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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高但身上只覆着恰到好处的肌rou,壮硕的阿勒腰肩几乎有他的两倍宽,只一眼,先入为主就会觉得他并无优势。 更别提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似乎向在场的人完美表明了这只是一个不知深厚的小白脸。 观众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单方面的压制血虐,眼底浮现出专注到恐怖的狂热,势均力敌的对决确实养眼,但是偶尔看一场强者的个人表演秀也不错。 “阿勒!打断这人的腿!”戴着华丽面具的男士用和他身份严重不符的粗鲁姿态狂吼。 “我要看到他跪地求饶!” “阿勒杀了他!让他知道这里不是宝宝游戏场!” 数不尽的人声接连出现,个人见不得人的阴暗反而藏在了大众的汹涌浪潮之间。或明或暗的目光肆意地打量着台上的陆宴锦,后者在这些恶意下毫无感觉,看都懒得看台下。 阿勒从鼻间呼出不屑的嗤音,“你绝对是被台上那个omega冲昏了头脑。” 陆宴锦笑了下,扬起弧度优美的唇锋,认同了阿勒这句挑衅,“你说得没错。” 他为那个omege着迷。 阿勒促狭地看着他,叫嚣道:“可惜,我会代替你好好享用他的味道。” 陆宴锦脸色骤然沉下来。 他知道这是光脑中模拟出的场景而已,可不妨碍他听到这句话心里生出火气。 在周围那些声嘶力竭的叫喊中,阿勒率先握拳想给这人一个教训,在他的预感中,自己这拳会打断对手的肋骨快速结束游戏。 在拳头被人握住时,阿勒并没有从幻想里脱离出来,想法和现实的剧烈落差使他不顾场合地愣了一下。 陆宴锦并没有选择借力,完全是实实在在的rou搏,那些曾被阿勒打败的拳手们视作可以夺命的攻击被他轻松接下。 肩肘上的肌rou将平整的衬衣撑起几丝褶皱,拳拳到rou毫无留情,望着阿勒的眼神冷凝漠然,狠厉的手段在一次拳赛里初现端倪,教科书式地演绎了西装暴徒这一名词。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后,阿勒在台上痛苦地嘶吼了起来,钳子一样的手朝后伸去想把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他脸上流着受到强烈刺激后涌出的泪水,生理盐水将血红的瞳孔遮盖。 全身的肌rou都在痛,阿勒受过最高强度的抗击打训练,可也已经不知道他该怎么克制剧痛给他攻击带来的迟滞。 陆宴锦松开手后退一步后抬脚,小山似的阿勒被踹在腹部不受控制地倒退几步身子摇晃着跌倒。 摔倒时地上激起一层灰尘,他咳嗽两声再也没爬起来,喉咙发出破风箱一般的粗重喘息。 “我,我认输。”他失去了再打下去的勇气,主动提出了认输。 现场一片安静。 没有掌声没有喊叫。 这分明是他们向往的单方面血虐,可是没人发出哪怕一声欢呼。 观众们静静地看着台上的男人,呼吸不觉有些急促。 连拳场老板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他底下最热门的摇钱树——拳手里最强大的阿勒,被挑战者不到三分钟击败。 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引得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形,尖厉得刺耳,“快看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擂主阿勒被这位不知名的挑战者击败了,让我们恭喜新人!” 没错是新人,老板已经打定主意要让这人加入自己的拳场。 在他的提醒下,出神地看着台上的观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一支玫瑰扔到了台面,“名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用鹅毛扇挡住脸的尊贵夫人扶着椅子,形状打磨得很优美的指甲紧紧扣着椅背,手指微微颤抖,全然不避讳地讲出了自己能给的条件。 “我可以给你一千枚金币,跟我回去!”她表情焦急地等着对方的回答。 “我给你五千金币!” 另一道与她竞争的声音使她皱起好看的眉头。 而这并不是结束,观看拳赛的贵族们从来不缺金币。 这是一个和拳场全然无关的alpha,谁都有资格提出让他满意的筹码,或者说,谁都没资格强行带走他。 他有实力将人牵动起全部的情绪,对他们的吸引力只会比阿勒更强。 那倒在擂台边缘的阿勒早已被所有人遗忘。 从开始的竞相报价到后面没有含义的叫嚷声,所有人都尽力将手里的玫瑰掷往台上。 陆宴锦充耳不闻,只是看着俞安的方向。 后者朝胜利者挥了挥手,手上软绵绵的粉色猫爪吸引了他全部的心神。 黑色的皮鞋踩在前路的花瓣上,浅粉色的汁液渗出沾染在鞋底,随着脚步留下几道浅淡的痕迹,陆宴锦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与观众席相对的那面。 俞安没有穿鞋,屈腿踩在座椅平面的边角免得弄脏脚底,随着来人的走近从低头到逐渐仰头才能看清陆宴锦的脸。 他抿着唇弯起眉眼无声地朝人伸手,陆宴锦单手揽过他的腰身把人抱起,眼里微微表露出温和与暖意,终于可以有机会摸摸他注意了多时的猫耳朵。 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 俞安搂着对方的脖子赤脚踩上皮鞋的鞋面,作为本场胜者的奖励,他笑意吟吟地望进陆宴锦眼中,轻声和人耳语:“恭喜你,我现在归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qweasd月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佟应宸10瓶;bb6瓶;南封5瓶;盼盼2瓶;兔兔叽咕噜咕叽1瓶;么么你们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