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也不过是抽筋而已，默默休息一会(估计被叶瑾给气得)便翻身下床了。我将少年们收拾给她的衣服地给她，然后坐在一旁等她将衣服换好。 默默慢吞吞的换着衣服然后眼睛时不时瞄我一眼，我从手里的杂志抬眼正好对上她探究的眼神之后微微一笑：“不着急你慢慢来,咱们有的时间。”你早晚要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的。 默默闻言翻个白眼然后走过来将我手里的杂志给抽出来：“好啦,你想知道什么。” 我沉吟一会然后才轻轻的说：“先从你和叶瑾怎么勾搭上的开始说吧。” “什么叫做勾搭!” 默默不满意我的用词，好不犹豫的用眼白看我。见我不为所动之后才叹口气：“好啦，就又一次我陪着mama参加一个宴会,然后在那里认识的。” 宴会,我们虽然出身不错，但是很少会参加军部举办的聚会之外的所谓“宴会”。那对于军人来说是违纪的事情。而我想到的第二个可能性就是——她参加的根本就不是军部的聚会而是那些电视上演的那些灯红酒绿的商务宴请。 那么莫阿姨为什么回去，其结果就昭然若揭了。 我看一眼一旁的默默，后者嘟着嘴巴说：“好啦，老妈让我去的。我也不想去的。” 这我了解默默，也非常能体会她的心情。参加那种聚会大多数的食物是摆着好看的，为了形象你还要吃得优雅得体，最好还能让男人看了心醉。上一世我曾经陪着秦昱出席过类似的宴会，去了第一次绝对不去第二次——看着满屋子美食然后最后只能饿肚子回家吃泡面的感觉真心不好。 “我本身在哪里无聊，就偷偷的拿了几块食物跑到外面阳台偷吃。没想到那个阳台早就有人了，我就是这么认识的叶瑾。” 哪怕叶瑾撞破了你那惨不忍睹的吃相，你们两个有必要闹到这种地步我狐疑的看着她，严重怀疑这个小妮子有许多事情瞒着我没有说。不过有些事情不能一蹴而就，拷问默默这事更是不能太过匆忙。默默恼羞成怒的样子我最清楚了，那破坏力跟龙卷风似得。 默默见我没有追问，迅速的将衣服收拾好然后招呼我回家。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沉思，能够让那个“吴叔叔”携伴出席又有能力邀请叶瑾一家的估计整个n市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秦晋。像我这样的小兵自然不可能直接跑到秦晋面前问他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可以对他的宝贝旁敲侧击。秦思小公主对于那可是非常信任的，就差没掏心掏肺了。 我盘算着行李箱里要送给秦思的礼物，秦思小姑娘在从她老哥那儿知道我要在欧洲呆半年之后，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对于礼物的要求——著名画家“璇”的油画。我当时听到的时候差点没将昨天晚上的牛奶给吐出来给小公主看，以表示我吐血三升的心情。 当代著名画家“璇”的作品极少，她的每一件作品不说多贵也不说多便宜，在当代艺术界来说已经是东方现代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她最著名的画作就是画作与行为艺术结合在一起，小小的相框里盛开了一朵绚烂的牡丹。 在画框之外则是更大的一朵牡丹!整整一面墙的牡丹让那别禁锢在画框里的牡丹看起来就像是大牡丹的花心一样，没有任何特色。那幅画现在归属于一个私人收藏家，自它被卖走的那天起，那幅画作就再也没有见过世人。 准确的说只要是“璇”的画作，基本上都是在展出之后的几天便不见了。就这样的人物，别说弄到她的画作了，能看一眼她的画作都是奢侈。不过当时我听着秦思在那边哭闹的声音，不知为何后脊梁一冷竟然就这么答应下来了。 当我那个“好”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我差点没咬断我的舌头。 比较幸运的是“璇”是国人，所以对于我们都的欧洲之旅非常支持，她同意陪着我们游览她的画室，我才有机会接近她。我在磨磨蹭蹭半天之后终于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她并没有不开心而是侧头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你叫苏洛洛”她的目光落到我胸前的胸牌上 “饿，对……” 她沉默一会知道才问道：“刚才你说你是要帮谁拿我的画” “我朋友家的小女儿，叫做秦思。她自小被宠大了，所以希望您能满足小姑娘一个心愿，随便丢一张废稿签上名给我们就行。”为了以防万一我还去买了仿冒品放在门口呢。 那人停下脚步，似乎因为我话中的某些词语而震惊住。她真在那儿片刻，随即走向房间那边：“你等我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这时候的璇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在读大学生，虽然她的年纪也到了。璇慎重其事的将东西交付到我手上，厚厚的一本画册应该是用黑皮给裹起来，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写的是什么。 “麻烦你将这个拿给秦思。” 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这么多! 璇出了名的地产，一年能够出一张画作已经是极限，却不知她怎么会画这么多的儿童漫画。 我将满满一袋子的儿童书给拎起来然后往外走去。书本很重，在我的手指上勒出一到深深的鸿沟，鸿沟旁边的手指已经被挤压得红红的，我本以为自己得这么一路提着一路走向天悦山城，这件事情比遇到一个‘蠢蛋’的强。 我的书被强迫性的接过去，我这回是看都懒得看身旁的人，既然他这么愿意帮自己拎着，那就拎着，这世道谁不喜欢免费劳工。 没等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秦昱自作主张的将的袋子放到一辆摩托车的后备箱里面。我走了几步没有感受到一直跟在我伸手的人，心想着他手上还有我的书呢，这个时候可不能虐待劳工。所以我转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秦大少，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昱在我面前晃晃手指：“你看，我皮粗rou厚都被勒出痕迹怎么到现在还没消。 这事也着实让我一愣，秦昱见我不说话更是得寸进尺的将自己的手指在我面前恍得更厉害。我对于此到时很无动于衷：“那我来吧。” 秦昱颇有些无语的看着我然后将手收回去：“走吧，你不是要去思思那儿，我也好久没见那个小丫头了。” 我看一眼停在一旁的机车，犹豫片刻接过秦昱递过来的头盔。毕竟天悦山城里大院的确远了些，我又扛了这么写东西没有人接送是很麻烦。秦昱见我还在犹豫便拍拍后座：“快点吧，不然我不等你了。这些书是给小公主的吧。” 半年不见秦思，她似乎抽高了许多，原本我每次来到他家总是管家婆婆开门，这一次却看见了那个大名鼎鼎的璇。此时思思正坐在她怀里撒娇，那模样彻底符合了她现在的年龄，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 她眼尖看到我站在门口，立刻呼喊着我的名字飞奔过来：“洛洛jiejie快来看，我mama回来了!” 璇对我微微一笑：“你还好么” “我没事。”我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璇，她今日穿的十分休闲，而现在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正面的正面照有些适应不了。秦昱到时早已知道，他喊了璇一声叔娘，彻底正式介绍我和璇认识。秦昱将东西放下，小公主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袋画册移动，等到秦昱放下东西之后片刻也不等了直接上前就打开。 原来那么厚重的的黑皮包成的书籍是送给思思的礼物么。我隐约听过秦晋和夏晓璇的故事。夏晓璇打量我许久，然后左手握成拳集中右手掌掌心：“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言栎画作中的女孩子。” 什么画作，这油罐言栎什么事。我狐疑的看着她，她很快反应过来可能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便跑回房间拿出一个相机找出里面的一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中的女孩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正捧着一杯冰激凌静坐在许愿泉边上。她的连朝着昨天转，清风将她的长发吹得飘扬于空中。夕阳照在年轻而美丽的面庞上，好似一幅以夕阳为主题的画作。在整张油画的右下角，那儿通常就是画家的签名之处。 竟然真的是言栎画的，他画中的女孩子应该是我才对，签名旁边还留下了一句法语——寂寞的小姑娘，何人能牵到你的手 ☆、一顿晚饭 我看着那幅画有些怅然,我自然记得这是在哪里，只是没想到言栎会将我入画,这似乎是一封没有文字的情书。璇看了看我再看看我身旁的秦昱似乎了然些什么：“哎呀，早知道你和秦昱认识,哪里用得上你帮我将画册给送回来。思思，你不是早就念叨着要看看洛洛jiejie给你带什么礼物回来了么” 思思扑到我腿上的动作打断我的思绪，半年了她也长高了许多，此时她的长发披散着,身上是一件嫩黄色的公主裙,整个人看起来可爱极了。她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可怜兮兮的问我：“洛洛jiejie礼物呢” 我这才想起这次来秦家的目的。一旁的秦昱晃晃手里的书袋：“我的小公主，你的礼物。” 秦思兴奋的换个人扑倒，我看向已经偷偷将画给收藏起来的璇,连思思拉我我都没有意识到。思思摇晃我数次我依旧没有回应她,她立刻憋着小嘴巴说：“洛洛jiejie，你在想什么” “没有，我没听到你喊我。怎么啦” 思思举起璇给我的黑皮画册：“你看，这是mama给我画的哦。里面都好多好多好漂亮的画。” “那你介绍给jiejie啊。”璇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卷起袖子一边说道，“思思带jiejie去二楼玩，mama给你们做晚饭。” “好!” “叔娘，我来帮你。”秦昱很是识相的没有跟上来，而是跟着璇走进厨房里。我不免回头看向他的背影，秦昱竟然会做饭秦家的男人们从祖辈开始就没有一个会做饭的，用他们自己的话就是：君子远庖厨。 没等我多想，思思将我拉到二楼她的小房间。一张一张的给我展示璇的画作。每一幅画的背后，璇都会写上关于这幅画的故事。思思现在已经识得一些字了，磕磕绊绊的给我讲故事，自然有些地方还需要我来帮忙念过去。 我本身想来问小姑娘，宴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想到被小姑娘这么一折腾，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这样小小的画册里，积攒了一个母亲对于女儿的思念与疼爱以及无法表达出来的抱歉。对于秦晋和夏晓璇的故事我隐约知道一些却不多。 我觉得在那样一个故事里唯一受伤的就是面前的这个孩子。索性的是她还小，而秦晋有强大的能力保护她不让她知道外界的议论纷纷。我并不知道秦晋凭什么能够坚持到今天，思思和璇的样貌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似乎秦家男人在认定一件事情一个人之后都不会再放弃，哪怕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秦昱也会如此么 最后叫我们吃饭的竟然是秦晋，我微张着嘴巴看他如平常家庭的父亲一般接住女儿飞扑过去的身子，然后亲吻女儿的面颊细细的问着这一天过得如何。更让我吃惊的却是在下一刻，我们走进厨房的时候，璇刚好端着菜走出来，秦晋放下思思非常自然的接过璇手上的菜同时低头吻住她。根本没有顾忌到周围还有两个半的未成年。 思思站在地上看着自己父母玩亲亲，最后小脾气闹起来硬是要父母一边一个分别亲过她才罢休。 吃晚饭的时候秦思的小凳子坐在主位而秦晋坐在璇身边，自然而然的秦昱坐到我身边。这一餐饭十分的丰盛，璇微笑着说：“虽然我也很想说这是我自己做的，可惜啊。不过我倒是没想过秦昱竟然会做菜，这应该是你们家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人了吧。” 秦晋将一碗汤放到璇面前，淡然抬眼看向对面的秦昱：“嗯，臭小子前些日子去跟小五拜师学艺，看起来成效不错。” 这些大部分是秦昱做的我扫一眼桌面上的菜式——大部分都是我爱吃的。我默默看一眼旁边的秦昱，后者倒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这一顿饭吃得十分欢乐，思思显然成了开心果一枚，难得的是她竟然还不会漏饭，一顿饭下来，她面前的桌子上干干净净的只有一些排骨骨头留在那儿。 我吃惊于秦晋教育的成功不免再次佩服起这个男人起来。 他十分的娇养思思，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该有的教养他也没有少教一点。我见过思思在外时的样子，全然就是一个端庄可爱的小公主。难怪惹得周围一圈人都心疼这个女孩。 夏晓璇有饭后散步的习惯，我和秦昱自然不好去叨扰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时光。目送他们慢慢朝着山林里走去，我颇有些感慨。曾几何时，我所期盼的也不过是这样的画面罢了。 秦昱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我回身看他，后者也默默看着我。最后他开口说道：“回家吧。” “好。” 夏季的风吹得人很舒服，我直起身子闭上眼睛对上迎面而来的风。真想可此能够展开双臂然后感觉飞翔的感觉——可惜，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我们是在真正的山道上而不是在拍电影。秦昱并没有立刻带我会大院，机车最后停在南湖边上。 今年南湖公园从收费变成了免费，里面的设施也有政府进行修葺之后，建设许多绿化带提供市民锻炼散步。很多人都喜欢在饭后来这儿散步。秦昱停下车，将头盔摘下来。此刻夕阳正好，照在河面上金灿灿的一片。我默默走在前面，秦昱跟在我身后大概三四步的距离，我们绕着南湖走一圈，彼此之间都没有说话。最后我们来带南湖桥底下，南湖桥的两侧有人工瀑布，七彩的灯光照着水幕很是漂亮。 “洛洛。” 我转头看向身后的秦昱，后者微微一笑：“你不是知道默默和叶瑾的事情么” 我就知道他能够猜到我去找秦思的原因，不过…… 我低头一笑：“原本我是想知道的。可是我现在不想知道了。”我看着湖面上的涟漪，“不管默默喜欢谁，喜欢叶瑾还是喜欢别人，我都会支持她。哪怕之后她为此受伤，我陪在她身边就好。默默很坚强，她会自己处理好这些事情。” “……” 秦昱走到我面前，深深看着我的眼睛：“你从来不问我上一世的事情。” “那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默默说得对。”秦昱慢慢抚摸过我的脸，“她说你是我们三个人之中最狠心的那个。” 这一回我没有躲开他的手：“秦昱你别忘了，上一世我死了。我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能够再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何你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我既然都已经死了，死后原知万事空不是么” “是啊，你死了二十多年……”他低声的呢喃道。我却不再理会他，这儿距离大院不远，穿过南湖公园之后再走两个路口就能走到。我并没有等候秦昱而是自己走回大院，默默当时正在院子里陪秦奶奶说话，娇俏可人的声音我远远在站门口都能听见。 “哎呦，是洛洛回来了。”秦奶奶的眼睛有老花，远远的就看到我了。她冲着我招招手，“快来快来，默丫头在给我说故事呢。” 默默的嘴巴一向伶俐，个性又乖巧可人。我走到秦奶奶身边坐下然后静静的看默默边说边演将故事说得活灵活现的。她正在向秦奶奶讲《仙剑奇侠传》当时我们最爱看的电视剧，秦奶奶对于这个电视剧自然是不看的，不过此时她也听得津津有味。 我眼角瞄到秦昱将机车停入车库，正朝着这边走过来，而秦奶奶似乎也发现了自家孙子的身影笑呵呵的让他过来一起听故事。秦昱站到我身边，秦奶奶握着我的手没有任何放开的打算。没一会秦伯伯从办公室那儿走过来，整个院子热闹起来，默默停下正在表演的动作回头看了看秦伯伯然后颇有深意的再看向秦昱。 整个院子里就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秦伯伯走到秦昱面前，手里拿着一份红头文件。秦奶奶握我手的力道有些疼，似乎对于那个红头文件很紧张，而周围的人也都安静下来。秦伯伯难得的对秦昱路出笑意：“你通过了，儿子。” 秦奶奶似乎松了一口气，就连默默都兴奋得抱住我蹦跶。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秦昱，后者也正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过来他们在说什么了——秦昱已经十七岁，今年是他去部队的时候。 因为出身的问题，秦昱进入部队并不和其他人一样，他直接选的是军官，而这一世他更上了一层楼，他直接通过了军部特选。军部特选选中的人直接会被送到西南山区的进行训练，一去五年轻易不能接触外界。 我转头看向正在兴奋的谈论着这件事情的人们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似乎上一世秦爷爷就是在这五年里去世的。那一次秦昱不顾一起的回来了，因为彻底失去了晋升机会，退伍从商。秦奶奶现在改握着秦昱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我没听清楚，默默在一旁兴奋的跟我说着秦昱是如何报名的，如何被秦伯伯cao练。十七岁对于这个选拔是年轻了一些，一般这样的选拔都是在已经参军的军人中选的，这一次秦昱能够参选自然是动用了一些关系。 默默靠在我肩上突然沉默了一会才慢慢说道：“那这样，就有五年见不到秦昱哥哥了。” 对于外界的兴奋，我一直沉默着对待。默默似乎看出我的怪异，直起身子看我：“洛洛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有些吃惊而已。”我以为上一世的那个遗憾这一世他不会参选了呢。 “哦，对哦。秦昱哥哥参选的时候你不在，当然不知道了。”默默敲敲自己的脑袋，“对了，刚才有你的包裹和信哦。我帮你拿了。” 我皱起眉，思索着这个年代还有谁会寄信给我。而且，包裹更加奇怪了，我最近没有跟卓越买书啊。默默将信放到我手上，我也没多想就直接将信拆开。当我读完信的内容之后便彻底的惊呆了。默默也在一旁歪着头看，她微微的张大嘴巴然后直接喊出来：“法国大使馆来信” 霎时间原本投注在秦昱身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我这里。默默捂住嘴巴然后瞪大眼睛看我，仿佛不可相信一般。连我自己都知道这件事情就好像老天给我开的一个大玩笑，偏偏是今天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抬头对上秦昱的目光，后者慢慢走过来：“洛洛，怎么了” 我慢慢的将信收起来，然后对他摇头：“没事。” 秦昱的目光直接转移到默默身上，后者在我警告的目光下闭紧嘴巴也跟着摇头。秦昱眯起眼睛，最后的目光落到我手里的信上。 ☆、一碗糖水 我死死的将信抓在手上,秦昱微微的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我们两人一直僵持在那里，直到后来秦奶奶走过来打破了所有尴尬：“洛洛啊,谁给你寄信啊说的什么” 对着秦奶奶我就不能那么强硬了，长辈问话,只要不是太过隐私的东西该回答还是要回答的。我看一眼秦昱，然后将信折好放进衣服口袋里：“没有，我不是从欧洲游学回来么，这事后续的事情。没什么大事。” 我既然这么说了,秦奶奶那边点了点头,注意力继续回到自己孙子和儿子身上：“老大，文件上怎么说，什么时候去啊” 秦伯伯微微一笑：“好日子,建军节。” 那也就是五天之后了。我心下一惊,缓缓看向一旁的秦昱，后者并没有被我的话给糊弄过去，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衣服口袋，似乎在考着什么。默默来到我身后直接挂在我身上遮挡去他的视线：“哎洛洛，我跟你说我前几天发现了新品种的冰激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