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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同学,面包就可以了吗?” “嗯……” 吉野同学在小卖部随手拿上最外围的白面包,似乎还为能抢到这种绝对会卖剩下的产品松了口气。 你探头盯着他被推搡踉跄着逃脱正午的校内小店,对他小幅度地招了招手。 他露出了仿佛正眼见幼猫从纸箱里爬出来的惊慌表情。 你踩着小碎步冲过去,扯扯吉野同学微鼓起的袖口,捧着便当盒,一路脚步轻盈,把他带到了“秘密基地”:教学楼叁与四层间的阁楼天台。 “那个,因为一些原因,不太方便做便当,这样。” 吉野同学寻找着措辞,眼神躲闪、低着脑袋,把塑料包装捏得直响。 “请用。” 你笑眯眯地把澄黄的甜蛋卷夹起前递,趁着吉野同学来不及反应之际,蛋卷就已经亲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把眼睛睁得圆圆的。?ùzんàíωёń.???(yuzhaiwen.) 吉野同学向后缩去,自然垂下的长刘海因在人群中磨蹭而稍乱糟糟,好似抖动着耳朵、懵懂的小野兔。 “不要介意,是开玩笑。”你收回筷子,把蛋卷咬进嘴巴,慢条斯理地分了叁口咀嚼,“我觉得还是挺好吃的。” 他快要把本就干巴巴的面包捏得碎了——烤得恰好的浅褐色已然龟裂,白色的絮状贴近了塑料纸。 “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不管在这里待多久都没有人会过来,我偶尔会在这里吹吹风放松一下。——所以吉野同学现在想对我做什么都没人会发现的哦?” “哈——?” “有机会!” 你把另一个蛋卷塞到了他的嘴里。 吉野同学即使慌张无措、有拒绝之意,脸颊却已经鼓起,不得不仔细咀嚼。 你问:“合胃口吗?” 他文雅地用手挡住了正在蠕动的嘴,眼光飞速与你错开。 “嗯、嗯……” “那之后都会给你做的。” “嗯……嗯?嗯?” “一色料理王,为了把我最好的朋友养得白胖胖的,会好好加油继续精进料理研究——” 吉野同学笑起来,把眼睛眯得细细,眉毛又习惯性地向上挑起来,看上去总有事为难着他,笑容算不上明亮。 “不用,不用一色同学这样的。我吃面包就可以了。” 你唆着筷子,放下便当盒,从制服裙口袋里掏出了几颗亮晶晶的玻璃纸糖果。 “今天就把零食分给你吃吧,吉野同学。” 他低着头望着在在你手心泛着五颜六色光华的镭射糖纸,碎发便因动作从脖颈后面向前飘移一段距离,被日光照出绒毛的脖颈有着男孩子气的宽度。 “这样的话……一颗可以吗?” 你把糖果分了分,挑出葡萄味的糖果,说:“请用。” “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类型的社团。”你抚上脸颊,作出沉思的样子,“吉野同学,其实我以后是想——” “电影演员……” 吉野同学呢喃一般帮你补全了后话。 你压着下巴,轻轻笑了两声。 吉野同学意识到打断了你,开始笨拙地弥补前言:“没!没,一色同学——我记得一色同学的志愿的。一色同学可能没有印象,但是我们在初中其实也是同班的。呃,不是抱怨一色同学的意思!” “我一直都记得吉野同学。在初二的白雪公主舞台剧上出演了大树。” 他对你提起的这话题露出困窘之色,吉野同学对那场舞台剧的回忆或许只留下事故,一切都属于举手之劳。当时你正在发烧、并遇上培养你的剧场监督病重的消息,正差点在舞台上出丑,是吉野同学拉住了你。 那对你来说有些特别的意义。 你比了一个“小声”的手势,转移话题:“吉野同学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电影的话,我比较喜欢恐怖悬疑一类的作品。” “——完全不会!倒不如说,就是,我也喜欢……” “虽然一共有七部——但是吉野同学有没有看过猛鬼街3?影评虽然都说3的情节节奏最精彩,但1对无法逃脱的恐怖的把握非常有冲击力。我更喜欢那种纯粹恐怖;把所有情节的优先度调整在绝望传达之后,鼓励观众多次观看体会细节的设置。” “我知道,那一系列的氛围和音效都塑造得特别好。但其实猛鬼街在一年前出了第八部,像是联动合作一样,拍得很像搞笑片。” “是这样吗?还没有人给我推荐过……” “因为是烂片,但因为主角是两个人气杀人魔角色——呃虽然感觉设定上大有问题——我还是去看了。可能是我在看之前有了什么不实的期待……明明没看过就好了……我还收藏了碟,一色、一色同学想看的话?” “为什么这么不好的片子还要收藏?” “怎么说呢,总感觉一个系列缺了一部会很遗憾。而且说不定哪天就会想重复观影研究一下。” 吉野同学不好意思地用手捂着嘴巴、以遮掩自己雀跃的表情。 你突然向他凑了过去。 “——?!” 他大约正觉得和你聊天放松了些,现下又被你惊得吸上凉气,表情飞速凝固。 “和你说话好轻松,你真的很温柔——” 你用双手作小喇叭状拢住嘴巴,弯着眼睛用气音斜吹向他的耳朵,话尾留着好几个如同倒钩的小音调。 吉野同学的耳朵可见地变得通红。 “吉野同学,不要上课啦……和我一起逃跑吧。” “我们去看《安娜贝尔》。” 你和吉野同学逃课看了电影。 你们趁午休校门未关溜出学校,解下领结、脱下外套塞在制服包里,乘着电车远跑到市中的电影院。 单纯为看场电影做出坏事,对他而言可能是第一次。他显得惴惴不安,目光却亮晶晶的,少见地露出与腼腆外表不一致的活泼。 你坐在电影院的红布座椅上,他就在你的右手边。 你抬起手按压左胸心脏的位置,那里稍稍酸胀、充盈着窃窃私语的快乐与温暖。 但好奇怪啊,即使在同类心情之下,你的头脑不再向你传达“想和吉野同学zuoai”的紧急情报。 而是以一分钟近一百次的快频率,细语着:“想轻轻地吻他”。 电影很好看。 他很高兴,转过头来想和你说话。 你突然之间,想要就这样紧紧地拥抱他——并听他因被你拥抱再笑出来。 因为那是你从来没见过的表情。 你为自己泡了一杯花茶,坐在家庭剧团放映厅的长沙发上,荧荧发亮的大荧幕将马克杯的影子反照得长长,直坠落在你的膝上。 心脏已恢复到了原本速度,它跳得笃定、简洁。回想起与吉野同学一起逃学看电影时的心情,你模仿着过去用拇指用力揉搓心房,却只有细微的瘙痒——犹如在小羊柔软的背毛上打滚、光着脚踩在涌动云丝中、亲吻新鲜的花瓣一般——在那处晃动。以往的爱欲、性冲动,凌虐、破坏欲,等待着被悲鸣填满的空虚和饥渴,竟遗弃如今孤独闪耀的幸福感消失胸中。 如此陌生的悸动令你不安。 你试图用更加熟悉的心情将它替换。 你打开了播放列表,将几支视频设置为循环随机。 讥笑声从扬声器荡开,而镜头摇晃,场景经过一段时间的模糊不清,终于对焦在一名后背贴在铁丝网上的黑发男性的衬衣上。 他的眼睛已快睁不全、眼皮显而易见地有膨胀。鼻血流进嘴唇,染得说话时牙齿统统变成了粉红色。 “去……” 尽管录制得十分朦胧粗糙,你却能听出他的声音发着抖,咬牙切齿。 束起黄发的男性粗暴地拉扯起他的额发,使他不得不扬起下巴,被迫拉直的脖颈上带着数段青紫的勒痕。他的喉结滚动,咽下血水都万分艰难。为了迎合对方的动作,黑发学生踮起脚,而霸凌者抓着他略长的头发,用力前后摇晃,使他反复撞击着铁网。他的后脑勺与金属相撞,使不全相接的铁丝发出“呛、呛”的摩擦音。 吉野同学,他的面目模糊,手指掐着霸凌者的手臂,但力气太弱小、只使得每个指节都在泛白。从他的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嗬、嗬”的气声,这是经过全力反抗而无能为力后失败的野犬的音调。 录制者又因为发笑而颤抖。你不满于摄像者的录影质量,前倾了身体,双腿在渐渐升高的热度中蜷起、相互纠缠着。 “呃、——咳……” 佐山夹着方才吐出的烟头,把吉野同学的额头当做烟灰缸,用力撵了几下,随后恶作剧般让那仍有火星的烟卷停留在那里。 “这是很贵的烟啊,”似被布匹包裹,而听不真切的别的男性的声音慢悠悠地叙述着,“请你抽这个还不行吗?真是没有品味啊。” “——!” 他破碎的嗓音整合了短短一瞬间,顷刻被一巴掌打断。他的脸偏向一边,渐熄的烟头也顺着这方向划到另个位置。 “喂,吓了我一跳。” “抱歉啊,来再点起来吧。” 短促的点火声几不可闻,跳动的红色在歪扭的烟屁股上重新着陆。 “这样已经不能吸了啊。” 随着轻微的抱怨声,火焰重新灸烤起烟灰缸的皮肤。 吉野同学试图喊叫,他作着破音的警告、拒绝,但没有做过求饶,仅仅由于烧灼的疼痛而留下了眼泪和鼻血,那些体液都被当成肮脏的事物对待。 进入视频后小半,吉野同学便任由视频中的另二人摆布,像破烂的窗帘一样轻飘飘,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你吸着鼻子,颤抖得愈来愈剧烈,不禁发出两道呻吟,脑海中如烟火四溅、不断回荡着心上人的呼声。浑身像是正焚烧着,你欲罢不能、无法从这美妙的感觉中脱身。 “刚才明明还叫得很努力的。”录制者小声抱怨,“这样没有人要看了。喂。” 他接近吉野同学,并用脚去踩他的膝弯。 吉野同学的头皮被拉扯着,又用手指去拉身后的铁网才能缓解力气,手指上划了好多道血痕。 “我……没……、” 因贴近而清晰的声音从听筒中传达,他的话语支离破碎。 “我没、做错……!” 吉野同学狠狠抿着牙齿,失神的眼睛却垂下来,有一瞬间对上了镜头。他伸出手,用尽力气把录影仪器拍落。 摄像质量欠佳的视频到此落幕。 你呆呆地望着幕布,裙底已浸透了yin水。 没错,没错,应该是现在这种悸动! ——你想要、你想要和吉野同学zuoai。 视频点亮时,吉野同学已经摆着反感、嫌恶的表情。 你将手指浅浅插进潮湿的阴xue,伴着他充满厌恨的神态,两指前后抽插、又借半个拳头捶打阴蒂,以一定节奏按摩起来。 他的脖子被西村钳制,手臂力气稍够推开对方一些,可很快又被侧旁的本田按回去。 本田的用一根树枝穿着破肚却仍然张牙舞爪的蟑螂递向吉野同学的嘴边。 吉野同学的那表情渐渐变化,从恶心直转化到恐惧时,蟑螂的腿已如扒拉野草般在他的嘴角乱打。他拼命抿着嘴,而深褐得像一团淤泥的蟑螂得了推力、便在穿透它的树枝上摇摇欲坠。 西村换手掰正了他的脸,使劲蹂躏、加之挤压和摆弄着他的下颌,强行让他的嘴张开一个小缝隙。 手机靠得更近,整个画面都是吉野同学扭曲的脸。 他的呼吸无序而混乱,夹带着哽咽和恐慌的本能哭泣声。即使他再奋力偏头,也会有另个力气把他的脑袋对回原处。 身体的颤栗令你感到一股强烈的发泄欲,异样感从小腹导向下体,花汁顺着你捣弄的手指不断流出、发着yin乱的水声。 录制者不耐烦了。 “快点。” 本田顺着西村把吉野同学的嘴拉开的力气,强硬地把半死不活的蟑螂同树枝一起按进了他的牙齿间。 尸体烂泥与蟑螂的断翅断腿清脆地粉碎在他张得过狭窄的唇齿间,最后还有那飞不起来的翅膀徒然振动的、像夏蝉一般的颤响。半固体跳进了他的口腔,吉野同学在这瞬间想张开嘴把那虫尸吐出来,本田则用力合上他的嘴,二人把他仰面按到地上。 “呕、唔——、唔唔——!” 他总是伤痕累累的。 带着残缺的、悲惨的,偶尔是血、也会是泥、或污水,经常被强迫着哭,脏兮兮地流鼻涕。哪怕张开手臂反抗,也会被拳头轻易镇压。 吉野同学咽下蟑螂后,脸上的表情又从极致反胃渐化为空白和茫然。 他随后即因佐山介意有人路过,被抓着领口拖到阴暗处。衣裤凌乱地摔进树丛,和更多的臭虫作伴。 “忘记关了。” 视频到此结束。 你不可自控地从鼻尖哼出似笑而非的叁段音,手指多抽插数个回合,堪堪停顿下来,透明的液体从下体往木地板上胡乱飙射,花茶因剧烈的抖动打翻在桌上。 吉野同学所有绝望的表情,都被你珍惜、而成为你获得幸福的唯一食粮源。 你无可救药地恋慕着吉野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