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放驸马、放煦方、放真相、并且很快很快更) 某容10号结婚啦,4月一直想更新来着但一直没时间码字这章又特别多剧情点要写,到要结婚了还更不了实在很捉急,只好先发一段,大家不要急,过几天我就能写了!(未免大家看了又忘买了这章可以先不用看啦,等更全了再看~~~) 因为要结婚了,想对一直坚持等更的你们聊聊天啦。 聊聊关于我写的驸马,还有我嫁滴这个人。 我在学生时代曾经暗恋过一个男生,但暗恋总是不会有神马后来,到中学了毕业人家都不认识我。 后来谈过很短的恋爱并且被伤害到,再到大学毕业时候开始码这篇文,某种程度上也是自己对自己人生遗憾的憧憬。。。 憧憬那个伤害我的聂然会后悔,憧憬曾经迷恋的大哥哥能和我重逢然后走到最后。 我知道这些一直是憧憬,写的时候只是加入某种个人情怀,当然不代表我是写我自己,我码字的时候还是非常理智化的喜欢走剧情,这你们是知道的~~~ 我木有想到,在我写了几章的时候,真的和当年暗恋的那个男生重逢了,以被迫相亲不愿意去的形式,但居然看到那个曾经惦记的人为我们的开始。 他有很多地方和我想象的一样,傲娇,孩子气,闷sao,也有很多和想象不一样,后来我们也纠结了很多后来,发展到了现在~~~ 所以这篇文和追文的你们对我来说真的意义非凡~~某人对我写一篇文三年没写完曾表现过nongnong的鄙视,所以他淡定表示如果我不写完就不和我度蜜月…………………………………………………………因此…………………………我婚后会发愤图强的! 话唠完了~~~~o(n_n)o谢谢你们~~~如果有妹子好奇可以去看微博啦,婚纱照或者婚礼直播都素有哒~~~ 晚安~~~ ☆、第四十一章 (完整) 他听我这番话后,微微扬起嘴角,“萧其棠,愿赌就该服输。”他开口,声音却不再是阿左平日里的爽朗样子,慵懒而散漫,入耳却觉得十分耳熟,“这一局,你输了。” 这一局?何曾……还有过上一局? 我怔怔的盯着阿右,见她始终无半点声息,不知怎地,痛极之后反而让我镇定下来,“你是从何时起假扮阿左的?真正的阿左人又在何处?” 他闻言忍不住笑了笑,睨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阿右,反问我:“你说呢?” 阿左……也死了么。 风离见我紧紧抱着木盒,倒也没有上前来硬夺,“从你命他监视采蜜起,那个阿左,就不再是你那真正的影卫了。” 我心颤了一颤,“所以方才在石洞之外你杀掉的人,也只不过是你一枚棋子……” 他的眼神深邃,“若不能给你一个死去的‘风离’,公主又岂会轻易开启密道机关?” 原来请君入瓮,入得是他人之瓮。 他知我凡事事必躬亲,而身边所能信任的只有阿左阿右。以此入手,安排了一场又一场的戏,让我险胜一场从而麻痹大意。 局中局,计中计,终究还是棋差一招。 可这一场对弈的对手,未免对我的处事之风太过了若指掌。 这过程中许多时候即便是我自己,做出的应变也都是下意识的,并非预先筹谋。 我闭上眼,“你究竟是谁?” 他道:“既已识破,何须多言?” “是,你是风离,可风离,你是谁?”再睁开眼,我已无法平心静气的同他玩什么对弈对局,“你能在七年前就将我的侍女采蜜纳为己用,为夺秘地之所灭镖局满门,苦心经营只为夺此兵符掀起硝云,而如今既已识破,你亦可在顷刻间将我杀害,却仍不摘下你的面皮,那只有一种解释,你怕被我认出!” “萧其棠,”他的嘴角噙着冷淡的笑,“兵符与名册你若不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我咬牙道:“你以为你抢走锦盒,便能活着走出这衣冠冢?” 他一怔,淡淡笑问:“你是指冢外的明鉴司三十八影卫?早在今夜动身前,我便在他们的夜行服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软骨散,方才迟你们一步入冢,正为确认药效是否发作——呵,公主能想到的,我又岂会毫无准备?” 饶是我心中五味翻滚,遍体生寒,却没有流露出任何讶意外的神色。 我说:“我从未曾小觑过你。今夜在入冢前,我根本不知这底下有什么机关暗道,更不曾想过有什么真假风离。所以,我当然也做好了准备……做好了输给你的准备。” 风离眉间微微一挑, “喔?” “今日,早在动身前,我就调了神机营三十台大炮,直对万坟岗。” 我伸手入怀,掏出怀中五枝烟火棒,展开, “我与神机营统率约好,今夜丑时三刻前,万坟岗若无烟花信号,就齐发炮弹,将此处夷为平地。” 风离听我这番话,瞳光一闪。 “你要,尽管拿去,”我将烟火伸到他的跟前,“但究竟是要发一发两发三发四发五发,还是两发齐放三发齐放,这信号的放法,只有我知道——你要是杀了我,抢走这兵符,你会死,你要是不杀我,抢走这兵符,我不放烟花信号,你还得死……而现在离丑时三刻,应当已不足让你逃离万坟岗了吧,风离。” “你疯了。”风离微微一笑,笑容再无半分镇定,“我若要杀你,根本不会容你多言。这兵符即便此刻叫我取走,你仍可筹谋应对,削藩也好调兵也罢,你未必不能扳回一局,但你宁肯玉石俱焚……” 我截住他的话,“与其放虎归山任你挑起战事让万民不得安宁倒还真不如玉石俱焚……反正我命不久矣,如今,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风离止住了笑容,他静静看了我片刻,那神色在火焰映照下显得晦暗不明,“公主以为今夜同前朝兵符命丧于此,天下便会太平了?符不在兵在,前朝皇族仍有人在,觊觎天下者大有人在。你莫要忘了,在外,还有一个宋郎生。” 我道:“风离,都到了这一步,你还妄图利用驸马扰乱我心神,有意思么?” “驸马?”风离的表情就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又重复了一遍,“驸马?他那般对你,你竟还唤他驸马?” 我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他哪般待我了?” 他见我这般问法,不由皱起眉头,“难道你的记忆还未复原?两年前,在灵山之夜,你当真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一股锥痛乍然刺上心尖,我明明并未想起什么,但只听他这一问,胸口窒的难以呼吸。 风离的声音像从远方飘来,“两年前,究竟是谁逼你服下致命之毒,是谁把你逼入绝境坠入悬崖,此些种种,难道你当真毫无印象……” 我呆呆看着风离,盯着他的脸越来越模糊,而当年许多画面却愈发清晰,我想摇头把那些画面摇走,“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 “萧其棠啊萧其棠,枉你颖悟绝人,智谋无双,到头来还是栽在一个‘情’字上……宋郎生果真没有说错,不论你忘了什么,都不会对他忘情……” 就是这个时候,我拨动藏于袖中的暗器——方才那假风离偷袭未果的暴雨梨花针。 风离大惊失色,连连倒退数步翻身闪避,依旧猝不及防的中了几针,闷哼一声,单膝半跪在地。 我再也顾不得与他周旋,一手抱紧锦盒与竹简,一手扶着岩壁往外逃。 脚步声在长长洞窟中回响,我已不知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当踏出最后一节台阶,望见衣冠冢外横七竖八躺着的影卫时,我的心绪如层层巨石重压。 那是黑暗铺天盖地袭来时的绝望,然则避无可避,不容退缩。 风离并未诓我,他连我身边最后的影卫都除尽了。 可我何曾调派过什么神机营大炮,为守住君锦之的秘密,我哪里还敢惊动太子弟弟。 此时漆黑的夜空下起了小雨。 山路湿滑,我在泥泞中栽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有停止过往前奔跑。 因为我知道风离马上就会追上来。 峰峦连绵不绝。距离最近的,是灵山下的玉龙山庄。 可我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到了不了。 从万坟岗攀到灵山山顶,这样短短的一段山道,耗光了我所有气力。 我终于瘫软在地,这一回,竟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了。 极顶之上,是一段长长的孤峰山壁;俯瞰足下,城中夜景影影绰绰。 这般逃命似的奔波、这番景象何曾熟悉,熟悉到几乎令我忘记呼吸。 往事如风呼啸而过,我怔怔的看着远方,刹那间醍醐灌顶。 同样是杂草丛生的山道,同样的追杀,同样的悬崖,同样的……绝望。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段追寻已久的记忆,会在此时如潮水般涌来。 那日是驸马寿诞,我邀他来灵山上本想要告诉他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小meimei,不想因煦方的出现,与宋郎生失之交臂。 离开煦方后,我沿着通往玉龙山庄的徒坡一路找寻驸马的身影,误打误撞发现一片树林。 那树林聚着黑压压的人,看去灰色布衣村民装扮,却应序齐站,训练有速。 我心头大惑,深夜在这荒郊野岭,皇城边上,聚有众百,究竟所谓何? 正这般想着,众人忽高举双手跪拜。 我微微一凛。 然后看到一人不紧不慢走向前,垂眸环顾:“起吧。” 那人束发戴冠,风姿绰然,一身官衣红袍耀目不羁,却不是当朝大理寺卿又是谁! 不待我惊呼出声,忽觉得后脑一抡重击,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醒转时,我发现自己双手倒缚,被放倒在一间木屋中。 木屋的陈设布置十分眼熟,我记起了昏迷前的所见,越想越是惊惧,恰是这个当口,我听到屋外隐约有人在说话,听不甚清。 我不动声色的挪到门边,只听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道:“少主不必过忧,擒下公主时并未有第三者在场,如今东窗事发,属下自会连夜将公主亲自送离京城。” 心中冒出了一种可能性,但还抱着一丝渺茫希望,直到另一个声音响起,如夜风般清冷,“公主为我筹备寿宴,今日还曾来过大理寺寻我,她贸然失踪,莫要说群臣,即便是太子也不可能不怀疑到我的头上。” “少主的意思是……?” “萧其棠必除,但绝不是现在,离大计实行还需一年半载,这之间京中若无襄仪公主,萧景宴的储君之位岌岌可危,若然新君登基,第一个要除了自然是我这‘驸马爷’了。” 我睁大着眼,呆呆的听着,觉得自己像失去了思考力,一时间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可公主今夜看到了一切,待她醒了,你如何同她解释?” 伴着轻轻的笑,“我手中本有两枚忘魂散,其中一颗已让公主掉包,如今还剩一颗,待她服入后,自会将今夜所见忘的一干二净。” 像是一道闪电凭空劈入身体,脑中一声惊雷,不能信,不敢信。 那陌生男子问:“忘魂散?襄仪公主若失去记忆自也不会记得少主,那么之前所做不全白费了?” 一门之隔,我听到那个我用尽生命去爱的人缓缓道:“不。她依旧会爱上我,不论何时、何地,不论她记不记得我们的过往。” 宋郎生从不曾说过什么情话。 可这番辗转悱恻却犹如利刃,深深的割在我的心上,渗出的血珠。 我再也不能承受更多,心如死寂倒向木门,木门未锁,咿呀应声而开。 抬眸,望见了月下目似深潭的他。 那一望,那双眼,冥冥渺渺,历历如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