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郭子璇胡说八道，我只喝醉过一次。”王恬恬第一个反应竟然给自己洗脱罪名，不知为何她现在特别怕郭子衡生气，以前怕他生气是不喜欢他唠叨教育人，现在怕却是怕他讨厌自己，就像之前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偷偷去找了向荣问真相一样。 郭子衡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插袋站得笔挺，垂目瞧她着急解释的样子，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以后还喝不喝？” “不喝！”她摇了摇头，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怪道：“我就是觉得昨晚吃饭时候你对我不好，我也不知哪里惹你生气了，弄得我心里也不舒服。你又在饭桌上这个学妹那个学妹，我喝酒全都怪你。” “你喜欢我什么？”郭子衡突然问道。 这一问，倒是把王恬恬给问住了，对啊，她喜欢他什么？如果说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对自己好这些原因，那为什么以前她不喜欢他？总是想着他亲自己，他抱自己的那些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到了想要一个男朋友的年纪？这种赤裸裸的欲望，王恬恬说不出口，唯有沉默着。 郭子衡刚刚也是听着王恬恬半天对郭子璇解释不清楚自己对他的感觉，于是就问上了这么一句。之前王恬恬突然跑去向荣吵架吃醋，他还以为是她看了自己的给她的生日礼物，明白他的心意，小妞心中才有了他，可是昨天瞧她对tt全然不知的样子，便知她根本就还没拆过她的礼物，当时，他的确有些生气。 你把你自己准备了十多年的东西，像献宝一样呈现在她前面，可是她连一眼都没看过，怎么能人不生气。可是后来餐桌上，王恬恬为了他和人拼酒的较真样子，让郭子衡心头又好了几分，心道可能她就是这样喜欢上了自己，也未尝不可，自我安慰一番，竟然越发高兴起来，于是早上在房中逗她时也有些忘形，连什么皇阿玛这种话说了出来。 可是，现在见她沉默着，半天说不出为什么喜欢自己的样子，郭子衡又有点后悔起来，怎么突然问她这个。 “算了。”他伸手将她额头见的发丝拢向一边，接着滑下来掐掐她的脸颊，最后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像是在逗娃娃一样，道：“等忙完后，回家拆我给你的生日礼物，知道了么？” 王恬恬不明就里，不过听他提起生日礼物，这才想起这些天发生那么事，自己还真没时间回家拆礼物，记得郭子衡好像是给她一个信封，那信也不知道被她塞到那里去了，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便点了点头，答应说：“好，好，等冷餐会一完，就回家拆你礼物。” 郭子衡满意地点点头，手一抬俯身在亲了亲她的嘴，然后放开她，笑道：“去吧。” …… 如果时间在这个时候停止，不管是对感情稀里糊涂的王恬恬，还是对王恬恬喜欢自己什么，突然生出几分怯意的郭子衡，看起来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至少能看得到美好未来。 郭子璇正在走出餐厅门外，心里想着要去试一套好看的礼服，换个隐形眼镜，今晚kiwi要来呢。 餐厅外面，张翊天正嬉皮笑脸给田小蝶赔着笑，劝她和自己一起去新加坡。 恩，一切都很好，只是平稳跳动的时间指针中，似乎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躁动，像一只蝴蝶的翅膀，想要带来暴风。 “啊啊啊啊~我不管它自己动什么动，我才不要管你死活！快点放开我！呀”田小蝶回过神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 张翊是瞧她走了神，恶作剧似得挺了挺腰，用田小蝶口中的那什么怪，将本来已经是软软的她毫无防备地顶起来，田小蝶这回是真的感觉自己那里被结结实实顶住，她吓得跳了起来，偏偏张翊天握着她的腰，硬是要她坐下，甚至身下那物又大了几分。 田小蝶尖叫着让他放开，这有心无力，有力也无气地叫声还带着喘息，在张翊天听来简直就是撩他心神的撒娇。 两人这样僵持，她要起身，他就按着她坐下，意外地上上下下两三回，然后两人都不动了，就跟时间静止了一样。 田小蝶满脸潮红，被这两三回弄来又羞又怯，因为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那里好像有什么热热的流了出来……虽然她没做过，但是她也是成年女性，面对又是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仅仅是这样而已，自己就……好丢脸！ 最重要的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那她的裤子还有张翊天的裤子……她呆呆地坐在他身上，没有勇气低头去看，满脑子都是太丢人了太丢人，鼻翼一收，泪珠子就跟着掉了下来。 “好了，好了，”张翊天一看她是真的生气，连忙撑起了身子，连哄带劝，将她搂在怀中道：“我不闹你了，我自己去找五姑娘解决好吗？你别哭了。”心中却还是挺高兴的，隐隐得意，觉得自己厉害，也是真心喜爱田小蝶这动情的样子，只是嘴上没这样说，因为知道她还是第一次，女生都面浅。 田小蝶本来就觉得丢脸，这眼泪没受控制掉下来，她觉得更丢脸，使劲忍着把泪珠子收回来，脑子迷迷糊糊地听到张翊天要去找什么姑娘，埋怨他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又气他说要找其他人，五味杂陈一并爆发，推开他骂道：“张翊天你是不是x虫上脑见谁都叫乖乖！谁是吴姑娘！你是不是还有好多张姑娘李姑娘！你以前都是找她们解决的？！你以前我不管，可是现在你都这样对我了，你怎么能！我就知道你混娱乐圈不简单我就知道你……” 听她这么一骂，张翊天本来迷离的眼神一下清明了许多，情欲渐退，他脸色有些不好看，沉声道：“原来你一直这样想我？” 田小蝶怔了下，抽抽搭搭气道：“我……我……我就是急了！我也不想这样想你！但是吴姑娘是谁？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能找她做这些事情？……你怎么能这样……”最后硬生生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堕落。” 一个成年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这一点田小蝶已经想开了，她宁愿张翊天是认认真真有过前女友。 听她这样说，原来是以为他和别的女人厮混。张翊天脸色稍缓，心头美起来，也没再继续追究，只道：“我能怎么样？你也知道我混娱乐圈，没有女朋友的话，当然只能找一个特定的，不会说出来的，值得信赖的姑娘来解决生理问题吧？” 不等她发火离开，他捉起她的手，将她的葱白似得软绵的手指一根一根扳下来：“一、二、三、四、五。”自己大手一握将她的小拳头包住，道：“这就是五姑娘。” 田小蝶这回是彻底傻了，闷着半天不说话，晕晕乎乎坐他身上弄湿了裤子，晕晕乎乎地因为五根手指和他吵一架，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缺氧的感觉，会感觉到呼吸困难，觉得脑袋像是快没电的手机，不停地闪烁着红色信号，人越来越傻…… “你要是不喜欢我找五姑娘，那用你的五小妹也行。”他看她闷着不说话，便拉着她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田小蝶立马就回神要抽手，张翊天本来就是逗她玩，也就放开了她。 “张翊天你乱说什么！放开我！快让我起来！”田小蝶挣扎着要起来，张翊天也随了她的意，一并放了她，两个人都从地上站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却都没有动。 田小蝶是双腿发麻，站着动不了，一直不动又很尴尬，只能倒“去找你五姑娘，我不管你了。”田小蝶站了一会儿，目光游离，心道等他先离开，自己再缓缓就上楼换衣服裤子。 谁知张翊天也双腿发麻，两腿之间还支着一个大包，难受得也走不动。 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雪白的脖颈，红红的耳朵，顺着下去丰润的曲线一览无遗，他有些遗憾为什么人生不能按快进，不甘心地试问道：“能让我再抱抱你么？” 田小蝶咬着唇，这人从小就喜欢各种抱搂亲，小时候那叫孩子不懂事亲密无间，长大了就是无耻流氓，怕他又起什么心思，于是她坚决摇头拒绝。 张翊天叹了一口气，道：“活了二十多年，活到我这个岁数，身边就一个五姑娘，真的很可怜……我从十九岁开始演戏，和这个女演员拥抱，和那个女演员接吻，和人家全脱了上床都石更不了，不是自己喜欢的女人，碰不碰都是一个样，现在喜欢的人站在面前，还抱抱都不行……” 田小蝶见他一直唠唠叨叨没完，自己急着要上楼换衣裤，就伸手敷衍地抱了他一下，道：“行了吧……”话还没说完，张翊天高大的身体就覆盖下来，将她整个人裹进怀中，她嚷嚷着想往后退，被被他伸手抚住颈后，去亲她的小嘴。 “唔—” 他倒只是亲了亲，就收手，大概是现在怎么亲都意犹未尽，他也不想折磨自己，只是紧紧抱着她，透过薄薄的家居衣，田小蝶娇软丰盈的身子好似嵌进了他的身体中，让他不由将手收得更紧一些。 那又烫又铁的一包又抵着她的小腹，田小蝶蹙起眉头，想到一句俗话，话糙理不糙，大概就是说男人一旦x虫上脑，基本神智基本不清楚。 “能不能让我蹭一蹭？”他抱着她，诚恳地问道。 田小蝶一时失语，蹭一蹭……这话问得为什么她想笑……而且还是笑着拒绝他，这话他也问得出口！平时在外面炫酷有型的大明星，一招手妹子们就蜂拥而至的张翊天，现在低三下四地求她这种荒唐的事情。 抬头一看到他可怜兮兮的眼神，难受的样子也不是装出来，老实忠厚地跟金毛犬似得，想起他们之前经历种种，他为了自己也是各种尽心尽力，不免动了恻隐之心，说到底，已经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的事。 ……她鬼使神差轻轻颔了一下首… 竟然答应了这种荒唐事！ 张翊天一看她答应了，连他自己都被这惊喜冲昏了脑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立刻双手一抱，将她打横搂在怀里，就直接朝二楼她的卧室奔去，这个时候却不见他的双腿不灵活，那跑得都要赛过刘翔了。 “真的只是蹭一蹭……我说到做到。你放心，这辈子我就你一个女人。” 在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边缘，他还是不停地小声嘀咕着，田小蝶看着他激动的傻样，自己心中也跟着愉悦起来，也跟着傻傻地笑起来。 人生之中，有情人，做快乐事，莫过于如此，就算荒唐又怎么样。 一进屋，张翊天就把田小蝶放在床上又亲又揉，弄了一阵，却始终没有没脱她衣服。残念的理智还控制着张翊天的行为，想到自己只是提出蹭蹭就绝对不能失信于她，反正和五姑娘相伴那么多年，现在有个娇香软白的心上人让他这样，他就完全满足了。 在床上摆弄一阵，因为没有空隙，每次隔着衣料送过去就直抵她最娇嫩的中心，有些时候没收住力大力了些，不小心入深了点，田小蝶紧缩眉头，全身紧绷着，连连叫疼，并不觉得舒服，反而生生溢出几分惧意，想往后退去。 她被弄得痛不愿意，张翊天也是弄得满头大汗，最后只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站在床边，抵在她唇边低声安慰道：“这样吧，这样你就不疼了。”他将她双腿挂在自己腰间，田小蝶双腿早就没力了环不住他，他只好伸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钳制在怀中，将那物横贴着她的柔嫩处从双腿之间出入摩擦。 田小蝶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开来，慢慢地，源源不断的快意袭遍了全身，几乎要将她窒息淹没，她把头埋在张翊天的怀中喘息，蛲首轻摇，觉得自己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想要将他贴的更近。 她羞得不敢抬头看他，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止不住娇声问：“你好没有……你好没有……还有多久才完？……你还有多久？……完了吗？……还没完吗？到底还有多久……” 张翊天没回她，但是听她一直在催，便将她抬高了一些，加快了速度。 田小蝶被突如其来的冲刺吓到了，有些惊慌地低低叫出口，但是很快让人无力抵抗的欢愉就把这姜黄失措融化得一干二净。 “快了，快了。”因为她一直埋首在他怀中，所以他只好低头亲了亲她耳边的鬓发，嘶哑声安慰道。 正在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张妈说话的声音。 “小姐，你还在画室吗？我给你切水果上来。”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再累述了。大概就是两个意乱情迷的人在一瞬间恢复了所有的理智和清明，然后擎天一柱张哥哥被田家小姐藏在衣柜里，待她换了衣服收拾整齐出门后，自己在她闺房中心有不甘与五姑娘再续前缘的悲伤故事，等待傍晚田小蝶和张妈吃完饭出门遛弯，她给他发了信息后，张翊天才像个贼一样地悄悄离开了田家大院。 所以说，这么丢脸的事情，田小蝶怎么能说给其他人听呢……餐桌上，张翊天眼光定定地看着田小蝶，田小蝶一瞧就知道这人自己心虚，对号入座，不想搭理他，可是回想起那天的场景，她还是不禁微微脸红起来，心道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 “郭子璇就这么随口一说，你也当真！”田小蝶故作镇定地道：“不过，我也想知道你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张翊天像是挨了一记闷棍半天说不出话，被郭子璇套话就算了，现在还被田小蝶倒打一耙……哎……该！ 他伸手抽了一张餐巾纸，默默地擦拭刚刚被自己手抖散落的鸡汤。 “对了，怎么突然要成了特邀嘉宾？明明没邀请你。”王恬恬想到了这事儿，本来张翊天为了新加坡电影节准备都推掉了篮球赛开幕嘉宾，现在又要插一脚来冷餐会，她问道：“你经纪公司不是说你没时间么？我倒是看你挺闲的。” “反正不是做的这些项目都是电影圈的盛事，和电影沾点边的人都去能，我为什么不能去？”有太多他要去的原因，光是听说那个谢少也在，他就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嘴上话题一转道：“等这边完了，你们也没什么事，到时候我请你们去新加坡玩吧。” “这么好？”郭子璇端起茶杯，笑道：“正好，我最近正想去新加坡一趟呢，那就先谢谢翊天哥了。” “你要新加坡去干嘛？有事？”王恬恬听到郭子璇这样说，自己也不清楚她的行程安排，新加坡都去过很多次了，如果要度假不算是首选地吧。 郭子璇喝了一口茶，含糊地答道：“呃……算是吧。”眼神中带着笑意。 “我请你去，可不是要你去办公事。”张翊天说：“我是怕我太忙了，小蝶一个人在那边不好玩，所以让你们去陪她看西斯莱的画展。”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光明正大，丝毫不觉得有问题。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去新加坡了？”田小蝶有些诧异，打断他道：“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西斯莱？” “这个，我当然知道。”说到这里张翊天的神情有些复杂。那天在田小蝶房间中呆了那么久，到处转悠，看见她床头柜上放的几本西斯莱的画册，看起来似乎是翻过无数次了，有些陈旧，张翊天便想田小蝶应该很喜欢这位画家。 “他的画要在新加坡展出，我都不知道，你知道？”田小蝶有些疑惑，因为她也在关注西斯莱的画展，却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展出。 “是要开展，只是电影节声势太大了，新加坡就这么几家媒体，西斯莱受众小也就没什么报道。”一直没说话的郭子衡，这时候才说了一句话，他一开口，本来还疑惑的田小蝶这才算是相信了，因为她和郭子衡都是西斯莱的同好者。 “哦，那你也要去么？”田小蝶问道。 “有时间的话，一定去。我很期待翊天能拿个奖，大家聚在一起也不错。”郭子衡看了一眼张翊天，似乎话中有话。 郭子璇琢磨着哥哥说这话的意思，想起大家都要去新加坡的话……她抬手扶了扶镜框，呵呵笑道：“我已经开始期待新加坡之行了，想必十分精彩。”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郭子衡叫了埋单，张翊天拉着田小蝶到外面说话，似乎是解释没提前给她说要去新加坡的事情。 王恬恬起身去了洗手间，郭子璇也跟着她去洗手间，，她追到王恬恬，挽着她的胳膊，凤眼一斜，笑问：“昨晚是不是喝醉了，住在我哥家？” 王恬恬的脚步滞了下，一边走一边慢吞吞道：“……呃……是……喝断片了。” “我就说嘛，我哥今早就打电话来问我。”刚刚饭桌问是不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其实她是问的王恬恬，想逗逗她，毕竟她和她大哥这种诡异的组合，带给她的新鲜感和好奇心，实在是让她回味无穷，爱不释手。 “他问什么？”王恬恬蹙了蹙眉。 “问我，你在美国这样喝醉过几次？”郭子璇摇头道，能让她哥坐不住给她打电话问这种事，必定是已经见识过王恬恬那奇差无比的酒品了，她将王恬恬又拉近了些，低声道：“你放心，我知道你不愿同我哥在一起，所以我告诉他，我都记不住清楚你这样喝醉是第几次了，我哥可讨厌女人喝醉了。” 王恬恬停下脚步看她，虽然面无波澜，可是心中却已是炸开了锅，这哪里是帮她，分明就是落井下石，可是却又不知对郭子璇从何解释，自己现在同郭子衡的关系，以及自己现在对他的想法。 良久，她微微叹气道：“子璇，如果……我说如果我可能有点点喜欢郭子衡，怎么办？”自己心中这点纠结的心思，要是再没个人倾述，她就要被憋死了。 郭子璇眼角弯弯，笑眯眯地看着她，道：“挺好的。我哥一个快奔三的男人，身边还没个女人，我看着都着急。你也是二十五岁的女人了，还没谈个恋爱，说出去笑死人。你们两个凑成一对，倒也不错。” “……”王恬恬迟疑了下，这才道：“那你帮我再去解释一下，我就喝醉过一次。”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郭子璇见她这么认真，收敛了笑意道：“恬恬，你……”看了她许久，然后笑了起来：“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最后跟了我大哥……” “你别嘲笑我！”王恬恬见她摇头，立刻就打断道：“你也知道我都二十五了没正经谈个恋爱，男人手都没好好摸过，你都不知道你哥有……多那个！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真的让我……就是男人，你知道男人吧？我……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呢，你笑吧……”说到最后，她放弃了。 “好了，我哪里会笑你，你和我哥好，我也放心，至少不会担心你交往的是什么渣男。”郭子璇叹气道：“虽然我哥人品我敢保证，但是他的手段嘛……啧啧……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他这种身边几年没个女人的男人，越是道貌岸然越是内心扭曲，上次不小心撞见你们在屋里那事儿，我就知道你落他手里，肯定完蛋。” “我什么手段？” 两个小姐妹正说着，完全不知郭子衡已经站在她们两人身后，听了许久。 郭子璇一看是她哥，本来还眉飞色舞的样子一下就萎了，笑眯眯地拍拍王恬恬的肩膀道：“嫂子，晚上冷餐会再见，哥，我先走了啊。” 王恬恬被郭子璇那声干脆利落的嫂子叫的浑身一震，见她一溜烟就跑了，本能地就想跟上去，却被郭子衡长手一伸，给拉住了。 “……郭子璇胡说八道，我只喝醉过一次。”王恬恬第一个反应竟然给自己洗脱罪名，不知为何她现在特别怕郭子衡生气，以前怕他生气是不喜欢他唠叨教育人，现在怕却是怕他讨厌自己，就像之前她不敢告诉他自己偷偷去找了向荣问真相一样。 郭子衡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插袋站得笔挺，垂目瞧她着急解释的样子，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那以后还喝不喝？” “不喝！”她摇了摇头，突然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怪道：“我就是觉得昨晚吃饭时候你对我不好，我也不知哪里惹你生气了，弄得我心里也不舒服。你又在饭桌上这个学妹那个学妹，我喝酒全都怪你。” “你喜欢我什么？”郭子衡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