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节
“唔…枫哥…”傅雅被雷子枫的阵势下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推他,又想到他胸口上的伤,只能又把手放了下去,任由雷子枫疯狂地掠夺。 她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分开的六年里,她有时候做梦都会梦到和雷子枫缠绵,重逢以后,也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而没时间好好亲热,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其实她也有点渴望了,只是因为有了儿子,而忽略了雷子枫良多,她也感觉有些愧疚。 但是她是真的不太喜欢在有儿子的空间里和雷子枫亲热,万一被宝宝看到了,那就糗大了,上次的事情她还耿耿于怀呢。 趁着这个空挡,雷子枫已经快速地解开了傅雅的睡衣口子,火热的吻一路向下,浴室里的气温逐渐攀高,傅雅此时已经被挑了起来,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 雷子枫滑进去的时候,她在心里哀叹一声,为什么她对雷子枫就没什么抵抗力呢,只要轻轻一挑逗,她就软着身子予取予求了。 雷子枫像是饿了很久的人一样,要了傅雅一次又一次,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傅雅,拧开了水龙头,放了一缸水,抱着傅雅坐进去。 这具身躯,他真是怎么吃也吃不够,像是饕餮一般,哪怕是吃了很多,也不会觉得满足。看了看傅雅疲惫的脸,雷子枫苦笑一声,算了,今晚她也累得够呛,不能再累着她了。 结果在帮她擦身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要了一次,直到傅雅昏昏沉沉地睡在他的怀中,才罢休。 将 傅雅清洗干净以后,雷子枫抱着傅雅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小奶包,可是床垫下陷的动静还是吵醒了小奶包,他看着自家妈咪脖子上红红的痕迹,不 明意味地笑了一下。那天他出了一个糗以为这痕迹是被雷子枫打的,后来他查了资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原来男人和女人还能那样的啊,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 也是妈咪被“蚊子咬了”以后才生下来的哦。 “宝宝对不起,吵醒你了。”看到儿子睁开眼睛,雷子枫歉意一笑。 小奶包拽拽地翻了一个身,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瓮声瓮气道:“你和妈咪去隔壁房间睡,我一个人睡就行了。” “不行。”雷子枫俯下身亲了亲小奶包的额头,“万一你晚上不好好盖被子着凉了怎么办,我和你妈咪会心疼的。” “我都这么大了,迟早会和你们分床的,赶紧抱着妈咪走,趁我现在还没后悔之前。”小奶包烦躁地在被窝里面拱了拱,真是的,这人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自己好心让他们二人世界,居然还不领他的情,哼,笨蛋爹地,扣十分。 雷子枫奇怪地看着小奶包,总觉得今天的小奶包有些怪怪的,以前睡觉的时候爬上床就喜欢往傅雅怀里缩的人,今天居然提出要分房睡了,虽然五岁大的孩子也可以和父母分房睡了,但是他知道小奶包一直都是和傅雅睡的,很是依赖傅雅,怎么今天突然就提出分房睡了呢? “看什么看,我是男子汉,不能粘着妈咪,我想学着独立,不行啊?”小奶包见雷子枫愣愣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再不带着妈咪走,他可就要后悔了,他可是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愿意让出妈咪的。 “好 好好,我儿子是男子汉,想学着独立是好事,爹地以你为荣。”虽然搞不清楚小奶包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能和亲亲老婆单独睡在一起,他也乐得顺水推舟,要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和儿子睡在一起,晚上他可一点也不敢对傅雅做出暧昧的举动,忍得他早就受不了了,现在既然儿子都提出来了,他还是抱着老婆去隔壁吧。 雷子枫又重新把傅雅抱起来,放到隔壁房间的床上,细心地帮她盖好被子,又回到小奶包的房间,小奶包又重新睡了过去,他轻手轻脚地帮小奶包掖好被子,关了灯和门,转身回了隔壁。 雷子枫并没有发现,当他转身离去以后,小奶包紧闭着的眼睛又重新睁开了,望着他的背影神色有些迷茫。 小 奶包从出生以来就认准了身边就只有君洛川一个男人,君洛川对他很好,这让他淡化了对对父爱的渴望,把君洛川对他的爱当成了父爱在使用。但是俗话说,父爱如 山,君洛川毕竟不是他的亲生爹地,虽然对他好,但是也有一些隔阂,在小奶包没有和雷子枫相认以前,小奶包是没有发现这些隔阂的。 可 是有了对比之后,小奶包慢慢明白了,长辈的爱和父亲的爱是不一样的,君叔叔可以送给他很多好玩的东西,但是不会半夜起来帮他盖被子,君叔叔可以教他很多东 西,但是不会煮饭给他吃,君叔叔可以抱着他亲他宠他,但不会让他放肆地骑在他的肩膀上骑马马,这一对比下来,他也总算是明白了,雷子枫这个爹地其实是不错 的,对妈咪也很好,如果对妈咪不那么强势就更好了。 但是…小奶包微微勾起嘴角,这种感觉真的很温暖,他慢慢喜欢起雷子枫这个爹地来了。 ☆、276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第二天本来雷子枫是打算带傅雅母子俩出去走一走的,自重逢以来他们一家人还没机会一起出去玩过,但是容晴悠却一早打来电话,说今天和王丽的官司开庭了,傅雅执意要过去,雷子枫只能将家庭出游的计划压下。 此次这个官司是在帝都最高人民法院开庭,傅雅想到和姜景宸那个赌约,眼睛就眯了起来,和王丽的官司,只能赢,不能输。 一家人开着车先去容晴悠家里和她汇合,皇甫爵也在家里,上次自家老婆被人下药他在部队不知道,现在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下药的人了,几个人心里同时做了一个决定:对于这种贱女人,一定要往死里整! 两家人开着车去了法院,王丽和姜景宸也到了,看到傅雅等人,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纪繁星,容晴悠,你们就等着输官司吧!” 只要她一口咬定给容晴悠下的只是泻药,就算是对方势力很大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再说比势力,姜景宸也不小,她一点也不担心。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敢给老娘下药,你就要有下地狱的觉悟!”容晴悠冷眼看着王丽那故意往姜景宸的怀里蹭,只觉得恶心无比,这女人攀上了一个姜景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哼,你们等着,某人可不要忘了你和景宸之间的赌约,输了,可是要答应我们一个要求的。”王丽得意洋洋地挑眉看着傅雅,这个纪繁星,装得多大义凛然似的,自己还不是攀上了雷子枫,还以为自己多纯洁似的。 “我不会忘记,但是很抱歉,可能要履行约定的,是你们了,我已经提前开好了一个银行账户,就等着姜景宸把财产转移过来了。”要放狠话,傅雅也不输给任何一个人,而且这几天在军事演习的时候,她已经偷偷做了一些准备,绝对万无一失。 雷子枫听着傅雅的话,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皱,他是一直知道姜景宸对傅雅的意图的,这种情况下傅雅还去和姜景宸定下那样的赌约,虽然这场官司他一定会让傅雅赢,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万一输了呢,傅雅真是太不珍惜自己了。 狠狠地刮了傅雅一眼,雷子枫气哼哼地撇过头去,这个小女人,果然很多事都不和自己商量,还学会瞒着自己了,看他今天晚上怎么“惩罚”她! 双方的辩护律师也都来了,请的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牌律师,开庭的信号钟响起,傅雅容晴悠瞥了王丽一眼,随即各自入席。 “法 官,被告王丽于一周前在酒店对我的当事人容晴悠下毒,导致我的当事人当场中毒昏迷,且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根据《华夏刑事法》的规定,王丽的行为已经危害到 了我的当事人生命健康安全,构成刑事犯罪,请求法官批准逮捕被告王丽!”才刚刚开庭,容晴悠的律师就先声夺人,给了王丽一个下马威。 “被告的辩护律师可有什么要说的?”法官沉吟了一下,看向王丽的律师。 王丽的律师不愧也是打过无数胜仗的金牌律师,此时不慌不忙地说道:“法官,我的当事人给容晴悠下的只是普通的泻药,且愿意赔付给对方一笔医疗费用,并未构成刑事犯罪。” “被告,你确定你给原告下的只是一般的泻药?”法官问道。 王丽赶紧点头道:“是的法官。” “原告,你确定被告给你下的是毒药?”法官又问容晴悠。 容晴悠也点头道:“没错法官,而且我有人证物证。” 容晴悠的律师道:“法官,作为原告的律师,我在此请求传人证上来问话。” “好,传人证。”法官点头应允。 第一个人证就是傅雅,她走上前去,对着容晴悠眨了眨眼睛。 “人证纪繁星,请你详细叙述你和原告之间的关系,和案发当时发生的情况。” 傅 雅点头,开始缓缓陈述:“我和容晴悠是闺蜜关系,那天晚上容晴悠喝醉了酒,是我把她扶回酒店房间,我看她醉得厉害,就吩咐酒店送了一碗醒酒汤上来,容晴悠 喝下以后没过多久就开始全身发热,抽搐,看起来就是中毒的现象,我赶紧打电话让另一个医生朋友来帮她医治,然后去酒店提取了监控视频,视频里显示就是王丽 偷偷在醒酒汤里做了手脚,有监控视频和酒店服务员为证。” “你确定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按照法律相关规定,做伪证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你将接受刑事调查。” 傅雅毫不心虚地和法官对视:“法官,我确定我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话,如若不然,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她连卧底都做过,还会在一个法官面前心虚不成?再说,想制裁她,也要看雷子枫答不答应才行,她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王丽这只恶心的苍蝇消失。 “好的,传人证2号。”法官敲了一下法槌。 “你是酒店的服务员?” “是的。” “当晚是由你送醒酒汤给受害人容晴悠?” “是的。” “王丽在电梯里偷偷给醒酒汤里面下了药?” “是的。” “你知道那是什么药么?” “我不知道,但是王丽当时态度很嚣张,还骂了各种难听的话,后来再见到容晴悠的时候,她已经被救过来了。” 一番问话下来,正义已经偏向了容晴悠这边,容晴悠挑衅地看了王丽一眼,从容地站在原告席上。 这时王丽的律师也开始发力了:“既然说我的当事人下的是毒药,为何不送医院,反而叫自己的朋友医生前来医治?这就足以证明,证人和原告在说谎,我的当事人下的根本就不是毒药。” “是啊,如果真是被下毒了,为什么不送医院呢?” “没错没错,谁是谁非还说不定呢。” “……” 王丽的律师一句话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旁听席上很多媒体记者和看热闹的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肃静。”法官敲了敲法槌。 “法官,关于被告律师的这个问题,可以请人证1号和当时出诊的医生来做一个说明。” 傅 雅又再次被请了上去,她就知道对方会问道这个问题,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第一是因为当时我想到打急救电话会耽误路程上的时间,当时我朋友的情况很危 险,第二是因为我那个医生朋友就住在附近,过来很方便,而且他有行医执照,我相信他的医术。还有一个原因,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到底是谁对我朋友下毒, 事实证明,对方来头很大,如果不是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找出证据,恐怕证据早已经被他们销毁了。” “哦?在你的心目中,朋友的安危还没有抓住下毒的真凶重要?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因此耽搁了,你朋友就活不成了,还是说,你根本就知道你朋友中的药没什么危害,所以才不慌不忙?”王丽的辩护律师指着傅雅,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这 些都是你的臆测,我可以拒绝回答,并且告你恶意引导。”傅雅冷冷地看了王丽的辩护律师一眼,那律师被傅雅的眼神震了一下,张了张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过 了好半天才又问道:“那你如何证明容晴悠中的毒就是我的当事人下的,说不定是在外面喝酒的时候就被下毒了呢?” “这也是你的臆测。”傅雅不再理会对方的律师,看向法官:“法官大人,对方的律师有恶意引导证人,歪曲事实的嫌疑,我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法官考虑了一下,说道:“驳回,证人确实应该说明,你为何一口咬定毒是被告下的。” “很简单,我和容晴悠和王丽私底下就有些摩擦,除了她之外,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出了事,当然第一个想到她了,这是所有人的惯性思维,而且事实证明,她确实对容晴悠下了药,我自然不会再去怀疑别人。” “好,传人证3号。” 傅雅走下证人席,回到旁听席,雷子枫捏了捏她的手心,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婆,要不要我再施点压力?” 傅雅想了一下,摇头道:“还是算了,我已经安排好了,要赢,就要赢得漂漂亮亮,就算不用任何的权我也能赢她。” 雷子枫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胡硕也被带了上来,同时也带来了一大叠的医学专业性的资料,证明容晴悠当时的情况就是中毒,而不是中泻药。 没想到何宇那天带来的医生胡硕深藏不露,居然是特级医师,他打出来的证明自然是十分可信的。 王丽见势不好,就忍不住开始嚷嚷起来:“不对,法官,他说谎!我下的是泻药,根本就不是毒药,他作伪证!” “肃静!”法官庄严地敲了一下法槌:“被告律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丽的律师摇了摇头,他已经尽力了,可是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所有的供词都说得滴水不漏,他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方法反驳。 “你快说啊,快帮我辩护啊,你不是最有名的金牌律师吗?我不要坐牢!”王丽此时被打击得不轻,几乎失去理智一般地对着自己的辩护律师咆哮。 傅雅和容晴悠同时勾了勾唇,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王丽和姜景宸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请的辩护律师,也是傅雅和容晴悠安排的人吧。这就叫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看她以后还怎么嚣张。 “本庭宣布,犯人王丽偷毒罪名成立,威胁到了他人的生命和健康安全,现在判王丽五年有期徒刑,赔付被害人容晴悠35万医药费及营养费,即刻收押,拒绝上诉。”法官庄严地宣布了审判结果,王丽此时已经面如死灰。 她就不明白了,姜景宸明明给她请了最好的律师,为什么她到最后还是斗不过纪繁星和容晴悠,而且她真的是冤枉的,就算她说了谎,她下的也只是媚药而已啊。 她无助地看着旁听席上的姜景宸:“景宸,救我,救救我,我不要坐牢…”她今年已经三十出头了,再坐五年牢出来,就是老女人一个了,到时候,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她呢? 姜景宸此刻也是脸色铁青,根本就不理王丽,冷哼一声就起身往外面走去。 “姜景宸,你给姐站住!”刚走了两步,容晴悠就开口叫住姜景宸,“你走什么走,该不会是忘了和我家小星之间的赌约了吧?” 姜 景宸捏紧了手心,牙齿咬得紧紧的,当时会和傅雅定下那样一个赌约,他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赢的,他觉得傅雅现在已经无权无势了,而容晴悠的家族也只能算是二流 豪门,她们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可是谁知道她们竟然打赢了这个官司,自己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全部财产给傅雅的,如果没了钱,那他还靠什么得到傅 雅? “姜景宸,我希望你能马上将赌约的内容给履行了,我这人有点心急,不喜欢等待。”傅雅也走过去,对着姜景宸笑得如同狐狸。 “你…你们使诈!”姜景宸颤抖地指着傅雅和容晴悠两人,气得眼冒红光,他现在得找个理由赖掉那个赌约才成。 “兵不厌诈,是你自己技不如人,就不要出来丢人了,赶紧的,把你所有的财产转让给我。”傅雅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容晴悠也在一边帮腔,“没错,姜景宸,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该不会是舍不得了吧?” 被说中心事,姜景宸脸色一白。 他的贸易公司如今做得正是红红火火的时候,有了傅家这个强大的后台,他的生意做得更是风生水起,日进斗金,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给傅雅了,那可是他立足的资本。 “姜景宸,你不要脸,说话不算话,姐今天就替天行道打不死你丫的!”容晴悠扑过去就想狠狠揍一顿姜景宸,这男人也太贱了,自己输了,就不认账,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怂的男人。 “容晴悠,晴悠,你别冲动。”看着自家老婆冲过去要打人,皇甫爵吓得脸色一白,赶紧长臂一伸将她捞回来,姜景宸始终是个男人,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打架,是讨不了好处的。 “皇甫爵,你tm放开老娘,这男人就是欠教训!”容晴悠在自家老公的怀里张牙舞爪的喊道。 “妈咪,你这样子一点都不淑女了。”一边的娃娃看着自家妈咪泼辣的样子,含着指头弱弱地开口。嗯,手指的味道也就一般般啊,那昨晚上妈咪为毛要吃爹地的手指呢,娃娃歪着头疑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