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跟商人们进行大宗买卖洽谈对于高中生
家中世代从军的杜菲，对于军方内部系统的一些常识还是十分清楚的，拍手道“哎呀！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纪律机关的人大多不都是那几个家族的吗？！” 雅丽莎“是啊！最后几天那个女人不是失踪了吗？整个军校都没人见着她了，说不准就是跑去军部走关系，想要往我们这边插一腿！” 邱枫烈奇道“自由枪骑士又不是编制里的，一般都不会配置纪律机关人员吧。” 杜菲“天真，那是因为成为自由枪骑士的大多是民间人士，一开始又没有自己的战舰。而你呢？一开始就有准军人身份，又有自己的战舰，这些都不提，你知道那么多上面的秘密，不派个人过来看着你可能吗？” 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如果不是现在信息技术发达，涉及机密的言论，别说出现在公众平台上了，就是私人社交交谈里出现，都会直接被数据删除掉——除非你不用i、银河网络，用嘴巴声音纸笔来交流……总之托现代科技的福，邱枫烈不用担心知道的太多而被灭口掉…… 佩小姐“是的呢，还是说少年你其实十分期待那个王若夜过来？” “什么！我？我期待？怎么可能啊！佩小姐你别瞎说……” “嘿嘿，慌神了哦慌神了，绝对心中有鬼！哎，那个少年不怀春，王若夜那姑娘长得又相当不错，被这样那样一番后动心了也是人之常情啊！”一直腹黑喜欢搞怪的杜菲不甘示弱地进行补刀。 邱枫烈一阵头大，以前一个都应付不来，现在杜菲加上佩小姐，两人一唱一和双重打击，真是有够受了。 有了带头的人，自然就会有人起哄，在这个问题上，连一直站在哥哥这边的奈琪姐妹都选择了沉默，就这样被叽叽喳喳群起攻之了半天，邱枫烈百口莫辩，最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解释说词 “……我没有我不是……对了！在龙女观月说出那个可能性之前，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来的可能是夜夜啊！连想都没想过，怎么可能会期待呢！”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这个证明逻辑上无懈可击，应该可以撑过这一关了吧…… “哦——夜夜——叫得可真亲热呀，少年，哦呵呵呵……” ……在这个瞬间，邱枫烈知道自己完了…… 之后的几天里，邱枫烈一行人就以坎拿达城中这处“贵族”小区洋楼为据点，开始了活动……有不少帝国商人同住在这里，了不少方便，但社交这一块邱枫烈并不擅长，让他花钱买东西那是没问题，但谈生意嘛…… 所以，在商谈时，邱枫烈扮演的角色是沉默内敛有思想的冷静幕后大老板，简单说就是装深沉少说话。负责开口进行交流的是他的两个“副老总”——佩小姐跟龙女观月。 两女一副伪装过了的职业商人打扮，由全息投影出现在会议上。而在现实中的模样则是，慵懒在床上的小病人，跟练习星空球中的运动少女。 洽谈方面，佩小姐从商业上和技术知识方面参与会谈，龙女观月则是作为各种装备的专业人士参与数据、适用性的细节谈论……总之邱枫烈感觉自己没事干，反正在那天被“围剿”之后，邱枫烈就觉得自己在团里地位越来越低了。 跟帝国方面私企商谈的东西主要是在他们私人开发的单兵装备。 帝国军方除了战舰跟超脑技术把我在自己手中外，其它都是开放给民间的，包括对变引擎都是让民间自己随意研究开发生产，如果引擎被军方把持的话，那就不可能会有那么繁荣的民用飞船场面了。 帕兰迪的所有飞船就都是自己的引擎技术。 既然开放了能源，那么武器自然民间也能自行研究了，宇宙战舰武器，说到底其实就是把对变引擎的能量转换成具有针对目标攻击性的而已……“武器”不过是种能源转换装置而已。 但武器方面虽然生产研究，技术层面上都没有限制，但由于帝国的无武装化基本国策，所以所有武器商的客户就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帝国皇室，羲家。 幸好现在不存在那种金融经济的市场，人类是凭着兴趣爱好特长去工作、研究的，大家把个东西制造研究出来了就很开心。成本是什么？连经济、“钱”都没有的时代里会有“成本”这个概念？ 因此帝国内武器制造商千千万万，佩小姐的计算机专攻机构都有在武装装备方面参一脚……这种情况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怕是一家私人军火商都开不起来，全部破产掉…… 那有现在军售这么有趣，各种商家的千奇百怪型号，古古怪怪名字的武器让你来挑花眼。说起来挑选战舰武器装备时，龙女观月她们还没加入黄金骑士团……这方面的事情要是有她们在应该能给出更专业的建议来。 就像现在这样，龙女观月问出来的参数细节问题，邱枫烈根本不明白，例如脑电波感知增幅设备，其工作变量是三相位还是两相位……邱枫烈听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玩深沉默不作声，研究面前茶杯里到底有几片茶叶，为什么不是上古糊汤茶。 这类对脑电波进行感知增幅的个人身体装备，通俗名称一般叫做“脑波机”，广义物品分类上属于个人外设。 军用的规格自然不是民间贩售的可以比拟的，民用的也就打打游戏、看看电影用，让你的感官上获得更加极致超越真实的体验，军用的则是用来开战舰的了。而军用跟民用中间地带的，就是动力服上一般会自带的。 对于脑波机邱枫烈十分陌生，然而看团聊天群里一聊，他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东西了——其实之前他早就有见过，就是红狐、蓝狐号上，奈琪姐妹两一身战斗装束时，套在她们两个猫咪耳朵上的金属材质耳套，套在她们猫咪尾巴上，如同插头一样，可以跟她们战舰驾驶舱连接的那个装备…… 她们两个不是普通，仅仅只是外观上基因调整的猫形星薙娅，她们的猫耳猫尾都是生理上的感知强化器官，是为战斗而生，为杀戮服务的。 而脑波机正是为进一步提高人机工程效率而存在的…… 在帝国境内时，大家注意力全在大型战舰装备上了，毕竟是特种军械部头头的脸面，自然是赶最强最难搞到手的战舰装备下手了……个人单兵装备就是被放到了一边。 在周一房的热情帮忙牵线下，邱枫烈第二天，就跟在这里的几个帝国军火商，在坎拿达花园酒店会议间里碰上了头…… 对方先有点看不起或者说信不过面前少年能买什么军火，但看在周一房或者说新绿洲这边潜规则的面子下，才礼貌性的派了随从过来见上一面的——是的，新绿洲这边由于社会结构关系，有“面子”这个在银河帝国里已经几乎销声匿迹了的社会概念。 这些经常跑新绿洲这边的私企代表们，以为已经给足邱枫烈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突然冒出来的少年人面子了——大家在新绿洲这边都是藏头藏面的，社交信息全关，大家都不会做自报家门这种作死的事情的。 一切信息都是秘密情报，是价值的来源，甚至就是价值本身，对方到底是谁，全凭猜测、全靠去赌、去博弈，正是新信息主义里所描绘的自闭的落后社会模式。 对面觉得很给面子，但实际上并没有给面子，所以邱枫烈就可以打他们脸了，没有多余的话，作为沉默冷酷的幕后老板，邱枫烈直接把自己的六分仪徽章往桌子上一拍，确认为真家伙，同时正是上头交代过的，要特别优惠的客户后，这群随从马上就换成了真正的老板过来了……当然也有依然保持怀疑态度的人，没有亲自过来。 跟帝国商家们的商会进行了两天，一开始他们拿出了不少战舰用装备，然而黄金骑士团这边并没有兴趣，而在换成单兵装备商品之后，这边来了劲……奈琪姐妹两离开红狐号时，把自己的装备都留在上面了，之后再把战舰拿回来时，战舰没怎么被动过，但上面的私人物品却全部当做证物被收走了。 脑波机主要是奈琪姐妹她们两个想要，这些天跟着邱枫烈过来，也都是在一旁自顾自研究对比各个jian商的数据——现在她们就在会议圈之外，休息沙发区拉开了一堆全息屏研究着，根本不管这边谈些什么。 佩小姐自己本来就有“外置大脑”，就是她的水晶神殿，进去里面自己就可以获得增幅，不需要额外的装备。脑波机在其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龙女观月以前没有用过，她一直是穿军礼服或者直接军服上舰的，因此对于脑波机只是有点兴趣。 雅丽莎跟杜菲则关心有没有动力装甲的装备，宇宙战斗机也行。战舰上不是没有，但都是军方制式的，她们想要属于自己的个性化的有自己特色的“队长机”。 菈妮娅跟蒂亚则是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有兴趣……于是客户有需求，商家们自然十分开心的来满足。 现在凭兴趣爱好来生产军火的人们，自然不会满足于自己的军火只有一家客户使用，制造商他们最大的乐趣不就是自己的产品被使用吗？ 所以在帝国境内堆积如山的军火、装备，全部都是最先进最新生产的，都可以在新绿洲这边找到……当然供货的都是“中间代理商”，就是海盗们，即使是本公司亲自过来开的店，他们也会说自己只是中间代理的……所以货物的来源都是无从追查，没有历史记录的黑货，在这里也没人会去管这些东西是抢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这样自然也就没有售后服务跟质保，所以一锤子买卖，客户商家双方都十分谨慎。 再说商品，战舰装备由于体型都太大，带出银河系困难，所以一般是预订，要等他们抢到或者偷运出来，周期很长。单兵装备就不一同了，一般都是现货交易，十分符合邱枫烈他们现在的情况。 “我跟你们讲，我们可是有‘吉祥女神’技术支持的，没听说过？那可不是什么小科研机构啊！在业内那是堪比皇家科学院的计算机单位，我们只是被自己的生产部门拉小了体量，才没排进银河系前万强的呢。” 一个红光满面的商人大声向龙女观月吹嘘着。 邱枫烈忍不住在群里道“佩小姐，原来你的机构实力这么强劲的？你们还在这边有开分支机构？” “少年，不会开玩笑就别开，大家心知肚明地互相吹牛而已，明摆着的事实……之前不是还有自称是‘长弓’本家制造商的吗……他们真是帝国人？” 杜菲“在帝国内没有敢这么撒谎的人哦，怕不是不想要信用评级了。” 雅丽莎“估计只是私企们找来的本地人吧。” 菈妮娅“周一房不是说过来的都是帝国人吗，他是不敢骗我们的吧。” 杜菲“帝国人在这边呆久了被同化了呗……” 奈琪露娜“哎呀，管他是哪里人呢，卖的东西是不是真东西啊？” 龙女观月结束完对桌子上样品的扫描“是真货，用起来完全没有问题。” 邱枫烈“所以那个什么三相位、两相位……” 龙女观月不理会他，假装继续忙着分析对比参数。 佩小姐“总之我们的专家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了，现在考虑是买什么型号买多少。” 奈琪露蒂“我们可以只买一个然后自己生产吧。” 佩小姐“拉一整套生产链出来，然后用户只我们团几个……会降低战舰效率，还是说生产完了一批就拆掉工厂？” 这边正讨论着，围圈而坐的商人中有一人咳嗽发言道“我们这边的商品都展示了，有一般民用，也有帝国在银河系内禁售的，那么这位客户能给我们什么呢？gc还是绿洲币，又或者……” 他的眼光瞅向坐在邱枫烈身旁的奈琪露蒂、奈琪露娜和蒂亚……看来她们在这边的价值真的高到了可以跟军火相提并论的程度了。 “你是今天新来的吧？”龙女观月的投影横移一步，挡住男人的目光。 “是的，昨天我在谈另外的生意，所以过来的是我的副手。” 这时已经有在座的其他商人暗中偷笑，准备看某人出糗了。 “那么这里我就特别再说一遍吧，我们能的是运输服务。”负责商谈的佩小姐接口道，一挥手，蓝狐号的全景全息实况视频出现在了会议室中间。帝国最新锐的孤星级远征型战舰，搞军火的应该没人不认识。 看着展示着战舰所有权的直播视频，打邱枫烈身边小丫头主意的男人瞬间就闭上了嘴——能拿出军方战舰的人会是好惹的人？ 那个自由枪骑士徽章的份量瞬间在他心中沉甸甸起来。 “我们其实在帝国境内有一家影子公司，负责快递运输业务。如大家所见，我们有远征舰，想必这位先生应该对我们的货运能力、货运速度应该有所了解了吧。” 把自己投影等比例放大成普通人类身量的佩小姐，露出职业性的笑容。看看对方的反应，她就知道她的这一手软硬兼备的商谈技巧再次取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