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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初版的复制错了= =,改之。 沙漠里的跋涉 漠上黄沙,空响驼铃。 没有风,没有水,空旷渺远无边无际,这就是沙漠。白色的长袍着去身体的大部分皮肤避免了阳光的灼烫,一行人正在跋涉。 白袍的遮掩之下,乌鲁西的眉始终是皱紧了的。在这样炎热的环境之下,他几乎感觉得到自己的皮肤因为干渴而龟裂的痛苦。然而他只是沉默,即使习惯于优渥舒适的生活,但他并不是不能忍受这样的环境,更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脾气。 整队人的气氛是沉闷的,在这茫茫沙海中,即使是说一句话也会消耗身体中的水分,也是因此,沉默成为一行人的主调。并非是性格,而不过是环境决定了一切。 拉姆瑟斯的手中是一张地图,标注着埃及和西台之间那宽广沙漠上绿洲的地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毕竟这上面的绿洲标注在未来埃及和西台发生战争的时候,就可能成为非常重要的情报。严格说来,这样的地图是属于国家的军事机密。 第一次看见拉姆瑟斯拿出这张地图的时候,乌鲁西还稍微惊讶了一下。这种战略性的资料,按说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拉姆瑟斯竟然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到手的?而且西台和埃及之间的沙漠绿洲,是不是说明了拉姆瑟斯其实早就对西台有想法?又或者,他是在自己说了想要灭亡西台之后才开始行动的呢? 不愿多想,乌鲁西感觉到自己脖颈处被半长的发丝扫着,有些不舒服,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又坏了一分。默默抬眼看了一眼天色,确定已经接近傍晚,他们也要到达下一个绿洲的时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年,他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气候和环境,曾经的习惯让他偏爱湿润一些的环境,真要说起来,如果不考虑哈图萨斯是西台的首都的话,乌鲁西喜爱哈图萨斯更甚于底比斯。哈图萨斯随处可见的泉水可比底比斯那么一条河水润多了。 拉姆瑟斯撇过头,看了一眼乌鲁西,虽然对方没有说任何话,然而他已经感觉到乌鲁西的心情在变差。他总是对对方的情绪很敏感的。而这样的天气和环境,的确是乌鲁西很讨厌的类型。只是拉姆瑟斯没有出言安慰乌鲁西,只是静默地提高了速度。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拉姆瑟斯也算是摸透了乌鲁西的性格。这种时候他要真的安慰了对方,乌鲁西说不定就把这当成是羞辱记下来,然后不知哪天就会狠狠报复回去。安慰这种做作的东西,对乌鲁西来说是一种侮辱。还好绿洲就在眼前,用不了多少时间了。 发觉拉姆瑟斯加快速度之后,乌鲁西抬眼扫过他,眼神中看不清有什么含义,也没人注意到这短短一瞬间的注视。 在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之前,一行人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的绿洲。这片绿洲并不大,十步见方的小湖处在中央,提供了生命必须的水,浅浅的绿茵就在它周围勾勒出一圈淡痕,两株枣椰树生长在一旁,看上去有些病恹恹的。 然后所有人才长舒一口气,放松了下来。然而事情还没完,沙漠中的夜晚是无比寒冷的,他们必须赶在气温下降到冰点之前营造出可以抵御低温的环境,还要补充水源,准备好食物。 一切行动都显得井井有条,这个时候没有身份差别,每一个人都必须做该做的事情。 静默就如此被打破,渐渐有了交谈的声音,在沙漠中的漫长行程太寂寞,行者们习惯用高声的谈笑纾解心中的压抑。与他们不同的是乌鲁西,他保持着沉默,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样子。就像他去西台的时候,同样穿越了这茫茫的沙漠,那时和他同行的是奈芙提提派出的探子,不多。而在整个穿越沙漠的过程中,他没有和这些探子发生任何一句交谈。 私底下那些人称呼他为魔鬼。如果是人类,怎么可能忍受那样的寂寞?而乌鲁西却只是嗤之以鼻,沉默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比起伪装出完美的面具,比起时刻小心言语中的陷阱,这要轻松得多。 火生起了,rou干被扔进了锅里,倒上水煮着,拉姆瑟斯提着一只水袋坐到乌鲁西旁边,然后顺手把水袋丢给他。 接过水袋,乌鲁西自然地打开,鼻端嗅到的却是腥烈的气息。这只袋子中装的是酒,而不是水,而且是上好的烈酒,虽然无法和曾经喝过的那些酒相比,但在这个世界却已经是极品了。拉姆瑟斯究竟是这群人的头儿,自然是会有特殊待遇的,就像是这一袋酒。 而这时,拉姆瑟斯开口了:“从西台皇宫顺出来的。”简短的一句解释了酒的来历,却让乌鲁西的动作一顿。从西台皇宫顺出来的?不会是那时候他杀了苏皮卢利乌马一世之后拉姆瑟斯检查现场的时候顺手从藏宝库带走的吧?如果是一般的酒似乎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品质,似乎只有这一个解释了。他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过,就算这样又怎么样呢?乌鲁西扯了扯嘴角,仰头灌下一口水袋中的液体,让辛辣的滋味贯穿咽喉。 这也算是沙漠中难得的享受了。 心情似乎因为这一口酒好了很多,乌鲁西舒缓了表情,重新把水袋丢到拉姆瑟斯手中,低低地说了一个字:“给。” 而接过水袋的拉姆瑟斯就在乌鲁西的注视之下十分自然地就着它喝了几口,完全没有顾忌刚才乌鲁西也是贴着袋口喝下的酒。或者他根本是故意的?不管怎么样,乌鲁西看着他这么做,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很自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