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拱拱抓抓擠擠
腦袋覺得自己努力狂奔過來了,事實上,她的姿勢跟連滾帶爬差不了多少。 鞋上沾了泥土和雪水,短短一段路就讓她像是跑完全程馬拉松,西廂房的門彷彿是終點線。她腦袋有些缺氧,殘存的理智知道該喊兩聲,敲個門,身體卻是直接撞門板上去。 砰地一聲。 沒落鎖的門應聲撞開。她腳絆上門檻,以五體朝地的豪邁姿態破門而入。 怎麼沒鎖門! 依稀意識到自己就要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但幾乎快停擺的腦袋卻還在處理門怎麼沒鎖的問題。 就在身體快碰到地板時,忽然一股拉力。她被人從背後一撈,解除了趴地危機。 是申屠冺! 「小心。」聽見動靜醒來的申屠冺,身上只套了件薄薄單衣。杜丹被他從背後一撈,直接就被撈進他懷裡。 「唔……」大概是習武之人氣血旺盛,即便申屠冺只穿件薄薄單衣,身體亦是暖烘烘的。杜丹一靠近他身體,就像巧克力遇熱源般融化了,直接癱在他懷中,舒服得發出輕淺呻吟。 本來還奇怪杜丹怎麼突然跑到他房間的申屠冺,在撈到她的下一秒,立即聞到她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馨香。接著聽到她像小貓般的嚶嚀,動作跟著一頓。 藥味? 曾經,在譚似還躺在百草堂一處小院裡動也不動時,谷逍遙向杜丹說過申屠冺是孌奴一事。 這事雖然不完全正確,但申屠冺身上積有大量春毒確是千真萬確。只不過朝他下手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養父兼師父。後來那傢伙被他親手掐斷脖子,可他也在搏命中差點丟了小命。 真的,只差一點。 要不是後來被這小不點撿走,知道自己處境安全,終於能放心封了丹田經脈逼毒,他也不確定自己現在究竟是死是活。甚至半生不死的成為廢人。 因為對春毒之苦深有體驗,加上南赤土當地植物種類豐饒,使毒的門派不少,申屠冺輕鬆就能看出杜丹是處在「毒發」狀態。 他不由得擰緊眉。 誰朝她下藥? 申屠冺一臉凝重,杜丹卻是像隻餓瘋了的小貓,在他懷裡不斷拱動,上下其手。 杜丹小手撫摸著那結實的腰腹和隆起的厚實胸膛,臉蛋不斷在上頭磨蹭。雖然警戒她的異常,可申屠冺沒拒絕她的「胡來」,反而一手圈住她的身子,防止這綿軟模樣的人兒會再摔倒。 此時的杜丹可以說連稍早殘存的一絲理智都罷工了,在申屠冺將她圈入懷中後,屬於男性特有的肌膚混著單衣布料的味道竄入鼻間,宛如迷幻藥,她腦袋直接進入空白狀態。 體內的刺痛在叫囂,她如溺水之人,抓緊了身前的救命浮木。 想要…… 空虛已經要逼瘋她,她任憑本能,又拱又蹭後,扒起了某人衣服。 飛來豔福,卻是有特殊原因,申屠冺淡定地承受被吃豆腐的事實,在被動地遭扒衣服的空檔,伸手放在杜丹肩膀,輕晃幾下。 「丹兒。」 他試著叫喚。 那急色的傢伙被他晃了幾下後,抬起了溼潤的雙眸。 好不容易對了焦,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她短暫回神。 「……小冺。」杜丹臉頰酡紅,氣息不穩。 聽到回應,證明這小傢伙還有意識,是主動找到他房裡,申屠冺心情大好。 開口說話後,杜丹腦袋也反應過來了。看到自己手上緊揪著某人衣服,底下已經露出大片rou色胸膛,她臉上閃過一絲羞赧,但隨即豁出去。 「小冺,我想要……」她揪著他的衣服,直勾勾地望著他。 申屠冺求之不得。 試過反應,察看過她的氣色,可以肯定她中的藥只是催情,並不致命後,他直接將她打橫一抱,往床邊走。 杜丹又拱又摸,在他懷中不斷鑽動。申屠冺動作有些僵,雖然上回是自己霸王硬上弓,但那幾乎是為了活命的本能行動。之後自己頻頻露骨的示好是一回事,可事實上他對「正常的」男歡女愛的經驗可說等於零,瞬間,他忽然擔心若她不滿意怎麼辦? 畢竟他曾經的經歷並不正常,他很可能會弄痛她。 箭在弦上了,申屠某人當然不可能臨陣退縮。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上床,幾乎同時,他倒抽口氣。 已經扒掉他上衣的小色女右手一捉,直接握住了他衣料下已然昂揚的男根。 熟女丹是吃素很久了,不過曾經的豐富經驗讓她不可能傻等著對方行動,男人是感官動物,有魅力的女人懂得如何主動出擊引誘。婚姻生活多年,就算現在腦袋一團漿糊,可床笫情趣就和游泳一樣,學過了,身體便不會忘。 她自然地做出動作。 進行到這兒,申屠冺腦中顧慮全拋腦後去了,他循著本能依樣畫葫蘆,解開了杜丹一層又一層的衣服。 當那對飽滿的白兔映入眼簾時,他直接低頭,含住了那抹纓紅,吸吮逗弄。 杜丹弓身,發出呻吟。吟叫聲振奮了身上的大傢伙,他邊吮弄著,動作俐落地除去兩人身上衣服。 很快地床上兩人便渾身赤裸。他用脣舌及雙手膜拜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身下的人身材嬌小,可因長期運動,身體十分柔韌。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鑽動,隨著他的探索,雙手同樣在他身上游移。 當她握住他硬燙的男根,上下taonong時,申屠冺不禁溢出呻吟。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這檔事能如此讓人心癢,滋味能如此美妙。 情緒激盪,慾望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一手揉弄著飽滿rufang,並將自己擠進她雙腿間。 杜丹被他吻得缺氧,發出微弱的抗議聲。他順著她推阻的力量,上身稍稍離開她。接著一手架起那與臉蛋肌膚有著明顯色差的白嫩大腿。 roubang試著在那幽幽密林中勾劃幾下,濡滿了蜜液。情慾勃發的杜丹那話兒又溼又腫又敏感,稍一觸碰,便是弓身呻吟。 黑暗中,申屠冺雙眼反射著微弱水光,他將自己往前推進,卻因尺寸嚴重不合,進程異常緩慢。他甚至懷疑在不弄痛她的情況下,自己擠不擠得進去。 緩慢的酷刑,折磨著兩人,隨著roubang一點一點推進,杜丹因慾望而發出似哭的尖叫,申屠冺亦是粗喘,好在幽xue十分溼潤,雖緩慢,還是將那巨大的男根給擠了進去。 ** 作者的話: 咳,本來想著要不要同之前那樣,點到重點就拉燈帶過。不過想著自己曾說過會上rou,說到要做到,所以還是把rou送上了。 不確定這樣的rou量在大家看來算多、少抑或rou末呀……總之,熟女rou送上xd --简体版-- 脑袋觉得自己努力狂奔过来了,事实上,她的姿势跟连滚带爬差不了多少。 鞋上沾了泥土和雪水,短短一段路就让她像是跑完全程马拉松,西厢房的门彷佛是终点线。她脑袋有些缺氧,残存的理智知道该喊两声,敲个门,身体却是直接撞门板上去。 砰地一声。 没落锁的门应声撞开。她脚绊上门坎,以五体朝地的豪迈姿态破门而入。 怎么没锁门! 依稀意识到自己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但几乎快停摆的脑袋却还在处理门怎么没锁的问题。 就在身体快碰到地板时,忽然一股拉力。她被人从背后一捞,解除了趴地危机。 是申屠冺! “小心。”听见动静醒来的申屠冺,身上只套了件薄薄单衣。杜丹被他从背后一捞,直接就被捞进他怀里。 “唔……”大概是习武之人气血旺盛,即便申屠冺只穿件薄薄单衣,身体亦是暖烘烘的。杜丹一靠近他身体,就像巧克力遇热源般融化了,直接瘫在他怀中,舒服得发出轻浅呻吟。 本来还奇怪杜丹怎么突然跑到他房间的申屠冺,在捞到她的下一秒,立即闻到她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馨香。接着听到她像小猫般的嘤咛,动作跟着一顿。 药? 曾经,在谭似还躺在百草堂一处小院里动也不动时,谷逍遥向杜丹说过申屠冺是娈奴一事。 这事虽然不完全正确,但申屠冺身上积有大量春毒确是千真万确。只不过朝他下手的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养父兼师父。后来那家伙被他亲手掐断脖子,可他也在搏命中差点丢了小命。 真的,只差一点。 要不是后来被这小不点捡走,知道自己处境安全,终于能放心封了丹田经脉逼毒,他也不确定自己现在究竟是死是活。甚至半生不死的成为废人。 因为对春毒之苦深有体验,加上南赤土当地植物种类丰饶,使毒的门派不少,申屠冺轻松就能看出杜丹是处在”毒发”状态。 他不由得拧紧眉。 谁朝她下药? 申屠冺一脸凝重,杜丹却是像只饿疯了的小猫,在他怀里不断拱动,上下其手。 杜丹小手抚摸着那结实的腰腹和隆起的厚实胸膛,脸蛋不断在上头磨蹭。虽然警戒她的异常,可申屠冺没拒绝她的”胡来”,反而一手圈住她的身子,防止这绵软模样的人儿会再摔倒。 此时的杜丹可以说连稍早残存的一丝理智都罢工了,在申屠冺将她圈入怀中后,属于男性特有的肌肤混着单衣布料的味道窜入鼻间,宛如迷幻药,她脑袋直接进入空白状态。 体内的刺痛在叫嚣,她如溺水之人,抓紧了身前的救命浮木。 想要…… 空虚已经要逼疯她,她任凭本能,又拱又蹭后,扒起了某人衣服。 飞来艳福,却是有特殊原因,申屠冺淡定地承受被吃豆腐的事实,在被动地遭扒衣服的空档,伸手放在杜丹肩膀,轻晃几下。 “丹儿。” 他试着叫唤。 那急色的家伙被他晃了几下后,抬起了湿润的双眸。 好不容易对了焦,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她短暂回神。 “……小冺。”杜丹脸颊酡红,气息不稳。 听到响应,证明这小家伙还有意识,是主动找到他房里,申屠冺心情大好。 开口说话后,杜丹脑袋也反应过来了。看到自己手上紧揪着某人衣服,底下已经露出大片rou色胸膛,她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但随即豁出去。 “小冺,我想要……”她揪着他的衣服,直勾勾地望着他。 申屠冺求之不得。 试过反应,察看过她的气色,可以肯定她中的药只是催情,并不致命后,他直接将她打横一抱,往床边走。 杜丹又拱又摸,在他怀中不断钻动。申屠冺动作有些僵,虽然上回是自己霸王硬上弓,但那几乎是为了活命的本能行动。之后自己频频露骨的示好是一回事,可事实上他对”正常的”男欢女爱的经验可说等于零,瞬间,他忽然担心若她不满意怎么办? 毕竟他曾经的经历并不正常,他很可能会弄痛她。 箭在弦上了,申屠某人当然不可能临阵退缩。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床,几乎同时,他倒抽口气。 已经扒掉他上衣的小色女右手一捉,直接握住了他衣料下已然昂扬的男根。 熟女丹是吃素很久了,不过曾经的丰富经验让她不可能傻等着对方行动,男人是感官动物,有魅力的女人懂得如何主动出击引诱。婚姻生活多年,就算现在脑袋一团浆糊,可床笫情趣就和游泳一样,学过了,身体便不会忘。 她自然地做出动作。 进行到这儿,申屠冺脑中顾虑全抛脑后去了,他循着本能依样画葫芦,解开了杜丹一层又一层的衣服。 当那对饱满的白兔映入眼帘时,他直接低头,含住了那抹缨红,吸吮逗弄。 杜丹弓身,发出呻吟。吟叫声振奋了身上的大家伙,他边吮弄着,动作利落地除去两人身上衣服。 很快地床上两人便浑身赤裸。他用唇舌及双手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身下的人身材娇小,可因长期运动,身体十分柔韧。她在他身下不安分地钻动,随着他的探索,双手同样在他身上游移。 当她握住他硬烫的男根,上下taonong时,申屠冺不禁溢出呻吟。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这档事能如此让人心痒,滋味能如此美妙。 情绪激荡,欲望更加猛烈。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小嘴,一手揉弄着饱满rufang,并将自己挤进她双腿间。 杜丹被他吻得缺氧,发出微弱的抗议声。他顺着她推阻的力量,上身稍稍离开她。接着一手架起那与脸蛋肌肤有着明显色差的白嫩大腿。 roubang试着在那幽幽密林中勾划几下,濡满了蜜液。情欲勃发的杜丹那话儿又湿又肿又敏感,稍一触碰,便是弓身呻吟。 黑暗中,申屠冺双眼反射着微弱水光,他将自己往前推进,却因尺寸严重不合,进程异常缓慢。他甚至怀疑在不弄痛她的情况下,自己挤不挤得进去。 缓慢的酷刑,折磨着两人,随着roubang一点一点推进,杜丹因欲望而发出似哭的尖叫,申屠冺亦是粗喘,好在幽xue十分湿润,虽缓慢,还是将那巨大的男根给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