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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种规矩?! 可江泠明明还与她约定了一年之期。 虞晚晚心乱如麻,可是江泠就要率军出行,事情极多,一直都没有回府,直到临行的前一晚才回来半个时辰见她。 虞晚晚看着眼前平静如常的江泠,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要去那危险之地,就仿佛他只是出门去趟温泉庄子,过两日就会回来。 虞晚晚忽然觉得有些话不必再问了。 “王爷,我等你回来!” 江泠沉寂片刻,上前抱住虞晚晚:“好!” 第二日清晨,虞晚晚与江佑安、江聪、江帅还有长公主,到西门外的十里长亭给江泠送行。 长公主看着一身金盔金甲的江泠,这是儿子第一次允许她和江聪、江帅来给他送行。 并不是儿子原谅了她,而是儿子是为了让虞晚晚安心。 长公主想着儿子昨晚竟特意来了长公主府,请她一定要好好照拂虞晚晚 十年来,儿子第一次叫了她一声母亲,是为了他的妻子。 长亭内,江泠与虞晚晚四目相对。 虞晚晚凝视着江泠,离别愁绪,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江泠也静静的看着她,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完全的印在他的眼中。 片刻,他忽然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在她额头重重的亲了一下。 “我走了!” 说完简短一句,江泠转身上马,回头再次看了她一眼,便带着侍卫上马而去。 他就这么走了? 虞晚晚看着江泠的背影,彻底消失官道上,心里涌起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怅然。 回到王府,虞晚晚在房间里,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脑子里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像在放空。 “长公主殿下!”门外传来春桃见礼声。 长公主怎么来了? 虞晚晚刚站起身,长公主已经进了屋,看了虞晚晚微红的眼皮,哼了一声:“虞晚晚,你也是读过书的,知道女子成了亲就要以丈夫为先。 泠儿此去边关,把你留下了,说是你们夫妻总得有一个为我尽孝。可我堂堂一个长公主身边伺候人太多了,反而泠儿去到苦寒之地倒没个能贴心、仔细照顾他的,你既不守女德给他安排妾室,那就得你自己就去陪泠儿好了,尽做妻子的义务。” 儿子刚才离开的模样,她看得清楚,那是从心里往外舍不得虞晚晚。 否则以儿子的性格怎么可能当众亲吻虞晚晚。 儿子是担心虞晚晚在边关受苦有危险,才不带着她去。 既然舍不得,那就由她来当这个恶婆婆,把虞晚晚给儿子送过去! 等一个时辰后,虞晚晚被长公主干净利落的安置送到马车上,还有些不可思议。 不用等一年了,她现在就要去追江泠了? 但没想到江泠是带兵急行军,虽她和他出发时间就隔了不到半天,虞晚晚的马车连追了三天,竟没有追上。 天寒地冻,虞晚晚第一次出门,坐在颠簸马车上,骨头都快摇散了,还不小心感染上了风寒,只能在半路的官驿中歇下来,另派侍卫骑马去通知前面的江泠。 这是虞晚晚穿到大魏朝,第一次感冒,她不敢轻视,老老实实的吃了药,盖了两床被,躺在驿站的床上捂汗。 驿站的屋子和床,自然比不过王府,屋里没有地龙,虽烧着炭,但三九天,还是凉得很。 春桃又给虞晚晚灌了两个汤婆子放在被里,虞晚晚还是冷得缩着腿。 睡得迷迷糊糊间,就觉得被里忽然冒出个大火炉,暖洋洋的,她不由得就往火炉里钻,手脚像八爪鱼般缠住火炉,头靠在火炉上。 好暖和,虞晚晚舒服的叹息一声,睡熟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一觉好睡,虞晚晚就觉神清气爽,头也不疼,鼻子也不塞了。 她坐在床上喊了声:“春桃!” 房门开了! 虞晚晚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还拿手揉了揉。 ……江泠! 江泠手里拿着药碗,看着傻呆呆的虞晚晚,嘴角翘了起来:“喝药吧!” “这是梦吗?”虞晚晚讷讷道,是她这两天太想他,才梦得这般真实? 江泠真的开怀的笑了,他抬手大口喝了一口碗里的药,然后放下碗,上前抱住虞晚晚,低下头,吻上了他日思夜想的红唇…… 第64章 亲不够 竟是在与他撒娇一般 虞晚晚瞪大了眼睛! 他的唇用力的压在她的唇上, 温温的、暖暖的,一点也不像他人那般冷清。 但他的确是太用力了, 他几乎是把她紧锁进他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他又比她高出半头,这样低头紧贴着吻她,他高高的鼻梁撞在她挺翘的鼻头上,她就觉得鼻子一酸。 只一瞬,她便被弄得喘不过气来了。 虞晚晚本能的嘤咛一声,张开嘴想要呼吸。 可她的唇瓣刚微张开, 就有一物,快如灵蛇般钻了进来。 而且江泠刚才喝的那口汤药,还含嘴里,虞晚晚张嘴,他便一下子都喂进了她的口中。 他这般喂药, 虞晚晚也不得不咽。 ……又苦又涩!苦得虞晚晚都一皱眉。 虽然虞晚晚曾经在江泠重伤昏迷时, 用嘴喂过他药。 但那时是时急从权, 不得已而为的,虞晚晚当时的心境是把自己当成圣洁的白衣天使, 江泠在她眼里就是个病人。