 然而被翻转过来后,正对上沈逸烬的眼,他又觉得先生的眼睛看起来……挺正常的,并不像发病。 回想刚才对方说话的语气,其实也挺正常的,就是独占什么的有点儿奇怪。 细雨不断被斜风刮吹着拍打在窗上,景寻迷惑了,所以先生现在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 他眨了眨眼睛,发觉沈逸烬又突然顿住,随后他的目光开始缓缓向下移动。 景寻:“……” 景寻的视线也不禁跟着向下移动,然后,他跟沈逸烬都看见了…… ! 啊啊啊啊啊! 所以他现在团成球状还来得及吗? 答案是当然来不及。 因为沈逸烬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 而且就算来得及,也做不到。 ——尽管被翻了个身,但他还是被抱着,严丝密合地贴合着的那种,抱。 …… 千钧一发之际,景寻选择拿起旁边的枕头遮住了自己的脸。 “小寻……”沈逸烬叫了一声,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明显的笑意。 很轻。 不是嘲弄的笑,那感觉更像是一种带着意想不到的惊喜。 可是这个时候,景寻已经无心去观察对方的笑容了。 “先生……”他的声音闷闷地从枕头底下传来。想说什么,但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景寻就又惊叫了声,完全控制不住地弓起了月要。 “还好吗?” 沈逸烬的声音,透过枕头,遥远的传来。 就如同雨打芭蕉,这种时候,比他声音更清晰的,是…… 自己营造的黑暗里感官似乎都变强烈了百倍,但是这种时候景寻只能死死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房间里太亮了,不这样做他大概真的会死。 ……害羞而死。 虽然明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可害羞的。 但就是……控制不住! 一想到先生......他......就……! 各种感情和感官交错,景寻还犹记得沈逸烬的问话。 他特别老实地点了点头,感觉对方看不见,于是说:“还好的。” “……” 景寻听见沈逸烬深深地吸了口气。 被枕头捂住的耳朵都热透了,景寻觉得自己快哭了,根本没办法思考先生怎么了。 然而就在这时,沈逸烬也突然加重了语气和......。 雨疏风骤间,他听见对方又问:“那有人对小寻做过这样的事吗?” 景寻的脑子已经快要炸了,有什么就回答什么,这会儿他一个劲儿摇头:“没有。” 再然后,沈逸烬就什么都没说了,只是...........。 快到没过多久,景寻就真的哭了。 景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怎么总感觉他这时间……好像……不是很长? …… 这会儿也顾不上这个了,漂亮的眼尾泛着红,哭完以后他不仅脑袋空了,还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有气无力的景寻被沈逸烬带到浴室去清洗。 景寻注意到外面的雨还在下。 但给他清洗的先生神情却与往常无异,动作也是条理有序。 直到洗干净了被套上睡衣重新安置在床上,景寻也没想明白。 ……所以先生到底有没有发病啊噫呜呜噫! 后来沈逸烬也去洗了个澡。 他洗这个澡花费的时间很长,以至于回来的时候,埋在被子里的青年都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轻手轻脚地退出卧室,沈逸烬没有打扰到对方。 一路来到了书房,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沈逸烬一把拉开了后面的落地窗。 潮湿和雨水铺面而来,外头的雨还没有停歇之意。 他讨厌这种气味。 也不喜欢这样的声音。 下意识的,他摸出了一根烟。 防风火机的火苗在空中闪现。 只是临打火之前,似乎想到了什么,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开始不断松懈。 他最终还是放下了那颗未点燃的烟。 火机的火光“咻”的一下应声熄灭,自此,雨夜也开始变得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