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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复来回,毕灵渊终于开口,有些气急:“你说怎么办?朕以后怎么办?” 陆晗蕊抿抿嘴唇,往他红肿的,还有一道浅浅牙印的阳物上瞥了一眼,抽抽鼻子,嗫嚅道:“请太医来看看?” 毕灵渊看着她,干巴巴笑了两声:“太医好意思来,朕都不好意思给他看……怎么说……你把朕的龙根当点心?” RΘùгΘùωù.ΘгɡRΘùгΘùωù.ΘгɡRΘùгΘùωù.Θгɡ 今日第三更,这是1800珠珠加更哦。 龙根消肿之法 毕灵渊不说还好,一说陆晗蕊更是愧然,又紧紧地挨着他的腿,小心地伸手握住他的手:“小奴错了,皇上惩罚小奴……” “怎么惩罚?” 毕灵渊下身疼痛,又肿又痛,好似火烧,一疼,就想把这个惹祸精给甩开,可她又偏偏如此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对上她盈满泪水的眼,毕灵渊竟觉得连肿痛也轻了几分。 于是干脆任她握住自己的手,小心地摩挲着,一边轻声道:“皇上愿意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毕灵渊扬了扬下巴,略显得意地说道:“这还成,还算识相!” 陆晗蕊垂下眼,冲着红肿的龙根轻轻吹了吹,又伸手握住,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磨蹭着,抬头看他:“小奴给皇上上些药。” 说着,低头在自己袖中翻翻找找,翻出一盒不知什么药膏,打开,清淡的石榴香裹着中药扑鼻而来。 毕灵渊突然想起,她之前也用过这药膏,那花xue被他cao弄得红肿不堪,涂得正是这药。 毕灵渊双手往后撑着身子,垂眼看她莹白的手指勾起一团腻白的膏,先放在自己掌心捂得化开,再蘸了一些,一点一点地在红肿处涂抹着。 如此涂抹了好一会儿,毕灵渊只觉得越来越肿,越来越痛,额上青筋突突跳,咬牙切齿地看着陆晗蕊: “你看看!这哪是消肿的!朕往后要是不能人道了,你就是千古罪人!” 陆晗蕊心里有愧,于是乖乖地垂首任他责骂,一声不吭,等他住了口,才凑上去,细细地察看了一番,说道:“皇上……小奴看,您这不是伤了。” “废话废话废话!” 毕灵渊负气地嚷着,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晗蕊见他眼圈红了,心里微微一颤,皇上要真是怨他恨他,此等有损龙体的大事,随随便便就能摘了她的脑袋。 她小心地握住昂扬的龙根,舔舔嘴唇,指着龙头凹处对毕灵渊说道:“皇上您看,出龙精了。” 说着,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灵巧地勾起,舔了几舔,那龙根竟有力地跳动几下,格外蓬勃。 毕灵渊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觉得尴尬,忙大声地咳嗽起来,那龙根更是挺着晃动,在她口唇间轻轻戳动了几下。 陆晗蕊舔舔唇,吐气如兰:“有石榴糖的味儿。” 毕灵渊瞧她眼中媚态渐生,磨磨牙:“你还学会品鉴了?” 陆晗蕊眨眨眼睛,波光灵动,愧然一笑:“皇上过誉了。” 一腔火气碰上她就跟落在棉花上似的,毕灵渊见她笑得开心,心中酥麻,不能自持,突然一把将她拽起,抱着她往后倒在床上。 毕灵渊垂眼看她,陆晗蕊这才发现他的睫毛很长,一垂眼就会在眼下投下一片薄薄的阴霾,他的五官深刻,如此看起来,竟透出几分阴郁和忧伤。 还有几分深情。 陆晗蕊小心地伸出手,摸摸他的剑眉,又往下落在他的眼旁,手指擦过一枚极细微的痣,像是永恒的泪。 她在眼旁蹭了好一会儿,毕灵渊终于不耐烦地拽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轻轻的吻。 吻得极轻,明明满脸都是不耐烦。 陆晗蕊再也忍不住,双手挂住他修长的脖子,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舌头舔开他的薄唇,钻进去,含住他的舌头,缠绕起来。 这边吻得正到动情处,殿外吴用敲了敲门,看看身后,赔着笑,小心翼翼地叩叩门:“皇上、皇上……” “滚!” 殿内传来皇上极不耐烦的责骂声。 吴用看向身后,委屈地眨巴着眼睛,又大着胆子再叩门:“皇上……太后娘娘来啦……” RΘùгΘùωù.ΘгɡRΘùгΘùωù.Θгɡ 这是满1800珠珠的加更 起不来床 陆晗蕊一听“太后娘娘”,吓得缩在毕灵渊怀中,毕灵渊皱着眉头,回头看看那扇紧闭的门,太后好些年没来乾清宫了,要么是文墨往来通传,要么是他逢大小节庆前去慈宁宫请安。 如今一下早朝就赶了过来,怕是昨晚就心急如焚了。 他将垂下的发拢到肩后,垂眼瞧瞧身下的陆晗蕊,心头痒痒,忍不住伸手隔着衣裳捏了捏她的雪乳,这一捏就像着了魔,又在她唇上落下几个吻。 “皇上……”陆晗蕊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朝外看看,小声道,“太后在外面等着呢。” 毕灵渊不情不愿地坐起身,陆晗蕊起身给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朝服。 “你不必出去。”毕灵渊将她推回床上去。 “那可是太后……” 陆晗蕊轻声道,眼见着又要坐起来,毕灵渊一把抓过被子将她牢牢地裹在里面,瞪了她一眼,“你只许听朕的,其他人你不用管!” 皇上如此说了,陆晗蕊也不敢再说什么,便将头埋在被里。 乾清宫西暖阁内,太后捧着茶喝了好一会儿,茶水都添了两道,文墨眼睛红红的,一声不吭,默默地伺候着。 太后冲她笑了笑:“是昨夜没睡好么?累了就去歇着。” 文墨想起皇上放在乾清宫正殿里的小宫奴,悲从心来,摇摇头,嗓子微哑:“文墨不累。” 太后放下茶盏,让飞星给她拿了一小枚从未吃过的糖,放在口中含了含,微微眯起眼,对飞星笑道:“这糖酸甜,是石榴味儿的,哀家在慈宁宫可没吃过。” 太后好巧不巧提起石榴糖,更是在文墨心上狠狠插了一刀,眼睛愈发红了。 吴用小心地赔笑道:“这石榴糖是奴才叫人从宫外的甜食摊子上买来的,都是些便宜的东西,就是图个新鲜。” 太后点点头,又取过茶盏啜了两口,消解一下甜腻。 “皇上自小就不爱吃甜食,怎么想着叫你去宫外买石榴糖?”太后笑着问吴用。 吴用忙低下头去,他能怎么说……说是宫奴喜欢?除非他不要脑袋了! 文墨暗暗一笑,这个狗仗人势的吴用,宫奴一事,就属他最勤快,等太后训诫了皇上后,她等再好好参这吴用一本,让他不许再在皇上跟前现眼,出馊主意。 吴用正急得额上冒汗,就见皇上掀开毡帘,一手把玩着玉珏走了进来,嘴角和眉梢都噙着笑,见了太后,恭恭敬敬地行礼:“儿臣给太后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