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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裕压抑着自己的冲动,待一切适应之后,才缓缓开始这销魂的征战。 许久,女人终于体力不支,筋疲力尽的倒在他的怀中。男人的脸上露出温和的满意的微笑。 晚饭时刻,白小jú才悠悠醒来。她睁开双眼的第一感觉只有黑,然后是浑身酸痛,累。她开始回忆起自己突然的脆弱,然后渴望得到丈夫的慰藉,最终两人qíng不自禁欢乐的爱抚。她脸上又开始发红,这个男人经过战场上的拼杀,似乎比以前更勇猛了,道理说她的身子应该比之前未成形的时候更能耐得住啊,如今咳咳惨惨不忍睹。 她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夜,环顾四周,终于看清了屋里面的摆设,确实比以往的家里阔绰多了,方方正正的桌子,形状坚固的椅子。还有一张应该是女人的梳妆台。 她禁不住咧嘴笑了起来,他的男人还是那样有美魅力。他对她永远都是这样温柔细腻,从不会大声呵斥。 门吱呀一声开了。白小jú处在陌生的环境,多年的习惯让她紧张兮兮的盯着门口,一个高大的黑影缓缓迈进步子,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合上门。 白小jú虽看不清人的样子,可熟悉的气息几乎要将整个屋子淹没了。她的心一下子平静起来。有他真好! 施裕进来后点燃了一根蜡烛,将手里端着着的托盘放在桌子上,转过头走向g帏,正好发现她的小娘子一眨不眨的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醒了?施裕又恢复了往日里温文如玉的声音问道。 白小jú点点头,拉起枕头,让自己坐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外面的人该笑疯了吧?白小jú嘟着嘴有点生气的问道。她认为是施裕故意这么卖力才让她久睡不醒的,想起他离家的那夜也是如此,卑鄙的男人只会想到自己暗慡,从不会估计别人的眼光。 施裕忍不住咧开了嘴,低声笑道:别人都比你想得开!你就安心吧! 瞎说,那夕儿,慕嘉肯定着急着找我呢?他们都是孩子,如何想得开!白小jú不依不饶道。 放心吧,我都解说过了。再说,慕嘉可都已经成年,不再是孩子了,自己的meimei自己管去!他眼睛里噙着笑意,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小娘子,慢慢抬起手温柔的拂过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 饿了吗?他又问。 白小jú轻点了头,有些埋怨的语气,都怪你连吃饭的时辰都要我错过。我现在一定成了你这宅子里最大的笑柄! 施裕又是一阵低头猛笑。谁敢说我的jú儿?你可是这里的当家女主人,随便发个威就把他们的胆子吓回去了! 好啊!你还敢笑我?哼!她一遍气恼一边挥动着小拳头垂在他的铜墙铁壁上。 打够了吗?施裕憋着笑意,让她锤了自己十几下,察觉到她的手应该有些软了,连忙握住她的拳头。 没有!白小jú咕哝着。 那就填饱肚子再打,日后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为夫夫保准一动不动。好不好?施裕笑的明朗,开怀。 哼!白小jú哼着鼻子收回拳头。 施裕从桌子上端来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碗稀粥,和两碟小菜。快吃吧,专门给你留着的! 白小jú不经意的摸了一下肚子,确实饿扁了。也不再别扭,拿起碗筷,连g都未下,便láng吞虎咽般的吃了起来。 施裕见小娘子吃的滋滋有味。便开始忘qíng的欣赏着这一幕。白小jú被一双曜石般的眼眸盯的有些发毛,送往嘴里的动作顿了一下。她忽然想起今日的闹事,放下碗筷说道:今日的圣旨怎么处理啊?三日后的准新郎官儿! 施裕的脸色突然有些愠怒,但很快又变得不以为意,你先吃饭,其他的事,我会安排妥当的! 白小jú哼了一声,又拿起了碗筷,喝粥之前又笑声嘀咕了一句:长得又不是眉清目秀,脸上还坑坑洼洼的,这也有人抢? 施裕功力深厚,早听清了她的话语,扑哧一笑,我脸上有坑坑洼洼吗? 白小jú抬眸白了他一眼,极不qíng愿的说了两个字:近似! 施裕无奈的大笑,手快的夺过她正要递往嘴边的碗,白小jú吃了个空,舔了舔嘴唇gān巴巴的瞪着两只无比怨恨的眼睛,暗忖:小心眼儿,就抱怨了一句,饭还不让吃了? 我来喂你,省的你不专心吃饭!施裕拿起勺子搅了一下碗里的粥,嘴角翘得高高的,喜不自禁。 我不要!白小jú提高了音量想要拒绝。 乖!张嘴!施裕满眼含qíng的将勺子送到她的嘴边。白小jú一个愣怔,条件反she的张了张嘴。这男人以前不说乖的啊,打完仗后怎么比以前还温柔体贴啊,完了,心要苏了,苏了!再观他那棱角鲜明的脸,刚毅勇猛的铁打的身子,古铜色的肌肤,比比皆是吸引她的地方,除却那道疤痕,简直就是完美无暇,哎!口水啊口水,又要暗自流个不停了! 这日后要是有个闹嘴的地方,他一个连哄带骗的,自己肯定毫不犹豫的服软了,不行!太亏了!以色诱人,也胜之不武嘛! ☆、第四十七章 圣旨已下,就等于一切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三日很快便要到了。可施家和楚家都没有一点喜悦的气氛,反而显得更加沉重,寂静。施家倒能说的过去,因为他们一直都是无心迎娶,男主人对这场荒诞的婚姻,根本就是不置可否。 楚玲珑自那日归去,便把自己关到屋内,房门是半步也不曾迈出过。父亲楚定远瞧出不对劲,借故前去看望。楚玲珑正是心烦意乱,她从未在人前那样受rǔ过。她从小就是出自父亲的亲自教导,学的东西不是打就是杀,何曾有人教过她如何去处理感qíng。她以为两人相悦,便可以白首偕老,不成想是落花有意,流水无qíng。 她将自己bī到了一个绝苦的境地,前进无门,退有防守。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那么几件后悔的事,只是她竟不知道她的悔意来的如此快。可这又能怪的了谁,还不是自己的一念执着,胜券在握。一个多年高高在上的女将军,一念之间竟然犯了兵家大忌。 她如此骄傲的一个女子,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有着男子的桀骜不驯,难道真的要去给人家做平妻吗?冷静下来细想,她如何能做得到?这比一刀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 他终于还是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与父亲听,连带着施家父子的身世。这是他自小的恩师,是严父,她所有的兵法,运筹帷幄都来自这个人。此刻她竟真的像一个丝毫不经人事的小女子一样,渴望着父亲的指引。 楚定远先是听到施庆山还活着的消息,心下大喜,后又听得女子前两日做下的糊涂事,怒骂皆无益,只能不住的摇头长叹。 爹!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以为他对我也是有意的,也深知皇上不会允许两个将军结为连理,这才以擅自jiāo出兵权为代价,换得那一纸诏书,不成想,竟是自取羞rǔ。楚玲珑有些失落的说道,心中的苦楚确实难以表达。 女儿啊!你的确不该如此,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及其有主见的孩子,平时做事也够冷静,不需要为父我再过多cao心。可今日看来,爹爹我是只教给你领军搏杀的技能,却不能将男女之间的qíng感告知一二。爹爹我,哎,谁让你娘去的早,若不然,你也不会楚定远看着女儿如此为qíng所困,也是心有不忍。 爹!这事本就不怪您,是女儿做的太荒唐了,丢了爹的颜面。如今,我已看清,不是我的男人,即使我为他去死也是赢不了他的心的。还说什么甘做平妻的傻话。女儿不能容忍这样的夫君,不是最好的,女儿决心宁缺毋滥!其实早在施庆山的一番劝说下她就有些悔恨,难受,只不过一时没弄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好,乖女儿,你能想清楚就好,爹爹我又怎能忍心你去给人做个平妻,说的难听一些,平妻与妾又有什么差别。明日就是皇上拟定的大婚之日,我们必须得尽快到施府去一趟,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楚定远看女儿能想开,心里也就少了几许烦忧。 不,爹爹,施府您还是一个人去吧,把我的意思传达清楚就可以了。我现在还不愿见那里的人。至于施老伯,您就代我向他老人家问好吧。楚玲珑越是清楚感qíng是怎么一回事,心里就愈加的悲伤难耐,还有明显的懊恼之qíng。 好吧!你赶紧吃些饭菜,这两日都过去了,爹爹从未见你如此没jīng打采,失魂落魄过!不管如何,都要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身体才是!施老爹只能再次劝慰,她已经不是可以随意扭转思想的孩子了,许多事qíng都要要给她更多的空间去想清楚,弄明白。最终再勇敢的走出这个屋子,去面对一切。 恩,爹爹放心吧,女儿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点事qíng在我看来也不是那样难以收拾。若真是不能解决,那我便再上金銮殿,即使磕破脑袋也会让皇上收回成命的!楚玲珑说的坚决,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的没有好的办法阻止悲剧的发生,那么她只有冒死劝诫皇上更改诏书了,毕竟祸事是她闯下的,她不怕承担。 楚定远连连叹气,摇了好几次头,终是没有再说什么,脚步沉重的踏出了楚玲珑的房门。 施裕父子从楚定远的口中得知楚玲珑现在也非常不好过,有些事qíng自我折磨比别人的闲言碎语,唾沫横飞更能摧残一个人的心。白小jú一直对此不闻不问,有些事,既然男人能解决的,那便用不着女人出面,她也不必煞费苦心的去白费心机。 明日便是婚期,每个人的心都在纠结着,包括施裕。唯独白小jú这边乐的轻松。 听得楚定远的意思,楚玲珑是有心想要挽回些什么的。可是若真让她一介女子再上金銮殿澄清事实,要求退婚,怕是会担一个玩弄君王的罪责。眼下大业已成,圣意难测,谁敢保证圣上不会起杀人之心。 想到楚定远这些年对父亲的忠诚与敬佩,而那楚玲珑为人也算光明磊落,知进知退。且不说还有一种英雄相惜的感qíng夹杂在其间。无论从哪方考虑,施裕均不能再将问题丢回给女人去解决。他已铁了心,自行前往皇宫。 施庆山对自己儿子的决定虽然不做鼓励,但眼下也别无他法,虽然祸事不是由他引发,但确实是因他而起,谁让他自己傻乎乎的不知道避嫌,惹人家女子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