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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季铭站着久久不语不动,尚嘉言的心就渐渐往下沉。 不抱任何希望还好,偏偏他让他觉得可以有所期待。如今希望落空,不禁心生些许失落。 一滴泪滑过脸庞,惊得尚嘉言连忙微微抬头,把眼睛睁得大些,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杨季铭看到了,急忙走过来担心的问道:“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不问还好,一问尚嘉言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落下了。 尚嘉言轻轻咬着下嘴唇,摇了摇头。 “你别哭,身体没有不舒服的话,是想岳父岳母了,还是怕我碰你?” 尚嘉言诧异的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间似乎忘记了哭。 “你放心,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不碰你。”杨季铭向他保证。 尚嘉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他把话说明白了。 他问:“你不是嫌恶我?” 杨季铭摇头,淡淡的笑着说:“我是庶出,没有功名在身,既不通文墨,也不会武艺,你不嫌我没本事就好。” 尚嘉言愣愣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杨季铭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柔声说:“天色不早,今日忙了一天,早点歇息吧。” 尚嘉言几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掀开大红喜纹的红色锦被。躺进去后,他顿了一下,便往里面挪了挪。 杨季铭不禁刹住了要去柜子里拿被褥打地铺的脚步,有几分诧异的看着床上空出的大半位置。 四目相对,尚嘉言羞得拉着被子盖住眼睛。 杨季铭的嘴角勾了勾,眼里露出笑意。他吹灭了灯,只余喜台上的一对红烛继续燃烧着。 床上的红色帐幔放下来,床里映着烛光,朦胧中显出几分魅惑来。 杨季铭躺下后,便侧过身来,把尚嘉言手里拽着的被子往下拉了拉,把他的脑袋露出来。他说:“别闷着自己。”尚嘉言想起母亲的话,想起教引公公的话,蓦地红了脸。和拜堂一样,圆房也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 他侧头看向杨季铭,杨季铭也正看着他。 那一瞬,杨季铭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正在不断加速。 他犹豫了数秒,试探的倾覆过去,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尚嘉言的身体紧绷着,但他没有推开他。 杨季铭在床头摸到了一盒脂膏,顾忌着尚嘉言是第一次承欢,怕伤着他,便草草结束。这点自控力,他还是有的。 他告诫自己,来日方长。 杨季铭要了热水,抱着尚嘉言一起走进宽大的浴桶里。 光溜溜的身体藏在被子里时还好些,此时暴露在空气和水中,尚嘉言不由的身体颤栗,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 “别怕,我先帮你清洗一下。” “我自己来。”尚嘉言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毛巾。 杨季铭当然没有让他如愿,仔细为他清洗干净,而后自己迅速的洗了洗。 洗完后,杨季铭拿了干毛巾把他们两人身上的水擦干,抱着尚嘉言放进被窝里,自己再钻进去。 尚嘉言的手碰到杨季铭的胸膛,烫得缩了回来。他的脑袋里蓦地想起他们刚才圆房时,他对他说的“忍耐一下,就做一次”,知道他是照顾到自己,心里有些感激,也有些歉意。 “要不要让其他人来伺候?”尚嘉言问得忐忑。 “我不是纵欲之人。”说完,杨季铭补充了一句。“不过,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顿时,尚嘉言的小脸又通红了。 杨季铭温声说:“睡吧。”说完,他便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尚嘉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轻轻舒展手脚,也闭上眼睛入睡。 杨季铭听到绵长的呼吸声,睁开眼睛看了枕边人一眼,把人搂进怀里,这才真的入睡。 尚嘉言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连忙起身。 杨季铭伸手将他重新按回了床上,“时辰尚早,再睡会儿。” “今早还要给长辈敬茶。” “误不了。” “我睡不着了。” “那我们说会儿话。” “……” 杨季铭问:“你可有取字?” 尚嘉言答:“景烁。” “是哪两个字?” “风景的景,闪烁的烁。” “景烁,高山景行,明光烁亮。”杨季铭虽然不会诗词歌赋,但曾经玩过一段时间的成语接龙,还是记得几个成语的。 尚嘉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眼里微微透出一丝笑意。他的新婚夫君又一次给了他惊喜。 “以后我就叫你景烁。我还没有取字,你可以叫我季铭。” “嗯。”尚嘉言轻轻的应了一声。 看着这么乖顺又漂亮的媳妇儿,杨季铭不由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尚嘉言感受到他的身体变化,身体不由的紧绷了起来。不过,他想到他们昨晚已圆房,此刻正光裸的躺在一个被窝里,便努力的想让自己重新放松下来。 “你别怕,我这就起来。”杨季铭自然察觉到了他的紧张,起床拿衣服穿。 尚嘉言倏的松了口气,但同时隐隐的似乎有些失望。他拥着被子坐起来,为难的看了眼伸手够不着的衣裳。 杨季铭穿好中衣后,就把尚嘉言的亵衣和中衣拿了过来,然后背过身去。 “多谢……季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