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方佳佑。”她接了,看了看,嘴一翘。 段勍抢过来,旋开盖子,她方才伸手要了去,“失踪那个?” “哎!” “几天了?” “我上回回去就没见着她了。” “你报的警?” “不是,我以为她请假回老家了,后来她家人打电话到团里问,我们团长才报的警。” 段勍把车窗打开,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点烟,“怎么找你们问?” “因为警察也找不着人,就开始逐一排查她身边的人,他们还打算去我宿舍查查呢。”乔笋很苦恼,段勍原以为她是担心人家姑娘的安危呢,谁知她冒出来一句:“我前阵子还借她五千块钱呢,她是不是携款潜逃了?” 小黄世仁啊。 “为五千,不值得。” “你帮我找找她呀。”黄世仁开口,就为那五千块钱。 “我若找着了,你……”段勍叼着烟,想了一会儿,“你打算拿下面那小嘴儿怎么伺候我呢?” “你非得找着她,才跟我上.床吗?”她还颇为惊奇。 段勍差点没被她一句话呛死,掐了烟,扔出去,“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个小妖精。” “不行。” “这会儿又不行了?” “我还没吃晚饭。” “吃!”段勍右转,带她去梅韵阁,公子哥儿们玩腻了要清净时去的地儿,静静一个带庭院的屋子,墙上挂着山水画,放着古筝曲,只做些清粥小菜小点心,吃的就是那份安静淡雅。 开了一段儿,副驾驶的黄世仁耐不住了,眼珠儿一转,趴下去,解开他军裤皮带,一拉,小狮子这会儿没精神,静静躺在草丛中,然而这是一只睡狮,逗它几下,它可就醒了。 段勍见她胡闹,推了一下她的脑袋,“我开车呢。” “呢”字还未说完整,她忽然喝了一口雪碧,小嘴儿一张,含住了。“cao!”段勍手里的方向盘立即左右晃了一下,车身也那么一甩,差点就跟旁边一辆凌志擦了。 保时捷歪歪扭扭又持续了几秒,终于又开顺畅了。 车内很静,只有段勍轻斥那么一声“小贱.人”。 车速不减,稳稳当当开,段勍这货,也岂是一般人物。人家开车只能吹个冷气,听个音乐解闷,当下这节目,倒也有趣刺激。冰雪碧加舌尖,亏这玩意儿想得出来,她把命交你手里,你把命.根放她嘴里,在车流中,在夜色下,还不知幻化出如何销.魂的艳.景来。 梅韵阁在东门仓胡同里,离北军总那叫一个近。车停稳后两个人没马上下车,乔笋这一路含着小段勍过来,搁这儿了,段勍其实才真正放心投入了任她胡搅蛮缠,按着她的脑袋,靠在椅背上,头微微昂着,脖颈的线条中央微颤的喉结,优雅而yin.靡,裤子,开着,皮带,散在座位两旁,压着女人乌黑的长发。 你有一身铜皮铁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以我之柔,触你之坚,以我之软,戏你之硬,以我芳.水,舔舐天地,以我蜜.口,吞咽山河! 一股热流极速涌出,乔笋咽了,平静地直起身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背了自己的小挎包下车。 一分钟后,段勍才下车。 从梅韵阁门口,到走廊,到内厅,再到“幽兰”包间,段小爷的手搂着乔笋的腰,就是一刻不离。以前也带女人来过这里,从来不见这个待遇,熟悉段勍的侍者一见这架势,更格外小心。 荤素双拼小笼包,枣泥糕,杏仁佛手,苹果醋虫草花,高邮双黄咸鸭蛋,青柠檬泡椒虾,茄鲞,红豆薏仁甜粥,白米粥,四喜汤圆儿。——今天供应这些个东西,谁来了都是这些菜。 这里东西也普通,吃的是一个干净。为啥?菜,老板娘自己种的呢,rou,都是托人养在农村,跟那些养殖场里的牲口不住一起,少吃了许多人工添加剂,多跑了许多山路。什么东西养到位了,送过来,今天就做这些菜,别的没有,你不高兴别地儿吃去,不稀罕。 您想得没错,这是私房菜,奇贵,一天开不了几桌,但桌桌精致。 今儿个有的,段勍全叫了,分餐制,分量少,但也摆了一桌。 紫檀木的桌椅,木架子上点着白檀香。乔笋新奇地左右看看,段勍一眼看出,她喜欢这个地方。 外边儿那些大饭店大餐馆,著名点儿的,人满为患,即使你有门路,不用排队进去了,满室吵杂,划拳的,吆喝的,说笑的,就一个字,闹。像这样,安安静静地吃个粥的地儿,少之又少。 乔笋确实喜静,虽然平日里也时不时往热闹的地方挤一下,但大多数时间一个人,钻进个僻静地儿,歪着,看看书,想想事。 菜上齐了后,段勍忽然发现,自己有点陷进去。为什么?他竟然在想,她爱吃什么?于是乎,慢慢试,剥只虾给她,发现,她不爱吃,把那黄橙橙油汪汪的咸蛋黄挖出来给她,她不爱吃。她一边哧溜着四喜汤圆,一边嘀咕着她舍友的下落。 “我帮你查就是了。”段勍无奈,发现,她眼睛盯上了咸鸭蛋,再一看,她伸手要了半个,吃蛋白。 一咸一甜,吃罢,她说,“比人的好吃多了。”也没看他。 可段勍呢,恨不得当即就扫开桌上所有东西,堵住她的嘴,上下都堵! 就从这一刻起,段勍就等,等她慢悠悠把那小笼包啃完,等她砸吧砸吧把剩下半个咸蛋白吃完,等她小口小口喝干净那半碗红豆粥,然后,立马走人!几乎用掳的,还不等进家门,在电梯里,就抱着啃,啃嘴,啃脖子,啃咪咪。 管他什么摄像头,你有本事就拍,有本事就录像,有本事就上传,谁敢什么做,他就有本事掘了人家祖坟顺带连人家的坟都给挖好。 进门时,他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头就拱在她双.腿.间,已经没什么上流还是下.流可言了,混账话,一句一句,女人几声难耐的娇.吟,男人几句cao.穿你某个器官的脏话,yin词秽语间,段勍分开她两条腿,找了下位置,一顶,凶猛地进去了。 却不知,她“啊”地一声,像那次在浴室里搞她后面的时候一样,有点压抑有点痛苦,也有小兴奋。“你、你轻点……我就做过一次呀……疼……” “一次?”段勍退出来,有点诧异,她离过婚这事都毫无顾忌告诉他了,不至于骗他只做过一次。“你这是……第二次?” 她猫一样,软软地抱着他手臂。“我是娇花,你轻点……” “我的姑奶奶哟,你……”段勍进退两难,两难! “是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