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之堕落的可可利亚】
——那因为 被舰长凌虐而如新月般眯起的双眼,还有被快感彻底征服的母猪表情,这无疑让 和表人格性格完全不同,内心潜藏着抖s欲念的seele心里闪出阵阵凌虐的快感, 毕竟舰长虽然经常接受着被她踩踏辱骂的性爱游戏,可是对她而言那点东西根本 无法让她释放内心的施虐想法——更多情况下,反倒是她被舰长玩弄调教的。 看向母亲那倒在地上断断续续而又按着一定频率不断抽搐痉挛的rou体,seele 的眼神中露出一抹难以言表地焦躁和期待——她大概猜到着舰长的目的,但是舰 长没有发话,她也还没有动手的打算,她相信着自己能等到那句话从舰长口中说 出。 而被seele毫不留情的羞辱着,嗤笑着的可可利亚此刻已经是满嘴痴笑,眼神 中并未对女儿口中那辱骂的话语有什么不适和在意,反而还未平歇下来的心跳声 因这声声辱骂而拼命地收缩着心室,让血液继续维持着高速率的流动,让自己的 身体继续维持着快感高涨的状态。 「哈,seele说错了哦?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可算不得凄惨呢!」男人用最温 柔的表情说着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你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多幸福啊。」 毕竟,如今的可可利亚已经是完完全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就算被人羞辱鄙 夷,也不会感到屈辱。 母亲究竟是为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布洛妮娅和希儿想不出来,虽然知道 必然和舰长有关,但舰长不会特地作这种事情——毕竟「没有必要」。 「说的也是呢。」seele那细长的舌头不断润湿着自己的上嘴唇——她已经有 些迫不及待了,但舰长明知如此却又一直吊着她的胃口,已经让舰长可以听见那 语气的一点微小的不满的情绪了——果然,要说对可可利亚的感情,seele理所应 当是远比另外两人要微弱的多,相比较而言,她更在意着布洛妮娅和希儿的感受, 对于这个关系其实并不怎么亲近的母亲,硬要让她挤出几分感情,未免有些强人 所难。 「布洛妮娅,希儿,这次请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帮我个小忙。」男人的眼 神忽然转向认真而又带着几番愉悦和趣味,「帮我把这个女人,彻彻底底地变成 一条牲畜。」 如果换做一个场合,那么舰长的行为无疑是一种试探的手段,试探着忠诚与 信任,像极了故事中接受正派卧底投诚的反派,试验着她们是否做到的对自己人 动手,是否是真心投靠。 当然,舰长是不可能那么做的,况且自家老婆倘若不愿意他也不会强逼,他 的想法倒是很简单——发泄。 或许她们已经不在意当初的事情了,但情绪只是被遗忘而非化解,如果趁这 个机会将以前的不满,怨恨,全都发泄出来,对她们两个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情。 毕竟,他也清楚着这对布洛妮娅和希儿来说,并不是好的建议和选择。 要答应舰长吗? 这无疑是一个艰难的选项,就算对可可利亚有着如此难以化消的怨怼,但那 份对母亲的感情自然也依旧存在,就算对于舰长有着深厚的信任,面对着这一切, 还是难以做出决定。 毕竟,现在这幅样子的舰长,如果不是能够轻易的感受出他身上的特质,真 的要怀疑他是否被侵蚀了神智或者是被其他人假冒的了。 「那就,让seele来吧。」眼见于此,在平静的日常里被某些人彻底带坏着 的,唯恐天下不乱的seele自然成为了舰长在此时的的得意助手,悬浮在半空中 的身体微一招摇便飘到了 舰长的身后,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下嘴唇,将黑红相 间的指甲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贝齿之上,将内心的渴求婉转而明显地敲奏 出来。 「哈,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这个小丫头最先。」宠溺地在seele的额间抹上一 抹,舰长示意着她代替着自己继续摧残着可可利亚的「任务」。 「啧,呵呵,这就是mama现在的样子吗?」seele看着可可利亚有些费 神地勉强抬起头,对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儿抬起头,嘴唇微张,似乎是想要说 些什么,但随即那份声音被喉头不断流动着的咕噜声所吞没,这无意让可可利亚 在seele的面前露出一副更加被色情的念头吞没的样子,仿佛向着自己的女儿承 认着自己的下贱一般。 「真是,不要脸呢!?」seele充满戾气地瞪视了可可利亚一眼,似乎是要 向着男人表现出自己内心的愤恨和幽深的欲望,seele立即退回到舰长面前,纤 瘦而又标致的rou体轻轻靠在舰长的胸前,像是在将自己的重量全都压在男人身上, 却又让男人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随即将她那如汉白玉般的手掌再度向上抬起, 无数条赤红色的触手随即从阴暗的房间中伸出,将原本微弱的火光在阴影下显得 更显黯淡,让阴森的地牢增添着几分嗜命夺魂的气氛。仿佛一回头,黑暗就会将 人吞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救的声响,就会完全地沦陷在永久的沉默之中。 「像这样的姿态,可没资格成为舰长的女人啊,哪怕,只是一条母狗。」随 着手指一点点地缩紧,触手先后缠绕上了可可利亚那rou感的四肢,将那份重量从 地上抬起,随即弯折的手指指挥着触手缠绕着缩紧,狠狠地勒近着可可利亚的肌 rou之中,让她大腿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随着血液的流通而涨的更红。 「seele……」可可利亚木然地张开着嘴唇,似乎终于要将内心的话语说出, 但随即一根粗长的触手狠狠地扇在她那已经失去神韵的脸颊上,让她那还算得上 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被摧残着的红印。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只有舰长,jiejie,还有大家才能这么叫,对于你, 我只觉得恶心!别忘了你现在是什么,是一头母猪……有资格叫我的名字吗?」 看着seele那样暴力而又冷漠地对待着mama,希儿的心底也是存在着些许纠 结,那些话语哪怕在她看来都是那样地显得过分,而母亲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接受 着seele的谩骂,承认着自己的失格。这不禁让希儿的心底又多着几分无奈和对 母亲的在意与心痛。 至于布洛妮娅,她的眼神和表情在这一刻又淡漠了几分,仿佛又一次回到了 当初那个没有感情执行着命令的杀人兵器,但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感情藏得更深。 「呜呜……呜呜……可可利亚有些像是发作着什么的在支吾着嘴角,而seele 见状则再度控制着自己的触手贴在母亲的嘴唇下方,在那张嘴巴稍稍张开了分毫 之后便直接连根捅入穿过牙关,压着已经发麻而连卷起都做不到的舌头,将她的 口腔都撑圆了一圈之后,抵住会厌,直接穿透喉头深入了可可利亚的食道。 她很清楚这种感觉,比起舰长只是让可可利亚因为深喉而痛苦的皱起眉头翻 着白眼,此刻她的行为可以说是要了可可利亚的性命也不为过,可可利亚就连想 要呼吸的可能都已经失去。 能在圣痕空间熟练着这种过激的koujiao方式的seele完全明白着这样子会给可 可利亚带来着多大的痛苦,同时可可利亚又不像希儿在圣痕空间里那样无需担心 着自己的性命问题,可以毫无顾忌地持续下去。转瞬之间直接陷入着濒临死亡的 晕眩与休克之中。 「还要继续吗?要是弄死了的话,我会很苦恼的。」不是为了布洛妮娅或者 希儿,而是以自身的需要请求着seele住手——如果以布洛妮娅和希儿作为理由 指不定seele会有什么为了jiejie或者希儿的说辞继续这样几乎是要将可可利亚逼到 生死一瞬的地步才肯罢休。 「那好吧,只不过舰长……可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放过她呢。」 Seele嘴角扬起,眼神中那股情绪并未因为发泄而减弱多少,反而被更加汹 涌地挑起——她在期望着,期望着舰长讲出更加残酷的手段来凌虐着她的「母亲」。 「不急不急,首先,还是先帮你们的母亲,完成从人的身份的蜕变吧。」舰 长久违地露出着恶趣味地调笑,走开几步向着早就准备好的调教工具走去。 「舰长,seele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看到舰长所准 备的一切,seele立刻明白了舰长的打算,眼球咕溜溜地旋 转了几圈之后很 快就和那两个四处跑的律者一起充满着愉悦的想法。 「不如seele帮舰长把她举起来,然后舰长在后面干着她,然后让jiejie 和另一个我帮忙穿上那些东西。」 「你这个鬼灵精。」舰长苦笑而又无奈地看着她,却也不得不赞同着她的发 言十分地具有诱惑力,眼神跟着流光一转,心里有了更加愉悦而阴损的想法。 「那不如,先从这里开始吧。」说着,男人走到可可利亚地背后,双手看似 轻柔地轻轻揉动着可可利亚的耳垂,让刚刚经受着一顿恐怖而痛苦的摧残的可可 利亚稍稍地放松着表情,甚至有些不敢置信地目视着前方,那脸上幸福且还带着 诚惶诚恐的表情,似乎觉得此刻的自己接受着莫大的殊荣、但就在她接受着难得 的幸福的下一刻——男人手指巧妙地摘下了她的宝石耳坠,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 或者流血——那未免败坏性质,随即丢到了希儿的手中,让她自己选择如何决定。 脑海中闪过舰长和母亲与自己相处的时光,虽然都有着美好和痛苦的记忆, 但放在天平的两段,希儿着实不知如何抉择,反倒是身旁的另一个自己在不断催 促着她做下决定——在seele的眼中这反而是一件很好决断的事情,实在是 不明白希儿在纠结着什么。 但很快,希儿就作出着决定——相信着舰长,朝着已经坐到在那一大块特地 没有触手生长的地方的舰长点了点头。 随即男人又握着可可利亚的手,从她的小指上,除下那枚代表着亡夫的感情 和对过去还是个天真丫头的追忆的戒指,丢到了布洛妮娅手中。 至于布洛妮娅,对此的抵触则更是细弱,似乎在舰长将耳坠丢到了希儿手中 之时,就已经想明白了答案,主动地走到了舰长的面前。 「没错,就是这样,要让她记住,谁是她的主人,而她又应该做些什么。」 男人淡淡地说着,而缠绕在可可利亚大腿间的红黑色触手已经扒开着可可利亚那 肥厚得快要溢出的yinchun,发挥着扩阴器的作用来让她的下体完全地张开着,让布 洛妮娅轻松地看清着可可利亚下体的结构,看到了颜色已经发深的rou壁,那四周 丑陋地蜷缩在一起的rou褶子,还有那几颗特别明显的rou粒,以及她的目标,那已 经因为连续的高潮而高高地充血立起的rou豆蔻。 布洛妮娅的葱指贴着阴蒂的一段,一根约有牙签粗细而尖锐无比的银针投射 在她的指尖,随即只听见可可利亚发出着一丝如同被挖下了掌心rou一般痛苦的嘶 吼声,银针扎进了她的阴蒂,只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便已经推到了可可利亚阴蒂 的一半的深度。 「叫什么!你该感到高兴才对。」舰长恼怒地一圈直接击打在可可利亚的下 颚之上,即使在喊声停歇之后收回着舌头,这一拳依旧让她的牙关在遭受着因为 重击而感觉着疼痛而发酸到快要落下之时,舌头因为牙齿那发酸的碰撞而产生着 出血和断裂的错觉。 随即似乎因为不想再听到可可利亚的叫唤声,舰长冷冷地揪起可可利亚那凸 显着形状的成熟rutou,将她木瓜般巨大的rufang拉长延伸至极致之后,将她的两只 rutou都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一边忍受着rufang变形所带来着的疼痛和快感,一边 拼命地含着自己的rutou不让它们从口中掉落。 而在舰长完成着这一连串的布置之后,布洛妮娅则继续推动着银针探入着可 可利亚的阴蒂,看着银针的形状在另一段凸显,随即扎破表皮从另一段伸出,也 让鲜血不断地从阴蒂中流淌而出,扎穿了可可利亚的阴蒂之后,布洛妮娅拿出舰 长交给她的婚戒,利用理之律者的能力在婚戒上制造出一条裂痕穿入阴蒂的孔洞, 将阴蒂完全套上可可利亚与亡夫的婚戒之后,再一次发动能力改变着戒指的构造 甚至还进行了加固改造,让这枚戒指作为阴蒂环永远地留在可可利亚的身上,除 非将她的阴蒂残忍地割下,否则只有布洛妮娅或者作为主人的舰长可以取下她的 阴蒂环。 而借着在扎环时流出的血液的润滑,早已等待许久的男人将已经休养好的巨 根抵在被seele的触手分开的yindao口,在布洛妮娅抽手离开之后,roubang便直直地 向上挺起着,进入着这根久违地想要体验着舰长的滋味的rou体之中。 那份被刺穿了rou体的痛苦已经被可可利亚无悔地接受着,脑袋里只想着服从 着舰长和他的roubang的可可利亚甚至都不觉得这一切环节存在着任何的问题——作 为一头母猪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在被彻底打上主人的印记之后,原本还保留着那份残余的对理论和现实的认 知被彻底破坏着,将和主人的一切视作 正常的反而对女儿们先前的迟疑保持了疑 惑,但在被舰长无情地贯穿了她的rou体之后,可可利亚随即又将这份无关紧要地 念头抛却在了脑后。 至于那枚戒指所代表着的意义,也许是因为舰长的有心安排而依旧清楚地保 留有关亡夫的记忆的前提下,可可利亚依旧毫无怨言地接受着男人的这一举措, 并试图给自己找到一个看起来合乎逻辑的解释——主人不在乎着自己作为寡妇的 身份,甚至因为身上多了一个未亡人的标签而对自己更有兴趣,同时也大度地接 受着自己还爱着前夫的可能。又或者这又是舰长为了从自己身上获得欢愉而「特 意」准备着的赠礼,总之可可利亚的脑海之中已经不存在为此而产生的任何的负 面情绪。 至于男人关注的重点则依旧是这个熟妇的rou体——那yindao不同的滋味让这既 不像舰长辱骂的话语中松垮,也自然不可能如同其他的,还是作为年轻女性… …至少rou体还是年轻状态的女武神般紧致,但人妻特有的多汁和柔韧感觉让这具 rou体即使没有着其他人的妙处依旧让舰长能够舒适地享受着性爱。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可以单纯地对着这具丰满的美rou发泄着性欲而不会因为 感情而有所收敛,舰长的roubang直接摩擦着可可利亚的最深处,让花心接连遭受着 重击的可可利亚不断泛白着的双目已经失去气力,无神垂落的同时又保证着可可 利亚不会失去意识让舰长艹着一具什么反应都没有的人rou飞机杯。 「哈,舰长,我也要进来咯。」seele嘴角微斜,歪起的嘴唇几乎是给着帮 助舰长分担着可可利亚体重的触手一个信号,在舰长才刚刚享受着人妻rou体的美 妙之时,一根触手从后方深入着可可利亚的菊蕾,两个触手同时从两边分开着可 可利亚的臀瓣,扩开肛口之后直接在布满着舰长jingye痕迹的肠道内转动起来。 虽然没有舰长那坚硬如铁的特性,但seele的触手上布满着的细小的凸起和 接近毛刷般的表面却是让那细弱的肠壁遭受着坚硬而密布着的摩擦,让她那被撑 开而舒张到极限而快要破裂地肠rou被那份即使是舰长也难以做到的刺激而几近破 裂。 而那在肠rou内甚至主动膨胀着鼓起的触手也让两xue之间的rou壁遭受着挤压和 变形,那份触感让舰长甚至不得不停下自己的抽插来感受着另一边传来的那份感 觉——那让他不用继续着活塞动作依旧能感受到rou壁在裹紧着自己的巨龙而让他 的整个rou体都充满着一种和女上位不同的轻松快感。 「这算不算是,我和seele一起在和你做呢。」舰长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可可利亚的口中依旧牢牢地衔住自己那巨大而形状独特的rutou,让舰长想着要不 要将自己家那个腹黑女仆的催乳药剂给她每天都来上一份,让她代替某个因为体 质原因用了那药并非是短期,而是经常会漏出乳汁的女武神继续着维持着厨房的 人奶供应。 对于没有回应自己的可可利亚,舰长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反正对他而 言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一直会是寻找着理由对这个女人施暴的状态。一边 伸手示意着希儿继续进行着对于可可利亚「蜕变」的仪式,一边也提起兴趣将自 己的roubang顶起着可可利亚的zigong口,让自己听到可可利亚压制着开宫时发出的闷 哼呼吸。 「那么,这个就穿着这里吧。」仔细地想了想舰长的爱好,希儿抓住可可利 亚的半边rufang从她的口中拔出,双手发力将可可利亚的耳坠变成量子态,穿透着 可可利亚的rutou之后,便又将它放回了物理现实之中。 没有像布洛妮娅一样让可可利亚的身体遭受着创伤,但敏感的rutou中那被忽 然增加的金属所挤压开的血管和肌rou也因此在可可利亚的rutou上产生着一阵暗痛, 不同于流血时的剧烈,此时的暗痛虽不明显却如跗骨之蛆般挥之不去,比起那已 经被布洛妮娅在穿上阴蒂环之后特地愈合上,现在已经是微微发痛的痛楚,这份 疼痛无疑还是要让可可利亚再忍受着一番煎熬。 而不知道这一切的希儿自然是不会发觉着此刻的可可利亚在忍受着怎样的疼 痛,只是想着该将另一只耳坠交给另一个自己决定还是继续由自己来完成剩下的 部分。 「啊……seele,你……我感觉到你了。」看着还在迟疑的另一个自己,seele 倒是很有耐性地等待着希儿的答案,手中cao纵着的触手反而更加激烈地在可可利 亚的后庭之中活动起来——两条触手甚至螺旋地搅弄在一起之后又在可可利亚的 菊xue中旋转了好几圈,让可可利亚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的身体发生着什么样的状 况,只有被各种感觉加起来彻底迷晕了的神经和已经失去了知觉的经脉。 「哈,舰长不喜欢这样吗?」随着一声玩味的笑声,seele对于触手的控制 也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在已经被舰长插入的蜜xue口,一条刻意调整了形状和触 感的触手贴着舰长的roubang也进入着可可利亚的身体。 而舰长只觉得自己的根部似乎多了条软绵绵滑溜溜的如同史莱姆一样的东西 黏了一下,随即那根东西分离了之后将可可利亚的内部继续拓开一条位置。 「呜呜!!!」已经又含着穿上了作为乳坠的耳坠的可可利亚双目圆睁,因 为一直没有对自家妻子有过类似想法而被舰长忽视掉的部位忽然被一个没有固定 形状的物体插了进去,下身除了快感酸胀和疼痛之外又被seele加上了一份酸痛感 的可可利亚只得摊开着自己的双腿将最后一点维持着自身重心的力量丢落,而原 本固定住她的位置的触手此刻也已经完全解除了她的束缚,男人更是松开着双手 放在地上,将她维持在半空中的只有舰长那粗长的roubang和seele已经深入到不知 道什么地方的三根触手。 「呼……玩的还真是够大的呢。」舰长看到seele的行动心里也开始盘算起 如何继续调教着可可利亚来让这处被自己忽视掉的地方发挥起作用,而seele不 断对可可利亚尿道的责弄也让快感快要发泄出来的可可利亚忽然感受到一股强烈 地要压过高潮的尿意在下体升起,对于自己会尿了主人满身而遭受到主人怒火的 恐惧让可可利亚立即强行压抑住自己的快感企图制止着尿液的喷发,而感受到可 可利亚在拼命地挤压着尿道的seele自然是不会让可可利亚那么容易就做到的这 一切,那根在可可利亚尿道里撞击着的触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勾动着可可利亚的尿 意。 至于觉察到可可利亚的身体和透过rou壁传来的振动感完全不同的节奏的舰长 自然也是猜到着希儿的心思,抽送的节奏也随之改变,将自己的roubang配合着希儿 的步调,帮着她再一次让这头母猪xiele自己的身子,在女儿的面前再一次暴露出 失禁的丑态。 而在此同时,seele也从另一个自己的手中拿过了可可利亚的宝石耳坠,将 可可利亚含在口中的另一只还未留上印记的rutou从她口中拔出,手上同样使用了 量子化的能力来改变着耳坠的存在状态,只是她并未像另一个自己那样温柔,而 是选择了一种类似于「穿模」的手段来让可可利亚完成着三点处最后的装饰,那 种硬生生分开着皮肤和肌rou而被穿透的痛觉让可可利亚觉得自己那敏感的rutou像 是被人持久地锯开一般,那份痛楚是凌驾于先前两次穿环时感受到的痛楚之和般 要命的感觉,全身的知觉都被这一下穿透的感觉所粉碎,尿液更是绵延不绝地顺 着岔开的两腿飞流直下,直接在地上留下一滩比先前还要猛烈的痕迹,那浑浊sao 臭的尿液甚至覆盖了地上留下的所有痕迹,直接沾满着舰长那整洁的长裤,让他 不禁埋怨起绝对不能被自家那几个负责照顾人的所发现了这事而想办法自己清洗 干净——不是因为担心老婆们埋怨而是这种事情要是被知道了怎么想都觉得丢人。 「就说是布洛妮娅被舰长干的吧……」善解人意的布洛妮娅随即主动承担着 责任,「反正被舰长干到失禁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大家都有过。」 但这不正好说明了自己心急地裤子都不脱就好色地把布洛妮娅干到了失禁为 止吗? 舰长在内心纠结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到时候选择性地说出实话,而如今还是 先把眼前这头母猪授权过程给搞定了再说。 「还差了点什么呢。」虽然穿上了乳环什么的,但舰长总觉得还是不够尽兴, 心里嘟囔着是不是该考虑着再加个脐环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三只小手已经抚摸 上母亲那虽然没有赘rou但算不上纤细的腰腹。 「舰长,你是不是忘记上次和希儿偷情时布洛妮娅做什么了?」布洛妮娅忽 然露出一抹笑意,手上闪过阵阵崩坏能却并非来自于理之律者的能力。 「唔。」手指忽然被扑过来的布洛妮娅咬上一大口,几滴血液流淌在布洛妮 娅的唇间,随即还未被抹平或者掉落的血滴在布洛妮娅有些不情愿地表情中吻上 了母亲肚脐的下方,嘴巴上的血滴随即被抹成一条血痕。 随即在三人的动作下一道开着牡丹的yin纹在可可利亚的小腹上浮现,而舰长 的左手食指则无意识地颤动了一番,随即手上闪过一道鲜红色的类似圣痕的纹路。 「哈,你们啊。」就算她们不说舰长也能大概猜到这yin纹八成是几个小丫头 原先想她们自己用上的手段 ,只不过让她们的母亲成为着这项能力的第一项实验 对象。 而还没来得及搞清楚yin纹的使用方法的舰长只是心念一动,可可利亚便只觉 得心底有一番怪异的感觉闪过,随即自身的敏感度便提升了数倍,已经快要高潮 的身体立刻激烈地爆发着一阵快感,那yin亵的爱液潮喷而出,如同喷泉般绵延不 尽。 「哈,这下子倒是把这块肥rou变成了洒水车啊。」看着那令人称奇的出水量, 舰长虽然有些期待着如果这几个小家伙全都画好了yin纹和她们的母亲一起被自己 玩弄的时候会是多么香艳而又美妙的场景,却又担心着这东西的威力到底能达到 着何种地步,况且平日里也没有到有需要用上这yin纹的时候,不如还是将yin纹这 东西作为可可利亚的专属吧,和她挺配的不是吗? 「舰长觉得麻烦的话,布洛妮娅就再帮舰长一把吧。」话音未落,在可可利 亚的身体便有被移植阀门,将因为被触手抽送而松软的尿道口用物理的手段所关 闭,「这是用电流信号控制尿道肌rou,以舰长声音作为开关的。」布洛妮娅向着 舰长解释着自己手中布置的一切。 换句话说,,没有自己的允许,可可利亚就算想要排尿也做不到了。可可利 亚就要一直忍受着憋尿的痛苦,那么膀胱要憋到炸裂也无法得到解脱,看到可可 利亚那因为尿意而憋到五官失调却又无法得到解脱的样子,一定会非常有趣。 而同理,在憋尿到了极限之后,只要自己一声令下,可可利亚就会当场失禁 起来,到时候可以命令着她用羞耻的姿势在特定的地方进行排尿。 甚至更夸张一点,让她在尿到一半的时候让她强制停止排尿,刚刚因为排尿 而放松下来的身体又被逼迫着强行收紧着,如同寸止般难耐。 对了,自己还能用yin纹控制着可可利亚的敏感度,如果将可可利亚的敏感度 提升至极限的话,那么光是排尿的过程就能让可可利亚的脑袋被快感彻底烧掉为 止。 「呵。」舰长心念一动,可可利亚腹部的yin纹再度闪过一阵粉色的光芒,随 即全身的快感一下子便降了下来,舰长的抽插反而让可可利亚黛眉蹙起,舰长的 阵阵抽插让可可利亚只觉得浑身疼痛,无法得到着任何的快感,敏感度下降到几 乎不存在之下,舰长的阵阵抽送反而让可可利亚感觉到锥心的疼痛。而后xue那本 就容易受创的肠壁在快感消失之后只余下充满着苦痛的破坏。 「唔唔……」虽然可可利亚那因为痛苦而发出的闷哼上让舰长成功地发泄出 一大断怨气,可在降低了敏感度之后rouxue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也大大地减弱,一番 权衡之下舰长还是决定让可可利亚的敏感度重新调高到极限,roubang对准阴蒂上那 布洛妮娅特地调整过避免让舰长被磨伤的戒指撞上几下,让可可利亚的阴蒂在阴 蒂环被舰长拉扯着而变形之下,rou壁在最强烈的快感中裹紧着舰长的roubang收缩起 来,让舰长在这成熟美妇的鲍鱼之中挤上一大团咸腥的精团。 「等一下!」在舰长爆发的前一刻,几条触手直接将可可利亚的rou体从舰长 roubang之上拔起,随即直接丢在一旁,而seele则飞扑而起,嘴巴对准着舰长 准备爆发的roubang,让舰长的第一发爆发直接射满了她那摆出着可爱而俏皮的表情 的脸庞上。 「舰长的jingye这么宝贵,可不能让给mama呢。」seele的嘴巴立即裹住 还在爆发的roubang,那激烈的爆发让她才刚咽下一团jingye就能感觉到喷到嘴里的白 浊混沌要从鼻腔里溢出,赶忙捂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让舰长看到着自己的丑态。而 布洛妮娅和希儿也适时地凑上前来,如同回转寿司一般排着队先后含着,吸着, 用自己的嘴巴温柔地清理着舰长的roubang。 「舰长,来一个收尾工作吧。」已经看不出任何东西的脸颊和肥硕的胸口彻 底瘫倒在地上,全身的软rou都已经平摊成一坨,可可利亚的屁股却违和地向上翘 起,那白花花的臀rou光溜溜地充满着对男人的暗示。 让男人的嘴角扬起最后一抹黑暗,眼神锁紧着可可利亚那不留下个痕迹可惜 的场所。手上点起一抹火焰丢进一旁原本只是作为气氛烘托而不打算使用的火炉 之中,炉中充足的燃料让火焰很快就冉冉升起照亮了整个地牢。 「舰长要给mama留下一个什么记号呢!」seele幻化出巨爪,巨大的手 指将一根铁杆扭曲着,做出捏出一个字体的准备。 「就用舰吧。」 「哈,是舰还是贱呢。」seele故意将铁杆的前段扭转成「贱」 的字样,再重新扭转成了「舰」字。 铁杆投入火炉之中,,在强烈的火焰中很 快便被烧红成为着的通红的烙铁。 「来,舰长,小心烫。」巨爪将烙铁取出,将本就没多少热度的末端放在了 舰长的手心。 「这下子,可就真的是一头确确实实的母猪牲畜了呢!」男人把玩着手上的 烙铁,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似乎是等待着可可利亚说出拒绝或者逃避的话语。 「嘿嘿,只要贴上去的话,贴上去的话……就真的是舰长主人的母猪了… …嘿嘿……」看到可可利亚那期待着被烙上印记的下贱模样,舰长冷冷地举起着 烙铁,心里已经不再有任何的顾忌,重重地将那杆烙铁扎在可可利亚的白臀之上。 「哦哦哦哦哦!!!!!!」烙铁扎下,肥臀上升起一抹浓烈的雾气,原本 该血rou模糊的部分,在希儿瞬间发动的能力之下伤害瞬间愈合发黑,成为一个代 表着性奴和工具的印记。 「那么接下来,舰长该满足一下我们了吧。」 「说起来,虽然mama现在是舰长的母猪,但再怎么说也是舰长的女人了啊。」 看着三人忽然变换着的表情,一股不妙的心思从舰长心底升起。 「所以,舰长现在真的是布洛妮娅和希儿的爸爸了。」三人互相对视,异口 同声地说道。 哈,爸爸吗? 舰长不由得想起,路过某个平行世界时,看到那里的比自己大上十岁左右的 自己成为着整个孤儿院的养父,阴差阳错的和布洛妮娅他们行luanlun之事,最后迎 娶了她们「今天希儿的xiaoxue只能给希儿的爱人cao,爸爸不能碰哦。」希儿轻轻掀 起自己的裙摆,手指主动拉开着自己的亵裤,诱惑着舰长。 「布洛妮娅的xiaoxue,只有爸爸能cao,布洛妮娅的爱人不能动」布洛妮娅高高 抬起左腿,以一个站立一字马的姿势将自己湿透的xiaoxue展示给舰长。 「所以,舰长是想当布洛妮娅和希儿的爱人,还是布洛妮娅和希儿的爸爸呢。」 seele一屁股坐在可可利亚的肥臀上,分开的双腿毫不掩饰着自己赤裸的蜜 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