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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桦收敛起笑意:“好了,再说说苗疆圣女,我打探到此次圣女来梁带了一些宝物,其中有一件可以压制你血蛊,虽不知道唤什么,但凭你现在这个情况,最好是能拿到。” “竟有如此宝物?”谢闲眼底有些喜色。 “嗯,一直被收在苗疆祭司手中,无人知晓,这次圣女出使,祭司才拿将宝物拿了出来。”潇桦淡淡,他看着谢闲大惊失色,“你怎么流鼻血了!” 谢闲一愣,他伸手一摸,果然是湿润润的,满鼻的血腥味:“莫怕,流鼻血而已。” “你其余四官也在流血!”潇桦沉声,担忧之色尽显。 “哦,那就有点不好了。”谢闲趴在桌子上,脸色煞白,却鲜血淋漓,他声音颤抖不止,极力在隐忍,“快!让莫飞去找方在野!” 潇桦阴沉着脸,手里转动着轮子,坐着轮椅移动到门口,他正要开门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 一道白影闪进了屋,身后跟着莫飞和顾行简。 莫飞焦急:“我没拦住他……” 潇桦沉声:“无妨,你快去找方在野,他毒发了。” “什么!我现在就去!”莫飞大惊,他转身那刹那余光瞟到,寂悯不顾谢闲的反抗,将谢闲拦腰抱起。 “你放我下来!两个大男人怎能搂搂抱抱?”谢闲就算神智不清也还在做无力的反抗。 寂悯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闭嘴!不想死就别动!” 闻言,谢闲睁着大眼睛,再也没瞎捣乱,安安静静地窝在寂悯怀里。 “那个……国师你行吗?”莫飞搓着手,内心忐忑,“要不我还是去把老方架过来。” 寂悯冷冷瞥了他一眼,莫飞顿时闭口不言。 “那个……我会不会很重,要不你把我放下来,我自己走,虽然我现在这个样子不堪入目,但我也是可以再坚持坚持,免得累到你。不过你一个和尚,怎么能来清风楼?定是方在野那没有信用的小子,看爷回府了怎么治他!敢出卖爷!” 谢闲迷迷糊糊的嘟囔,他现在就跟老妈子一样话的多不得了,寂悯用手捂住他的嘴都无济于事。 寂悯不懂这人这次毒发怎么这么能说,明明上次还安安静静把自己遮起来不让他看。 寂悯顶着个寒冰脸,走到潇桦的床边,他转头看向潇桦,盯着他那一头完美的秀发,眼神十分不善:“让他躺一下?” 潇桦看见寂悯的眼神,内心咯噔一下,连忙道:“躺,让他躺!” “嗯。” 潇桦扭头就问莫飞,心里忐忑:“我没得罪他吧,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莫飞含糊其辞,“可能是因为你有一头他没有的头发吧。” 潇桦:“……” 寂悯将谢闲放在潇桦的床上,谢闲思绪已然不清。 寂悯正要站直身时,才发现谢闲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寂悯我跟你说,北燕那个三公主品行极为不端,对你图谋不轨,你若见到她必定要绕道走,小心她缠上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给你,你一个和尚怎么能娶妻呢?北燕此翻心机太重,想要用美人计诱你入局,然后打压我们大梁!你放心,有我在,他们的jian计别想得逞!” “他们休想夺走你的清白!” 寂悯:“???”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努力二更…… 第12章 二更 “寂悯,你听我说……” 谢闲话还没说完,寂悯就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个药丸塞进了谢闲喋喋不休的嘴中。 谢闲被迫咽下药丸后,上下眼皮打架,渐渐昏睡了过去。 “国师,你这是……”莫飞指了指睡过去的谢闲,战战兢兢地开口。 “他太聒噪,我会分心。”寂悯坐在谢闲床边,静静看着谢闲俊秀的眉眼,而后看向莫飞道,“劳烦准备一些热水和手巾,热水最好guntang,手巾要干净。” “哦,好。”莫飞愣了一下,连连答应,他转身出了房间。 很快莫飞便端了一盆热水进了屋,他将热水放在寂悯身旁。 莫飞担心的看着床上的谢闲,对寂悯说道:“您看看这水够烫吗?刚烧的。” 寂悯伸出手在水中一探:“还行。” 莫飞:“???”刚烧的,还行?您是练过铁砂掌吗? 寂悯拿出一个针包和一把匕首,他将针包摊开,取出一根毫针在热水中泡了一会,而后放在烛火上烧了烧。 他将毫针刺入谢闲头部的xue位上,一针接一针,霎时间,谢闲的脑袋布满的银针。 昏迷中的谢闲紧蹙的眉头逐步放松,他感觉脑袋暖洋洋的,很舒服,纵使周围再怎么安静黑暗,浓郁的安息香缭绕在他身旁,胸口绞痛的心仿佛被安抚下来,让他渐渐安心。 寂悯将谢闲的衣襟打开,露出谢闲形销骨立满是疤痕的胸膛,寂悯轻声叹息,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疼,他拿起毫针,对上谢闲的胸膛再次施针。 谢闲缓缓进入梦境,他梦见了八年前那次春猎。 那年三月春猎,正值春暖花开之时。 微风和煦,少年谢闲跟在老侯爷身后,一身银丝锁子轻甲,头盔顶上的红缨迎风飘扬,阳光透过斑驳的树荫落在他的身上,映照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