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女装大佬攻略手册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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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笑渊在书中是万剑仙宗的弟子,作为剑修越阶杀人是常有的事,阮锦白并不擅长用剑,教不了男主太多,不过增强一下男主的实战能力完全不是问题。

    夜。

    后山,竹林。

    一白衣女子与一少年对立而站。

    女子白衣飘渺,容色冷淡,手持一象牙色折扇,于月色中美若天仙,而少年容貌虽不如女子那般让人惊艳,却也丰神俊朗到不落下风,这两人正是阮锦白师徒。

    阮锦白把玩着手中折扇,对姜笑渊道:“本座不用法术,修为也压制到练气期,你用尽全力与本座打一场。”

    阮锦白说出这话时,姜笑渊没有迟疑,点头应下,他与玉千绮和危澜打过无数次,就连宣若涵也交过两次手,实战能力也还可以看。

    “你先出手。”阮锦白道。

    姜笑渊拔出长剑,运转灵力附于上面,做了一个起手式,动作漂亮潇洒。

    然还不待更多动作,阮锦白手中的折扇骤然挥开,寒光一闪,象牙色的折扇倏忽刺至姜笑渊面前,直取咽喉位置,狠辣不留丝毫情面。

    姜笑渊愣了一下,太快了,对方用的折扇不过是他带回来的普通扇子,就连夹带的厉风也没有半点灵力波动,然却真真实实的让他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

    姜笑渊打起来十二分精神,快速用长剑堪堪抵挡住那凌厉一击,同时迅速向后滑出数步,与阮锦白暂时拉开了距离。

    阮锦白顺势借力轻点竹干,飞身立于一处竹尖,居高临下地看着姜笑渊,眉头皱蹙,冷淡地道:“太慢了,以后那些没有必要的动作不要有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你是有什么顾忌?”

    姜笑渊低下头沉默不语。

    “不用担心伤到本座,这次本座不用武器。”阮锦白眼中若有似无地闪过一丝复杂,淡淡道。

    说着阮锦白就丢掉折扇,折扇于空中旋转数次后深深插入地面,几片竹叶飘落下来,阮锦白已轻踩竹尖,借着下坠之势再次向姜笑渊攻了过去。

    月光之下,但见他身形翩若惊鸿,乌发飞扬,轻袍流袖,劲风袭来,只一瞬,就攻到了姜笑渊面前,姜笑渊眼中寒光四射,明显这次是真的不带任何顾忌,剑势如虹,大开大合。

    冰冷的剑身上折射出片片寒芒,对着阮锦白步步紧逼,姜笑渊还只是练气期,然这一招一式,却已经有了一种威寒震魄的力量,丝毫不弱于刚刚筑基的修士。

    阮锦白稍感满意,然只是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

    电光火石间,姜笑渊的剑已经被打飞,而阮锦白的手已然掐住姜笑渊的脖颈,那是一双极好看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带着微微的凉意,然这样的手亦能一瞬间要了姜笑渊的命。

    阮锦白微敛了狭长的眼,松开了姜笑渊的脖颈,问道:“有什么收获?”

    微凉的手从脖颈拿开,姜笑渊有些怅然若失,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多谢师尊手下留情,师尊不用法术灵宝,单以rou.体强度与我比试,我心生小觑了,没有拿出足够的实力。”

    阮锦白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姜笑渊,有些不满,见姜笑渊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遂继续问,“不够,还有呢?”

    “我多余的招式太多,不够简练。”

    姜笑渊开始深刻的反省自己,要知道师尊可是半点灵力都没有用,而他却是连对方的衣角都触碰不到。

    阮锦白无声叹了口气,教导道:“这还是其次,本座不满的是你的顾忌,修真者的斗法但凡一不下心就是万劫不复生死道消,你之所以与为师比试有顾忌,不仅是因为师徒情分,更是因为你对女子太多都狠不下手来,这很不好,最毒妇人心,美人都是带刺的,你对她抱以怜惜,而她却能对你心狠手辣,没有足够的实力,那便收起你那不知所谓的怜香惜玉,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反正书中男主是吃了不下三次美人亏,没有死都还是有天道气运的加身。

    “有这么严重吗?”姜笑渊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嚷道。这一点他当然也知道,却不想在阮锦白看来这一点居然这么严重。

    阮锦白面容冷淡,他看着姜笑渊那张剑眉星目的脸,修真界讲究不破不立,他有自信让男主在三个月里战斗力提升一个档次,可心境却是不能只单单靠训练就能提上去的,男主现在明显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然他却也不能强求。也罢,这事还是得让男主吃一点亏才能知道。

    阮锦白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可有觉得我皓月宗哪位女弟子最好看?”他这话也算是变相问男主更喜欢哪个一点。

    姜笑渊被这突然转变的话题给问愣了。

    若说美人,他师尊就已是这世间少有的美人,没有寻常女儿家的娇柔美态,亦无语笑含嫣的妩媚美颜,但容泽却绝好到极处,清冷淡雅,只是举手投足之间的随意,也皆成了丹青难绘的风姿。

    见着姜笑渊的脸颊微红,也不知是想到了谁,这春心萌动的样子,阮锦白无声叹了口气,他还没体会到养崽子的快乐,可崽都有喜欢的人了。

    姜笑渊眼神有些躲闪,但瞬间被他隐藏的毫无痕迹,“师尊,皓月宗的师姐个个都是天仙容色,又岂是我该冒犯,品高论低的。”

    莫非是他问的太严肃了。

    阮锦白淡淡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