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夫郎他色香味俱全[女尊]在线阅读 - 第22页

第22页

    不管竹徽有没有画面,反正单以尧是被自己的想象可爱到了,而且越看越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不懂妻主在笑什么,但并不妨碍他觉得这是在嘲笑他,竹徽气哼哼的瞪了单以尧一眼,“妻主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净说些人听不懂的混话。”

    “没有没有。”单以尧头窝在竹徽肩膀上笑的发抖,憋着气说道:“就是今天表弟跟我说你超厉害,然后反差萌懂吗?”

    话说完,就被自己想象中超凶的奶兔子萌到了,笑的花枝乱颤,一发不可收拾。

    表弟?单雪莹?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冷的竹徽一个激灵,望着窝在自己怀里笑的不能自己的妻主神色晦暗不明。

    是这段时日妻主对他实在不同,不同的他都快忘了自己的上辈子,以至于要不是妻主提起,他都忘了还有单雪莹这个人。

    “那他还说什么了?”竹徽问道。

    还沉浸在自己想象里的单以尧完全没有注意到竹徽的变化,笑着将表弟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所以我没有说混话,实在是你现在的样子和表弟的形容反差实在有点大。”单以尧揉着笑到发酸的腮帮子无辜的说道。

    “妻主觉得他说的如何?”

    “如何?如什么何?”单以尧不解,是她脑子不合适了吗?怎么听不懂竹徽说话的意思了。

    竹徽打量着她,看她神色真诚不似做伪才又展颜一笑,伸手抚上了单以尧的脸,“没什么,妻主可是两腮笑酸了?我替妻主揉揉。”

    第13章 玩闹   想酿酿酱酱

    单以尧捂着脸,将竹徽的手贴在掌心,“徽徽你真好。”

    竹徽微微一笑,言语真诚,漂亮的眸子深情的望着单以尧,“哪里及得上妻主半分。”

    于是单以尧的脸也红了起来。

    竹徽满意的收起自己的表情,演戏嘛,谁还不会了?

    单以尧一看,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将罪恶的毒手伸向了竹徽的两肋,“让你骗我,让你骗我,笑死你!”

    “啊!哈哈哈~”竹徽忙抓着她的手挣扎求饶,“妻主我错了……哈哈哈哈…饶了我吧,下次…再…再也不敢了!”

    竹徽笑的面色潮红,眼角挂着笑出来的泪珠,原本打理的一丝不苟的衣服和发饰也因为挣扎而凌乱,胸口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

    看着竹徽这副模样,单以尧脑子不受控制的想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舔了舔嘴唇,觉得嗓子有些发干。

    手下不自觉的继续动作,惹的竹徽娇吟连连,“你还敢有下次?看我不收拾你!”

    “不敢了不敢了!”竹徽躺在床上笑的喘不过气,腰眼发软,“再也不敢了,妻主饶了奴家吧。”

    单以尧意味不明的哼哼两声收了手,心底有个小人不断告诉自己:做个人做个人做个人!

    同时还有另一个小人,理直气壮的告诉她:食色性也,竹徽是你夫郎,你们酱酱酿酿理所当然!

    单以尧差点就信了他的邪。

    而床上的竹徽等她收手,在床上躺了躺这才有力气做起身来,看着梳妆镜里狼狈的自己不禁埋怨了一声,“妻主真是的,一天尽想着让我出丑。”

    “哪有哪有。”单以尧在身后替他收拾头发,捏着竹徽的发丝嗅了嗅,“徽徽怎样都是最好看的。”

    竹徽对着镜子瞪了她一眼,单以尧不好意思的蹭了蹭耳朵。

    认真帮竹徽打理了一番,竹徽拿起绣了一半的荷包,单以尧就又无聊了,想起自己刚穿越的时候,便从包袱里掏出个话本子缠着竹徽给她念。

    “徽徽别生气啦,吃个糖葫芦?”

    夜市,单以尧拿着两串糖葫芦递给竹徽,脸上是标准的见牙不见眼的笑容试图卖萌。

    今天她躺在竹徽腿上缠着他给她念书,竹徽声音又温柔又好听,身上还香香的,她一不小心就睡着了,一觉睡醒天都快黑了。

    天黑了不是重点,重点是竹徽的腿让她压麻了,现在走路都看起来怪怪的。

    竹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最近妻主是越来越过分了,今天一觉睡醒之后居然还笑他?

    他拼着腿麻没有喊她是为了谁啊!

    “姑娘姑娘,你还没付钱呢。”

    眼看着单以尧抬脚就要追上去,卖糖葫芦的大娘连忙把人喊住。

    “啊?”单以尧一愣,连忙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不好意思啊,忘了忘了。”

    “不碍事。”大婶笑的一脸慈祥,眼角勾勒着岁月的痕迹,乐呵呵的收下银子,“那公子是你夫郎吧?你们感情真好。”

    单以尧嘿嘿一笑,“是啊,谢谢大婶。”说完便拿着糖葫芦去追竹徽了。

    大娘看着活力满满的年轻妻夫,眼中是对自己曾经的怀念,想了想便从怀里摸出铜板数了数——今天正好能给她家老伴买几朵绢花。

    “徽徽我错了,下次再也不笑了好不好?”单以尧扯着竹徽的袖子晃了晃,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能毫无负担的在竹徽面前撒娇了。

    “你尝尝这个糖葫芦,甜丝丝儿的。”

    竹徽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小口,把单以尧白天说的话还给了她,“妻主还想有下一次?”

    “没有了没有了。”单以尧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再也不敢了。”

    “尧jiejie,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