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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情画意见状,骇的一张脸顿时血色全无,颤抖的求饶:“太子妃娘娘饶命!太子妃娘娘明鉴啊!殿下!殿下!奴婢们真的不知道啊!” 慕容雪冷哼一声:“还敢狡辩!给我掌嘴!” 两个婆子一声应是,抡圆了膀子就要开始打耳光。 这时,太叔思尉狠狠地皱着眉头,轻喝出声:“住手!” 婆子立即顿住,诗情画意忙感恩戴德。 诗情画意从小便跟在裘诗雨身边,虽为奴婢,可也没受过什么苦,比起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还要娇贵。 如果刚刚被两个婆子打了的话,他们没有个十天半月,别想恢复过来的。 “殿下……”慕容雪没有想到太叔思尉会突然出声阻止他们,转头目光怔怔的看着太叔思尉。 太叔思尉揪着眉头,道:“好了,这个时候,能不能都清静点?” 然后目光定定的看向诗情画意,问道:“你们刚刚说,裘嫔之前还好好儿的,回来便这样了,这么说,裘嫔在这之前,去了哪里?” 诗情画意一听,忙点点头,诗情道:“今儿娘娘说闷得慌,便出去走走,正好转到了庆淑女的紫薇居,便进去坐了坐。” 一旁的慕容雪一听,心里微微一跳,脑子里细细的想了想,却是没有在原著小说中找到这一情节。 庆春,又是怎么被牵扯进去了的? 听说到庆淑女,太叔思尉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变。 正好这个时候太医走了出来,太叔思尉转过目光,看着太医,问道:“太医,裘嫔如何?肚子里的孩子可有事?” 太医先是对着太叔思尉和慕容雪行了一礼,然后便道:“回殿下,太子妃娘娘,裘嫔娘娘此次幸好救助及时,只不过是稍微见血,动了点儿胎气而已,待老臣开一副药方,做成药膳,给裘嫔娘娘补上一补,便无大碍了,只不过,这日后,可要好好儿的注意一下了,切莫在动了抬气,裘嫔娘娘这一胎,本来就不大稳定,若是在来这么一次的话,老臣……” 意思不言而喻了。 不过幸好,没有什么事,太叔思尉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时,慕容雪问道:“那太医,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裘嫔发生如此症状呢?” “这……”太医闻言,不禁略微沉吟,道:“这原因,倒是有几点儿,其一,还是因为裘嫔娘娘的胎本来就颇有坎坷,第二,不知道裘嫔娘娘,今日可有食过什么不该食的东西?第三,裘嫔娘娘,可能是闻见了某种,能致落胎的药气而引起的,至于更准确的原因,还要待老臣进一步的调查,方可便知。” 慕容雪点点头,便一指一旁的诗情画意:“你们快仔细的给太医说说,今儿裘嫔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又接触了什么人?一一的道来,若是其中有一丝遗漏,小心你们的脑袋!” 诗情画意一听,浑身都不由一抖,忙就一一的说了出来,这也是关于到自家主子的事,自然是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的。 听着两人的话说完,太叔思尉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了,却是闷着不说话。 但便是如此,远远儿的便让人瞧着可怕。 慕容雪总结了一下诗情画意的话,大致的意思便是:“照你们这么说,裘嫔今日唯一接触的人,便是庆淑女,也只是去了庆淑女哪儿,还在哪儿吃了东西,一回来便成了这样了是不是?” 诗情画意忙就点点头:“回太子妃,正是如此。” 慕容雪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太叔思尉:“殿下,依您看,此事……” 还未待慕容雪的话说完,太叔思尉就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冷冷的开口:“如果这样,你想说,那凶手便是庆淑女的话,那你这个太子妃,是不是也太莽撞了?” 慕容雪闻言,脸颊羞得一红,没错,她刚刚就是准备把这些全都推在庆春的身上去,没办法,谁让有这么好的条件呢? 庆春虽然对她表明了心迹要忠顺于她,可对于慕容雪来说,庆春的存在,总是一个变数,她心里,怎么都放不下。 于是便准备把这些罪名推到庆春的头上去,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那可是可以抄家灭族的大罪了。 但没想到,她话还没有说完,太叔思尉便一句话给她堵了回来,叫她不好在说什么。 可总归是不甘心…… “殿下,话虽是如此,可殿下也不能否认,裘嫔是在庆淑女的紫薇居去了之后才出的事,目前,就只有庆淑女的嫌疑最大……” “那凶手便可以是庆淑女了么?” 太叔思尉冷笑一声,双眸冰冷如霜的看向慕容雪,叫慕容雪不知该如何接话了,或者说是,不敢接话了。 …… …… ☆、第 33 章 太叔思尉的眼神太冷,就好似要把一个人给活活的冻住似得。 虽然心头懊恼,知道太叔思尉这是如此明显的袒护庆春,可慕容雪咬咬牙,却是说不出其他的话语了。 正在此时,一个丫鬟又满脸惊色的跑来:“殿下!太子妃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沉鱼上前,厉声一喝:“哪里来的小蹄子,如此聒噪,殿下和娘娘好好的在这儿呢,没得乱说话,仔细你的皮子!” 小丫鬟骇的一个激灵,跪下来便求饶,太叔思尉烦躁的一挥袖:“有事便快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