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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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宴请 戊戌道人成名近两百年,乃是仙门中尊师般的存在,而紫金山崇尚轩辕黄帝一脉,本土教宗,更在戊戌道人的手中发扬光大,使得天下四国皆以道教为尊,佛学等皆不能及。 戊戌道长崇尚返璞归真,紫金大殿陈设简单却又不失庄重。灵官殿殿首供奉道教护法神王灵宫。大殿殿柱之处各置有香炉,内焚有降真香,清淡悠长,嗅如苏方木,甚是好闻。 玥氏门人被安置在侧席,玥无暇自然不肯让卓千泽与他人同席。待玥忧隐、玥非尘入座后,拉着卓千泽坐在一起。 卓千泽深吸了一口檀香,觉得股间的疼痛都舒缓了很多,转念间拉过玥无暇,在他耳边低喃:“二师兄,这香真不赖,我觉得你会需要,不如要点回去在你的月影轩焚焚如何?” 让他强攻回一次,也算公平。想到此处,卓千泽心花怒放,朝他一笑。 顿时,在玥无暇的眼中,百花盛放,美不胜收。 “嗯!”玥无暇点点头,虽然有些诧异,但既然他喜欢就什么都好。 可千泽不是一向最不喜各种香气的吗? 玥无暇哪猜得到他的色胚心思?现下觉得有愧于他,自然什么都依着卓千泽。 瞧着玥无暇如此乖巧的模样,卓千泽心头痒痒地,在案底悄悄伸出魔爪顺着皓月君盘坐的大腿往上摸。边摸边划圈,还不时轻轻搔一搔,怎么轻佻怎么来,简直坏到了极点。 玥无暇一把抓住他尚在肆虐的手,紧紧攥在手中,额间已渗出一层薄汗,眼神微漾。 卓千泽附在他耳畔又言:“今日确是有些乏了,晚膳后定要回房泡个热水澡......” 指腹在他掌中缓缓厮磨着。 “......不知可有浴桶能容得下你我二人共浴?”他喃喃低语,音调少了些少年刚硬多了些悱恻缠绵:“......还是咱们贴一贴,挤一挤?” 玥无暇再也绷不住,白玉般的脸庞腾的升腾上一层绯红,甚是娇艳可人。 “二师兄,是否不适?脸怎么这么红?”煞风景的玥明知坐在玥无暇右侧,正好看个正着,抻出脖子诧异地问道。 卓千泽越发没羞没臊起来,他料定玥无暇不敢吭声,抽出手指,在他腿根处撩了撩。直到玥无暇连脖颈和耳根子都红成一片了,才慢悠悠地开口:“玥无暇怕是受了风寒,有些微热。没事,待今晚我烧些热水给他泡一泡,定然立竿见影!” 好半天,玥无暇脸上的红云才退去,握住卓千泽的手还是不愿放开。 “......无暇,你要是再不放开我,今夜可就别想上我的床!”卓千泽低声又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有一日也能自他口中说出。 还说的相当顺畅。 “松开......就可以?”玥无暇。 “啊?”卓千泽。 “......上你的床......” 卓千泽抿嘴儿一笑,抽出了手。 吉时将至,各门各派按照自家排位都已入座,能受到戊戌道人邀请的都是当下赫赫有名的仙府名门。桃花源陆氏自然也应邀前来。陆离、陆瑶、陆子铭正坐在玥氏对面。 卓千泽朝陆子铭吐吐舌。 陆子铭朝卓千泽眨眨眼。 玥无暇扫来冰冷的目光,陆子铭马上正襟危坐,不敢再跟卓千泽暗送秋波。 嫉夫实在是太可怕了。 陆瑶就坐在陆子铭身侧,见着玥无暇的那一刻,双眼就开始发光,特别是玥无暇身旁的不是玥泽,让她安心、放心不少,连连媚笑。 “弟呀,你看,玥泽没和无暇同坐,肯定是不受待见了!玥无暇是我的!”她稍有得意。 “姐,你眼瞎了?你哪儿只眼睛看出玥无暇是你的囊中物了?”陆子铭大摇其头。又碍于玥无暇的yin威不敢告之,只能长吁短叹。 陆瑶但凡能把教训自己的劲头稍微分出一点儿来,也不至于看不出玥无暇早就心有所属......不过,也不一定,就她那股子痴迷劲儿,根本就是花不迷人人自迷! 以前对陆瑶,卓千泽十分推崇,特别是欣赏她那股子直爽。如今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倒是有些能体会为何玥泽一见陆瑶,二人定会剑拔弩张,彼此不留情面了。 自己碗里的rou,谁愿意分给他人?还是块上等浓香且颤巍巍的东坡rou。 瞧,她又抛来娇笑媚眼。 卓千泽绝不承认自己醋了。狠狠瞪了玥无暇一眼,撇撇嘴,压下心头的不爽利! 一个男人,和个女人计较什么?算了算了,今夜好好“教训”玥无暇一顿便好! 明日乃是紫金山论剑首日,今日戊戌道人便在紫金大殿上设下道家斋宴宴请众家仙门弟子。 戊戌道人端坐殿首,看不出年纪,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袍,凤眸疏眉,虽无胡须傍身,气质却是极出尘的。特别是他面带慈眉善目的笑意,手握浮尘,恍然不似凡人。 主人设宴款待,虽说是斋宴,但盘盘精致,令人食指大动。 什么菜胆素鲍汤、如意蔬菜卷、乌龙戏珠、太极豆腐盒、香煎素对虾、道家素合炒、线烧素昌鱼........应有尽有,色香味俱全。 卓千泽立刻把吃醋一事放放,改成猛攻斋菜。 “哎!要是咱们的大师傅也有这厨艺那该有多好。”卓千泽感叹道。 对于从小吃到大的饭菜,想起味道,还是忍不住扶额连连。 戊戌道人、玥忧隐、陆离等家主谈笑甚欢。小一辈的门人客卿倒显得有些拘谨。 “师尊,殿外有紫衫门人求见!”一个头挽发髻,身穿白袍的道童上前施礼、禀报。 “今日我与各家主聚首不易,有什么事,明日再议,不论何门何派,令他们退下。”戊戌道人吩咐下去。 “是,师尊!” 还未等道童出殿,两名身穿紫衫的仙门人士闯入殿内,冲到戊戌道人莲花座下,当众跪倒,嚎啕大哭起来。 一时间,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皆聚集于这二人身上。 “是哪门哪派的?” “未曾见过,应不是大家族的子弟。” 没有族标,只是一身紫衫。竟无人识得来者。 戊戌道人看着跪在脚下的两名男子,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