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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她喜欢业魔的自己,无拘无束,总比披了张好人皮做着无聊事爽快得多。 “可是……”莱菲可爱地抬起小脑袋:“贝露贝特不是和六郎在一起吗?上次还说六郎是你的人……来着?” “噗噗噗。”玛琪露要笑成神经病。 艾杰恩咳嗽几声。六郎无奈地揉揉脑袋,扯出一个笑容:“等你长大就知道啦。” “咦?还要等那么久吗?”莱菲沮丧地垂头,谁让他是这里年龄最小的。 爱蕾诺亚偷偷联络导师时,还将这件事问了出来。 “亲戚关系和强迫的rou体关系吗?她这么和你说了。” “是……是的。” “你又觉得如何?” “那……不太……可能吧,虽然贝露贝特可以很轻松把时雨大人击退。” “轻松将时雨击退?原来如此……一个可怕的女人啊。”通话兀自断了,爱蕾诺亚回头时,刚提到的那人就在背后站着。“啊!那个……” “不用装了,也就只有莱菲不知道。”她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神里全是等着看好戏的恶意。“在你知道你最热爱的圣寮的真面目后,真想看到你在忠诚和信仰中摇摆不定的模样啊。” “什……” 几人在海滩找到猫型的魔女,莱菲拜托和她一起钻研后,终于得知了关于彼之主的歌谣,众人一番推断,确定封印是彼之主的关键。 就在这时,莱菲感应到这座岛的神殿处十分奇特,众人一路赶去,发现这里曾经的母女祭祀已经变作了业魔,而被封印的噬魔正是那个女儿。不得已,众人只能联手和噬魔对抗一番。 损失力量后的女儿更是不由自主把母亲吞噬了,临死前,这位变作业魔的母亲还在向自己无法保护的女儿道歉。 爱蕾诺亚不敢置信地摇头,刚才还冠冕堂皇杀死业魔的自己,却原来杀死的是一位爱着女儿的母亲,她实在受不了这份沉重的打击。 “你们站住……”就在气氛悲伤之际,这座岛屿新上任的一级对魔士赶来,竟然是老熟人奥斯卡。金发的青年一眼看到站在最前面的贝露贝特,猫眼瞬间睁大,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贝露贝特,你是来这里找我的吗!” 哈?众人一副看智障的表情,连还在哀伤中的爱蕾诺亚都无法反应,毕竟在他们这些同僚面前,奥斯卡一向表现得相当成熟而富有战斗力,可爱的外表下隐藏的责任心让他一直都很可靠。 然而现在,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奥斯卡。 假冒的吧,她甚至生出这样的想法。 而这时,奥斯卡也看到了站在最后方的爱蕾诺亚,原谅他吧,他除了女人外的人一律视而不见。“咳咳。”连忙端正表情整理仪态,再抬头时贝露贝特近在咫尺。 “啊嗯!”奥斯卡又被一脚踹到墙上,延续了在监狱时一样的倒地姿势。不过那时他眼里全是愤怒和不甘,而现在却全是委屈。“你怎么又打我啊!”他捂着胸口喘气,泪花在眼眶里转,像极了被欺负惨了的猫咪。 “啊?”贝露贝特看他一眼,“可你是敌人吧,我不打你打谁。” “明明你抱着我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小宝贝!” “咳咳!” “咳咳!” “嘻嘻嘻!” “额……” 后面一堆反应不良的声音。可奥斯卡已经顾不上了,没面子就没面子吧,只倔强地瞅着贝露贝特。 连化成原型小姑娘的噬魔都惊讶得看起来。 贝露贝特叹口气,走过去蹲下身给他揉揉胸口,“还痛吗?” “痛!”奥斯卡略带羞涩和期盼地看着她。贝露贝特再叹口气,“你们,都转过身去!”其他人相当贴心,有露出眼睛那么大缝隙的,有半转身的,有把两个小孩眼睛捂上的。 “你啊……变成叛徒我可不管……”真期待那时的场面,她狠狠握住奥斯卡下巴,将他提起吻上,奥斯卡承受着女人粗鲁的吮吻,却只感到心口跳动得厉害,脸蛋也火烧火燎的。 他全身心投入,双臂搂住女人肩头,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一级对魔士完全不同了。 爱蕾诺亚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两个的对魔士都对这些业魔着迷呢?咦,等等,为什么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一吻完毕,女人把奥斯卡抛下,“事情办完,我们走吧。” “等等!”奥斯卡脸红红地站起,“你们晚上住哪个旅店,我……我找你……” 玛琪露夸张地咧嘴:“贝露贝特,我真是佩服你佩服得要死喽。” 爱蕾诺亚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会即刻启程,毕竟这里不只有你这个对魔士。”贝露贝特无奈,奥斯卡的智商……怎么说呢……下降得实在有点快。 “那……”奥斯卡扑上来抱住她,狠狠瞪了眼离得很近的六郎后,又瞪了眼艾杰恩,差点连无辜的莱菲都没放过,“我走不开,那你……你小心点……”等下次,我一定会喊出“主人”,让贝露贝特全身心爱上我的! “天啊。”六郎没眼看了。 爱蕾诺亚也有点眩晕,她和奥斯卡两个一级对魔士,还有导师……圣寮是要走到头了吗? 她忘了还有一个时雨。 收集又一个噬魔后,众人转而回到王都探听消息,血翅蝶拜托他们护送一个人去监狱岛,而他们也正寻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据点,一石二鸟。贝露贝特看向坐着的兜帽男人。“大王子,一路上委屈了,毕竟我们可提供不了优厚的条件。” “咦?”男人略略抬起脸来。他肩膀上的鹰鸣叫一声,冲着贝露贝特的方向探头探脑。 再次回到熟悉的监狱岛,真是让她有些惆怅,还记着这里是阿托里斯囚禁她三年的地方,如今竟然发现,她只是供给彼之主污秽的源泉而已,当真可笑。 将监狱岛最强大的业魔马和无头骑士干掉,留下几个船员在大厅建立据点,他们几个下到了曾经囚禁贝露贝特的房间。 “咦?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