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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大家看他优秀的履历跟出挑的长相,介绍相亲的人还挺多,大部分都是出色的姑娘,但比起霍景舒,明显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周启明挑剔得很,就算形婚,也不乐意将就。 最后中间人介绍了一个还不错的姑娘,在老家也是有头有脸的家庭,姑娘有个性腼腆,比霍景舒还容易害羞,周启明觉得对方好拿捏,家庭也不错,同意了。 两个人谈婚论嫁之前,周启明忍住恶心,碰了人家,但发挥明显不行,幸好女孩也是第一次,十分单纯,被周启明瞒过了。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有偷偷暗恋姑娘的男方爆出了周启明跟酒吧滚混,还性sao扰同性的事。 婚事自然是黄了,姑娘的家庭也不是好惹的,不仅找人把周启明揍得鼻青脸肿,还上门臭骂了一顿周家骗婚之类的。 周启明的名声在老家一时也臭得要死。 他想了很久都没想通在霍景舒这件事上,到底是哪里出了披露。 直到某一天他突然想起在门口碰见的那个小姑娘,她婴儿肥的一张脸虽然稚嫩,彼时眼睛里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小孩的沉静,她笑眯眯的说:“香水也挺好闻的,像同性恋!” 周启明打了个寒颤! 林骁的小舅舅齐瀚文觉得自己最近特倒霉,pub跟人合伙的,没点后台也不敢在那种地段开酒吧,前几天突然莫名其妙被哪个不长眼的东西举报就算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霍景修这尊瘟神,找人要了他酒吧的监控,说话还特别冷飕飕的,典型的皮笑rou不笑,打机锋打得六六的,就是不点名要害 搞的齐瀚文这个没文化的一见霍景修这尊大佛就想跪,膝盖都是软的,后来找人一打听才知道是霍景修的堂妹霍景舒差点被渣男骗婚,渣男最爱泡的吧就是他名下的。 这事儿弄得,齐瀚文觉得自己贼冤枉,又怕遭到霍景修这个黑心黑肺的玩意儿牵连,圈子里谁不知道霍家这厮面上风轻云淡的,但是内里特护短,对霍景舒这个从小一块儿长大堂妹就甭说了。 赶紧找了中间人摆酒,约了几个圈子里相熟的朋友想撮合,吃饭时胖子齐瀚文端起酒杯,先自抽了自个儿两把掌:“修哥,您看这事儿弄的,我要是知道周启明那个渣这么骗我们仙女似的景舒姐,都等不到您出马,我第一个先把他灭了,您放心,这个渣男连同他那几个姘头,以后就交给我,我保管找人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再也犯不到您跟咱姐跟前!” “怎么就‘咱姐‘了,齐瀚文你倒是想得挺美,叫得够亲热啊!”都是圈子里熟悉面孔,谁不都知道齐瀚文死胖子嘴甜心黑的个性,谁都想嗤他几句。 被齐瀚文回头甩了个眼刀子,又舔着脸得对着主位没坑声的霍景修:“哥您别听他们瞎起哄,我哪儿敢癞□□吃天鹅rou,肖想咱姐!” 霍景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忽然没来由得点了句:“酒我就不喝了,你那酒吧现在还做未成年生意了,胆子够大的?” 齐胖子一听,忒冤枉,又十分来气,赶紧附和:“哥我哪儿有那个胆子!我们是正规酒吧!您是不是听到谣言,这事不提还好,一提我就鬼火冒,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举报老子酒吧出入未成年!害得酒吧停业整顿好几天,这不是压根儿没证据,又重新开张了吗!千万甭让我逮着那个乱举报的鳖孙,逮住了看我揍不死他!” 时越坐在霍景修旁边,一顿饭桌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吃得怪没意思的,他懒洋洋得窝在座位上打游戏,闻言掀了掀眼皮,看齐胖子一张脸气得额头褶子都出来了,义愤填膺的,好心得冲他弯了弯桃花眼:“想知道?” 齐胖子一听来了兴趣,居然都顾不得跟霍景修赔罪,眼睛一亮,他最近就想逮住这个乱举报害他损失惨重的龟孙出口恶气,赶紧问:“听这意思,时少您知道?” 时越舔了舔下颌,笑吟吟的的露出一口白牙:“你爷爷我!” 齐胖子:“……” 齐瀚文有点冒冷汗,要是霍景修他都惹不起,那时越这种无法无天连他老子都管不住的齐瀚文就更惹不起,声音顿时有些虚,给自己找台阶下:“时哥开什么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时越冷哼,“爷我那天在你店里瞅见一个熟人,初中生,爷我是多热心的好市民啊,天天想着做好事,当活雷锋,这不就给派出所拨了个电话么!” 齐瀚文脸上的虚笑凝住了,简直想把时越这个’活雷锋’拖出去暴打一顿,这少爷说得轻巧,不知道害他损失多少,偏偏他还不敢得罪人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误会!都是误会!那天我侄子,就跟咱修哥的弟弟一个学校的,非求着我让我放他几个朋友进去,说是有点特别的事,我侄子就是个不依不饶的小祖宗,被我姐惯坏了,我这不没办法才大着胆子放人进去,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怕这个酒吧里乌烟瘴气污染咱们祖国纯洁的小花朵么,时哥您是真误会我了!” 齐胖子一副自己要多冤有多冤的模样,又拍马屁:“不过时哥您眼神够好的,人家几个高中生,还特意穿得成熟了一点儿,还是被您火眼晶晶一抓一个准啊!” 时越心想火眼晶晶个毛线,他都没看到所谓的’几个‘,就只瞟到穿着高跟鞋的‘霍冉’。 觉得这丫头胆子也忒大了点,穿得妖妖娆娆得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