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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已久的周五终于来了,下午不到五点,庄誉就从施工现场赶回出租屋换衣服。 为了在这次洽谈中给对方留下好的形象,衣柜里都是运动套装牛仔裤的庄誉昨晚还特意和陈昊鸿出去买了套西装,但因为他比一般人高大,服装店里没有他的尺码,可他等不到老板重新进货,只好将就买了一套不太合身的西装。他自己觉得不伦不类,陈昊鸿却说九分裤的西装款式是年轻人的首选,而且搭配他的放荡不羁的脸,在合适不过了。 因为急需,也因为陈昊鸿的怂恿,庄誉勉强接受上装合适,裤子过短的搭配。 他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白暂和陈昊鸿从外面回来。 五年前工程建设单位出来后,白暂就再也没见过庄誉正正经经的打扮过,也怪平时他穿得太随意了,以至于白暂差点忘了他曾经也是意气风发,叱咤一方职场。 此刻的庄誉刮掉胡渣,身着白衬衫黑西裤,酷拽地往那一站,有种回到几年前斗志昂扬的状态。 白暂朝他竖起拇指,“誉哥,你这样太帅了。” 他一直都觉得庄誉这几年浑浑噩噩过得太过颓废了,完全失去生活的方向。 庄誉低头看裤腿,有些嫌弃,但没说出来。 陈昊鸿用食指转着车钥匙,朝着庄誉吹了个口哨,笑着说:“白哥,我眼光不错吧。” 白暂难得赞同他,“小伙子不错。” “我本想带誉哥去西装专卖店,但他说他就穿这一次,买那么贵不划算,可惜他这张脸了。” 庄誉终于吭声了,“专卖店一套最少一千多,我一千多穿一次,老子钱多没处花吗?” 陈昊鸿懒得和他扯人靠衣装的老话,“你帅你说了算。” 庄誉把西装外套穿上,对陈昊鸿说:“你送我过去。” “好咧。”陈昊鸿拿起茶几上的礼品袋,“这是温馨姐买的丝巾,记得带上。” 温馨挑的礼物是一条轻奢品牌的国货真丝围巾,价格不算贵,但是款式别致,时尚新颖,不容易和别人相撞,很适合送有点地位的女客户。 庄誉嗯了一声,径直走向门口,陈昊鸿跟在他后面提醒他:“哥,银城酒店那边年底聚餐很多,我没有订到包厢,订了个卡座,还有今天见面的那个女人,叁十五岁,未婚,有能力有手腕,但听说品行有些奇怪。” 庄誉听后微微挑眉,“品行奇怪?” 陈昊鸿:“是的。”他是听他舅舅说漏嘴的,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庄誉。 “嗯,我知道了。”庄誉点头,吃惊过后是了然,一个叁十多岁的未婚女人多多少少有些怪癖也正常,他便没多大在意,只是催促陈昊鸿快点。 —— 庄誉在卡座等了近半个小时,瑞玉的女主管陈彤才姗姗来迟。 入座后,庄誉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不得不感叹陈彤是个漂亮干练的女人,浓眉大眼,妆容精致,可眼里流露出来的却是睥睨众生的骄傲。 庄誉不知道的是他在打量对方的同时,陈彤也在端详着他,她心里偷乐今天来对了,她本以为对方是个油腻的男人,所以推托了好几次。哪想到原来这庄誉是个极品帅哥,虽然皮肤有些黝黑,但身材魁梧,散发着nongnong的荷尔蒙气息,而且光看他那张渣男脸,她就心痒痒地想把他骑在身下扭动。 她一向偏爱渣男,长得好看,又玩得开,想约就约,想散就散,十分爽快。 陈彤没有谈合作的心思了,只要把她伺候好了,价格随便他说了算。 庄誉不知道陈彤心里的弯弯绕绕,拿起茶壶真心诚意地给她倒茶,“陈总,请喝茶。对了,怕您肚子饿,我提前点了些招牌菜,要是不合口味您等会重新点。” 陈彤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眼波流转,朝着庄誉嫣然一笑,“我都可以,不挑食。” 庄誉笑着点点头,把带来的礼品盒双上递到陈彤面前,“陈总,这是我们送您的一点薄礼,请您笑纳。” 陈彤看了眼礼品盒,眼里瞬间浮现出一丝惊艳,她认得盒子上的logo,那是一家专做丝巾的国内轻奢品牌,小众不量产,每一款都有限额,卖完就出新款式,不算是一巾难求,但能买到也不容易,她曾经也为了其中的一款丝巾熬夜抢购。 “谢谢。”她接过礼盒,看庄誉的眼神更暧昧了,果然懂得投其所好的男人越看越有魅力。 餐厅的服务员很有眼力见,适时上菜,化解掉酒桌文化前还未找到投机话题的尴尬。 几分钟时间,服务员就把菜都上齐了。庄誉绅士地给陈彤盛了碗汤,“陈总,您先喝点汤暖暖胃。” 陈彤盯着庄誉笑,风情十足的抬手把刘海拨向耳后,“庄先生,咱俩应该是同龄人,你别您呀您的,都把我喊老了。” 庄誉从善如流地点头微笑,找几个有趣的话题闲聊,半晌后见时机成熟了,赶紧给陈彤倒了杯红酒,把要讲的话又在心里过一遍。 作为工科男的他有文化却没法做到文邹邹,这几年的生活更是粗糙,言语之间自然趋向简单明了,做不到妙语连珠出言成章,所以把想说的在心里打成草稿,他盘算着拿出百分百的敬意终究没错。他默念完之前组织的话,突然有种要上台发言的错觉,他偷偷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酒杯也满上后,举起酒杯对陈彤说:“陈总,谢谢你今晚拨冗出席。” 陈彤与他碰杯,“我很开心能与你见面。” “陈总,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跟你谈谈合作的事……” 陈彤打断庄誉,笑盈盈地道:“今晚我们不谈工作。” 不谈工作?那来干嘛?蹭饭? “陈总的意思是……”んαìτα?ɡsHúщú.??(haitangshuwu.cc) 庄誉先是满脸疑雾,两秒后他的脸倏地一僵,话再一次卡在喉咙里,因为桌底下有只脱了鞋的脚借着桌布遮挡,正不安分地踩着他的小腿上上下下地摩挲,而且越来越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