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后,我成了师弟的心尖宠在线阅读 - 第275章

第275章

    千秋很快回答:“你的师弟。”

    乔喻然僵直的身影动了动,没有吭声。

    “听说他一直强求你,你没有同意和他结成道侣,后面的事我可不清楚了。”

    千秋将自己前段时间听到的传闻全部告诉面前的人。

    毕竟生活很无趣,偶尔谈论别人的私事,倒是一个不错的消磨时间的方法。

    唯一可惜的是,他去听别人八卦的半途中,不小心被人发现,这才被抓到这个阴暗潮湿的孤峰山地牢。

    乔喻然这时听到魔君千秋说尤长虞一直强求自己,求而不得,无痕的身影忽然浮现。

    他记得无痕曾经说过,他对自己也求而不得,后面就放弃了。

    与此同时,一个隐隐不可能的念头顿时涌上心头,乔喻然现在只觉得自己似乎离真相仅差一步之遥。

    乔喻然激动地浑身忍不住微微颤抖,他捏紧拳头,竭力扼制那股即将冲破胸腔的惊喜,佯装镇定问:

    “尤长虞他长什么模样?”

    千秋过了一会才回答:“长得不差,穿白衣服的,约莫高你一个头。”

    “他的法剑是不是无痕法剑?”这时乔喻然却抢先一步发问。

    千秋愣了一会,“应该是。”

    毕竟能传闻能拔出无痕法剑的人只有身怀仙骨之人,之前尤长虞身怀仙骨,自然是有无痕法剑。

    不过千秋并不关心这个问题,除非那柄无痕法剑刺进他的身体再说。

    得到千秋不算太肯定的回答,乔喻然整个人突然放松下来。

    因为他知道无痕会在风雨镇那处安静得院子内一直等着他,直到他去见他。

    乔喻然现在特别想要去见无痕,然后把他带回天剑派,藏在清风阁里,哪里也不想让无痕去。

    他想自己大概是魔怔了。

    但他就是不想失去无痕。

    “多谢。”

    乔喻然头也不回的撂下这样一句话,直接离开孤峰山地牢。

    千秋在后面看得直皱眉头,他本意是想告诉乔喻然这些消息,

    然后在乔喻然那里讨点好处,让自己在地牢内过的舒服一点。

    再不济,也得让乔喻然把莫子颜喊过来一趟讨点好处。

    只可惜乔喻然走得太快,根本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千秋直摇头叹声。

    … …

    风雨镇。

    乔喻然从来没有那么焦急的赶来风雨镇,以前的他总是因为害羞和犹豫,每次和无痕见面时,都选择在晚上。

    一是他害怕打扰到无痕。

    二来是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于粘人,惹得无痕生厌。

    即使是在亲密的关系,也需要适当的空间留给两人。

    乔喻然刚踏进无痕的院子时,天色近黄昏。

    院子此刻空荡荡的,看不见无痕的身影,乔喻然心口猛地提起来,目光四处寻找,最终要在一个院角找到无痕的身影。

    无痕这会蹲在院角种些花草,乔喻然快步走过去,从背后抱住无痕,无痕背僵直一瞬,很快放松下来。

    “你终于来了。”无痕没有转回头,却第一时间认出是他,同时无痕的嗓音带着深深的思念。

    乔喻然脸贴上无痕的背,没有解释这几个月他去了哪里,仅是哑声说了一句:

    “无痕跟我回天剑派吧。”

    第201章 那是我喜欢的人

    话音落地。

    乔喻然立即察觉到无痕的背脊再次僵住,过了好一会,对方才舍得开口,嗓音颤抖:

    “你是不是知道了?”

    乔喻然抱住无痕的力度越发紧,他闭了闭眼,复睁开,哑声继续问:“你跟不跟我回天剑派?”

    这会无痕挣开他,转身站起来看向他,尤长虞看到他的面容先是怔了一瞬,随即眼底红了一片,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乔喻然也跟着站起身,他看着面前的失态的无痕,心里是说不出的难过。

    即使他的记忆没有关于无痕的任何存在,他的心也会因为无痕抽痛。

    “我没有恢复记忆,我只是猜出来了。”乔喻然低声道。

    面前的无痕忽然哈哈大笑,笑容是说不出来的凄惨:

    “所以你是因为愧疚想要把我带去天剑派?还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带去天剑派?”

    “明明都告诫自己,不要再去见你。可是你总是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根本做不到不去看你!”

    无痕神情悲痛的一字一句控诉他。

    乔喻然听得心口喘不上气,眼睛酸涩,泪水也跟在眼角流下。

    他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是个很犹豫的人,而他的犹豫不决,也势必会伤害到某些人。

    比如面前的无痕。

    如果正如魔君千秋所说的,肯把仙骨给他续命的无痕,再结合面前的伤心欲绝而控诉自己的无痕。

    乔喻然知道一定是爱惨了他,要不然怎么会舍得放弃仙骨?

    而他肯定是没有给无痕一个具体的答复,正如他了解自己一样。

    再没有得到别人百分百的爱意,他也不敢轻易坦露自己的爱意。

    说他自私自利也好,还是回避也罢,他本身的性格就是如此。

    只要有一点点的不确定,他立马会退缩进龟壳里,仿佛从来没出来。

    “我才抱怨师兄几句,师兄就忍不住哭了?”面前的无痕替他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无痕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