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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更多的则是一分担心,刚刚殿下在前殿正和诸位大臣还有皇上饮酒作乐,比梅却差人找到了他。给他讲了在熙凤殿的事,听见事关庆春,福寿想了想,还是禀告了太叔思尉,没想到太叔思尉立即就匆匆的在殿前告罪,然后一溜儿的赶到了这里。巨低低号。 看见现在这个模样,福寿心里一半是喜,一半是忧。 喜的是,庆春幸好只不过受了点儿小苦,殿下赶来的紧,终是没能被皇后折腾出什么事。忧的却是,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这次的事? 唉,真是不省心啊…… 皇后看着太叔思尉跑进来,愣了一瞬,接而冷了神色,阴沉的看向太叔思尉,沉声问道:“太子,你这是何意?对本宫的人不满?”姚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打了姚嬷嬷,就相当于打了她皇后的脸。 太叔思尉神色微微一敛,看向皇后,倒也不亲不疏:“这话,想来应当是儿臣问母后一句吧?”眼眸一寒:“倒是不知,儿臣这妾侍,是如何得罪母后了?竟然连在她怀着龙嗣的情况下,还有下了狠心赐她鸠酒一杯?”太叔思尉说着,眼眸却是利剑一般射向一旁的慕容雪。 慕容雪被太叔思尉这眼看的心里发虚,不自觉的低垂了头,微微退了几步,太叔思尉看在眼中,眼底深处隐隐的涌动着一簇火苗。 慕容雪心里也是惊诧之极,本以为,这次定然是庆春的死期无疑,哪里知道太叔思尉竟然及时赶到,刚刚看着太叔思尉那般宝贝着庆春的样子,慕容雪的心里恨极悲极气极。 却是一时心慌意乱,难不成,庆春这人,真就成了她帝后之路的最终绊脚石? 那该怎么办? …… …… ☆、第 55 章 皇后听罢太叔思尉的话,冷哼一声:“这话,那太子你可就得要好好儿的问问你的好妾侍庆淑女了,此女心肠歹毒,不仅照顾七公主不周,还因和北梦鸢小姐绊了几句嘴,便狠心把北梦鸢小姐和东宫的另一位妃嫔沈淑女推入了荷花池内,至今还在昏迷间,你说,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本宫身为太子你的母后,难不成,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吗?” 说着,眼眸微微一眯,折射出一丝精光,看着太叔思尉,锐利至极:“还是说,太子你有心对此子徇私枉法?亦或是对本宫的处理方法不满?有何异议?” 太叔思尉心内压抑这怒气,却无法对皇后尽数发出,只得微微冷了声音:“儿臣自是不敢对母后有何异议的。” “那你还不赶快让开,让本宫处理着心肠歹毒的女子,以整肃后宫!” “母后!”太叔思尉道:“虽是如此,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且庆淑女还怀了儿臣的子嗣,也是母后您的曾孙,事情不急,倒是不如,等着北梦鸢小姐和沈淑女醒过来,在了解两位当事人的心理在做决定,也不迟,据儿臣所知,庆淑女和沈淑女两人,平日里便是极为要好的姐妹,且庆淑女为人良善,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呢?” “岂有此理!”皇后怎么可能会等到那个时候,不过此刻,太叔思尉跑到这里来了,她也有理可循,不过这庆春,最好是能尽快的处理了去,不然有太叔思尉插手,若是等那两人醒来,到时候,可就真不好办了。 “庆淑女所做之事,皆是有人亲眼所见,否则本宫如何能如此草率,太子,若是你真心依着母后,那便赶快让开,让母后处死庆淑女,也好为你后宫做个表率!” 太叔思尉眉头一蹙:“哦”了一声:“有人亲眼所见?是谁?”他是绝不会相信,庆春会那般做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别人栽赃陷害。 这般情况了,太叔思尉竟然还抓着不放,皇后隐忍着怒气,指着一旁的云雨馨:“便是她。”又指着七公主的那个婆子:“她。” 太叔思尉眉眼一收,嘴角掀起一丝略微嘲讽的笑,斜眼睨着云雨馨:“云三姑娘?” 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跑出来,欣喜道:“醒了!醒了!姑娘醒了!” 众人转头看去,便见的此人是北梦鸢的贴身侍女,郡阳候夫人立即冲向前:“醒了?鸢儿醒了?” 丫鬟立即点点头。喜笑颜开:“是,夫人,小姐刚刚已经醒了。” 郡阳候夫人喜极而泣,双手合十的拜天拜地,赶忙的进了里间儿去查看北梦鸢,不一会儿便听见有隐隐的抽泣声传来。 太叔思尉眉梢微动,立即道:“母后,既然北梦鸢小姐已然平安醒来,不若便唤了北梦鸢小姐前来,为此作证一番如何?” 皇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动,随即阴沉着,冷哼一声:“北小姐才醒过来。身子怕是有恙,怎可在这儿大殿之上来?岂不是劳累了伤病,反倒是得不偿失?” 太叔思尉听罢,眼眸闪过一丝阴郁:“母后,既然北梦鸢小姐不宜来此,那便儿臣等人进入里间儿,听听北梦鸢小姐的话如何?” 皇后立即拍案而起:“放肆!”怒目瞪向太叔思尉:“太子,你身为一国储君,礼仪廉法难不成都是白学的了?北梦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可随便任你一个男子进出?若是传了出去,叫北梦鸢小姐的一张脸面,郡阳候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太叔思尉神色微寒。微微仰着脸,一丝目光锐利的看向皇后:“母后,既是要查证,那又怎可不亲自取证?若是由此去,那岂不是,还是无言以对?到最后,与之前做法,又有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