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杂技团的生活
大概又在街上流浪了两个小时,我们还是没找到网吧。 天色很暗沉了,暹泥佤的家家户户都睡了,那股奇怪的香味这才淡下来……我们这才知道,那香味是家家户户给红泥泥塑点的香薰。 寓意和我们国内烧香拜佛一样,都是属于供奉类的。 而郑凯易的烧越来越严重了,他眼睛都开始变得通红,鼻子还有清水一直流出来,耳朵也有点耳鸣…… 我和钱颐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也开始发热,脑袋开始有些沉重了。 我们三个疲惫不堪倒在地上,嘴里还在念叨:“这么大的暹泥佤,连个网吧都没有吗?” 正在这时候,不知哪里冒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竟然说着中文问我们:“你们是要用电脑吗?” 我们惊讶不已,抬头一看,看见一个高挑的女人正站在我们面前。 这女人一看就是本地人的样子,但是会说中文,还很溜,确实很让我们惊讶。她踩着高跟鞋走过来,笑着俯视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之后她说有电脑愿意借给我们,还说愿意救治我们,反正她从说第一句话起,就是温温柔柔的,让人无条件的会相信。 钱颐和郑凯易都巴不得立刻扑进她的怀里,我也觉得她有点像是希望女神的样子…… 就在我想向她伸手的时候,我忽然看见了她别在裤子里的一把匕首! 另外,她的耳朵上还戴了两个耳麦,耳麦里面有人在说话,她分神在听,表面上却在对我们笑着。 我立即起身,想给她一个过肩摔试探一下,结果她的身手更加麻利,反应能力比我还快,直接将我的手甩开,自己跑到了一边。 她很警惕,甜美的笑容瞬间不见了,习惯性的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那把匕首对准我们! 郑凯易和钱颐一顿,连忙起身想逃,可是我们三个跑了几步,就被前后的人都给围住了…… 女人大笑:“就让你们给识破了!” 钱颐欲哭无泪:“真是雪上加霜啊,你又是谁啊,要抓我们!” 女人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挥挥手,让那些人把我们都给抓了起来。紧接着女人来了电话,她接起电话笑意盈盈:“今天在街上抓到了三个好货色,我觉得可以大赚一笔了,你赶紧的,那边准备一下,请个医生来,他们看起来受了伤,身手还都不错,我估计就是从吴仙那边跑出来的人。” 看样子,这个女人认识吴仙。 于是我们三个又被她给抓了,她坐在副驾驶上,一边玩匕首一边对我们道:“我和吴仙那两母女是不一样的,她们心狠手辣,喜欢杀人,但是我会留你们一条生路,只要你们跟着我好好干,我保证,吴仙是伤害不了你们的。” 我神色一紧:“你是谁?” “我?我叫赵子孟,也是暹泥佤的人,不过,我不在这边生活,最近几年才回来的。”她笑得很诡异:“对了,你们对杂技团感兴趣吗?” 我们不知道她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想问她,她一个人倒是挺开朗的,一直坐在副驾驶念叨个不停,有点像是唐僧念经。 而郑凯易坚持不住,已经沉沉昏睡过去,我摸了摸他的身上,发现他身上发烫的厉害,皮肤都开始泛红。 赵子孟将我们带到目的地后,立即叫人给我们诊治了一下,然后打了当地的退烧去热的针剂,我们这才渐渐好转。 我们恢复了几天正在想逃跑的事情,可是这个想法还没成熟,赵子孟又出现了,她带了几个大汉子来看了看我们,还窃窃私语的打量着我们,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件物品似的。 看完之后,我们三个就被带走了,蒙着眼睛不知去了何处,再次下车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杂技团。 赵子孟一来这里就很兴奋,上了桌开赌,把衣服脱得精光,就剩下了一件文胸和内裤……忘情的男人们和她赌了几把,赢了之后就在赵子孟的胸前种下一个吻痕。 我看见赵子孟最为过分的吻痕,是在她的小腹处。 看起来,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一些没有底线的人! 赵子孟无心管我们了,自己一个人玩嗨了,那几个大汉子带着我们往前走,找了一个会中文的年轻男人来跟我们对话。 年轻男人一脸伤痕,眼睛肿的非常厉害,像是没多久受了一顿毒打,他看见我们的时候,露出了一种同情又绝望的表情。 他用中文对我们道:“你们来到的是暹泥佤的‘阎王区’,这里的杂技团,是无人管的,也是最为残酷的地方。” “杂技团?” 钱颐好奇不已:“这杂技团是干什么的,我们又不会杂技,带我们来干什么啊? “不会不要紧……”男人绝望道:“他们会把你们打到会为止,你想活命,就必须学会这些杂技。” 我们听得稀里糊涂,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那个男人却一言不发,好似一个行走的木偶一样木讷。 我们三个轮流问了问他叫什么名字,他就是不说,最后他才说了一句:“到了奈何桥上,我们就都会知道的。” 这人真是……非常的绝望和消沉。 我们一开始还不能理解他的消沉,想着只要有决心,我们就一定能够跑出去的!可是就在我们被带进一个类似玻璃罐子的大建筑里面时,我们心都凉了一截! 在这个好似梦幻城堡的玻璃建筑里面,聚集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人,这里比外面要更加荒yin,男男女女们基本上都是裸露上身的。 他们以钱为赌注,以性为辅助,将这里的气氛营造的乌烟瘴气。 而在这里面,摆放了很多类展示柜,那些展示柜非常亮,有点像是商场里面摆放的娃娃机,惹人注目。 只不过,里面装的不是什么精致的娃娃,都是一些骨瘦如柴,眼神恍惚的人! 每一个玻璃柜子里面都装了一个人,他们穿着漂亮精致,正在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