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帝王的男人[穿书]在线阅读 - 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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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人?”

    陈青更是迷惑了,突然想起,自己被关在那宅子内,萧彻似乎是提过这事。只是后来回宫,陈青便将这事放到了脑后。

    没想到,萧彻说的竟是真的,他真下旨去了将军府。

    陈青心下一沉,如今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自己依旧如书中一般,在宫中成为了侍人,那是否崇祁二十年的三月,真是自己的死期。

    这个世界,好似无论发生何事,它原有该走的轨迹都不会改变。陈德发之死,自己入宫,一桩桩,一件件地事情在陈青脑中回想着。

    容良见陈青神色不对,心下长叹一口气道:“这也怨我,不该带你入宫。本以为你绘了地域图出宫来便也罢了,谁知会是这么个结果。”

    陈青看了容良一眼,见他满脸懊恼之色,到反过来安慰他了:“这与你无关,你别太自责。”

    实也是自己硬要他带自己入宫的,后来他也帮了自己许多,如今萧彻封自己为侍人与他也是无干系的,他竟还这般自责。

    对于容良,陈青如今却是更加亲近了。

    木已成舟,如今再是懊悔也于事无补了,容良调整心绪,抬手拍了拍陈青的肩头,豪情道:“今后你在宫中,若是遇到什么难事,只管来找我,我定义不容辞。”

    陈青心下感动:“好。”

    二人正沉浸在兄弟之情的气氛之内,亭外传来一声怒斥:“你们在做什么?”

    陈青与容良双双抬头,寻着声音传来之处看去,就见着一身黑金色冕服的帝王负手站在亭外。一双眸子发沉,正望向这边。

    容良本也没做鬼事,可搭在陈青肩头的手却突然觉得烫人,慌忙收了回来。

    “皇上。”

    容良跪下行礼。

    帝王走入亭内,在陈青身旁的位置坐下,才开口让起身。

    容良起身,在一旁站着,这时才发觉,陈青见着帝王竟不行礼。更加让人奇怪的便是,帝王竟然也没有指责,好似本就该如此一般。

    “朕瞧着你们聊的甚是兴起,不知聊了些什么?”

    陈青并未开口,亭内陷入寂静,周围气氛变的古怪,容良见陈青不开口,只得硬着头皮站出来:“我与长……陈侍人许久未见,今日碰上便叙了几句常话。”

    陈青坐在一旁,自见到萧彻后面色便不愉了起来。此刻听着萧彻讲话,心下不知为何只觉得沉郁。不待萧彻说话,猛的站起身:“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萧彻看了陈青一眼,随即才“嗯”了一声。陈青离开亭子,小桂林便在后头跟着。

    陈青一路沿着小径走着,回到了东暖阁。进到暖阁内,陈青突然回头,一双凤眸直直的盯着小桂林:“我一日吃几顿饭,上几趟茅房,你是否都要一一记录下来?”

    小桂林看陈青突然变了脸色,心下惶恐,忙跪下:“奴才不敢。”

    “不敢?”陈青冷哼一声:“我前脚刚出了东暖阁,你的消息后脚跟着就进了皇上耳中,你还有什么不敢。”

    小桂林跪在地上,直说不敢。不然还能如何,皇上让他将少爷每日做什么,都要一一报告。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又不能抗旨不尊。

    现在陈青若是要责罚他,他也只能受着。

    萧彻从暖阁外走进来,看着跪在屋内的小桂林,陈青又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这又是怎么了。”

    帝王问话,小桂林跪在地上,心中更是惶惶不安。陈青抿着唇,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你出去吧。”

    小桂林如蒙大赦,慌忙跪安,佝着身体,脑袋低垂着退出了东暖阁。

    萧彻执起陈青的手,至软榻让其坐在:“怎么一见到朕便板着个脸,朕今日可没惹你生气。”

    这时陈青才抬眸子看向萧彻,质问道:“你让小于子跟踪我?”

    萧彻说:“朕只是担心你。”

    陈青冷笑一声,他可不信萧彻这话:“担心?你是怕我跑了吧。你将我圈在这里,每日还要派个人来监视我。怪不得你把小于子换掉,小桂林你用的很是顺手嘛。”

    暖阁内的刘朝钦见两人之间的火药气味越来越浓,忙使了眼色,领着暖阁内一干的太监退了出去。

    萧彻冷冷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说你就是个变态,喜欢监视人的变态。”

    陈青怒吼,他真是气急了。看着面前的帝王,陈青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子失望。

    “监视?变态?”萧彻一字一顿的说着,面色沉的好似能滴出水来:“若不是监视,朕或许还真不知道你竟与容侍郎感情竟如此好。在他面前如沐春风,见着朕,半点不给好脸色。”

    陈青胸膛起伏着,因为气愤,面上染上潮红:“你这话什么意思。”

    萧彻冷声:“朕不管你心中欢喜谁,如今你已是朕的侍人,最好给朕安分守己!”

    “你,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陈青说话时声音都带着颤抖,他真是伤心极了。

    “朕如何?强迫你?圈禁你?监视你?”萧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陈青,抬手掐住他的脸:“你是朕的侍人,侍寝如何是强迫,而你以后就只能待在这里,如何能说是圈禁。”

    听着萧彻一席话,陈青顿觉心口沉闷,有些喘不上气来。陈青扶着软榻上的扶手,粗粗的喘着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