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长公主李婉儿
也正是因为有了那些大旗,熊三思才知道那些人是官兵,而不是普通的山贼。 可是当时还是少女的李婉儿哭的那叫一个悲惨。 熊三思本来不想和那些人为敌,只是觉得那个女孩子哭得凄惨。 唐辽心中明白,如此一来这个事情可能就对上了。那个擅长用弓箭的就是太宗皇帝,至于那个手持单边武功高强的黑大汉不用说,肯定就是尉迟恭! 他们两个人竟然亲自追杀李婉儿? 这事情好像又说不过去了。 唐辽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些问题,可是现在究竟有什么问题也无从考证了。 总之这中间一定是有故事的。 具体是什么故事?唐辽也不方便确认了。 他现在就想确认一件事情。 “老哥,我想问问你,自从这位号称长公主的李婉儿进入到嘉兴之后,有没有什么皇室成员过来看看他,或者你有没有听到他在西域有什么弟弟之类的?” “要是说有什么皇室成员过来看他,那就是他侄子。也就是……” 熊三思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唐辽只能冷笑一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蜀王李愔对吧?” “对,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人过来看他,至少我没听他说过。” “多谢。” 唐辽皱着眉头站起身来。 他直接就奔着后堂过去了。 “我说大哥,咱们就得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回神都之后跟谁也交代不了啊。” “似是而非的消息的确交代不了,但是熊三思刚才所说的事情倒是透露出一些其他的信息。” 唐辽将手中的扇子合上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武胜。 “首先,她一直都被皇室排斥在外。其次,太宗皇帝和尉迟将军的动向有点意思。最后熊三思是从关外来的。” “这几件事好像驴唇不对马嘴啊。” 武胜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 “首先她既然是被皇室排斥在外,那就说明皇室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自己人。但是这件事情就和后面太宗皇帝追杀他对不上。太宗皇帝能容得下小公主就能容得下大公主。为什么对小公主视而不见,对大公主却苦苦追杀?难道说皇帝吃饱了撑的?” “熊三思从关外过来,这就说明他们一家子朋友一起生活的经历。按照我的推断李婉儿非但不是一个无辜者,反而参与其中,他一定知道什么计划。隐王李建成的计划,或者是隐王的势力。她当年一定是做了一些事情,否则太宗皇帝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的去追杀自己的侄女。” 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无外乎就是谋反一类的。 武胜经过他一提醒,总算是勾勒出来了一个痕迹。 隐王李建成的确是有一些势力隐藏在外边,但是因为家里面男丁全都死亡了所以大公主李婉儿打算利用这些势力推翻叔父自己称帝。 可惜她并不是武媚娘,想要登机成为女皇帝还做不到。 更何况他的对手是强大无比,平定一方乱世开创一方盛世的太宗皇帝。这样的人可是足智多谋的手下,手下能兵强将无数。 所以李婉儿败了。 熊三思最后看到的李婉儿就是被太宗皇帝打败了李婉儿。 “可是你想想这样的人物竟然最后凄惨到自杀还是被情敌逼的自杀。这又说明什么?”唐辽再次问道。 武胜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一时间没回答上来。 唐辽轻轻一笑说道:“哎呀,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啊?如果她还有能够直逼太宗皇帝的力量,区区一个熊如烟她还能放在眼里吗?” “哦!”武胜这一回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李婉儿已经没有任何势力了。 她没有势力就说明再上一次和派送皇帝交手的时候,太宗肃清的非常干净。 他本就是个聪明人,做起事情来自然也是干净利落不留后患。 武胜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天空之上一阵风声让他立即按住了唐辽的手。 “大哥,稍等一下,有些不太对头。” 武胜就像一只警觉的猎犬一般抬起了头,仔细的分辨了四周围的声音。 来人可不是熊如烟,而是一个绝顶高手。熊如烟这个人虽然说轻功的确是,非常厉害。但是她出手伤人的时候,不是用掌,就是用冰魄银针,内力之修为反而不是特别深厚。 但是这个人非,但是内力修为深厚,而且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无论是轻功还是内功,都是堪称绝顶。 这一点能够从他的行动当中看出来。在四周围行走,甚至都不发出一点声音,这就说明这个人轻功非常高超。以武胜现在的功力而言,竟然在这种距离之下,无法听到他的呼吸声! 这就说明这个人的内力极为雄厚。 “唐兄。”武胜出声提醒,“这边有稀客来访,你先别动了,小心为上。” 他说着还举起了一只手,让唐辽先停下,千万不要动。 这个人既然不是熊如烟的话,应该就是一个之前他没有遇到的人。甚至可以说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能够和少林高僧这样的绝顶高手能够比肩的人物, 武胜自己也知道,应该是遇到了一个生平大敌,可是谁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就是反复在跑并不上前来了呢。 他就在这样想的时候,突然之间就是一个白色的人影来到了武胜的面前。 这个人的身影瞬息便道,这简直就是吓了武胜一跳。武胜下意识的挥手便打,两个人之间当即就是强势对了两掌。 这第一掌之下,两个人是五分平手,武胜向后一退,这个人向前一攻。可是这第二掌之下武胜也就搬回了自己的劣势,一掌上前不但让自己后退的略势止住,甚至是挡住了这个人的掌法。这第三掌上去两个人便是双手齐出,用尽全力互对一掌。 这一掌之下,宛若雷霆一般,轰鸣声响,更像是一阵风,剧烈风暴一般横扫平原。 唐辽这种完全不会武功的人,当时就被余劲的飓风扫倒在地。他就像是站在一个不断涌过来的海浪一边,刚刚站起身子,又被新的浪潮打倒,一波接一波,一涛接着一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