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念思被磕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是黄果果主动出击的,这回反倒被追着跑。她觉得自己挺害怕那个姓郭的,所以尽量躲着他。这天,在院子里,老远看到郭念思朝自己走来,转身便跑,结果忘了身后是根柱子,一头撞了上去,疼得差点没掉眼泪。 郭念思趁这个当走到她跟前,用手堵住去路说:“果果姑娘,为什么见了郭某便跑啊?” 黄果果捂着鼻子说:“我,我不跟你说话!” “为什么不跟郭某说话?” 黄果果说:“我一跟你说话,就想到另一个人,反正,就是怪怪的!” 郭念思笑着说:“我都说了,咱们之前肯定是见过的!” 黄果果忙摆着手说:“没有,没没,绝对没有!” 郭念思说:“冥冥之中,这便是缘分啊!姑娘自然觉得与我似曾相识,说不定就是前缘未了啊!啧啧啧,说不定,咱俩前世是一对夫妻呢,这一世,还要再续前缘呢!”说着凑近黄果果。 黄果果吓得直往后躲,忙用手挡在胸前说:“你,你别乱来啊!” 郭念思深深吸了口气,说:“好香啊!” 黄果果脸上微微发红,但身后却被柱子挡着无处可逃,只能故作镇定地说道:“你别乱来啊,这可是很多人看着呢!” 郭念思朝左右看看,说:“没有人啊!果果姑娘,为什么见到在下就这么局促啊?莫非,姑娘喜欢我?” “才没有呢!你别自作多情了!” 郭念思说:“难道姑娘怕我?” 黄果果说:“我,我为什么怕你啊?” 郭念思压低了声音说:“因为我能看穿果果姑娘的心思。” 黄果果紧张地摸着头发,问道:“你,你能看出什么?” 郭念思笑着说:“别看果果姑娘平日里装呆卖傻,那其实不过是掩人耳目。其实果果姑娘冰雪聪明,而且生性好色,只是装的人畜无害罢了。逢人便叫哥哥,普通男子摸不清底儿,都以为姑娘是乖巧识礼,却不知道,姑娘其实另有想法。姑娘不过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选之。只是这感情又不分先来后到,所以姑娘想要都试一下再决定,是与不是?寻常的男子当然不晓得,而那些深谙世事的,又都看破不说破。姑娘吃定了男孩们的腼腆,所以时常犯坏。你说,是与不是?” “我……”黄果果被问得哑口无言,但为了气势上不输,便强词夺理道:“你,你别拿那什么什么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啊!” 郭念思笑着说:“姑娘的脸又红喽,这说明,若不是心仪于我,便是心虚喽。” “才没有呢!你不要乱说话啊!你们南梁国的人怎么都这样啊?” 郭念思抬起衣袖问:“怎么样啊?” 黄果果说:“怎么都这么开放啊?身为一个古代人,应该含蓄一点嘛!” 郭念思笑着说:“我就是这样啊!想到就要做到,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呢?” “你……”黄果果不知说什么好,而后试图推开他,嚷着说:“你怎么这么浪啊!很烦呐!” 郭念思说道:“姑娘啊,郭某只当这是句夸奖哦!” 黄果果喊道:“不可理喻!” 郭念思笑着问:“果果姑娘,你可曾及笄?” “什么‘吉吉’啊?什么意思啊?”黄果果问。 “就是问你可曾许配人家?” 黄果果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郭念思说:“郭某可是还没娶哦。”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些信息好吗?” “诶,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姑娘不如嫁我算了,跟我回南梁,我保管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黄果果很吃惊,说道:“哎呀?你还真是志向远大啊!我怕我配不上你呢!” 郭念思问:“怎么个志向远大了?” 黄果果冷嘲热讽地说:“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啊!你还不是志向远大呀?” 郭念思笑着摇摇头说:“郭某虽够不上才高八斗玉树临风,但绝对不是癞□□。况且果果姑娘,也算不上天鹅呀。” “你!我真是前世造孽啊!怎么就会遇上你这么个渣男?你说你,长个脑子,专门就是为了说俏皮话是吧?我跟你说,郭大财主,虽然你捐了不少钱,但这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不用觉得自己牛掰,也不用跟我套近乎!我不吃这套!请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抖sao!本姑娘瞧不上!”说着试图推开对方,但对方却突然把她按住,而后搂到胸前,低下头,这就要亲。 黄果果本能地抬起膝盖,正磕到郭念思的要害上,郭念思痛叫一声,松了手,而后退到一旁,弯着腰捂着下身。 黄果果笑着说:“对你这种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祝你不孕不育却子孙满堂!”说完便跑开了。 第二天,黄果果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正想着,郭念思却找上门来了。 黄果果一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没好气地说:“你来干吗?还想再来一下是吧?” 郭念思气呼呼地说:“昨日遭受重击,郭某险些残疾,郭某实在不甘心,所以今天特来向姑娘讨个说法!” “哼!”黄果果说:“你活该!谁让你耍流氓?” 郭念思说:“郭某向来矜持稳重,何来的耍流氓?” 黄果果冷笑着说:“就你还矜持稳重?我的妈呀!你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呢?昨天是谁想要趁机吃我豆腐的?死渣男!” 郭念思笑着说:“谁让姑娘嘴上抹了蜜,非要引别人来尝尝,怎么能怪郭某呢?” 黄果果说:“哇,还说自己不是流氓?我告诉你啊,你们这可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非礼勿动啊,你懂不懂?我跟你非亲非故的,以后请离我远点!再敢耍流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郭念思说:“自然男女授受不亲,而姑娘又与我有了肢体接触,他日怕是不好嫁了。不然跟我回南梁,与我做个妾,如何?” “我呸呸呸!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姑娘啊,这里明明只有你我,何来的□□?何来的天鹅啊?郭某实在不明白。” 黄果果气呼呼地指着门说:“房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郭念思站起身笑道:“好好好,自然姑娘这边说不通,那郭某便去找个能说的通的地方!郭某昨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险些成了废人。倘若他日真的绝了后,不好再娶,必要姑娘与我同守!若不然,郭某便要递上一纸诉状,将姑娘告上公堂,不怕姑娘不从!”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