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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他产生了某种成就感。 到底是多年来第一的欲望,一旦发作起来,即使是以乌鲁西强大的自控能力也不可能完全压抑了反应,更何况他并没有刻意控制。呼吸自然开始紊乱,整个身体随着呼吸的起伏也变大了,带动胸前两点。脸上浮动点滴赧色,眼睫轻微煽动。因为头靠在池边,金色的发丝因为细小的动作而变乱了些,顺着头发向下,舒展开的锁骨和胸膛上残存着不知道是汗珠还是浴露的水珠。浅色的唇瓣不自觉地微微张合,发出细碎的气流声,忽而又被牙咬住,留下一道湿润的齿痕。 愉悦是必然的,不过这可就苦了另外一个忙碌着的人。气氛本就暧昧,情动的还是自己觊觎的人,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拉姆瑟斯自然而然的也会产生生理反应,而更憋屈的是他不可能在这时候做多余的事情,也只能忍下来,安慰自己当这是前期投入了,为了最后的目的。 呼吸声越发粗重,低喘偶尔从唇齿间流露,氤氲的水蒸气模糊了空间,柔软的温水包围了动作。水声持续,暧昧迷离。 当对方的身体越发绷紧的时候,拉姆瑟斯知道乌鲁西即将到达顶点,于是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原因自然是多重的。 “呃!”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乌鲁西猛地睁大眼,原本倚靠在池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手也用力向前一推,把拉姆瑟斯推开。 措不及防之下拉姆瑟斯倒了下去,溅起一片水花。 好像有一种被人用过了就丢的感觉?落入水中的时候,拉姆瑟斯只是这样想着,然后哀叹了一下自己得不到纾解的欲望。让乌鲁西来?怎么可能!最后还不是要他自己解决。 好一会儿,乌鲁西才平复了呼吸,然后他转过身爬上池边,随意把放在一旁的干净衣服披上身,然后把那头金发拉出来,就这么披散着。接着他才回头去看还站在浴池中的拉姆瑟斯,用依旧沾染着点滴不同寻常感觉的嗓音交代对方:“没事了就自己走吧,不要在王宫里又惹出什么事来。”这口气,端的是冷淡。而且话一说完,乌鲁西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浴池。 好吧,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成功阻止了哈娣和凯鲁对乌鲁西下手?而且最后占便宜的或许还是他吧? 不管怎么说……乌鲁西的魅力还真是,必须多加注意才行啊…… 最虚伪的安慰 一通兵荒马乱之后,一切还是如同乌鲁西和拉姆瑟斯所预料到的一样,塞那沙挺身而出,决定代替凯鲁去埃及联姻,成全他和夕梨的感情。 私底下,乌鲁西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这一出好戏,并且恶意地揣测着埃及方面是否会对原本想要的一个身份高贵的王子变成一个出身一般的王子而感到愤怒?至少以奈芙提提的性格来看,她一定会认为是西台看不起她。毕竟她当初,是米坦尼的公主啊,而米坦尼和西台,一直以来都是劲敌呢。 不过,如今的问题是如何保证塞那沙安全到达埃及而不在途中被人干掉。在之前和拉姆瑟斯谈过之后,乌鲁西就想到了让这位王子成为傀儡,以此控制整个埃及上层并促使埃及和西台敌对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必然要面对多方面的压力。一方面如果塞那沙到了埃及,他必然会成为凯鲁的一个助力,娜姬雅不会容许这种事的发生;另一方面埃及想要继承法老王之位的人也会排出人来收拾这位王子。除去埃及和西台两方,还有第三方势力——不愿意看到埃及和西台联合的国家可多了,他们也有理由出手。 所以,虽然明面上已经达成了由塞那沙到埃及去联姻的决议,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但事实上这个时候开始才是最危险的时期,稍不小心就可能功亏一篑。 如果塞那沙死在了西台,那么凯鲁和修达就必然有一个人要去埃及,而以苏皮卢利乌马一世的态度来看,很明显不管娜姬雅如何用手段,最后去埃及的也只会是修达。而经过之前斗争,现在娜姬雅不会还看不清皇帝心中的想法。所以她一定会保证塞那沙不死在西台,死在哈图萨斯。乌鲁西也可以从旁辅助,确保不会出现意料外的事情。 要是塞那沙死在西台到埃及的路途中,埃及和西台就会成为敌人,这是目前的埃及和西台上层都想要避免的,这两方也会出手保护。不过,尽管想避免战争,西台和埃及双方也不是打不起,所以用心的程度绝对不会太高,然而偏偏这一段路途都是属于两方鞭长莫及的范围,即使有军队守卫,也防备不了多严密,是最容易出问题的地方。这一段行程,乌鲁西不可能出面,所以自然是要让拉姆瑟斯去安排。 到了埃及,奈芙提提为了王太后的位置会出手保护塞那沙,但是塞那沙并不是不可代替,所以她不会太用心。而想要法老王位置的人多得是……这时候,必须严防死守了,塞那沙如果到了埃及,就必须死在最合适的时间!在乌鲁西自己的计划中,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埃及,亲自监督这件事。 埃及和西台联姻一事,有无数人都关注着,只是他们绝不会想到有两个人已经把一切都规划好了,等着它的发生。而原因却不过是一个人的私仇,于是决定让一个帝国为之陪葬。 正事暂时告一段落,私事上有些问题就需要正视了。 现在,乌鲁西自己也说不清和拉姆瑟斯之间到底算是什么样一种关系。甚至他自己也不明白那个时候为什么会允许对方触碰自己的身体,直到他发泄出来。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不愿意面对那部分的残缺?他想自己还没那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