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最淡定的凶手
我们嫌恶的看了她一眼,立即避开了她要抚摸上我们肩膀的手。 撇开她之后,她有些不高兴,又想折回去坐下,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钱颐,然后我们两个像是黑白无常似的,将她左右夹击带进了无人来往的安全通道。 水吧的工作人员以为我们是找麻烦的,在后面焦急的喊着:“你们要把白玫瑰带去哪里!” “白玫瑰?”我微微蹙眉:“你这艺名不怎么好听啊,有点儿俗气。” 钱颐也道:“你是不是《情深深雨蒙蒙》看多了,还把自己幻想成了清纯又有骨气的依萍啊?” 白玫瑰没搭理我们,娇嗔的看了我们一眼,我们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将她带到了安全通道,我们四人齐齐围住了她,有一种怪邪恶的感觉……四个大男人围住一个女人,在无人的地方步步紧逼,后续可以自行想象…… 我们也不愿和她纠缠那么多,直接询问她:“那天你说你身后跟着一个变态的男人,你还有印象吗,有没有看见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白玫瑰楚楚可怜的摇摇头:“没有,那天我是出去陪客户喝酒撑面子,完了之后我回来,没打到车,就说走一段路,走着走着,我从影子里面看见身后有一个黑影在跟着我。” “你没回头看看?” “我哪儿敢呀。”她含情脉脉,眼中带泪,倒是把握的恰到好处:“我不敢回头,就闷着头一直往前走,谁知道他还是一直跟着我,我这才急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走到了凯旋路上。” “你也知道凯旋路的故事吗?” “知道!听一些大老板说过几句,久而久之大家都是这么流传的,说这凯旋路上不太平。” 询问过后我们发现白玫瑰不知道任何线索,只是说她进入凯旋路之后,就发现那个黑影跟着自己了,其余也没发现什么动静。 她也已经听说了那场命案:“那是不是我要是没遇见你们……再晚一步的话,我也会死在那条路上?” 说到这里白玫瑰忽然惊慌的叫了一句。 那叫声吓得我们四个大男人腿脚一颤,我气急败坏的道:“你叫什么叫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对你干了什么!” 白玫瑰瞪大了眼睛道:“我记得那天晚上路很黑,我小跑了几步,慌忙中我感觉自己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球,等我遇上你们,然后下车之后我看见我高跟鞋上有血迹。” “血迹?” “是啊,正好就是我踢到东西的那只脚上有,害的我连那双高跟鞋都给丢了。” 我们恍然大悟:“凶手把死者的心脏给挖了,丢在了一边,可能你那天晚上走路的时候踢到的就是死者的心脏……” 白玫瑰花容失色,显然是被吓到了。 之后我们离开了,但是我们四个都知道,那天晚上凶手在杀人,白玫瑰险些就要撞上凶手,还差点看见尸体,所以凶手是比较惊慌的,也想把白玫瑰杀了……不然就会容易暴露自己。 所以,白玫瑰现在是很危险的! 我们立即通知了谢勋,让他派人来暗中保护白玫瑰,不到案情结束的那一天,凶手没抓到,白玫瑰就会很危险的。 可是之后一段时间,凶手一直没了消息,我们也没了线索,至于我们跟踪的那个莫科,人家也一直都在国外工作,没有飞回国内的消息。 大概过了快一个月,我们依旧是毫无头绪,不过市里一切还都算是风平浪静,没什么事儿发生。 钱颐一直盯着莫科,发现莫科最近要飞回来了,不过不是在本市落地,而是在相隔我们几个市的地方谈生意,根本就没到这边来。 就在莫科最后一天要回去的时候,怪事儿发生了。 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依旧还是凯旋路上,并不是白玫瑰,而是死了一个男人,心脏被挖,丢在了一旁,死亡时间是在凌晨无人之时,没有一个目击者,却有监控记录。 监控上面显示,在凌晨的时候,有一辆破旧没有牌照的面包车开到了凯旋路上,随后车门忽然开了,车上掉下来了一具尸体,正是死者。 死者被从车上丢了下来,心脏也掉了出来,就滚落在一旁。 谢勋立即展开调查,发现那辆破旧又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是一辆已经申请报废的车辆,上一任车主人是本市的居民,叫刘元。 我们立即找到刘元的住址去了,刘元却还在呼呼大睡,说昨晚自己运货去了,值了夜班。 谢勋叫人把刘元控制了起来,然后到刘元家里搜查了一番,竟然发现了一把血淋淋的刀,外加一件沾满血迹的衣服,还有那辆破旧报废的面包车停在后院用篷布遮着。 刘元一脸茫然:“这是什么?” 我们真是听得好气又好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刘元摇摇头:“我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谢勋立即将证物都带回去检验,经过周一的检验,发现这把刀上面的血迹就是那个男死者的血迹,男死者身上的刀口也与这把刀吻合,可以断定这把刀就是杀害男死者的凶器。 而另外在那辆破旧报废的面包车上我们还发现了血迹,也是这个男死者的,车辆也与我们监控中所看见的那辆一模一样。 更加让人哑口无言的是,刘元的指纹留在了这刀上和车上,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一个人的指纹。 种种迹象都表明,凶手就是刘元,证据确凿。 但是刘元一直不承认,也一直喊冤枉:“这真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把刀在我的家里啊!上面还有血迹,还有指纹!” 谢勋质问:“就算是刀不是你的,那车呢,车是怎么解释?监控录像你也看了,这辆车就是你的吧!” 刘元真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我说了我昨晚是去拖货了,我晚上都是不在家的,拖货用的也是另外一辆面包车,这辆车报废之后,我就没开,一直停在这院子里用篷布遮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